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珍贵的宝物。最多只能说它是块上等的檀木罢了。出现在这正王妃的墓穴中,倒显得有些碍眼了。
“小姐。我来开箱子”经过方才的乱箭道,魅夜已经隐约感觉到了这墓穴内的危机。为了保证卿绝依的安全,他不能让她开箱寻钥匙。
“魅夜,你去打开那檀木做的箱子,把钥匙拿过来。其他的二个箱子,切莫触碰。”打量着石门钥匙孔,卿绝依淡淡的吩咐着魅夜。
从这孤坟的外在结构,以及墓穴的内部装潢来看,这墓主人应该是个行事低调,不贪图享受的人,所以,对于这样的人来说,美玉,黄金也只是过眼云烟,未必能看的上眼。
倒是这檀香木,可保万年幽香,比起那些俗物,自是珍贵的多了。
且,这种味道对于卿绝依来说,并不陌生,每每接近朗清浩月时,都能从他的身上嗅到此香的味道。这也是她为什么能这样确定,钥匙藏在第三个箱子中的原因了。
石室的门被打开了,可印入卿绝依眼帘的除了那水晶的棺木外,还有一个等候多时的男人。
只见他手拿着灵仙草,冲卿绝依挥了挥,又扯出了一抹恶魔般的邪笑。怔怔的望着她,那幽绿色的俊眸中,满是妖佞与魅惑。
“小姐,你先走。”一见墓穴中有人,魅夜急忙护于卿绝依身前。扬着剑,他警惕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魅夜,你先退下吧。他,已经等了我很久了。”拍了拍魅夜肩,卿绝依淡然得走上前,冲着男人微微一笑,那镇定自若的神情,仿佛早就料到一般。并无半点惊愕之色。
望了眼卿绝依,又望了眼男人,魅夜还是收起剑,守在了石室入口。
缓缓的迈起步,卿绝依走进了石室,围着那精美的水晶棺木,她绕了一圈,随后,连眼都没抬的淡淡喃道“让王爷等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是绝依的罪过啊。”
“你知道我会在这里等你?”听了卿绝依的话,男人勾起唇角,环着手臂,戏谑的望着她。
“相信以王爷的功力,自然不会不知道被人跟踪了。况且,你的目的,不就是要人,将我带来这儿吗?”淡然的对他的妖眸,卿绝依冷冷一笑。
她就猜到这是他的陷阱,可是为了冥夜邪,她不得不跳下这个陷阱。
人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可在她看来,即使不能与冥夜邪,沉寂在爱恋中,她也愿意为了他,变作痴傻。
“你是第一个能活着走进这间墓室的人。”猛然间,朗清浩月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就连浑身散发出的寒气,也更胜往日。
面对朗清浩月那残媚的邪气,卿绝依并不惊慌,依旧是神情自若的低着头,观赏着棺木“我相信,我也会是第一个活着走出这间墓室的人。”
是的,她相信,朗清浩月不会无聊到,大费周章的将她引来这里后,再把她杀了。更何况他手里还拿着她想要东西,这不明摆着是要和她做交易嘛。。
只不过,这交易的另一头,拴得是什么?她给不给得起?就要打上个问号了。
听了卿绝依的话,朗清浩月突然仰天大笑。随后,他走至她身侧,大手环住她的纤腰,一双妖佞的眸子中,闪动的赤祼祼的掠夺之色。
肆意的眼神,停留在她绝美的面庞上。片刻后,他突得扬起一抹媚笑,诱惑的双唇,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喃道“能从这里走出的,只有我的女人。”
第一百零五章 谁着谁的道?
肆意的眼神,停留在她绝美的面庞上。片刻后,他突得扬起一抹媚笑,诱惑的双唇,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喃道“能从这里走出的,只有我的女人。”
冷漠的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的,卿绝依便调整了过来。扬着笑,她对上他的妖眸,讥讽的喃道“王爷这话说的有意思,难道我堂堂王妃,还不算是您的女人?”
双唇勾出魅人的弧度,朗清浩月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随后张开嘴,他狠狠得咬了她一口。
颈间传来的疼痛,令卿绝依推开了他的钳制,手抚上被他咬过的伤口,已经犯出了血。留下二行清晰的牙印。愤然的将眸子对向那罪魁祸首,卿绝依恼怒的吼道“朗清浩月,你当你是吸血鬼吗?”
