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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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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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逢年节,许氏打发人送节礼,柳氏掌着中馈,所回的礼,每每都是他们送的数倍至十倍。但每回见了面,言词间总有一股盛气凌人之态。
    顾氏却不然,她身子不好,一年里有半年躺在床上。
    每逢许氏生产,仍寻了空隙,一针一线地做些小衣物,小鞋袜,再悄悄地夹一些银票在里面,不声不响地命人送来。
    杜诚不是木头人,顾氏的情,他记在心里,对这位大嫂,是发自内心的敬重。
    老太太常抱怨,是因为顾忌人言,才会狠心把他放逐到杭州。他却隐隐觉得,大房若是顾氏当家,也许他的日子会比现在过得更好。
    只可惜,红颜薄命,顾氏身子太弱,被柳氏把持了中馈,也是命数使然。
    杜诚之后,接下来便是杜松,紧接着是杜仲,杜修,再然后是夏风,最后是石南。
    男子行完礼之后,再由许氏领着一众女子行礼,按尊卑长幼,年龄齿序,依次到顾氏的灵前上香叩头,这就算完事了。
    轮到杜荇叩拜完毕,接过丫头递过来的香,插到香炉中时,却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大小姐,你怎么啦?”许氏唬了一跳,忙上去扶她。
    “许是中午积了食,胃有点不舒服。”杜荇面色苍白,额上冷汗涔涔。
    杜蘅心中一动,抬头扫了一眼石南。
    石南挑了挑眉:你猜?
    夏风敏感地捕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互动,心中升起一丝疑惑:阿蘅跟他,好象很熟?
    “让我看看。”杜谦说着,走过去打算帮她扶脉。
    杜蘅敏捷地踏上一步,挡在了杜谦和杜荇之间,道:“还是我带大姐到里间,帮她仔细检查一下吧。”
    杜谦这时才意识到还有外人在,遂改了口:“也好。”
    “我来扶大姐吧!”杜荭抢到前面,扶住了杜荇的腰。
    杜蘅也不跟她争,三人进到隔壁的房间,扶杜荇在椅子上坐下:“大姐,把袖子捋起来。”
    “不用你假好心!”出了祠堂,没了那股浓浓的檀香味,杜荇的胃已没有先前翻涌得厉害,遂愤愤地一把推开她。
    杜荭也挡在她身前,似笑非笑地道:“三姐姐什么时候,对大姐这么关心了?”
    杜蘅淡淡道:“既是大姐不领情,那就算了。”
    说罢,扔下两人返身进了祠堂。
    杜荇冷笑一声:“打量我真是傻子呢!想利用我在夏风面前出乖卖好,呸!”
    “大姐,”杜荭神情紧张,压低了声音问:“你不会是有了吧?”
    “有了什么?”杜荇莫名其妙。
    杜荭狠狠地瞪她一眼,到底是黄花闺女,“怀孕”二字总是难以启齿,只得以手指了指小腹。
    “呸!”杜荇臊得满面通红,条件反射地啐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是就好~”杜荭长吁了一口气。
    人还没嫁过去先有了身孕,不管是不是和三的种,已是名声有污,即使将来真嫁进和府,在公婆面前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
    “这才多长日子,怎么可能……”杜荇羞得说不下去。
    杜荭目光冰冷,低声警告:“你可不能糊涂,以后千万莫再让他沾你的身!万一有了,你哭都来不及!”
    “我,我知道……”杜荇讷讷地垂下了头。
    说得轻巧!男女之间一旦跨过了那条界,男人食髓知味,哪里肯再忍?
    最近每回见面,基本都是在做那事,有时连体己话都顾上说,直接在马车上就……
    这样的热情,她如何招架得住!
    其实不止是她贪恋这甜得醉人的爱情,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面对心仪男子的求欢,又有几个能拒绝得了?
    杜荭瞧她的神情,已知她是阳奉阴违,心里恨她无用:“我把话撂在这里,听不听由你!只一点,以后可别在我面前来哭!”
    恰好许氏在里面唤她,遂推门进了祠堂。
    留下杜荇独自坐在椅中,思索着杜荭的话,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她不是傻子,女子未婚先孕,后果有多严重,岂会不知?
    再往细一想,自己的小日子似乎有些时间没来了,屈指算了算,竟然迟了半个月!
    她不禁猛然一惊,脸上血色尽褪。
    这段时间,她沉浸在甜蜜的爱情里,只顾着跟和三卿卿我我,根本就把这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冷不丁被杜荭点醒,才惊觉自己陷入了怎样的泥潭!
    她冷汗涔涔,浑身虚软地瘫在圈椅上。
    窗外艳阳高照,秋高气爽,她却如坠冰窖,感觉霜风阵阵,冷入骨髓!





