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偏偏冒犯了无尘方丈,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龙颜大怒?
释无尘心中一动,果然是皇上有什么动作了,只是不知道皇上在找谁,竟然这般兴师动众。
顿了顿,释无尘对泰山道:“泰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是!末将遵命!”泰山赶紧起身走到释无尘的身边,恭敬道,“无尘方丈请讲!”
释无尘轻声问道:“泰将军,不知宫中到底发生什么事儿?皇上竟然让御林军出马?记得前日无尘在皇宫的时候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呀?”
“这个……这个……”泰山一脸的难色,但是随即便也坦言道,“无尘方丈是皇上的座上宾,更是皇上的莫逆之交,所以此事也不必对方丈有所隐瞒的,皇后娘娘昨日一早私自出宫,到现在还是下落不明,皇上极为震惊,所以便派末将负责找出娘娘,故而才冒犯到了无尘方丈,实在不是有心的。”
黎倾城下落不明?
释无尘的心“咯噔”一下,不禁皱起了眉毛,随即问道:“瞧着你的属下竟连慧济寺都不打算不放过了,想必是已经将竟是翻了个底朝天了吧?”
泰山一脸难色,道:“方丈所言甚是,末将也早已经亲自带人将京师每一个角落都查遍了的,但是却愣是不见皇后娘娘的身影,如今都已经快两日了,所以属下难免会心急气躁,一时冒犯了方丈,还请方丈恕罪!”
“无妨,无妨,”释无尘摆摆手道,然后又问道,“既是京师找不到人,那么何必不去京师郊外找找?兴许皇后娘娘出了京师也不一定呀。”
泰山为难道:“方丈有所不知,自从娘娘出宫以后,京师便就将强了戒备,对进出之人都是严格搜查的,并未发现可疑人物,所以皇后娘娘必定还在京师之中!”
释无尘眉头一皱,心道,若是黎倾城仍在京师之中,那么怎么连御林军都搜查不到?
要知道御林军都是陈天麟亲手培养出来的,所以都不是吃闲饭的,在京师找个人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释无尘看着面前波光闪闪的白蘋江,忽然眼睛一亮,莫不是……
释无尘赶紧问泰山:“不知泰将军,可有无派人去白蘋江上搜寻一二?”
泰山一怔,随即朝释无尘拱手,感激不已,道:“多谢无尘方丈指点!多谢!”
释无尘淡笑道:“既是如此,在下就不耽误将军救人了。”
“多谢无尘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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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平息之后,释无尘便带着随行的小和尚无心启程回萧山,这萧山在京师的南侧,所在之处也是白蘋江上的一个小岛,因为岛上的凌云寺闻名遐迩,此岛便叫做佛光岛,因为释无尘长住凌云寺,所以平日里少不得善男信女来岛上求神拜佛的。
上了船之后,无心在船尾摇橹,释无尘盘腿坐在船头打坐,清风吹拂,轻纱飞舞,煞是美丽脱俗,引得过往的船只上的人都不由得赞叹不已,但是释无尘始终闭目养神,并不在意别人的眼神。
因为是顺流而下,所以无心也用不着划船,不过是看着方向就好了,那无心知道释无尘喜欢清静,便一直没有开口,但是眼睛却一直欲言又止地看着释无尘的背影,显然是有话要说。
蓦地,释无尘嘴唇轻启,道:“无心,有话就不妨直言好了。”
“是,方丈,无心是有话要说,”无心赶紧点头称是,然后不解地问,“方丈,前日在皇宫的时候,皇上让您在宫中的特地为您修建的寺庙中留宿,但是您却一口拒绝了,可是后来,空岁方丈想留您在慧济寺两日,您却一口答应了,小的不理解,为什么方丈拒绝了皇上却答应了空岁方丈?难道方丈不怕皇上知道了会怪罪吗?”
