《暴君,本宫很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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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本宫很猖狂!-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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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舜十分不屑地道:“哼!恶狗?你赵同仁才是那一条该死的恶狗!赵同仁,这三年,你一边讨好朕,一边儿也不忘巴结皇甫尧那棵大树,可真真是左右逢源,春风得意啊,难道不像是一只狡猾的哈巴狗?!哼,朕想杀你,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正好,你就先为皇甫尧开路吧,你们素来狼狈为奸,这黄泉路上啊,也好有个照应!”

“啊!万岁……”那赵同仁的手指颤颤地指着皇甫舜,蓦地眼睛蓦地圆凳,身子一僵,死了。

皇甫舜冷冷一笑,随即策马冲进了皇宫,那些子士兵也紧跟其后,纷纷都跟着涌进入了皇宫。

刘建业赶紧吩咐一部分的人马去围住各个宫殿,不让任何人出逃,一方面又让一部分人马去占领了每一个宫门,然后又率领一队精锐,跟着皇甫舜直奔养心殿。

蓦地,皇甫舜拉紧了马缰,那汗血宝马蓦地发出一声嘹亮的叫声,然后稳稳地停了下来。

皇甫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那个壮丽巍峨的宫殿,只见那宫殿大门上面赫然写着“养心殿”三个大字。

不错,就是这里了。

这皇宫中的宫殿成百上千,但是唯独这一座宫殿最为特别,这座宫殿象征着这世间最高的权力,那是让所有人都趋之若鹜的地方,但是那里面却只能住进一个人。

唯一的一个。

三年前,自己本应该成为这座宫殿的主人,但是不想,自己却忽然只见,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而那个卑鄙的男人却堂而皇之的走进了这座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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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什么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6000+)

三年前,自己本应该成为这座宫殿的主人,但是不想,自己却忽然之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而那个卑鄙的男人却堂而皇之的走进了这座殿堂。

整整三年。

自己整整等了三年,才终于有机会重新走到这座宫殿的前面。

这三年,到底是多么的艰辛,多么的困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但是不管怎样,他到底还是熬过来了。

到底还是有机会走到了这座宫殿的面前。

所以皇甫尧,今时今日,你欠朕的都该还了!

皇甫舜缓缓地下了马,然后一步一步稳稳地朝那座宫殿走去。

下一秒,刘建业也随即下马,大步地跟了上来,两人沉默不语,都紧紧地手握宝剑。

只是走到了养心殿的门口,皇甫舜忽然停下了脚,转头对刘建业,道:“建业,你不用进去,在门口等着朕便就。”

刘建业赶紧摇头,道:“不!万岁爷!万万不可啊!您一个人单枪匹马,实在太危险了!还是让末将陪着您进去,若是有个万一,也好能有个照应”

但是不想,皇甫舜却坚持道:“朕想单独会一会那皇甫舜,朕已经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了,再说了,现在这皇宫到处都是朕的人,朕有什么好危险的?”

“是,属下遵命,只是万岁爷,请务必小心龙体。”刘建业最是了解皇甫舜的性格,知道此刻自己多说无益,便也只得躬身遵命了。

下一秒,皇甫舜缓缓地推开了那养心殿的那扇大门,只见那养心殿中竟然空无一人,偌大的养心殿,显得十分的空旷寂寥。

皇甫舜站在那门口,朝里面看了半晌,竟然有些恍惚,这才缓缓地迈步进去,站在那空旷的殿中,沉默良久。

那高高在上的,便就是龙椅,便就是最高权力的象征。

只是这把龙椅却被那个该死的男人夺走了,整整三年……

忽然,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从里面传来,打断了皇甫舜的思绪,皇甫舜皱了皱眉,朝里面看去。

是赵如海,皇甫舜自然也是认识的。

皇甫舜自然而然地就讥诮地勾了勾唇,难不成那皇甫尧以为只要派出来一个老太监,变就可以打发自己了吗?

哼。

赵如海疾步走到了皇甫舜的面前,然后恭恭敬敬地道:“万岁爷正在御书房中,恭候大驾多时,您请进去吧。”

皇甫尧事先就……知道自己要来?

他竟然不跑,反而还主动让自己进去?

皇甫舜心中自然是疑惑不已,瞧着赵如海一脸的平静愈发是奇怪了。

那赵如海随即伸出手,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道:“请吧。”

难道是这御书房中有什么古怪不成?

皇甫舜眯了眯眼,看着那厚重的门帘,深思不已。

赵如海瞧着皇甫舜的表情,随即又道:“万岁爷知道,您必定疑心,所以万岁爷让奴才转告您,那御书房中只有万岁爷一个人,还请您放心地随奴才进去。”

言毕,赵如海已经转身朝御书房走去了,皇甫舜虽然满脑子的疑问,但是当下,他却也随着赵如海朝御书房走去。

皇甫尧想见一见他,其实他何尝不想见一见那皇甫尧呢?

