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三房他们何必脚不沾地的往这里跑,三房不知是什么事,值得请他们。
祖颖琦来的也不慢,他早就从衙门回来,找到了女儿兴奋的不能办公,一回来和老妻谈着女儿的事,等了一阵子,下人回禀三房的祖玉儿在闹脾气。砸了满屋子的狼藉。
祖颖琦听了兴奋异常,和老太太对视笑起来:“夫人的眼光真的是不错,那时我还瞧他顽劣不起眼的一个小孩子,你怎么就知道他配咱们环儿?”
老太太得意的一笑:“继儿是极聪明的,几岁的时候就很有智谋,咱们环儿是个柔弱而善良的性子,继儿是个本性忠厚外表滑稽的性子。他特别的会疼人,对他祖母的表现我就看好了这个孩子适合咱们环儿,环儿就得有这样一个知道疼人,良心还正,还是计谋百出嫉恶如仇的继儿保护才能有幸福的一生。”
“没想到你这个软弱的性子是个会动脑子的高人。咱女儿有福,继儿真是个情深意重的,那么小的孩子喜欢环儿就是环儿丢失了也不会记了几年还拼命的找,心诚则灵,我们对女都没有他的的情分重。”祖颖琦叹息了一阵:“继儿太聪明了,恐怕不是池中物。就怕女儿适应不了他的身份。”
“可不是吗,没想到他抱了环儿去闺房的行动有这样大的效果,屈氏该坐不住炕了。”
“听说屈氏最近头抬起来了。她的哥哥要晋升正四品。”祖颖琦眼角一抬,不用咱们动手,这个女人就会除掉那个丫头。”
“她会把她送人做妾吗?”于氏期盼的问。
“要是单纯的做妾还行,就怕为她哥哥谋前程给一个该死的老头子做妾。老头子死了就会被人家卖掉。”祖颖琦带了些忧思,毕竟祖玉儿还小,也是他兄弟的骨肉,他是不忍对她下狠手,屈氏是个极阴毒的性子,拿女人换前程是个最高的招子,也是最受人欢迎的。祖玉儿长得不错,虽然刁蛮任性,也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也是屈氏的哥哥正需要一个女人去送礼,屈氏也想攀附这样一个人家。
送几个丫环也不抵送一个千金小姐,是给男人长志气的事情,明明办不成的事也会办成。
屈家不会拿自己的女儿去送礼,屈氏也不会把她的女儿去送人,祖玉儿要是没有这样的错处,不除去祖玉儿的嫡女身份,屈氏也不敢把祖玉儿送人,看来屈家是要飞黄腾达了。
不除去这个祖玉儿自己的女儿是不会得安生的,祖玉儿从小刁蛮成性,在青阳都是出了名的缠人,那个黏糊的性子和那个厚脸皮,是不会放弃李继。
她的年龄还小,还可以纠缠几年,自己女儿也没有好日子过,原因李继有个母亲是个和祖玉儿一样性子的货,权势后台还硬,她跟着搅合,李继没个太平。
那个武氏还没有儿子,对李继也没有多大恶意,也是和祖玉儿一样养成了刁蛮的性子,混横不讲理。
祖颖琦咬牙,就是屈氏把祖玉儿嫁给七十的老头子自己也不要管,任她自生自灭,丢了些祖家的脸面,铲平了女儿的道路。
一会儿屈氏的的心腹就到,请祖颖琦夫妻去三房,老夫妻相视一笑。
丫环婆子簇拥,坐上了软轿,进了三房的客厅,族老们已经到了,互相见礼过后,没等祖颖宽吱声,屈氏抢丈夫之前发言,本来不是祖颖宽的意思,屈氏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他的本心怎么会整治自己的宝贝女儿,屈氏不给他留客气,擅自就请了族老和两位兄长。
“今日请族长族老屈尊光临寒舍,还劳动兄嫂费神,实是情非得已,劳烦兄嫂长辈到玉儿的房间看一看。”屈氏抬腿就走。
祖颖宽脸色阴沉,妻子的张狂让他尴尬,处理这事应该是他的事情,轮不到一个女人插言,怎奈形势比人强,自己现在惹不起她,屈氏一出门他就怒上了顶梁。
“站住!小孩子的事情你也闹得惊天动地,劳烦这些长辈你也忍心,赶快设宴请长辈到花厅一叙,到女儿的闺房做什么?”祖颖宽喝住屈氏,拦阻来人往花厅让。
屈氏冷笑一声:“枉你是个做父亲的,纵女刁蛮成性,私婚淫奔,搅闹家宅,败坏门风,去她的闺房怎么不成,一个淫贱私奔的货,有什么金贵的,我请族老和兄嫂来,就是让大家见证这丫头的恶行,她不配做嫡女。
你宠妾灭妻,还有脸管不让我正家法?
