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作者:大羿(晋江2012-8-1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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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作者:大羿(晋江2012-8-11完结)-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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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说是城西的柿子饼吗?我要城东那家的。”癞蛤蟆公子放大了嗓门。
  “可是……”
  “我就要要城东的。连这点事都不能为我做,还说什么爱……”
  我真心听不得癞蛤蟆公子说什么爱不爱的,赶忙打断了他:“我买的就是城东的。”
  癞蛤蟆公子折腾我的方式没什么创意,就是让我南辕北辙地买东西,跟夫人折腾丫鬟的方式差不多。
  癞蛤蟆公子对我的容貌有着种种微词,却也不反对我贴身跟着他表达“爱慕之心”。我猜这是为了满足他的虚荣心。正如同他非常喜欢在公共场合喊“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喜欢你”、“你连看本少爷一眼的资格都没有”这些话,生怕别人不知道我“钟情”于他。
  癞蛤蟆公子的本名叫比渣穆?秀容,我可以体会到他阿玛或者额娘的良苦用心。
  
  “莲子粥来了,公子。”我敲他房门的时候没有回答。我似乎隐约听到了低声抽泣的声音。
  “放……放那儿。”这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的秀容公子差很多。
  我不由得担心是不是换了别人在房间里,赶忙推开门。
  “不是……让你放那儿的吗。”秀容公子抬起头用一双肿得吓人的水泡眼看我。
  “你……哭了?”我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但秀容公子平时表现得那么自恋,那么瞧不起我,我很难想象他会哭成这个样子。
  “没有。”他竟然在闹别扭。
  “那我出去了。”我把莲子粥往桌上一摆。我没什么心情安慰他那些烦人的小心事,他也一直对我无感,要是他让我留下安慰他,那就神了。
  “先别走。”
  神了,还真的神了。
  “你为什么喜欢我?”他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我应该说我喜欢你哭肿的水泡眼,读《□》时的风姿,还是面对我时高贵的态度呢?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我感谢发明这句话的人。
  “那讨厌也是一样咯?”他说完以后又伤心地把脑袋埋在了胳膊里。
  见他哭得那么投入,我趁机溜出来。“我爱她她不爱我,她爱我我不爱她”是千古难题。我磨破嘴皮子也不会让他宽慰半分的,这种事就应该让人难受个够,想清楚。我在心底支持他就够了。
  “辛苦了。”小花对从前院门口出来的我说。
  “还好吧。前阵子才叫累死累活地拼命。”我用手给自己扇扇风,“莫名其妙得罪自己人会招致意想不到的灾祸。”
  “你误会君玉哥了。他以前发生过很悲惨的事情,所以不能和女性接触,他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小花真的很在意念一师傅,处处都想到替他解释
  “我说的不是念一师傅。我知道他性格使然。”
  “那你说的是谁?”
  “易先生。”我闷闷不乐地说。
  小花显得很吃惊:“不会吧,他看起来很照顾你。也许有什么误会。”
  “前段时间都不给我在他有冰块的高档房间休息,老让我出去干活。”
  “他一定是不想你看到他难堪。因为他的任务和前段时间的公主一样。”
  “他明明白白说出来,让我回避不就好了?”我脑子里俨然乱成一锅粥。
  “可是说出来,不是更难堪?”小花善解人意地说。
  “确实如此。”
  “社壮士。”小花叫了我一下。
  我立刻站好:“我在听。”
  “当日清兵入关,屠城十数处。为了强迫汉人和其他少数民族剃发易服,更是血流成河。犯下如此深重可怕的罪孽,也难怪君玉哥要杀尽满人,是吧?”
  “杀尽满人……是不对的。屠城的是满人的祖先而非现在的满人。如果满人不粉饰先祖的罪行,愿意和汉人平等相处,那也是很好的。”
  “你说平等是吗?”小花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念一师傅拄着手杖出现在门口,灯笼在他脸上照出斑驳的影子。我第一次发现他狭长的眼睛里冷漠的笑。
  “是。”
  “有这种满人吗?哪个满人骨子里不拿我们汉人当猪狗不如的畜生?”他用轻得有些温柔的声音说。
  “会有的。”
  20世纪的满族作家老舍就勇于承认满人侵略中国,并怀有满汉和谐相处之心。他用一颗诚心成为了真正令人尊敬的满人。
  “你难道想对他说‘和我们汉人平等相处吧,老爷’吗?”念一师傅的手指了指一个看起来喝过酒,春风满面地和下人走在一起的达官贵人,“如果你自己都没勇气这么做,凭什么让我听什么平等。”
  我信步走过去在那个达官贵人面前鞠了一躬:“和我们汉人平等相处吧,老爷。”
  “下作的汉狗!别再让我看见你!”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后,又踹了我一脚才解气地离开。
  “对不起。”小花过来扶我的时候露出抱歉的眼神。
  “羞辱我的人又不是小花,小花对我很好。”我站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灰。
  “你还当真去自取其辱,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瓜。”念一师傅斜眼看着我。
  “我只是想做给念一师傅看。”
  “可是失败了。”念一师傅正视我的眼睛,“你听好了,我不会对犯下滔天罪行还可以若无其事、洋洋自得的民族有任何,一点的慈悲之心。”
  




