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雨残菊by染轩(先虐受后虐攻 穿越特警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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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残菊by染轩(先虐受后虐攻 穿越特警受he)-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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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锦秀,见过赵大人,王爷。”
  说着,把个勾魂摄魄的眼睛又是左右一瞅。看得将军都不由得呆了一呆,连彦王都禁不住心头一跳。
  这个新来的锦秀,姑且不论相貌如何。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尽的风情;一双眼睛,更是妖媚无限。
  只这一份妖娆魅惑,别说堂子里的相公们了,只怕把帝都内外的上中下女子都一概比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男配华丽登场。这个锦秀,可是跟苏宇的关系非比寻常。
  第八章 夜访
  锦秀在台上站定了,一双勾魂眼又往将军身上一溜。
  赵钧坐在那里又呆住了,又见对方眼中笑意荡漾开来。这才回过神来,顿觉自己失态,咳嗽一声,在椅子上坐正了。
  旁边彦王斜眼瞧在眼里,脸上不动声色,心想“这赵钧果然是见了个绝色美少年就要乱方寸,看来这个小锦秀,今晚他是要定了。”
  端坐在椅子上的赵钧,果然是对着锦秀,咽口唾沫。
  霞飞楼的云老板笑得合不拢嘴。两位大人为争锦秀,在台下争相竞价,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梳栊钱”已经由最初的八百两抬到了八千两。
  只听得周围看客们屏气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在帝都,八百两纹银已经足够去教坊买个色艺双全的舞伎养在府中了。不过是“头一夜”,居然抬到了八千两的天价。从来没有听说过行院或者堂子里的“雏儿”能有这样的身价。这下大家全开了眼了。
  八千两的天价是将军喊出来的。彦王终于不再往上抬价,望着台上蒙面纱的人儿微笑道:“这样罢,小王也不跟赵大人硬争了。锦秀,你自己拿主意。喜欢谁,就表个态。如果锦秀能看中赵大人,那是英雄美人,相处益彰;如果锦秀能看中小王,小王愿出一万两,给锦秀置办新装。”
  人群嗡嗡声。彦王居然肯出一万两来梳栊一个相公,这消息放出去,绝对能震动整个帝都。
  将军与彦王,一个如塞北的苍鹰,一个如江南的白鹤,各具千秋,本来就无法分出高下。真要让人选,可真生选得出?
  彦王丰神俊朗,比将军更俊美;
  将军英雄豪迈,比彦王更阳刚。
  现在就要看锦秀的喜好了。
  只见高台上,锦秀抬起眼皮,对着将军,溜了三溜。眼神中,情意无限。
  台下人全瞧得一清二楚——锦秀属意谁,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
  彦王第一个站起来,附掌大笑:“自古以来美人配英雄。如此美人,也只有赵大人方能配得上。”
  赵钧站起回礼。
  锦秀站台上盈盈拜倒:“谢王爷成全。”
  彦王风度如此。其余看客们也嗡嗡作声,七嘴八舌向赵大人贺喜。
  八千两纹银到手,人群后面的云老板,更是比谁都笑得欢。
  欢笑下心中难免遗憾:“锦秀这个孩子,偏偏就看中个赵大人。不然的话,跟了王爷,岂不是又能多得两千两银子?”
  话也说回来了,哪有这么十全十美的事儿。一夜间赚了八千两,够霞飞楼一整年的开支了。
  锦秀的面纱,是跟将军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摘的。
  大红喜庆的卧房内,锦秀面纱下的脸,虽说比苏宇稍有不及,但也是难得一见的好颜色了。那双眼睛,实在勾魂,眼波流转地瞅着将军,瞅得将军某个部位瞬间变硬。
  等两人滚上了床榻,将军才知道这具身体比那双眼睛还要勾人魂魄。
  身下人似有天生奇趣,一挨上身,那具洁白如玉的身体立刻变得筋骨瘫软,使将军如卧绵上。更兼奇技淫巧,让久经风月场的将军都大开眼界。
  几乎整晚,那张宽大结实的床都在咯吱响动,堂堂将军,气喘如牛,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化在了他身上。
  一直折腾到天亮,两人才分开。
  两人的汗水,都粘在了一处。
  被折腾了一夜的锦秀丝毫没有别的男宠的苍白灰败,脸红扑扑泛着飞霞一般的光彩。整个身子蜷在将军怀中,伸舌不住舔弄着黝黑胸前的两粒小突起。
  将军不由得捏捏他的脸,轻笑道:“折腾了一宿还不够吗?难道你是吸阳气的男狐仙?专勾男人魂魄的小妖精?”
  锦秀抬起头,浅浅笑道:“将军龙马精神,锦秀心悦臣服。”
  锦秀说着,整个人往下滑。一边滑一边舔弄着黝黑的肌肤,胸前、腹部、再往下……
  像是见了美食,冷不丁地吞下。
  将军不由得呻吟一声,喘息道:“你哪里是什么雏儿?你的技巧,比我府中的那些男宠,都要强!”