望着卿绝依愤怒的眼神,朗清浩月突然仰天大笑。那唇角的血痕,配上那妖佞的银发,以及碧绿的冷眸。就更显出了他邪而媚惑的气息。
微微提气,他瞬间移至她身侧,手摸上那排齿痕,他的神情变得有些诡异,看似是份怜惜,可又不单单只是怜惜,似乎还夹杂了另一种情愫,一种叫做嫉恨的情愫。
看着他复杂的神色,卿绝依突然觉得,他好像是一个迷,深沉的令人看不懂,猜不透。而他的背后,也总是藏着许多秘密,就更增加了他的神秘感。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揭开这最后的迷题。
朗清浩月的沉默,令墓室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僵硬。被他那灼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卿绝依微微瞥过脸,脱开他的怀抱,淡淡喃道“王爷既然知道我要来,那么,就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那你又知道我的条件是什么吗?”环起手臂,朗清浩月戏谑的望着卿绝依。
“不管你的条件是什么,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我通通都可以答应。”转过身,卿绝依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可对于朗清浩月来说,她眼中闪烁的坚定,就好似是把尖刀般,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心脏,搅得他痛不欲生,鲜血淋漓。。
一把扯过她的衣衫,他邪佞的望着她,嘴角勾勒出的邪恶笑容,看得人心惊胆战。“放心,这条件,你绝对能做的到。”
看着他那媚惑的妖容中,透露的阴狠,如骛的俊眸里,闪动的邪佞。卿绝依知道,这个条件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可为了冥夜邪,她也豁出去了。
“好,我答应你。”思考了片刻后,卿绝依抬起头,正对他残虐的双眼,坚定的点了点头。
听了她的答复后,朗清浩月蓦然松开了手,邪媚的妖容上,扯出一抹冷笑,一字一句的吐道“我…要…你…侍…寝,做…我…真…正…的…女…人。”
朗清浩月的话,使卿绝依的身子猛然一怔。冷漠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惊慌。低下头,她沉默了。
可过了片刻后,她微微叹了口气,如同做出了什么生死攸关的决定般,她蹙着秀眉,再次对上他的眼。低喃道“我…愿…意”
卿绝依话音刚落,朗清浩月就伸手掐上了她的颈,双眸中燃着炽烈的火焰,他气愤的问道“说,你和那个姓伤的,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的死活?”
自从那日,鬼面将卿绝依与昏迷中的伤弃夜带回来后,他就派人在暗中监视着。可回报的人却说,伤弃夜一直都未曾清醒过。所以,他就假借感谢之名,派了几个医数高明的太医去给他医治。却不想回来的太医居然各个都说他是死脉,根本就探不到生命的迹象。
直到一位老太医,发现他异常的心跳后,才知道他是因为受了严重的内伤,筋脉尽断,所以在腕上才测不出他的心跳。而唯一能医治他这重伤的,只有具备了起死回生之能的灵仙草了。可由于此草十分稀少,又极难成活,所以,拥有此草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很幸运的,他的母妃生前,是个极其喜欢花草的人,而她所种的植物中,就有这么一只灵仙草,且,也是她最喜爱的一只。
大概是由于母妃的性子过于淡漠,就遭来了父王其他妾氏的挑衅。最后,这群女人居然乘着他与父王带兵出征之际,将母妃活活烧死在寝殿中。
虽然事后,他将那群女人全都处以最残忍的极刑,可却依然不能平息他内心的愤恨。于是,他开始变得残暴,阴狠,对女人也是痛恨至极,特别是争宠好胜的女人,等他玩腻了后,都会受到最残酷的对待。
久而久之的,王府中的人都惧怕了他的残暴,也就没人再敢提起有关于母妃的事,哪怕是母妃生前用过的东西,喜爱的物品,也都成了禁忌。这也是为什么,他能这么快就得知,卿绝依在府中打听灵仙草的原因了。
一颗母妃生前最爱的花草,换一个此生能打动他心的女人,这比交易,看起来是不亏。可是,一想到,她是为别的男人而求,为别的男人而委身于他,他就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扒皮拆骨,千刀万剐。
虽然已经被他掐得有些喘不过气了,可卿绝依却依然高昴着头,保持着冷漠,仿佛此时掌握在别人手里的生命,不是她的一般。
冷漠的望着他的暴怒,卿绝依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淡淡喃道“反正以后我也不会与他有交集了,你又何必在意过去的事呢?”
