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值千金 作者:三叹(起点封推vip2013.09.0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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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千金 作者:三叹(起点封推vip2013.09.02完结)- 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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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君大人呢?”

    “君大人在里头陪伏将军下棋呢。”安国撅着嘴:“也不知道大人是怎么了,棋艺退步了许多,总是输。”

    除非君兰舟发了高热把脑子烧糊涂了,否则会输给伏鄂?阮筠婷当然明白其中原委,也不回答安国,快步上了台阶,站在庑廊下将翠色羽缎的披风摘了递给安国:“你去后头告诉婵娟,将我早上说的食材预备下。”

    “是。”安国一听,脸色涨红憨憨的笑了,撒腿如飞的跑了出去。

    阮筠婷看着他的背影,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心里早已装着这件事,快步进了屋。

    “兰舟。”

    娇柔的声音唤的人心都酥麻了,君兰舟抬起头,笑望着她。

    伏鄂则是站起身来,“郡主。”

    “伏将军。”阮筠婷颔首还礼,随后坐在君兰舟身旁的空位上,随手端起他的茶盏喝了几口。

    伏鄂见她如此,拦也是来不及,自从出了上一次的事,阮筠婷就再也不理会他,到如今他连好好跟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如果多说,保不齐这位脾气倔强的郡主会怎么对他。

    伏鄂自小到大没吃过的闷亏,在阮筠婷身上都吃遍了,气恼的别开眼,不去看她。

    阮筠婷不理会伏鄂的想法,只当他是透明的不存在,笑着对君兰舟道:“我有个大事与你商议。”

    “什么大事?”君兰舟将棋子扔下,抱歉的对伏鄂拱手,讨好的笑道:“伏将军,下官甘拜下风,连下了三盘都不是您的对手,这一局估计也是要输,不如就这样吧。”

    伏鄂闻言,心里更加憋闷了。君兰舟的意思明白着是与阮筠婷有话要说,没工夫跟他下棋了。这棋的确是他主动来要求的,不然阮筠婷进宫去了,在此处闲着也是闲着,赢几盘棋也好叫心里顺溜顺溜。可现在,他却一点都不觉得顺。

    蹭的站起身,冷冷的看了一眼阮筠婷,那眼神就像是看红信出墙妻子的丈夫,鼻孔微张,深呼吸压住怒气,道:“既如此,你们聊。”转身走了。

    君兰舟无奈的道:“他又生气了。”

    “不用理会他。”阮筠婷笑道:“咱们说正经的,你觉得安国和婵娟,如何?”

    “安国那小子跟你说了?”

    “你是说,安国跟你说了?”

    “原来他没跟你说。”君兰舟笑道:“那就是婵娟说的。”

    “不是。”阮筠婷笑道:“婵娟是姑娘家,这种事情哪里有自己开口的,是我瞧着他们两个好像有苗头。你这么说,就是安国私下里与你说了一些这事?”

    君兰舟靠着圈椅,拿起茶壶为阮筠婷续茶,“你调理出来的人自然是好的,婵娟性子爽朗,人又聪慧,模样也好,和安国在一起很是般配。”

    “可安国今年好似才十六吧?婵娟已经十九了。”

    “女大三,抱金砖。”君兰舟将茶盏递给阮筠婷,笑道:“你和婵娟自小一起长大,她服侍了你这么多年,如今也该放她嫁人了。否则等满了二十岁还不将她配人,就有违人伦了。”

    “我是没有要留着她不许嫁人的意思,只是一直以来,都在忙我自己的事,倒忽略了婵娟和红豆。而且从前,也打算带着他们做陪房丫头的。”

    君兰舟自然知道大户人家那些规矩,越是高门绣户,陈规烂矩越多,许多侯门公卿之家,连男女主人行房事之时身边都要有丫鬟服侍助兴,想想他都觉得接受不了。

    “我可不要什么通房丫头,你不用想那么多,紧着把他们都配了人。”

    阮筠婷听他这样说,心里美滋滋的,不过还是禁不住想逗逗他:“为何不许?他们与我情同姐妹,是模样不好还是岁数不好?再说了,将来等我怀了身孕,不能侍奉你了,还不是要给你纳妾?与其去外头寻,不如用知根知底的人。”

    虽然是玩笑,可阮筠婷说的很认真,说着说着,自己都仿佛可以预想那种生活的苦闷了。若嫁给一个寻常古代男子,这种事情是无法避免的,罗诗敏不正是例子?就连君召英和巧姐儿也不能免俗,巧姐如今有了身孕,正在张罗着要给君召英纳妾。

第487488章回朝

    第487~488章 回朝

    君兰舟白了她一眼,“咱家没银子养。”

    “啊?”阮筠婷想不到君兰舟会这么说。

    君兰舟剐了她鼻子一下:“你想过的,是朱门秀户仆婢成群的生活?”

    “不。”阮筠婷道:“我梦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不是早就与你说过了的?”