  像是在回应,湿热的舌尖在他的巨大上技巧娴熟地打着圈……
  将军不由得发出一阵难抑的激情叫喊,一伸手,抓住了对方的头发……
  一夜过后,将军以一大斛无价的明珠从霞飞楼赎得了锦秀。
  云老板脸上笑成一朵花儿,率着相公堂倌们,欢送锦秀从良。
  一身华丽锦袍的锦秀仍然蒙着面纱,斜斜倚在将军怀中,乘着那匹天下闻名的白蹄乌,风驰电掣一般地离开了烟花巷。
  将军几乎夜夜跟锦秀颠鸾倒凤,自然冷淡了其他男宠,包括苏宇。
  苏宇应该很欣慰,不至于被男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
  然而,动弹不得躺在榻上,日日夜夜望着那两扇紧闭的门窗,内心深处竟是时不时闪过一丝落寞。
  尤其是想到在将军身下的很多个夜晚……
  一想起那具黝黑强壮的身体,竟是禁不住血往身下涌……
  他痛恨自己,痛恨自己被同性改造的身体。
  无数次,躺在榻上,无法抑制自己不去幻想……以及那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反应……苏宇咬紧嘴唇,任由身下变得粘湿……伸手猛抽自己的耳光,破口大骂着自己的下贱!
  一连半个多月,将军都只跟锦秀粘在一处。偶尔有不知死活的男宠春心难耐,主动送上门,全被将军踢了出来。
  天已入冬,锦秀全身雪白狐裘,双手笼入袖中,似是十分地畏寒。娇宠得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被软轿抬着,在偌大的将军府中随意游玩。所到之处,仆役们尽皆敬畏退让。
  遇到特别俯首贴耳的谦恭奴才,锦秀总是浅浅地笑着,随手洒下大把的银钱,看下人们哄抢的贪婪样,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那漫使银钱的作派,哪里像是一个刚从相公堂子里赎出来的男宠,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
  有将军的恩宠,区区男宠也能成公子。仆役们总是锦公子长锦公子短,见了这个“男狐仙”似的人物,真的比见了府外的贵公子还要谦卑。
  锦公子的话,无人敢违逆。
  锦公子说是要进梅园游玩,仆役们就赶忙把轿子抬进了梅园;锦公子说把那个什么苏宇给我抬出来,仆役们就一窝峰把那个双腿残疾的不受宠男宠从被褥中卷起,抬下,搁“公子”面前。
  锦秀全身裹在厚厚的狐裘里,蜷成一团,双手抱着精致的小手炉,坐在四个健壮仆役抬着的软轿中,高高在上。斜眼瞅着坐在地上衣衫单薄的苏宇,一声轻笑:
  “这就是臭名昭著的苏汉青仅存的公子,百闻不如一见。”
  苏宇抬头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全是鄙夷。
  “好好的一个少年剑客,那么脾气高傲的人,被废去了武功,现在只怕连个小猫小狗也打不过。模样倒也很不差了,只是不知,是我美?还是苏公子美?”
  苏宇呸了一声,往地上狠狠唾了一口。
  仆役们一迭声的斥骂,苏宇哼了一声,低下头,不看任何人一眼。
  锦秀摆摆手,众人马上噤声。
  这个妖媚如狐仙的男宠浅浅地笑着:“你现在被废去了武功,连我都不如。现在的苏宇,除了侍侯男人,还能靠什么来养活自己?”
  锦秀放肆的大笑声中,仆役们纷纷往地上吐口水表示对“只会侍侯男人”的苏宇表示鄙夷。然后争先恐后簇拥着软轿上的“锦公子”,浩浩荡荡地出园去了。
  剩下地上的苏宇,站都站不起来,坐在锦被上、寒风中,只著单衣,脸色铁青,往地上重重地吐一口痰。
  苏宇在地上一坐就是坐了几个时辰,若不是华总管发现,亲自将他抱到屋内。只怕第二天人们看到的是冻毙在自己门口的男宠,一个将军府内不受宠的男宠。
  苏宇在榻上又是一躺一天,没有人帮忙,连便溺都成了问题。他呆呆地躺在一个地方,身上已经起了褥疮。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和外面任人踢打的野狗,又有什么区别?
  他简直都有些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还要活到现在。
  生活几乎一成一变,除了发呆就是睡觉。直到那半夜,苏宇突然惊醒,他睁大眼睛,榻前椅子上,分明坐着一个人。
  黑暗中一个人形轮廓,看不清面目,一动不动盯着他。
  苏宇再支撑着凑近些了,仔细打量着,突然冒出一句:“你是锦秀?”