她的嫡女名是除定了,你护着也没用。”
屈氏前边走,祖颖琦夫妻跟上去,根本没搭理祖颖宽的,族长族老看的是祖颖琦的眼色,祖颖宽不受他们待见。祖颖琦夫妻跟屈氏跟得紧,族老们紧追其后。
到了祖玉儿的闺房,一地的狼藉,满屋的凌乱,祖玉儿母女被丫环婆子看着,现场保护的完美,祖颖琦夫妇嘴角翘起,全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族老们眉头微皱,问了祖玉儿一声:“这是你砸的吗?”
祖玉儿还不知道灾祸降临,她硬气的很,砸完了有她爹给买:“我自己的东西,我愿意杂就砸,用不着什么人来管。”祖玉儿不屑的一哼:管闲事的老东西,瞎问个啥劲?也不是花你们钱买的,用不着你们心疼,没砸你们家的东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祖玉儿心里骂了一阵,鼻子一哼脸子一扭:“我是郡王妃,你们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族老看她的德行,鼻子都气歪了,没有教育的东西,家里族老来了没个礼节不说,还那个狂傲样儿,气不打一处来的族老们哼一声,看了一眼祖颖琦的表情,心里就有了数,祖玉儿不是祖颖琦的孩子,他们也会看祖颖琦的脸色,祖颖宽可不能让他们理会的。
族老们看了看祖颖琦夫妻,二人都点了点头,族老心里有数,看向屈氏,根本就不搭理祖颖宽:“这样不懂礼仪的丫头,怎么配做嫡女千金,我会给她除名。”
祖玉儿一听族长敢动她的身份,咬牙恨齿地说:“看你们谁有那个本事?我是郡王妃,你们有胆子就试试!”
关姨娘可不是傻子,也是经过大宅门较斗幸存的佼佼者,怎么不明白其中的关窍,祖玉儿是触犯了祖颖琦女儿的利益,以他的身份,就是不发一言,祖玉儿也没有好下场。
屈氏是恨祖玉儿抢了她女儿的位子,对玉儿进行报复,屈氏还不知有什么阴谋算计玉儿呢,玉儿这个傻货还敢得罪祖颖琦,要是祖颖琦说句话,玉儿的嫡女身份是可以保住的,可是她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十三的自己早就懂了这些,可是玉儿就不懂,自己还认为娇惯女儿是好事,到现在才知道是坑她。
关姨娘匆忙的下跪:“玉儿快给族长族老们赔罪,跟大伯大娘请罪,快跪下。”
祖玉儿狠狠的瞪了关姨娘,出言就是不逊,嘴上骂着:“贱人!”伸腿就踢了关姨娘一脚:“我是嫡女,没有你一个贱丫头贱的给人下跪,我是郡王妃,为什么要跪这些低下的人。”
关姨娘一看祖玉儿的行为,知道自己的大势已去,可是那是自己的亲骨肉,怎么也得给她保住嫡女的名分,如果成了庶女,屈氏不知拿她怎么宰割呢。
屈氏的狠厉她是最了解的,在屈氏的身边几十年,是最知底的,怎么自己也是糊涂了逐渐养成了肆意的性子,认为祖家是自己的天下了,没有把这个孩子管好,也真是倒霉,那个郡王妃偏偏是祖环儿?老天不公,不可怜她这个受了一辈子苦的人,女儿可傍上了一个好主儿,怎么就平地钻出失踪多年的祖环儿?