“自是留在了慧济寺,我便就不怕被皇上知道,”释无尘缓声道,然后接着讲,“留在慧济寺,我知道是为了什么,自是传道授业讲禅超度,本来就是我该做的,所以我自然不会拒绝空岁方丈,但是留在皇宫,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皇宫是这个世界上最纷繁喧嚣的地方,留在那里不过是让我纷繁错乱,所以我拒绝了皇上。”
无心听了释无尘这么一说,也点点头道:“方丈说的有理,但是就凭皇上与方丈的交情而言,皇上一定是理解方丈的,所以也必定不会怪罪的。”
释无尘微微一笑,道:“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正是这个理。”
“方丈所言不错,但是无心却觉得,自从皇上登基之后,方丈对皇上便冷淡了许多,可是皇上对方丈却是越来越好的,甚至都不会强迫方丈留宿宫中,不知道方丈为何对皇上不想以往那般亲厚呢?是否中间有什么误会呢?”无心忽然又发问了。
释无尘眉梢一挑,却并不回答,只是看了看天边的乌云,然后淡淡道:“要下雨了。”
无心也赶紧点点头,道:“是呀,云密得很,而且风也大了,看样子必定是要下一场大雨的,咱们得赶在大雨来临前回到寺中才好。”
释无尘淡淡地看着天边的乌云,古井无波的眼中滑过一丝莫名的情愫:“不知道今夜会不会有雷电。”
无心笑道:“方丈怎么糊涂了?现在正是初春,春雨时节自然是有雷电的呀。”
释无尘不言,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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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蘋洲
午夜
“白亦枫,白亦枫,你睡着了吗?”黎倾城放下手中的酒杯,捅了捅已经趴在桌子上昏睡不醒的白亦枫。
“呼噜噜~呼噜噜~”回答黎倾城的是白亦枫悠长的打鼾声。
事情是这样的,晚宴的时候,黎倾城说着自己就要出嫁了,心情自然是十分澎湃的,所以便想和白亦枫好好痛饮一番,用来告别自己的姑娘时代,而去展开双臂去迎接媳妇儿的美好时代。
白亦枫对黎倾城的提议自然是十分赞同的,一则是因为他也十分兴奋的,也想着和黎倾城庆祝一番的,二则,他也是知道黎倾城的那个毫不夸张“一杯倒”的酒量的,所以白亦枫便坏心想着,美女,喝醉,易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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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落水(3000+)
白亦枫对黎倾城的提议自然是十分赞同的,一则是因为他也十分兴奋的,也想着和黎倾城庆祝一番的,二则,他也是知道黎倾城的那个毫不夸张“一杯倒”的酒量的,所以白亦枫便坏心想着,美女,喝醉,易推倒……
嘿嘿嘿!
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这样的——
只见房中摆满了喝空了的酒坛子,满屋子都是已给浓浓的酒味,桌上也是一片狼藉,更加狼藉的是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白亦枫白大帅哥,而且此时此刻白大帅哥正在很没有形象地大流哈喇子,脸上都是淫邪的笑,貌似正在做着关于如何把黎倾城一把推倒的好梦。
“嘿嘿嘿,倾城啊,别再扭扭捏捏了好不好,过来呀,跟本尊亲一个~”白亦枫的哈喇子越流越多的,明明刚才还是个衣冠楚楚的潇洒大帅哥,现在却变成了十足十的一个衣冠禽兽漭!
黎倾城笑嘻嘻地走过去,得意地拍拍白亦枫的帅脸,大大一笑,道:“白亦枫啊白亦枫,你当老娘真的会傻到让你再一次有机会把老娘灌醉吗?嘿嘿嘿,老娘可是如假包换的千杯不醉!”
白亦枫又哼哼唧唧了几声,继续流哈喇子,黎倾城的心思一动,然后手脚并用地把白亦枫拖上了床上,再动手将白亦枫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干净净,黎倾城喘了几口气,一瞥眼,看着白亦枫跃跃欲试的某个地方,黎倾城不由自主地就一把握住了,登时浑身都是一阵酥麻,那叫一个销、魂啊!
一时间,黎倾城想起来和白亦枫的两场激烈的情事,黎倾城不由自主觉得心里面痒痒得很,话说这个男人的床上功夫当真是十分了得的,自己就是喜欢这种精力充沛的大帅哥,但是啊…剀…
老娘可绝对不能为了你在白蘋洲一辈子画地为牢!
老娘更不可能让可爱又可怜的洛儿被你害成末儿的那副鬼样子!
老娘现在就要走!
这辈子都再也不会回到这个鬼地方!
黎倾城不甘心地又摸了摸白亦枫的大家伙,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然后,又将白亦枫的衣服都藏到了床底下去,她本是多了个心眼儿的,若是白亦枫醒来发现她不见了,那么他势必要去找自己的,但是若是出门,那也得穿着整齐之后才会出去的,他白亦枫可是堂堂的天衣公子,自然不能在自己的属下眼前到处撒丫子裸、奔的,虽然穿衣服的时间绝对不算长,但是说不定就是自己逃出白蘋洲的关键时刻。
等到一切都办好了之后,黎倾城这才轻手轻脚地打开窗子跳了出去,她自是和洛儿打听清楚了的,午夜的时候正是两队侍卫交接的时候,所以她才会有这么一点时间,加上黎倾城又是超级女特警出身,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躲什么时候能跑,逃跑对于她来说其实并不算难事儿,但是必定这白蘋洲上到处都是侍卫,所以还是小心为上。
黎倾城一路上格外小心翼翼,等一路躲躲闪闪跑到和洛儿末儿相约的渡口的时候,也没有被人发现,黎倾城这才松了口气儿。
“洛儿!末儿!你们到了吗?”黎倾城用双手拢着嘴巴,小声的喊着。
“夫人!夫人!我们在这儿!”忽然头上的一阵树叶都抖动,末儿和洛儿一起从黎倾城身边的那树上跳了下来,两人都是一脸的激动,“夫人,你终于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被什么给绊住了呢!”