     三郎,你真好!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33 本章字数:4469

    夏风几次想找机会跟杜蘅单独说话,无奈她并无此意,处处回避,态度很是冷漠。2
    他面皮薄,又不好意思直接向杜谦提出跟阿蘅私下谈,怕坏了她的名声,更怕她以后在姐妹间难做人,只得收了心思。
    石南瞧在眼里,乐在心里,一餐饭吃得很是欢乐。
    杜诚知道石南身份对他尤其客气,极尽巴结之能。就盼着打好了关系,以后在京里做生意要顺畅些。
    夏风看了越发觉得堵心,他本就不善主动与陌生人攀谈,气闷之下越发少言寡语棼。
    只听得石南妙语如珠,左右逢源。
    他倒也未刻意地冷落排挤夏风,反而处处照顾他,不时找话与他聊。
    但就是这份面面俱到,越发让夏风郁卒万分——到底谁是杜家的准女婿?你说你一个外人,在杜家的家宴上,蹦达得这么起劲,是啥意思啊轨?
    这要是让不知情的人看来,还以为他是不相干的外人,石南才是杜家的准女婿呢!
    念头才一闪过,夏风猛然一怔。
    不对啊,这小子莫不是真瞧上了阿蘅?
    要不然,方才在祠堂里,为何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竟敢打阿蘅的主意?
    众人各怀心思,面上却是客客气气,这顿饭勉强也算是宾主尽欢。
    说来也巧,第二日夫妻两人上街,竟然发现之前看中的那间绸缎铺挂出了“东家返乡,旺铺转让”的红纸。
    许氏也是个精明的,跟杜谦商量着假做不认识,分成两拨。
    杜谦打头,尽力把价格压低,她再带着钱妈妈进去,事情多半就谈成了。
    等进了门,夫妻两人傻眼了,就见铺子里坐了一圈人,竟都是来买铺面的!
    正不知所措呢,内室的门一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垂头丧气的,显然没有谈拢。
    许氏推了杜谦一把,杜谦连忙跟了出去,打听他出什么价。
    这一听,又唬了一跳:他出到四万,掌柜的仍然不松口。
    再往店面里一瞧,里面一溜坐着,等着谈价的,还有十几家,而看到消息正往这里来的,还不知有多少。
    夫妻两个一合计:这么多人在争,价格肯定水涨船高,三万两银子盘下这间铺子,只怕是不成了。
    他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人家未必肯卖他的面子,除非比别人高出很多,这却不划算。
    可这一个月来,夫妻二人把临安城走遍了,也没寻到一家合适的铺子。
    不是地点偏了,就是价格不合适。尤其是能把铺子开在这种繁华路段的,谁没有点身家背景?轻易谁又会把铺子盘出去!
    左思右想,便备了份薄礼,忝着脸找到了阅微堂,求石南帮忙。
    石南很是热情地接待了两人,听他们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便道:“替你们引荐倒是不难,只是做买卖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我也不能强迫人家多少银子成交,这不厚道,也不符我做人的原则。”
    杜诚连声道:“那当然,石少东肯帮忙引荐,让我们公平竞争,杜某已是感激不尽。哪里还敢仗着您的脸胡作非为?”
    于是,石南便带了夫妻二人折回绸缎铺。
    他一进门,还没说话呢,屋子里坐着的那十几个买家,脸色立马就灰了:“石少爷,你也有意盘这间铺子啊?”
    “得,”还有人更加干脆,直接揖了一礼,掉头就走:“石少爷都出面了,咱们还跟人争啥?别浪费时间了,走吧!”
    呼啦一下,十个里倒走了九个。
    一下子少了这么多竞争对手,许氏自是十分欢喜。
    掌柜的亲自迎了出来,又是让坐,又是奉茶,殷勤得不得了。
    石南大刺刺地居中坐了,端着茶盏,含笑道:“这两位是我的亲戚,初来京城,想做点小本生意。夫妻二人在京里也逛了个把月了,就看中了你的铺子。陈得贵,你给我交个底,这间铺子到底要价多少?”
    掌柜的显然对许氏还有印象,尴尬地道:“石少爷,既是你的亲戚,要开什么店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必为难小人呢?”
    石南脸一沉:“怎么,不给脸?”
    “不敢~”掌柜的脸上淌下汗来:“实在是,这二位出的价……”
    许氏急忙道:“妾身初来临安,不懂行情,掌柜的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今日我们当家的在这里,一切有他做主。”
    掌柜的便缓了脸色,伸出一个巴掌,道:“实不相瞒,东家的意思,最少要卖到这个数。”
    许氏的脸一下便青了起来。
    石南皱了眉:“陈得贵,就你这么间铺子,卖五万会不会太贵了?”
    “石少爷,”掌柜的苦着脸:“旁人不知,您还不知道吗?别看这铺子不大,一年也有小二万的进项。五万,二三年就能回本。若不是东家急着回乡,别说五万,就是十万也不舍得卖呢!”