女儿的命运就坑在了祖环儿手里,要是换个人,自己也不会认输的,想到此关姨娘爬到祖颖琦夫妇身边为女儿求情:“大老爷,夫人,看在四小姐是三姥爷的亲骨肉的份上,给四小姐说句话,保留她的嫡女身份,要是成了庶女只能给人做妾,求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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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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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颖琦根本就不瞅她,于氏冷笑一声:“庶女就是留着给人做妾的,做妾好,很得男人宠,你一个丫头做妾就这样风光,庶女做妾会更风光的,你害了多少人?还被宠得逍遥自在的活着,是你把那个丫头教得给男人自荐枕席,无媒苟合的丢尽祖家脸面的吧,一个贱妾怎么配和我说话?”于氏贬了祖玉儿贬关姨娘,也有震唬屈氏的话在里边,再猖狂想和她长房作对,就会揭出你的老底,和关姨娘俩人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屈氏的脸色即刻阴沉,把祖玉儿给哥哥换官位的决心下死了,屈家的官位一定要超过你长房,相互较量一下儿,谁的女儿会坐稳郡王妃的位子。屈氏咬牙恨意吃满了肚子,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毒。
她以为于氏年老眼昏花,离得远一点看不到她的恨意,于氏是比她老上几岁,可是人家的眼睛天生的好,视力比她的还强,早看到了她眼里的怨毒和想杀人的表情,于氏记下了,你的哥哥想升官做梦去吧!赔了夫人又折兵是你的下场,谁惦着她的女婿就让她不得好死。
于氏的表情却是淡淡的:“老爷。我们走。”夫妻和族长族老告别都没有搭理三房夫妻,关姨娘一看长房的不管这事儿,拼命拉住于氏哀求帮忙,她知道丈夫管不了这宗事,只有祖颖琦管得了。
“夫人,求求你了,跟大老爷说说。帮帮四小姐,四小姐也不是有意的,她不知道郡王爷的王妃是环儿小姐,要是知道,怎么会去做这个郡王妃,都是误会。四小姐是小孩子,你们大人大量就饶她这一次。俾妾会做犬马以报答。”
于氏可不会可怜这个女人,她也不是可怜人,与屈氏合谋没少作孽,有什么报应也是活该,婆子扯开了关姨娘的手。于氏坦然而走,不屑搭理一个贱妾。
屈氏喊人:“把关姨娘拉回去,整天的挑三和四的,背后教孩子学坏,禁她的足,不让她出来。把玉儿也禁足,不许她败坏门风。”
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立即处理了关姨娘母女,屈氏装出了满脸的笑:“兄长和嫂嫂族长族叔都到花厅饮酒。”
于氏已经走出很远。假装没有听到,干脆不理她那景,跟她装有什么用?只要她惦记让女儿做郡王妃,两家注定是仇人。
屈氏也不是真让。她知道早晚会撕破脸皮,就是等她哥哥飞黄腾达的日子,自己就会出手,在武王妃的面前自己说话可比于氏的好使,屈氏得意起来,先除掉了一个,还是你长房帮了忙。她一定很憋气吧?屈氏得意的笑了,自己的女儿可比于氏的女儿强势,看着外表都那么柔弱,其实自己的女儿是利箭,祖环儿只是一根竹筷子,跟她斗?于氏没那个命。
李继和青青来到环儿小时的院子,院子不是很大,约有一亩多地的面积,有正房七间,两面是厢房各五间,前边是院墙和二门门楼,再往外就是下人住的房间,两边两排厢房,每边还是五间,最前边才是大门,进大门的地方每边两排芙蓉树,小院严谨独立,离老夫人的院子最近,小院的不远处就是三位兄嫂的院子,侄男侄女们也都有独立的小院。
祖颖琦和儿子们的妾侍的院子都在祖宅的西北角,占地的面积也十分广,只是她们没有独门独户的院子,几个庶子女一个院子,或是和她们的姨娘一个院子,祖宅里还住了三家,这院子要在几百亩的面积还要多,好大的宅子!