黎倾城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后面,小声道:“估摸着他们也该交接完毕了,一会儿便会有人过来这边巡逻的,咱们还是先走人吧!”
“正该如此!夫人,快请上竹筏!”
黎倾城先上了竹筏,洛儿和末儿也跟着跳了上去,末儿和洛儿一起滑动竹筏,那竹筏便悄无声息地驶出了白蘋洲。
“洛儿,我让你配制的药,你可带来了吗?”黎倾城小声问洛儿,下午的时候黎倾城吩咐了洛儿去给她做一副可以恢复处、子身的药物,她好歹是来了一趟白蘋洲的,自然是不能白来的,幸亏洛儿说他会做那种药的
“带来了,在这里!夫人!”洛儿赶紧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递给黎倾城,有些羞涩地说,“夫人给你,这个效果必定十分显著的,直接吞下去就好了。”
“好好好,真是谢谢小洛儿了!”黎倾城娇笑着拍了拍洛儿地头,然后将药丸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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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白蘋江远远没有白天的美丽风姿,加之现在又是乌云密闭狂风不断,小小的竹筏变就像是一片被吹落到水中的落叶一般,飘摇不定,黎倾城又冷又怕,纵然她因为破案的缘故,也曾经出生入死不知多少次,但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风越来越大了,浪也跟着变大了许多,黎倾城感觉到江水都将自己的衣服打湿了,若是这个时候忽然有个巨浪打过来,那么他们三人岂不是都要葬身白蘋江了?
黎倾城浑身都冰冷极了,现在只恨刚才着急出门却没有多穿件衣服,黎倾城咬着嘴唇问末儿:“末儿,为什么渡口只停有竹筏,而没有大船呢?白蘋江的风浪这么巨大,乘坐船岂不是要比这竹筏安全许多的吗?”
末儿一边划船一边淡淡地道:“夫人你有所不知,白蘋洲的四周方圆十里的范围都布满了险滩暗礁,大船是断断进不来的,若是贸然进来了,也只能搁浅或是撞上了暗礁,然后沉船人亡罢了,所以只有这小小竹筏才是最安全的,何况白蘋江上的侍卫个个都是水性极佳的弄潮儿,自是不会担心落水的安危问题了。”
黎倾城心中“咯噔”一下,顿时又觉得心凉了半分,哆嗦着说道:“所以你是说……现在咱们的竹筏下面都是险滩暗礁,是吗?”
“正是,”末儿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血红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丝的嘲讽,然后慢条斯理道,“所以夫人啊,你可一定要坐稳了,若是稍稍有什么不慎,那么只怕夫人真的就是连死都离不开白蘋洲了呢,呵呵。”
黎倾城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都哆嗦不止,更可恶的是,偏偏这个时候忽然下起了大雨,黎倾城冷不丁就是一个寒颤,那种害怕又寒冷的感觉交织在一起,黎倾城有生以来第二次感觉到什么叫绝望,第一次,自然是维尼那个变态背叛自己的时候。
黎倾城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那一脸惨白的,任谁都知道,她心里有多害怕,洛儿看着担心不已,赶紧脱下了自己的外罩披在了黎倾城的身上:“夫人,你穿的少,先将就一下!”
“洛儿,多谢你!”黎倾城赶紧地点点头。
洛儿心疼地看着黎倾城,然后又不悦对末儿说:“夫人是一届女流,自然胆小,你又何苦这么吓唬她?”
“哼!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哪里是吓唬她?她既是知道咱们是逃亡,便也早该料到这一路必定不会平定安逸,若是胆小的话,大可以老老实实在白蘋洲呆着,做她的岛主夫人!”末儿冷笑着看了一眼洛儿,然后继续划船。
“你!”洛儿气得跳脚,正要和末儿反驳,但是黎倾城却拉住了洛儿的手,洛儿赶紧道,“怎么了夫人?”
黎倾城道:“他说的不错,原是我太胆小了,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这大风大雨的的天气,老是在白蘋江里面飘着的确不是件好事儿。”
“是!”洛儿赶紧继续划船。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迎面打来,那种双脚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偏偏又被雨淋的滋味可真是不好,黎倾城咬着牙关,死死地拉住竹筏,因为江面上的风浪实在是太大了,若是她不死死拉住竹筏的话,只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吹落下去,自然是再也没有看到明日太阳的可能了。
“呜呜呜呜!”
夜风越刮越大,忽然雨水迷了黎倾城的眼睛,黎倾城喘着粗气,好容易才抹去了脸上的雨水,黎倾城惊恐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滔天大浪离他们越来越近,黎倾城猛地尖叫:“小心前面!”
“末儿,快些调转方向啊!快!再不调转只怕来不及了!”
洛儿也看到了大浪,赶紧就要转换方向,但是末儿却并配合,反倒是一声冷笑,然后直接朝那大浪上迎去……
“啊!”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