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深夜幽会?
唉……唔唔……唉……咕噜噜……唉……唔唔……唉……
叹着气,我无声地望着天。右手捧着青色茶杯,左手拿着菊花松酥卷,我再次叹气。
难得我大半夜的来了兴致,不去睡觉出来赏月,可……
抬头望向黑云层层的夜幕,连星星都没有,哪来的月亮?
放下茶杯,将手里的菊花松酥卷灭掉,我无言地向天空竖起了中指。老天!算你丫的比我狠!
自我那天报仇未遂已经过了五天之久,我的生活再次回到了索然无味的日子。
去年,就是在我十七岁花样年华之际,师父跟我说我可以出师了。我说,“那玉吕心经我还没练到最后一层第六层呢,咋就这么把我给踢出门了呢?”师父貌似很难过(?)很不舍(?)地跟我说,“天随剑法的招式及精髓你已悟透,轻功也已经练的十分卓越,而那玉吕心经只要你每天按照我给你讲过的方法继续练也没问题了,也就是说,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于是我就问他,“那用药之法呢?”师父很吃惊地跟我说,“怎么你还想学药术啊?不行!我可不能让你以后在江湖兴风作浪。”说实在的,我挺伤自尊的。什么叫“兴风作浪”啊?顶多来个小波小浪的也就过去了。听罢,我一气之下隔天将师父的药园子给毁了。当然我做的彻底而干净,我没有留下什么小辫子抓在别人手里,师父即使知道是我干的,却苦于没有证据证明只得做罢。可我后来越演越烈,都到了见那园子一次就毁它一次,逼地师父不得不将药园子改成了花园子,当然师父也决定教我药术。但师父他从来没有主动来教我的,都是我三催四请的才记得要教我。所以我都学了一年药术了,还只是个半吊子,没什么看头。
而从我八岁那年就开始教我管帐的张执事,在半年前我将张执事得我大哥的命令拿来给我看的帐本一把火全给烧了之后,铁青着脸跟我大哥说他已经老了,已经没有能力再教我了,说要退居二线了。大哥好说歹说才把人家张执事给留了下来。当然他老人家是绝对不会再来教我的。因为我听别人说,那天张执事拿过来的帐本是张执事整理完的据说是很重要的几本,结果被我一把火把钱都给烧没了,把他给气得差点西游去了。罪过,罪过。当然我受到大哥最热烈的情爱——打是情,骂是爱——那是免不了的。而且还被大哥禁足三个月,在那期间我还顺便烧了四张名人的真迹字画,摔了三个据说是经过一百到两百年不等的古董,拔光了三只贵族七彩鸟的毛,玩死了一对凤凰鱼,砸落轩辕阁的牌匾,于是乎我的禁足时间由原来的三个月变成了长达六个月的时间。
这会儿,好不容易得到自由了,我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低头看看吃没了的点心盘子,我刚想叫人,却突然想起我因嫌的麻烦将一干人都撵回去睡觉去了。在这黑乎乎的戏燕亭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算了,既然没的月亮赏,我就回去赏我被子去。
想着,不管那桌的狼藉,起身回房。
在眼睛的经络中住入些许内力,顿时觉得眼前比刚才明亮了些。这是在我十四岁那年偶然发现的,只要在双眼周围的经络中住入些内力,就会在一定程度的提高我的视力,这在我欲看远处和在黑夜视物是非常有帮助的。
我静静地向我的寝房走去,在黑夜中也没什么可欣赏的,天地万物在此时已然失去了它原先的光华,这就好比这个世界,有了光明时它光彩夺目,黑暗来到时它便黯然无光。
在我踏上回廊时,有一股不大不小不急不缓的气进到我的防卫领域中。我停下脚步,转身迎向洛燕阁的院门口。因为黑夜中的那人没有刻意去隐藏自己的气,我便耐心地等待那人自动现身。
将更多的内力凝聚在双眼上,我目光不移地看着逐渐出现在我视线中的高挑的身影。
“你怎么会来这儿?”我讶异于看到这个时间来到的洛燕阁的那人。这个时候他不应该躺在自己的床上与周公之女大战数百回合吗?
“我来赴约。”丰衍尘低声说着。
看他穿着一件白色宽袖长衣套着一件墨蓝的短衫,脚下虚而不乱,踩步没有声响,要不是他毫无隐藏的呼吸,也许我根本就不会发现到他会在洛燕阁。他……不在我的掌控之内。
“赴什么约?先提醒你一声,我可没约你。”见他走过来,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后又觉得不对再回到原来位置上。
“我赴十年前的约,你和我之间的约。”说话间他已经来到我面前站定。
“十年前?开玩笑!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跟你约过十年之后三更半夜在我的家我的院中同你约会。”我不会是这么点儿背,惹上个神经病吧?
“十年前是你说过,十年之后的今日定要来找你的。现在我已经依约前来,你说该怎样?”我似乎在丰衍尘那双霸道的眼睛中看到一簇小火花。
我僵硬地回答着他的话,怕一个不小心刺激了眼前这个神经病第一候选人,要是他受刺激了向我扑过来那怎么办?
“那……那时是那时,嗯……你也知道,那个童言无忌嘛。所以你也别楞在这里图喂了蚊子,赶紧回去睡觉去吧啊。”我小心翼翼地欲送走这尊瘟神。
丰衍尘皱着眉,貌似很生气地向我走过来。我则连连后退,退到无处可退的时候,方停下来迎向他的双眸。
“你觉得戏弄我很好玩是吗?”在近距离下,我隐约看到丰衍尘那细长的睫毛因他恼怒的情绪微微颤着,觉着挺好看的。
“没有,绝对没有。相信我表哥,我戏弄谁也不敢戏弄你老啊。你那么厉害,那么威武,那么英勇,我怎么会戏弄表哥你呢,你说是也不是?”我很狗腿地陪笑着。我想任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继续刺激眼前这位明显有点兴奋地家伙。因为这个混蛋……这个混蛋竟然将他那张俊脸放在离我有五公分之处,只要他稍微往前倾上那么一倾,他就能亲到我这性感的嘴唇了。
看他还要往前来,我赶忙将双手抵在两个人中间推开他。“那个表哥,夜已深了,你老有话不如明儿早再说,OK?”
丰衍尘左手挡开抵在他胸前的双手,向我欺过来,而那可恶的右手已经抚在我的双唇上。我身后是墙,身前是丰衍尘,明显我被压在他身下了。
但是,我怎么觉着他的眼睛正放着诡异的青光呢?(●□● |||)幻觉,一定是我受刺激过度而产生了可怕的幻觉。
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的脸靠过来,呆呆地任他的唇贴上了我的。(||| @□@ |||)
丰衍尘左手抵着我身后的墙,右手轻抚着我的左脸,而他的朱唇就这么时轻时重的吮着我的唇,灵巧的小蛇探进我口中,慢慢地碰触着我口中的丁香。
也许是不满于我的无动于衷,他微皱着眉放开我的柔软,在我五厘米处轻吐着气。“亲吻的时候不要将嘴开得这么大,我会亲着不舒服。”眼前的登徒子无耻的说。
“你……你……你……”我的初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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