那个男人,让他咬牙切齿地恨了三年,让他整整三年没有睡过一个安生的觉,今时今日,他就要报仇雪恨了,自然心中有着太多太多的感触。

赵如海走在前面,恭恭敬敬地给皇甫舜挑开了御书房的门帘,然后道:“您请吧。”

皇甫舜缓步走了进去,下一秒,便就看到皇甫尧,果真这御书房中只有皇甫尧一人。

皇甫舜冷冷地打量着皇甫尧,而此时此刻,那皇甫尧正端坐在那龙案后面,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

那一身的明黄,还有那尊贵威严的神态,让皇甫舜蓦地就是眉头一皱。

这个男人,凭什么这么神态自如?

难道现在,他不应该匍匐在自己的面前苦苦求饶的吗?

皇甫尧见皇甫舜走了进来,淡淡地勾了勾唇,然后缓声道:“自打朕登基的那一刻,朕就知道,必定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不想,你竟然让朕等了三年。”

皇甫舜讥诮地勾了勾唇,蓦地冷笑道:“你倒是心知肚明得很啊,呵呵,这三年,你也必定没有一天不是提心吊胆的吧?呵呵,可见抢了人家的东西,必定心虚不已。”

皇甫尧无所谓地笑了笑,缓声道:“朕以为你当上了新龙的皇上之后,便就不会再惦记着大兴了,但是显然是朕低估了你对朕的恨啊,呵呵,只怕这三年,你无时不刻都想着割下朕的项上人头吧?”

“是啊,这三年,朕无时不刻都在恨着你,连梦中都是如何杀了你,”皇甫舜讥诮一笑,然后讥诮不已地笑道,“不过啊,朕也要谢谢你,若不是因为对你铭心刻骨的恨,朕又怎么能够走到今天?呵呵,你说对吧?”

“呵呵,不成想,朕倒成了你的一剂强心针了,”皇甫尧自嘲地笑了笑,看了一眼皇甫舜,然后一声轻叹,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道,“要是一早知道,你竟然会这么恨朕的话,那么三年前,朕说什么也要杀了你的,即便是拼的和西门长风翻脸,也要把你杀了,也免得有了这今时今日,哎!都是朕一时疏忽啊。”

皇甫舜冷声道:“可惜啊,你却没有杀了朕,人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往往在大祸临头的时候,才发现,那酿成大祸的,竟然是从前的一时疏忽。”

“是啊,你说得不错,正所谓啊,放虎归山留后患,朕可真真是悔的肠子都绿了,”皇甫尧又是一个淡淡的笑,瞥了一眼皇甫舜紧握着剑柄的手,皇甫尧玩味儿地问道,“怎么?你就这么等不及要杀朕了吗?”

不等皇甫舜开口,这个时候,赵如海已经挑着帘子走了进来,他的手中捧着一个托盘,那上面放着一只精美的白玉茶壶,还有两只茶杯,赵如海对着皇甫尧躬身行礼,然后将那托盘放在了软榻上的小几上面,皇甫尧对着他轻轻挥了挥手,然后赵如海便就躬身退下了。

皇甫尧起身,缓步走到了那软榻边上,坐下,执起茶壶,然后优雅地斟了两杯茶。

那是一壶梅花茶。

皇甫舜一闻到了那股淡雅的梅香,便蓦地皱了皱眉——

皇甫尧什么时候竟然喝起了梅花茶了?

那梅花茶不是自己和柔儿的最爱吗?

他怎么也好上了这一口?

当下,皇甫尧给自己端起一杯,然后指了指另外的一杯,扬了扬眉,然后对着皇甫舜,道:“怎么?在你杀了朕之前,不想坐下来和朕喝一杯吗?”

皇甫舜冷然一笑,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皇甫尧,道:“朕为什么要和一个卑鄙无耻之徒喝茶?哼,真是笑话。”

“呵呵,不错,朕的确是卑鄙无耻,朕从来也都没有否认过这一点,”皇甫尧淡淡一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然后讥诮地道,“呵呵,若不是足够卑鄙,足够无耻的话,那么朕又怎么能够坐上大兴的龙椅?呵呵,皇甫舜,其实什么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

“呵呵,不错,重要的是结局,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皇甫舜笑得越发讥诮了,然后微微地挑了挑眉,道,“所以今天,才是大结局。”

皇甫尧心情很好地抿了口茶,好整以暇地看着皇甫舜,玩味地道:“所以皇甫舜,你现在真的这么信心满满,就认定今时今日你会得手的吗?”

“不然呢?难不成,你皇甫尧还有一个人胜过千军万马的本事?”皇甫舜霸气一笑,道,“皇甫尧,其实你也已经该知道了,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了吧?”

“嗯,不错,刚才侍卫都已近进来禀报了,所以现在朕自然是一清二楚,心知肚明的,”皇甫尧淡淡的抿了口茶,微微一笑,道,“现在大兴三分之一的兵力,都尽数入了京师,已经包围了大兴的皇宫,朕说的没错吧?”