    君兰舟笑道:“那不就结了,你不要当我是什么大财主,我不过是个医术不精的穷大夫,养的起你吃饭,顺带养养小娃子已经是不错,还要什么通房,在说旁人,我瞧着反胃。”

    阮筠婷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君兰舟的话虽然孩子气,又任性,与时下男子想法都不同,或许在外人眼里,他是个另类,还会有人说他惧内,可他这样的想法,着实让她心中熨帖。

    “好了,婵娟和安国的事我会去问他们,若是妥了,就择日办了吧。我还没问你,今日进宫去皇上都说什么了?”

    经他一提醒,阮筠婷笑容一窒,将方才在御书房所见所闻都与君兰舟说了。

    君兰舟面色凝重的道:“照这么说,皇上是有心一举踏平南楚,那么文渊一时半刻还回不来。”

    “是”阮筠婷重重的点头,道:“不过我更担心的是鸟尽弓藏。文渊此番立下大功,万一皇帝心存忌惮动了杀机……”

    “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君兰舟站起身来担忧的来回跺步。沉思片刻道:“文渊如今名扬天下,威声赫赫,受到全国老百姓的推崇和爱戴,可凡事有利就有弊,皇帝疑心重,最怕他的皇位会动摇,定然会对文渊有戒心。更何况文渊实权在握,皇帝当初允了文渊出征,说不定是想抓个他的错处,削掉他的实权只给他个闲散王爷做,如今错处没抓到,反而让文渊一举扬眉,更要紧的,是文渊手中握有京畿卫的兵权,整个梁城的守卫都被他掌握在手中。皇帝杀了父王,必然会有愧疚。以他多疑的性格,更会猜疑文渊是否已经知道了一切。卧榻边不容旁人安睡,更何况是皇帝的生命安全。如何能放心的交给文渊来保护?”

    “这么说,文渊当真是危险了。”阮筠婷蹙眉道:“兰舟,你快给文渊去信,提醒他小心。”

    “咱们不说,他也分析的出来。文渊早就在朝堂上任职,对于官场和朝政上的事比咱们都要通透的多了,咱们想的到的,他只会想的更透彻。我担心的,是他明知道皇上会对他不利,却无能为力。他的身边缺少得力的人。”

    阮筠婷点头:“正是如此。文渊如今在边关,且才刚大败了南楚余孽,若皇上真的派人刺杀文渊。并且将过错推到南楚人身上,不但可以除掉心腹大患,更可以达到上一次他陷害六表哥的效果。而且南楚国如今早已经是强弩之末,朝中名将随便派去一个人就能够顶替文渊的位置……”

    阮筠婷越说越觉得胆战心惊,脸色也煞白了。

    君兰舟在阮筠婷身旁坐下。沉思了半晌,像是做了决定。“婷儿,我不放心文渊,如此紧要关头,身边没个信得过的人不行, 我想去边关找他,时常帮他注意一下他注意不到的末节,万一真的有事,也可以相互照应。”

    “嗯。”阮筠婷点头,她刚才就已经猜到君兰舟的想法,道:“你放心去,好生保护自己,保护文渊。我在梁城里不会有事的。”

    她如此通情达理的话,却让君兰舟情绪复杂的蹙了眉。她若是撒娇耍赖的拉着他不让他走,他虽然会为难,可也会开怀。如今她这样淡淡的,叫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自然是知道她对他的感情的,就算知道,也忍不住会失望。

    见君兰舟不言语,阮筠婷笑着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君兰舟道:“事不宜迟,我怕错过了造成遗憾,所以明日就走。”

    “也好。”阮筠婷点头,笑道:“那稍后让安国给你预备行李。我就先回去了。”阮筠婷站起身,拍了拍他的手缓步向前。

    刚迈了几步,腕子突然被一把拉住,身子撞在了君兰舟结实的胸膛上,一个饱含热情的吻,带着些暴躁和无法束缚的感情,如暴风骤雨袭来。

    阮筠婷仰着头,承受着他唇齿上的蹂|躏,只觉得要喘不过气来,趁着唇分之时张口喘息,又被他的舌找到空暇,探入她口中攻城略地,胸口一凉,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襟,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一点红樱桃。

    “嗯……”阮筠婷如遭电击,浑身一个哆嗦娇|吟出声,君兰舟仿佛受了鼓舞,亲吻她敏感的脖颈和耳垂。

    想到即将分别,两人心里都有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只有抵死缠绵才能够消减那份惆怅。

    君兰舟抱起她放在八仙桌上坐好,确定门窗早已经关好,再度回到她跟前,双手撑着她身侧,又含上她的樱唇。

    她与君兰舟早有过多次欢|好,却没有一次如今日这般激烈狂躁,他将她压在八仙桌上,牙齿咬开她亵衣领口的盘扣,吸吮她胸口的茱萸,大手揉弄着另一个,另一只手探向她下身,撩拨她的敏感处。