妖媚的薄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残虐的笑,朗清浩月将掐着她脖子的手,向下滑去,移至她的腰间,他一把搂住了她,而另一只手,则轻抬起她的下鄂,让她与其对视着。。
“好,我可以不计较你们的过去,也可以把灵仙草给伤弃夜。但是,必需等到他大婚之后,才行。”
用自己的幸福,去换冥夜邪的生存,这样的结果,对于卿绝依来说,已经不错了。至少,在往后的日子里,她能默默的支持他,帮他达成心愿。
与朗清浩月达成协议后,卿绝依回了王府,刚踏进屋,就听见屋内传来银焰的嘲讽的声音。“没想到你还挺会演戏”
不理会他的无礼,卿绝依径自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残媚的月光,撒在她绝美地面颊上,使她原本就清冷面容,又渡上了一层阴媚的寒光。月光下的她,轻尝着苦涩的浓茶,嘴角却勾出的一抹狡黠的弧线。
是的,银焰说的没错。从她向王府内家丁寻问仙灵草,到这几日的低迷,失落,都是为了引朗清浩月上勾,而演的戏。
毕竟灵仙草不是一般的草药,否则银焰也不会潜入王府这么久,还找不到它的藏处。所以,她唯一的办法,只有让朗清浩月自己将草药拿出来。
她向王府内的家丁打听灵仙草的下落,也不是真的为了找寻它的藏处。而是要引起朗清浩月的注意,从而自己暴露灵仙草的藏处,与她谈条件。最后,为了增加真实感,她甚至连魅夜也骗了。
所以说,这一切,都只是她布的一个局。一个要朗清浩月交出灵仙草的方法。
或许在他看来,是她跳进了他的陷阱,可到底是谁骗了谁?谁着了谁的道,只有各自心理才清楚了。
第一百零六章 祝你幸福
‘贝儿:从这章起,伤弃夜的名字正式恢复成冥夜邪’
“你终于醒啦?”男人蜷坐在窗台上,双眼打量着刚刚清醒的冥夜邪,似乎是在确定忘情丹的药效,有没有控制住他的记忆。
紧泯着双唇,冥夜邪捂着心口,从床踏上坐起。脑中闪过无数零碎的画面,却怎么也拼不到一起。
看着冥夜邪迷茫地眼神,银焰稍稍松了口气。看来邪的意示,已经暂时被控制住了。毕竟这次的忘情丹,在分量上,比往日的加强了几倍。相信只要以后,不让他再接触到卿绝依,应该是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
“这次我又睡了几天?”感觉到心脏处传来的巨痛,冥夜邪知道,肯定是他的旧病复发了。可是,什么引起病发的原因,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三天,不过,再过几日,等你大婚之后,你的伤,便永远都不会再复发了。”是的,只要再等几日,邪结婚后,卿绝依就能拿到灵仙草了,那么到时候,邪的伤也就可以医治了。
“大婚?发生什么事了吗?”皱着眉头,冥夜邪被银焰的话,搞得一头雾水。他只不过是睡一觉醒来,怎么就要成婚了?还有,为什么只有他成婚后,伤才能得到医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对,五日后便是你与朗清国,永宁公主完婚之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拿到灵仙草。来医治你的伤”
“我不要。”听了银焰的解释后,冥夜邪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抗拒,但是,他隐约感觉到,如果他同意这场交易性的婚礼,他会因失去了什么,而后悔一辈子。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我想你也不会愿意,总这样缺少一部分记忆吧?”知道这是冥夜邪的软肋,银焰极近盅惑的诱导着他。
果然,银焰此话一出,冥夜邪就沉默了。他确实很想知道,自己遗失的那部分记忆是什么。还有,他每夜所梦见的那张模糊的脸孔,一张女人的脸孔,到底是谁?为什么每当她一出现,他的心就痛的无法呼吸?
另外,对于那个七王妃,他为什么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特别是看到她那双忧郁的眸子中,透出的悲伤时,他尽会有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她到底是谁?与他忘记的那段记忆有关联吗?她会是那个出现在他梦中的女人吗?呵。看来他是该好好利用下,这次的婚礼了。
五天后,冥夜邪大婚之日,朗清浩月如约前来接卿绝依,前往婚礼会场。。可他刚进门,就被卿绝依怪异的穿着,怔住了。
“你确定要穿成这样去吗?”双眼打量着面前一身黑色水坊沙裙的卿绝依,朗清浩月一脸的玩味。
黑色在朗清国是禁忌之色,因为它是象征着死亡与不幸的。没有人会希望,自己把不幸迎进门。真没想到,她居然要身着黑色,去参加伤弃夜的婚礼。难道她是在报复伤弃夜?因嫉妒而产生的恨吗?
望了望他惊愕的眼神,又望了望铜镜中,冷若冰霜,傲如寒梅,媚比妖狐的女子,卿绝依不禁扯出一抹苦笑。
黑色,死亡与不幸的代表色。她之所谓选择在今天穿这个颜色,并不是因为她心中有怨,而是为了哀悼她死去的爱情。
就在他与那美丽的公主,偕手走向幸福的殿堂之时,也就是她卿绝依,正式步入痛苦的炼狱之时。可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并不后悔。因为在她心里,能看着他幸福,就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
坐在宽敞的马车上,瞥望着车外热闹非凡的大街,卿绝依的心,正在为这一次的相见,紧张着。他的伤好了吗?知道她会来吗?这样相见,真的没问题吗?
“等一下。”来到驸马府门前,卿绝依拉住了朗清浩月。
“怎么?不忍心看着心上人,另娶她人?”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朗清浩月双眸冰冷,恶意的讥讽着卿绝依。
“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婚礼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