☆、星星之火

  “秀容公子。”我第二天去找秀容公子的时候。公主正利索地捆绑昏迷中的他。
  “哎哎哎?”我没搞清楚情况。
  “你现在才来,”公主嘟囔着说,“我都快捆好了。不过你还是可以帮上忙的,把他弄到床上。”
  我看着瘫倒在地上的秀容公子,再目测了一下他的体重,依然在两百斤以上。很显然,他的体重没有因为失恋而减少半分。
  当秀容公子平稳地躺在床上后,我霎时间泪流满面。青春是道明媚的伤痕。
  “不愧是小三,一下子就把他抱到床上去了。”公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好了,现在该跟我解释了。你们要搞什么?” 
  “今天起就正式扣下他了,以后你就不用忍受痛苦了。”公主笑眯眯地把胳膊搭在我肩膀上。
  “这样啊。昨天的他没那么嘴脸刻薄,我刚觉得他有点可爱,准备和他好好相处。”我咂咂嘴。
  这时候醒过来的秀容公子正在拼命挣扎:“这是要做什么?”
  “你被我们绑架了。”公主说。
  “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爱你。”
  “我不爱你。”公主拍拍手出去了。
  “你爱我,你应该帮我的。”秀容公子转而向我露出求助的目光。
  “其实,我也不爱你。”
  秀容公子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你对我又瞧不上眼,我不喜欢你,你哭什么啊?”我纳闷地问。
  “我是不喜欢你,可是你怎么能不喜欢我啊。”
  我拉过旁边的床帘迅速塞住他的嘴。我果然和预想中的一样,相当不擅长对付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的人。
  
  “绑着他干吗,多不方便呀。”我问公主。
  “我也很不想绑他的,谁让他要告辞。”
  “他要告辞是因为你拒绝他了吧。”我好像明白过来了,“你们就不能不先把事情搞得这么严重吗?”
  “烦不了了,”公主无趣地说,“武器的事情是大问题,你不能指望我们拎十几个锄头起义吧?”
  “哼哼,难说。先秦时陈胜、吴广还揭竿而起呢。”
  阿贵把一支竹竿塞到我手里:“你说揭竿而起吗?好得很,陈胜,你就拿着这个带领我们起义吧。”
  “闭嘴吧,吴广。”我把竹竿塞回阿贵手里,“李大叔不能想办法弄到大批杀猪刀、镰刀什么的吗?”
  “李义是晋商的人,别说大量购买武器,无故动用大量资金都够招人怀疑了。”公主说。
  “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阿贵问。
  “天下汉人都是满人的奴隶,再是我们的钱也是他们的。天下满人又都是那个人的奴隶,满人的钱都是他的。所以说,真正能使鬼推磨的人只有那位满人家的爱新觉罗?玄烨大汗。”我说。说起这个,没有羡慕嫉妒恨那是不可能的。
  “那果然还是要找人偷偷铸造吧。”阿贵挥舞着竹竿。
  “锻造铁器一般都在官方的掌控之下。让官府抓到蛛丝马迹真是再不妙的事情了。”我有些苦恼。
  “想要百分之百没有风险,那就和其他人一样生活下去,置身事外就能平安了。”念一师傅手里捧着一小杯茶,金色的桂花零星地落在他的肩头。一席白色的和尚装总让他看上去带着脱俗的气质。
  “我不反对冒险,但是尽量使风险降低不好吗?我不愿意什么都没做就被抓起来杀掉。如果付出生命的代价,我就一定要换回值得的东西。”
  “可人命往往不能实现自己的高贵。”念一师傅盯着落在茶面上的一片桂花,旋即晃了晃被子,把它连着茶水喝了下去,个动作的完成粗暴却不失优雅。
  
