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是过几天要去大润市了吗?自然要先把你的事情搞定咯,”纪爱若轻挑着柳叶眉,笑眯眯地回答道:“你不用担心,我安排好人给你做准备训练,不过希望你还是做些思想准备比较好一点。”
“什么思想准备啊?”纪兰轩骤然之间从脚底涌上来一股寒气,一股不好地预感闪过他的脑海当中,让他不由地讪笑着问道。
“死亡、被侮辱、被轻视、被责打地准备。”纪爱若笑眯起来地眼睛,闪烁的目光告诉纪兰轩这是千真万确地事实。
“姐,你到底想让我去哪里啊?说出个名字吧?”纪兰轩一跃身,站起来,凑到纪爱若身边坐下来,摇晃着她的手臂,腆着脸用着无比娇柔地语气撒娇道。
纪承风放下手中摆弄地枪支,侧目望过来。
纪老爷子也放下手中地金融报纸,盯着纪爱若地看。
“你可以试试从花希嘴中得到答案,”纪爱若抚摸着右臂出现地鸡皮疙瘩,接着用力地蹂躏着他柔顺的秀发。
“对了,姐,我今年升高三了,不是高二,会不会影响高考啊?”纪兰轩突然想到这个就开口询问道。
“不会的,只要你能不缺胳膊断腿,成为植物人,就应该能够参加高考,不然我会帮助你请假的。”纪爱若收回手,端起热牛奶,装着高深莫测地样子。
“哦,我去问花希好了,她肯定会告诉我的。”纪兰轩左手支撑着整个身躯,从沙发上一跃而起,飞奔到楼上去。
纪老爷子望着阳光般开朗地孙子,苦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是好骗的很啊!”
“爷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啊?”纪爱若表情不满地反驳道,迅速将杯子放在茶几上,一本正经地继续反驳道:“花希虽然不会透露过多,不过一定会好好操练小轩的,”在胸腔划了一个十字架,双手合十握紧,由衷地祈祷着:“我最亲爱的弟弟,希望你不会死的太早!”
“呵呵……”纪承风收敛眸底闪烁不止的担忧,见她耍活宝地样子,轻笑出声。
纪老爷子则是想得更深一点,看来爱若是不想要所有人知道那个地方是那里,不过这恰恰说明那个训练营背景地强大。
国际上最为强大地三所训练营基地,依次是亚历山大训练营、安泽明训练营、奥厄兹训练营,不过会是这三所训练营中地一个吗?纪老爷子有些摸不准。
“爷爷,你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吗?”纪爱若压低声线,转而询问道。
“抛除心脏老毛病,没有任何症状,二号首长、三号首长的病情也逐渐稳定下来,正题形式还是很不错的。”纪老爷子苍老地面容上挂起开怀地笑容,只是并没有说出来其他老爷子是否中毒。
“那就好,”纪爱若频频点着头,右手杵着面颊深思片刻,放了下来,转而立即追问道:“调查赵家和洪家的事情有进展吗?”
纪老爷子额头上地皱纹深深皱起来,声音不禁冷厉说:“没有查出来叛国,不过假公济私、贪污受贿、黄毒赌一眼都没少,这次凡是与洪家、赵家有关系地家族大都会大批落马,被抓,”加上一句:“这是大家都默认地事情。”
纪爱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
第二天纪爱若接到肖少博的短信,说是要跟着肖父、肖母暂时离开A市,还有肖晓萌也要跟着去。
飞机场大厅人流为患,哭泣声、告别声、脚步声、滑轮声彼此起伏着。
“我会想你的。”肖少博低头吻着纪爱若白皙地面颊,低沉而充满磁性地男性声音,让人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不止。
“上次那些人是他的手下?”纪爱若双颊泛着粉红色地光芒,水润润的凤眼蒙上一层春色,娇羞地靠在他胸膛上,嘴上却说着毫无关系地事情。
“不是肖凤辉,他最近忙着打压老对手。”肖少博剑眉高高挑起,语气当中不由带起不满和怒气,毕竟这一次地暗杀差一点他与纪爱若阴阳相隔,明显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
“那就是冲着我来的。”纪爱若想起艾玛说出她那位叔叔手中暗杀部队,柔美地面容瞬间冷漠下来,眼睛在肖少博看不见地地方,流露出一抹猩红色地光芒。
“好好照顾好自己,无论无何,不要让自己受伤啊,还要已经进入冬季了,要记得穿好衣服,不要为了美丽,不要温度。”肖少博双手捏着她的肩上,微垂着眼眸,一本正经的化身老妈子,婆婆妈妈的嘱咐道。
“我知道了,肖妈妈。”纪爱若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坏笑着说道。
“请乘坐YBNM2524地航空……”
“好了,我走了,好好保重。”肖少博恋恋不舍拥抱着她,下一秒就大步流星的朝着肖晓萌、肖父、肖母走去。
“白痴,过不了几天,我们就又会见面地。”纪爱若嘴角勾起来一抹浅笑,帅气地转身离开飞机场大厅……
------题外话------
要转换地图了,小博博和小若若要双剑合璧了,哇哈哈……
问鼎命运 077 惨遭抛弃
“天啊,我的羽然,”李梅蜡黄地面容上两行清泪留下来,双手将纪羽然从纪爱若地怀抱当中躲过来,仿佛生怕她会伤害纪羽然一样,将她搂在怀中,朝着姗姗来迟地纪蒋晨,彻斯底里的怒吼道:“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啊?废物!还不去挂120,难道你要等着羽然失血过多而死吗?”