    许氏一听一年有二万的进项,眼睛里立刻放出光来。
    杜诚却是做惯了绸缎生意的,不禁流露出怀疑的神色。
    就算比不得临安的富贵繁华地,杭州好歹也是富庶之乡,富商巨贾不知凡几,生意也未见得好成这样。
    石南却没有再说,只转了头来看他:“二叔,你看?”
    杜诚来之前把话说得太满,这时不好自扇嘴巴,可要他拿五万盘下这间店,又着实有些不愿意,面上便显出几分犹豫来。
    石南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问:“杜二叔可是手头有些不便?若是如此,我倒是可以先借些与你周转一二。”
    杜诚听了这话,倒不好意思说不买了:“不是,够了够了!”
    如此,双方便签了店契,一手交钱,一手交店。
    掌柜的倒也大方,连同店里卖剩下的布料,一同送与了杜诚。
    这样,只要稍加粉刷,重新订做一块匾额,再进些新货,就可以择期开张了。
    杜诚夫妻忙活了一个月,终于拥有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店铺,按下手印的那一刹那,忍不住长长地吁了口气。
    “你们忙,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石南起身告辞。杜诚夫妻千恩万谢,将他送到门口,目送他离开,这才返回去,点算货物,订做匾额……直忙到天黑才回府。
    石南出了绸缎铺,回过头透过橱窗看着夫妻二人忙碌的身影,缓步离开。
    一辆青幔云头车,与他擦身而过,马上车夫瞧着眼熟得很,石南不禁驻足观望,见马车是往相国寺的方向疾驰而去。
    他不禁勾唇一笑:“今天真是好日子,好戏连台呀。”
    杜荇被杜荭点醒,一夜碾转不得眠,爬起来便往外跑。
    她被怕人认出,不敢在北城找大夫,命车夫七弯八拐去了南城,找了一间不起眼的药铺。
    小蓟先进门,伙计见生意上门,笑脸相迎:“姑娘,要买点什么?”
    小蓟的眼睛在药店里扫了一眼,落在角落一个五旬老者身上。
    杜家本身也是开药铺的,这一眼自然就分辩出那必是坐堂的大夫了。
    她就直接朝老者走了过去:“我家小姐来京投亲,得了急病,要请大夫扶脉。想问一下,贵店有没有静室?”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当然,诊金双倍。”
    掌柜的瞧小蓟穿着体面,猜度必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方便抛头露面,这也可以理解,于是道:“内堂安静,小姐若不嫌弃,可以里面请。”
    杜荇便戴着帽帷,遮了脸面,这才扶着大蓟的手下了马车,鬼鬼祟祟地进了门,直接就进了内室。
    老头一扶脉,心里便有了数,含笑道:“恭喜小姐,是喜脉。”
    兜头一瓢冷水浇下来,浇灭了杜荇最后一线希望。
    她象一缕游魂似地飘了出来,回到车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小姐,现在怎么办?”大蓟扭着手帕,害怕得心揪了起来。
    杜荇未婚怀孕,这要是东窗事发,杜老太太追究起来,她和小蓟两人贴身大丫头谁也跑不掉!不死也要脱层皮!
    小蓟也慌了神:“不管怎样,先瞒了再说。”
    大蓟惶然:“能瞒多久?”
    遮瞒只有一时,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姐的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终归是纸包不住火。
    小蓟张了张嘴,终不敢建议小姐找这老先生开些药方,把孩子流掉。
    要知道,流产跟生孩子一样凶险,闹得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而且,她听人说,流过产的女子,再要怀孩子就难了!
    小姐还没嫁人,这要是以后嫁入夫家,不能生,没有孩子傍身,一辈子也就等于完了!
    “要不然,”大蓟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轻声道:“小姐去找三公子商量吧?孩子是他的,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吧?”
    一言点醒梦中人,杜荇豁然而醒:对,她肚子里怀的是和三的种!就算天塌下来,和三也会替她顶着!
    这么一想,杜荇重又振做起来,立刻做了决定:“对,去找三郎!”
    于是,马车掉头,直奔相国寺。
    这段日子,她与和三好得蜜里调油,几乎天天见面,每次都是在相国寺碰了头,再相携着去各处游玩。
    不出所料,和瑞果然在等她,两个人见了面,也不避着大蓟小蓟就在旁边,直接搂住了就往唇上亲。
    杜荇臊得满面通红,忙不迭推开他,轻声喝道:“别闹,有人看着呢!”
    “怕什么?”和瑞温柔地挽着她的腰,搀着她上了自己那辆舒适的豪华马车:“我和自个的媳妇亲热,碍着谁的事?”
    媳妇两字入耳,杜荇不禁又惊又喜:“三郎~”
    两个人相爱,好得象一个人似的,床/第之间,缠绵绯侧时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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