    这种不同于从前温柔的爱|抚,更让阮筠婷燥热难耐,情难自禁的轻哼出声,不是在床榻上,也不是在圈椅上,如今换到八仙桌上,阮筠婷觉得羞耻,感觉到他将她的裙摆掀到腰际,褪下她的亵裤,忙伸手按住他的手:“兰舟,别看。”

    君兰舟却不停下动作,栖身给了她一个热吻,毫不犹豫的欣赏她的柔媚,竭尽所能的撩拨她,让她和他一样享受着这场结合。他的坚硬进入到她潮湿温暖的身体里,两人均是轻叹,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够真真正正拥有彼此。

    从前,君兰舟怜惜她体弱,总是浅尝辄止,今日却是连要了她三次。从八仙桌挪到罗汉床,最后一次她趴在矮几上任由他从背后进入时候,早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如断了线的人偶一样任他摆弄,任他带领着她震颤着攀上高峰。

    君兰舟趴在她背上,亲吻她如玉般细白光滑的肩膀,轻声道:“好好等我回来。”

    阮筠婷长睫忽闪,点了点头,似乎要累的睡了。

    事实上她也真的睡着了,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天光大亮,稍微动了动,浑身酸疼的想哭。阮筠婷还是低头检查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见好好的穿着昨日的中衣,松了口气。

    “什么时辰了?”

    “郡主,您醒了?已经巳时一刻了。”红豆扶着阮筠婷起身,在她背后垫了软枕,责怪道:“您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爱惜自己身子,怎么惹了风寒还偏要与君大人下棋?”

    阮筠婷眨了眨眼,没有接话。

    红豆又道:“昨儿君大人送您回来的时候当真吓坏奴婢了,您那个样子,让奴婢想起了从前您病重的时候。好在君大人颇通医术,给你开了好药。还告诉奴婢让您捂着发发汗就会好。”

    “辛苦你们了。”她现在身上必定有青青紫紫的痕迹,也亏君兰舟想的出来,还“捂着”“发汗”?

    “君大人呢?”

    “回郡主。今儿一早君大人说是有公务要办,带着安国出门了。”、

    “是么。”阮筠婷早知道君兰舟要去帮韩肃,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见阮筠婷皱了眉头,红豆柔声劝道:“郡主不要着急,君大人说他很快就能回来了。您好好吃药,好好养病。说不定等您身子大安了,君大人也就回来了。”

    阮筠婷闻言笑着点点头,吩咐红豆端药来她吃。

    本就没有病,阮筠婷只睡了一日,次日便全好了。沐浴之时没让人在身边伺候,阮筠婷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衣裳,想到前日的事仍旧羞的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

    阮筠婷坐在妆奁前,让赵林木家的帮她梳头时,婵娟进了屋,道:“郡主,那位伏将军说什么都要见您一面。说是给您预备了好些调养身子的补品。”

    阮筠婷自从“病”了。也不知伏鄂来看了她多少趟,可她记着上一次的事,说什么也不会与他独处,更是懒得见他,便对婵娟道:“你去告诉伏将军,就说我身子没大碍了,那些滋补品还是留着他自己用吧。”

    “那他要是非要见郡主呢?”

    “就说我累了,已经睡下了。”

    “是。”

    婵娟出了门,来到外头,将阮筠婷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最后笑着道:“伏将军还是请回吧,奴婢代替我家郡主跟你道谢。”

    没有见到阮筠婷,伏鄂已经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了,因为只要君兰舟不在府中,她是绝不可能跟他独处的。今日君兰舟又出门去,她依旧不见他。

    伏鄂现在无比后悔先前情急之下唐突了佳人。若不是当时情难自禁,如何会酿成如今的后果?

    父亲前儿来信,告诉他婚事须得从长计议,言语中并未透露真正缘由。可他就生活在阮筠婷身边,深知她一颗心都在那个小白脸身上。原本他还指望着父亲与端亲王谈妥,那样就算绑也要将她绑来穿上红嫁衣做他的新娘子,如今看来,他全不用指望父亲了。还没等如何,父亲言语中已经有让他打消念头的意思。所以当时他看了信后,当真气的两日没吃好没睡好。

    “这位姑娘是红豆?”伏鄂很少有对下人说话还如此客气的时候,奈何面前的人是阮筠婷身边的人,他要讨好阮筠婷,总要先知根知底。

    婵娟闻言行礼,笑着道:“回伏将军的话,奴婢婵娟。”

    “原来是婵娟姑娘。”伏鄂咳嗽了一声,越发的觉得不自在,第一次跟一个下人这么说话,还认错人了,“咳,你们郡主,平日都喜欢做什么?”

    感情是趁着君大人不在,打探消息来的。

    婵娟自来知道面前这人对阮筠婷早就动了心思,大眼睛一转,狡黠的笑道:“我们郡主喜欢安静,喜欢看书。”

    “哦?那他喜欢什么样的人?”伏鄂红着脸问。

    婵娟笑道:“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是下人,怎好揣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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