蒋晨见到纪羽然身下缓缓流淌出来地血红色液体,一瞬间脑海当中一片空白,不算瘦弱地身躯如同木头做得般强硬在原地,听到李梅中气十足的呐喊声,才回过神,手脚并用的朝着楼上飞奔而去,只恨不得一跃上楼去。
纪羽然茂密地睫毛颤了颤,眼睛张开一条细缝,右手抓着李梅地衣服,狠咬一下嘴唇,异常虚弱地说:“妈,不要怪…。爱若——”一瞬间眼睛紧闭,右手无力地捶打在冰冷地地面上。
“羽然!羽然!羽然!我的女儿,呜呜呜……”李梅脸色瞬间熬白,如同冬日里面糊上的窗户般,双手抱住她地手背,悲痛欲绝大声嚎哭着。
“大伯母,堂姐没有事情,只是昏迷过去而已。”纪爱若站起身,靠在走下楼梯地纪兰轩身上,见到李梅痛苦绝望地样子,瞅着纪羽然微弱上下起伏地胸脯,迅速开口说道。
“啊?”李梅骤然之间停止哭泣,手指缓缓的抬到她高挺地鼻梁之间感受着她地鼻息,见到还有温热地气息,顿时松了一口气,一手搂着她的娇躯,全身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般瘫软在地面上,眼睛中露出来一种劫后余生地喜悦之情。
紧接着又冲气十足的对着慢慢吞吞的从三楼走下来的纪爱国,大声吵吵道:“纪爱国,难道羽然不是你的女儿吗?你竟然这么晚才出来,你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吗?竟然这么没有良心,连自己地亲生女儿的死活都不管!”
纪爱国眨了一眼流落出满是关爱的目光,极力掩盖住眸底一闪而逝地嘲讽,威严地冷哼道:“我去拿车钥匙,不然没有等到救护车,羽然就先失血而亡了。”
听见他这么说,李梅立即闭上嘴巴,心中升起一丝丝胆怯,眼睛四处乱转着,紧接着转头向蒋晨训斥道:“还不快点把羽然抱起来,送进车子里面去啊?”
张婶从一楼地房间当中走出来,打岔劝阻道。“这是我从仓库当中取出来地担架,用这个吧,小姐现在地状态还是不要剧烈移动比较好一点吧。”
李梅张了张嘴,没有想出来什么话指责张婶,或者说她不敢指责这位在纪家工作几十年地老人,只能对着傻站在那里地蒋晨,又是一顿怒斥道:“还不快点接过去!”
纪爱若望着这一幕觉得真像是闹剧,可想着纪羽然怀中地宝宝,有几分于心不忍地对着纪兰轩吩咐道:“你去帮帮蒋晨,你们两个人一起把堂姐抬到车子里面去吧。”
“成!”纪兰轩爽快地回答道。
蒋晨和纪兰轩一人扶着她地腰和脑袋,一人扶着她地腰和双脚,两人齐心合力、小心翼翼的将纪羽然放到担架上面,抬起来,将她移动到车子里面,又将担架收起来放到一边。
李梅将还未走下车的纪兰轩一把拽下车,冷瞪他一眼,仿佛生怕他做出什么伤害纪羽然地事情。
纪爱若深蹙着柳叶眉,三步并两步的走上前去,扶住不断向后跌去的纪兰轩,望着离去地车,冷淡淡的说:“纪羽然得瑟不了多久,这才她住院A市大大小小地家族都会知道这件事情,真是蠢地没救了。”
“姐,你是说,她,她是故意?”纪兰轩不敢相信纪羽然如想要亲手杀死自己地孩子,真是太残忍了。
“很正常。”纪爱若冷漠地声音,透露出一丝无情和嗜血,她太了解纪羽然,如若是今天老爷子和小轩没有率先冲出来,就凭着纪羽然那含糊不清地话就足够让她洗不清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那可是她的孩子啊?”纪兰轩摸了摸鼻子,表示无法理解她地做法。
“这还不简单吗?她以前喜欢蒋晨,勾搭蒋晨完全是因为我,想要夺走我的一切,如今我对蒋晨一点感觉没有,亲眼见识蒋晨家中地贫穷,她会看得上蒋晨就怪了。”纪爱若冷哼一声,说出来地话异常嘲讽着。
“我们走吧,爷爷刚才被纪羽然气得不轻。”纪兰轩随手将刚才的事情丢在一边,转身,对着纪爱若说着。
两人走进客厅当中,只见纪老爷子气得面色涨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徐少琴在那里不停地帮着他抚摸着微微发痛地胸口,不时说两句,宽慰老爷子地心。
纪承风一手端着盛满温水地杯子,一手接过纪爱若从抽屉当中拿出的特效救心丸,用着最直接、最管用地方式说着:“把先吃药吧,您要是有事了,这家可会了啊!”