房间的布置还是环儿小时的样子,小床,梳妆台,都不大。
藕色的窗帘,藕色的帐幔,各种的摆饰和玩具都是青青最喜欢的,见了这些东西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小时的房间,柜子的颜色都是她喜欢的淡青色,四岁的环儿懂得喜欢什么颜色了吗?布置这些都是谁的主意?
青青感觉不到什么,在这里盘桓了一阵也没有触景生情的感受,青青看了环儿的玩具,哪样都是自己喜欢,环儿的玩具与青青小时的玩具不可能相同,可是这些她都喜欢,俩人的爱好多有相同之处。
翻看环儿小时穿的衣服,尽是丝绸锦缎类的衣衫,色泽也都是自己喜欢的,不管怎么说她们的喜好也联系不到一起,因为环儿小没有自主意识,什么都不是她要的,前世的事情是没有记忆的,怎么能感觉亲切和熟悉,也是回忆不起来的,不像失忆的人会回复记忆,青青是没有一点儿感觉的。
青青感到自己好笑,怎么想做环儿了呢,大概是形势所迫吧,大概是猜到了几分李继的身份,想保住唯一的丈夫吧?
不是因为李继的身份高是因为李继对她好,她好像习惯了有李继这样一个很赖皮的人,换一个不赖皮的人她好像就不习惯了。
李继看着青青认真的样子,她一定想到了什么,李继很急切的问:“记起了什么吧?”
青青摇头,李继的脸虽然不显,心里也是原意青青真的是环儿,虽然他爱的是这个人,这个人要是环儿的话,就觉得心安了,觉得对得起环儿,是个两全其美的事。
李继觉得自己不是一死爱环儿的意思,他与环儿有海誓山盟,娶了别人就觉得对不起环儿,如果青青是环儿的话,他就谁都对得起了,那样,一辈子才心安。
青青也看出来他纠结的是这个他爱他还不想对不起环儿,盼着她是环儿就十全十美了。
青青不禁心疼起来这个人,为了他自己就做环儿吧。
青青开了他一个玩笑:“李继!我看你是多情种,青青和环儿你都喜欢,心里还藏着几个女人?以后还要藏多少女人?”
李继心里腾的一跳:心虚的有些脸红,她不会察觉什么吧?赶忙插科打诨:“只要像环儿的姑娘我都喜欢。”李继说着看青青的脸色。
李继平常扯淡的话很多,青青也不以为意:“都说苗苗不是那个猎户的孩子,苗苗的阿娘长得像我,是不是你也把她当了环儿娶了呢,我怀疑苗苗是你的孩子。”青青把怀疑很久的话说了出来,李继刹那的傻眼,随即想到青青不可能会算,那件事除了那个姑娘和他俩人之外,不会有第三人知道,青青就是乱说的。
李继嘿嘿地笑道:“你是不是算命先生?会编故事唬人?”
青青邪他一眼:“你在打诨,看我的眼睛,说假话会心虚的。”
李继笑道:“我也不是女人我心虚什么?我也不是从一而终的,找几个青青,几个环儿也没人谴责,大丈夫都要三妻四妾的。”
青青无语了,李继说的不错,他要是那个身份,说的更是不错,别说是三妻四妾,就是三千也不为过,青青想了想更是无语,咱那现代一套根本跟古人玩不转,到了哪个时代,你就遵循哪个时代的规则,自己一人之力改变不了什么,你有空间,你装下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