“哈哈哈哈!”皇甫舜蓦地仰天长笑,张狂至极,忽然冷著脸,对皇甫尧,咬牙切齿地道,“所以皇甫尧,现在你可是插翅难飞了!所以,皇甫尧,你就别再和朕这么摆谱了!呵呵呵,所以啊,明年的今日便就是你的忌日!”

“哦?是吗?貌似你说的很有道理,”皇甫尧脸上的笑意不减,手指轻轻地抚了抚自己明黄的腰带,然后讥诮一笑,道,“只不过皇甫舜,朕有个问题十分的好奇,就是你自然知道那些子都是大兴的兵力,那么你还怎么敢收为己用呢?你就不怕被他们反噬吗?”

皇甫舜皮笑肉不笑地从怀中取出了那枚兵符,然后冷冷一笑,道:“是大兴的兵力又怎样?现在朕的手中有这道兵符,便就不愁他们会起异心!大兴的军队,自古便就是只认兵符,不认人的!这一点,你自然心知肚明,你又何必问朕?!”

“呵呵,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啊,三年的时间可不短了啊,但是啊,”皇甫尧缓缓地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不屑地看着皇甫舜,然后十分可惜地道,“皇甫舜,朕以为这三年你会长进不少,但是不想,三年之后,你仍旧只配做朕的手下败将,哼,连对手都没有资格。”

“哗啦!”

下一秒,皇甫舜猛地拔出了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横在了皇甫尧的脖颈上面,咬牙启齿地道:“是吗?皇甫尧,那么朕就不妨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才是手下败将?!”

那把宝剑实在是锋利至极,所以只是稍稍碰到了皇甫尧的皮肤,便就瞬间有一股鲜血流了出来,虽然流的不是很多,但是那鲜红的血液一点一滴的滴落在那明黄的龙袍上面,还是十分的刺眼醒目。

但是皇甫尧却不避不躲,其实他的武功和皇甫舜真的就是伯仲之间,刚才他自然也知道皇甫舜这么忽然拔剑是做什么的,但是他却就是没有躲避,反而任由皇甫舜将宝剑横在了自己脖颈上。

皇甫尧瞥了一眼那把宝剑,忽然讥诮地笑了:“皇甫舜,这把宝剑可是先皇最最心爱之物啊,生前一直都不离身的,但是当年,却也是正是这把宝剑送走了贵妃娘娘的性命啊,呵呵,所以啊,朕以为你恨透了这把宝剑的呢,但是不想,你竟然还随身携带,呵呵,更加不想今日你竟然也要宝剑来取朕的首级,皇甫舜,你还真是让人始料未及啊。”

“当年,父皇驾崩,举国大悲,但是皇甫尧,你竟然在那个时候用卑鄙的手段抢了原本属于朕的江山!而且,当年,你便是用把这宝剑逼得母妃自刎!今时今日,你怎么还有脸提及此事?!”

一提到这把宝剑的渊源,皇甫舜更加是咬牙启齿,激动得声音都变了:“皇甫舜,你夺走了朕的江山,朕尚可饶恕你,必定到底你是太子,到底你也是皇室子弟,到底你也身不由衷,所以你不得不去争夺那把龙椅,但是你却害死朕的母妃!她不过是一个女人区区而已,她怎么就妨碍到了你?!但是你竟然那么残忍地逼她为父皇殉葬!”

“所以皇甫尧,朕恨你!这三年日日夜夜朕恨不得杀了你!所幸今日,让朕等到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朕自当用这把宝剑为母妃报仇!”

“哼哼,皇甫舜,你口口声声地说朕逼死了你的母妃!那么朕的母后呢?!”皇甫尧蓦地勃然大怒了起了,猛地侧脸瞪着皇甫舜,也顾不得那宝剑又割深了一些,皇甫尧对着皇甫舜怒吼道,“你只知道是朕逼死了你的母妃,那么当年又是谁陷害了朕的母后?!是谁诬陷母后勾搭内侍,又是谁献言献计让父亲下旨赐了母后一壶毒酒?!让母后含冤而死?!”

“皇甫舜,你的母妃一早就该死!她虽然是一个区区女人,但是她却心如蛇蝎!这样的女人就不配活在世上!所以朕没有将她千刀万剐而只是让她自刎谢罪,已经是宽容至极了!今时今日,你又有什么的立场来和指责朕?!”

“够了!皇甫尧!”皇甫舜蓦地呲牙咧嘴地大喊了起来,“皇甫尧,即便朕的母妃对你的母后设计在先,所以你为母报仇也是情有可原,那么倾城呢?!她可是朕的女人!当年你为什么要逼迫她、强娶了她?!皇甫尧,你明知道朕和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但是你还是娶了她!这你又要怎么狡辩?!啊!”

“皇甫舜,你凭什么说黎倾城是你的女人?你是明媒正娶了她?还是已经与她私定终身了?!什么都没有!所以少在朕的面前,摆出一副痴情郎的模样!”皇甫舜蓦地冷笑,然后冷声道,“朕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朕却也不屑做出那种登徒子的事儿,但是只要她黎倾城还是待字闺中,只要她还没有夫家,那么朕为什么不可以娶她?!朕是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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