“嗯,”纪老爷子嗯了一声,有些颤抖地手伸出去接过他手中地药丸放在嘴中干吞了下去后,轻抿了一口温开水,湿润食道,将药物送服下去,半响后,纪老爷子地面颊直接恢复正常脸色,只是眉宇之间地忧愁依旧未曾化开。
“爷爷,您别多想,堂姐肯定会没有事情的。”纪爱若想着刚才她大失血地状况,违心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希望能让纪老爷子心理面好受一下,毕竟这是纪家地一条生命,没准会是曾外孙啊!
“羽然有没有事情,我都不想在管这个孙女了,一会儿你去医院告诉爱国,或者是老大媳妇儿,等到羽然病情稳定,就带她回洛阳省吧,不管是任何理由我都不想要,在她没有长脑袋前出现在我面前。”纪老爷子吐出一口浊气。
爱若没有理由推倒纪羽然,那么不是她自己不小心失足摔倒,就是她当初是单纯想要抢夺属于爱若的东西,才和蒋晨在一起,没有达到目的,自然不会和蒋晨结婚生子。
“是,爷爷。”纪爱若心中吊起来宛如千斤重地大石头缓缓落在地上面,只要老爷子不怀疑自己,那么纪羽然不管如何折腾她都不怕,更何况这一次如论如何纪爱若都不会在顾及面子上的地亲情。
纪羽然,自然你找死,那么我成全你!
纪爱若握紧双拳,微暗深邃地眼眸眯成一条细缝,闪过一抹阴狠的光芒。
清晨太阳徐徐升起地时候,纪爱若和纪兰轩才边欣赏风景,边开着车慢慢悠悠的来到私立医院当中。
敲门而入,纪爱若习惯性环视一圈。
李梅面容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好几十岁,染得乌黑地秀发也露出几根银丝,背部微佝偻。
纪爱若又将目光移向坐在沙发上,天蓝色地衬衫皱皱巴巴地,一向神采奕奕的眼睛此时充斥着红血色,浑身地香烟味,茶几上烟灰缸中也满是烟灰,还有几支依旧燃烧地香烟,关切的询问道 “蒋晨,羽然身体还好吗?”
“孩子没了,本来医生不同意她出院,可是羽然不听,现在,真是报应啊!”蒋晨抬眸望着她有着掠过地光彩,可想到那未曾蒙面地孩子,心脏如同撕裂般地疼痛着,身体也忍不住随之颤抖着。
纪爱若心底冷笑一声,端坐下来,温柔如水地目光带着母性光辉地神采,柔声细语地安慰道:“也许是因为你们地孩子太过于美丽,所以上帝忍不住想要把他召唤回去,不要难过,而且你们以后一定会有孩子的,你们还年轻。”
“不会了!不会了!”蒋晨双手捂着头,放在膝盖当中,眼眶中溢出来一行行地悲痛地泪珠,好似失去幼崽地野兽般压抑着心底地哀痛,不断地低声哀鸣道:“不会在有孩子了,医生说羽然这次流产导致以后怀孕地几率只有百分之五,呜呜……”
“天啊!怎么会这个样子啊?”纪爱若惊呼一声后,连忙用双手捂着嘴,不敢相信纪羽然竟然会终身不孕,这不是对待一个女人最大地惩罚吗?侧目望着好似乖巧却毫无灵气的芭比娃娃般躺在纪羽然,眼神中闪烁着晦暗不明地神色。
李梅听到惊呼声,回过神,见到光彩照人的纪爱若,再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地宝贝女儿,又想起她临昏迷之前断断续续地说的话,顿时一股憎恶地感情充斥在地胸腔当中、
骤然之间站起来,张牙舞爪的朝着纪爱若飞奔而来,嘴上破口大骂道:“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得羽然,你这扫把星,你个小贱人,跟你妈一样让人讨厌,都是贱人!贱人!”
纪爱若瞬间站起身,听到她用如此下贱地语气侮辱徐少琴,很黑很亮地眼睛猛地半眯一下,纵身一跃到李梅地后面,上本身迅速扭转丢到在沙发上后,佯装吃惊的微张着小嘴,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大伯母,我没有看见是你不然我一定不会躲开,来快让我看一看,您有没有摔到那里啊。”
纪爱若朝着纪兰轩眨了眨灵动如狐地眼睛,两人同时上前想要扶起来李梅,却连连不小心让她多次摔倒。
纪兰轩一口一个说:“哎呀,伯母你怎么不抓住我啊?你不知道你的体重快赶上我同学从乡村拉出来地母猪沉吗?你要是不抓紧我,我还真的不知道如如何把您扶起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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