  坐在他面前的锦秀没说话,却是伸手向唇边,示意他噤声。
  现在的锦秀完全没有那日的飞扬跋扈,只在黑暗与沉默中盯着他看,似乎看得有些痴迷。
  看看那些门窗,仍然关得好好的。真不知他是怎么进来的。
  苏宇:“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锦秀又伸指放唇边嘘了一声:“小声点,小心让他们听见。”
  “今晚赵钧奉旨出城,我这才偷偷过来瞧你。”
  苏宇一言不发,面前坐着这个妖精般的男人,周围一种诡异的气氛。
  锦秀身子向前,慢慢跪在他榻下。伸手抱住他的身子,把耳朵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仔细听着那心跳的律动,半晌,方叹口气,道:
  “师兄,你还跟以前一样,心跳跟以前一样的平稳。”
  第九章 鬼影杀手
  苏宇不作声。
  黑暗中锦秀抱着他,把自己的头在他胸膛上轻轻地蹭着,幽幽道:“师兄,我故意在那些下人面前折辱你,你居然都不肯说出我的身份。你的心,阿秀怎么也读不懂。师兄,你现在是不是恨透了我?”
  苏宇还是不作声。
  锦秀:“以前你总是骂我淫 荡下贱,我主动来陪你,你却把我狠狠地推开。你居然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嫌我脏,嫌我玩了太多的男人。可你看人的眼神,真的像是用刀子在剜别人的心。我气不过,恼不过,故意在你饭食里下了药,心甘情愿被你强 暴,为了取悦你,我在你身下扮得比婊 子还淫 贱,可你过后还要用更恶毒的眼神看我,还抓着我的头发拼命地踢打着,就像踢打着一条狗。你还说我脏了你的身子……你说那些话,真不怕伤透了别人的心。”
  锦秀伸手,慢慢地摸下,摸到膝盖处,一声轻笑:“你让别人恨透了你,让别人费尽心思把你迷昏,再在你体内钉入三枚附骨钉。师兄,你心高气傲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我就废去你一身的武功,把你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师兄,我终归是下不了手,下不了手杀你。只有把你扔到刑部,让苏汉青的儿子在百姓的唾骂中悲惨地死去。只是没想到这个赵钧看上了你,把你从皇帝那边讨了来,养在府中做男宠。”
  说到这里,锦秀笑了有半柱香的功夫。
  好不容易笑完了,这才慢悠悠地说着:“其实留你一条命做人家的男宠可比一刀砍死你有趣得多了。师兄,你总是在骂人家下 贱,结果你看,你沦落至此,当真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岂不是比别人更下 贱?”
  锦秀把脸贴在他脖颈处,像个小孩子一样拱着哼着。
  苏宇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怒道:“原来一切都是你干的,你给我滚开!”
  伸手欲把身上人推开,岂料对方力气异乎寻常的大,根本推之不动。
  锦笑浅浅笑着:“师兄你难道忘了?你现在武功尽失,已经成一个废人了,你哪里推得动我?”
  一边说着,一边扯对方的衣衫。
  苏宇又惊又怒:“你这个变态的贱货,放开我!”
  锦秀手稍稍一停,抬头微笑道:“师兄,你为什么又骂我贱货?你现在连我都不如,岂不是比我还下贱?”
  嗤啦一声响,半幅衣衫都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胸膛。
  锦秀两眼放光,在对方胸膛上贪婪地舔着。一边舔,一边口中还呜呜地说着:“师兄,我为了你,把自己卖进堂子里,又把自己卖进将军府中。师兄,我天天侍侯将军,在他身下,比别的男人都要痛快……师兄,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还真乐意在将军身下被折腾个十年八年。不过师兄,我既然是为了你进的这将军府,我就是死也要缠上你!”
  苏宇挣扎着,锦秀气喘吁吁:“师兄,你现在成废人了,你根本推不开我。”
  手忙脚乱,把没有反抗力的苏宇扒得精光,伸手从胸膛摸到腹部,再摸到下面,软软的,居然毫无反应。
  锦秀跪在榻下,凑过去,一口吞下。卖力地咂着、舔着……
  心底的厌恶却比不上身体的自然反应。或者说,苏宇的抵抗力抵不上锦秀的高超技巧。
  苏宇不由得大口地喘息,伸手用力抓住对方的头发,原本是想抓起来,岂料对方舌尖的灵活运作,让苏宇不由得大脑轰一声,瞬间到达快感的巅峰……
  原本是向上抓,却改成了向下按。把那个头往死里按,截到了他的喉咙深处……
  说到底,男人都是用下 半身思考的动物。
  在他口内摆弄了一盏茶的功夫,到最后一泻如注,苏宇这才神智恢复清明,从他口中抽出身来。
  锦秀抬起头,嘴角流淌着乳白色的秽液。他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液体悉数舔下。就像舔食着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苏宇躺在榻上哼一声:“你可真是贱到骨头里了。”
  锦秀的笑容荡漾开,妖媚之极。
  锦秀妖妖地笑道:“过去几年,我一直都想跪在你面前伺侯你,你却死也不肯,还凶巴巴地骂人打人。现在好了,你成废人一个了,再也不能把我推开。我是不是贱到骨头里,你都没办法拒绝我了。”
  说着,慢慢地爬起,细细舔食着苏宇身上的肌肤,胯 下、腹部、胸膛,再到脖颈处……
  苏宇把脸别一边,拼命地推他。
  当然推之不动。
  锦秀自己停了下来,于月光中死死盯着对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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