  一般的民间铁铺都只是捣鼓些补锅的活计。城中形成气候的张记铁铺和李记铁铺都吹嘘自己的手艺厉害。我分别去这两家看过,却发现他们修补铁具的水平只是一般般而已。他们作坊的条件也不尽如人意。在这种条件下锻造出来的兵器是绝对没有能力和政府相抗衡的。
  “请问,李师傅你认识什么其他高超的手艺人吗?我非常想学这门手艺。”我特意在“高超的手艺人”前面加了“其他”这两个字以奉承李师傅。
  李师傅听我这么说,果然露出受用的表情,可惜他说的是:“年轻姑娘学这个干啥子啰,还是早点找个汉子嫁了。”
  李师傅这还是善意的,背地里非议我的话估计什么难听的都有。果然,女孩子过了适婚年龄还迟迟未嫁耳边一定不得清净。这简直就是烦透了,现在造反谋逆的事情完全忙不过来,我怎么可能有心情想男人,想结婚什么的。
  本着尊敬年长者的原则,我还是做到了面不露愠色:“打铁的活做好了,不但可以养家糊口,还可以受当地人尊敬。这会是个好工作的。”
  “我就可以教你的。”李师傅一嘴黄澄澄的牙齿在太阳下反光。 “可是,这样会妨碍你做生意,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江苏太仓一带前些时间有个非常出色的手艺人。可是随着去年奸僧一念和尚的被捕,失去踪迹。他可能帮反贼打造了兵器,最好别去找他。”
  一念和尚,念一师傅,这两个人总给我有什么联系的感觉。
  “那就不太好了。”我努力使自己不表现出兴趣,“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李师傅。”
  
  “从民间铁铺找到突破口也差不多。”梅先生说,“去官方专门打造铁器的店铺打刀,他们肯定要问清楚打制刀具做什么。根本行不通。接下来你觉得如何是好?”
  “我恐怕得去江苏太仓一趟。”我说。
  “是对去年尚未起义就被捕的一念和尚感兴趣吗?”
  “有这个原因。”我趁机拍死一只停在手上的蚊子,“有些事情不那么好说清楚,我还是想亲自确认一下。而且我要找一个技艺高超的手艺人。”
  “把握多大?”
  “不清楚。把握只要不为无就值得一试,毕竟我们做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把握机会,小心前进。”
  “总舵主,这里的事情先交给你打点,我也一起去。”门口传来念一师傅的声音。
  “念一师傅,我没有要架空你的意思。你不在我才只跟梅先生说的。”我赶忙澄清,架空上级实在是很严重的罪过。
  “有什么要收拾的快去吧,我可以等你。”
  这应该是我要去的吧,不应该是我等他一起吗?怎么就变成他等我了?我揉着脑袋愣是半天没理出一个思绪来。
  “去吧,如果你想以乞丐的身份与我同行,保持现在的头发就行。”念一师傅第一次对我笑了,两片薄薄的嘴唇间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讥笑。
  “念一师傅太过分了!”
  “这种可怕的撒娇老衲可消受不起,阿弥陀佛。”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必须苦逼,现在多苦逼,以后才能多牛逼。




☆、玉米盛世

  我收拾好东西和念一师傅出门的时候得特别小心和他保持距离,免得惹他不高兴。虽然念一师傅的两眼直视前方,但我知道他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高度关注我有没有碰到他。
  临上马车时,一个皮肤白得透明,腰身纤细的妹子挎着食盒,一只手已经殷勤地放到念一师傅的袖口:“念一师傅,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路上带着吃。”
  “都说了不要碰我了,黑胖子。”念一师傅轻声说。
  不止妹子露出委屈的表情,我也大受打击。她都是黑胖子了,那我是什么?煤矿山?黑洞?他对女性的态度无一例外的恶劣,除了小花,这可以说明小花是念一师傅的相好了吧?
  “上路了。”念一师傅话一说出口,空气中就开始弥漫一种不详的气息。
  “你就不能说‘出发了’吗?”我虚弱地问。
  “凸眼睛的。”
  我的视力那么好,才不会是凸眼睛呢!你纯粹就是要对身边的女性恶意打击吧!
  念一师傅心照不宣地眨了一下睫毛:“小古,把马交给她就可以了。”
  “什么!”我叫嚷起来,“我没驾过马车。”
  “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驾车的。”
  “我不认路。”
  “我认路,我告诉你就可以了。”
  “这也成?”我无力地问。
  “成。”
  我接过马夫手里的缰绳,坐到原来马夫坐的地方。人的潜力很多时候都是被逼出来的,那些学骑马日子里我每天从马背上摔下来几十次,中间有很多次觉得自己要散架了。
  这匹马的性格比小黑温顺多了——其实任何一匹其他的马都比小黑温顺。它皮毛的颜色也是很多姑娘中意的雪白色。
  “穿过东街,市区就结束了。”念一师傅说。
  穿过市区就意味着我可以加速马车的驾驶了。因为在市区架着疾行的马车是一件很容易造成交通事故的事情,在古代也是要遵守交通安全的规则的。当然,如果你的命足够好,有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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