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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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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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站起了身子,袁烈想也不想地站起身来,身子一转,就要往昌邑苑的方向赶去——霎那间,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那些个肤浅的女人们再去打扰到陶心然的生活……

“殿下……”看到袁烈向外走去,仲言轻轻地唤了一声,要知道,那些个女人们,现在对于陶心然,就只是试探,可是,若这殿下一出现,怕反会引起那班女人们的真正的嫉恨,若真到了那个地步,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袁烈的脚步停住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在众多的女人群里,独独对一个女人的过分的关注,充其量只能算是一杯鸠酒呢?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换一个角度,就会变成另外一种立场,另外一种解释……

袁烈重新回头,来到桌前坐下,有些厌烦蹙了蹙眉,想了想,这才吩咐道:“仲言,你暗中跟过去看看,若非太过分,就不予理会。”是啊,那一帮女人,怕只能是逞逞口舌之快而已,过分伤害陶心然的事情,想必她们还真不敢做,可是,即便是真的不敢,袁烈也不想那“有可能”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

盈侧妃和众位侧妃?如此的兴师动众,显然是有备而去。想来这身后也会有她们的父兄们的指使吧——这些个人,表面忠实于自己,表示百折不回,可是,又有谁,不是在想着以后,在观望着一切?袁烈甚至相信,只要他一被他的皇弟们踩在脚下,那些个忠于他的臣子,还有那些个表示对他忠贞不渝的侧妃们,就会作鸟兽散一般地,全部都消失。

可是,陶心然却是不会的,那个女人,爱了就是爱了,一定会不顾一切……

微微地笑了笑,袁烈的脸部的线条柔软下来,他唤住正准备出门的仲言:“好了,仲言,却吧,你去看看,不过,你只管旁观,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必理会。”那些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们,想去找陶心然的麻烦,若不抬她惹事火,便万事都好商量,可是,若真是惹了她的话,那么,只能说是咎由自取,自取其辱了……

“是的,殿下。”听了袁烈的话,仲言重又垂下头去,鞠躬,随后转身而去。

看来殿下还是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的,只不过是一时的关心则乱罢了……女人们之间的嫉妒,仲言可是深有体会,若是打翻了醋坛子的话,那么,这些个女人们,真的会,无所不用其极……


昌邑苑中,那一幕闹剧还在上演。

“贱——人,不长眼的丫头。”当小柳又一壶滚烫的开水放到桌子旁,将再一次冲好的茶盏递给坐在一侧盈侧妃时,不知是她手滑,还是盈侧她没有接好,那茶盏一斜,重重地跌在盈侧妃身上。

刚穿上的新衣服就这样被弄污了,那个盛装打扮的盈侧妃柳眉倒竖,“啪”的一个耳光打在小柳的脸上。仿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她一时火气冲天,竟然当着陶心然的面指着小柳怒骂道:“你找死是不是?”

看到盈侧妃的衣服被弄脏了,深知道自己闯下大祸的小柳的小脸蓦地变得煞白,她不敢争辩,只“扑通”一声连忙跪倒,开始不停地叩头求饶:“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

“错?只一个错字就可以了吗?”面对小柳的求饶,盈侧妃不屑一顾,只是脸一沉,怒道:“你的主子不会教你,我来教你……”

这边,一看到被茶水污了身子,一直站在她一旁的小丫头连忙上前,帮她擦拭,幸好是冬天,身上穿的厚,等那热度到了身体里的时候,只剩下一片的温热,略为灼烫——总算还在人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可是,这不是湿不湿衣服的事情,而关乎着一件新衣,又或者说是面子——于是,向来爱极了面子的盈侧妃任由一侧的小丫头一边帮她擦拭着身上的茶渍,一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该死的贱人,春桃,给我掌嘴。”

“是,娘娘。”盈侧妃的身后,站着人高马大的春桃。此时,她一听到盈侧妃召唤,前跨两步,用手捋了捋袖子,一把抓过体弱身小的小柳,一甩手向她脸上挥去。

知道春桃下手的力道,在她手下吃过亏的丫头更是不计其数,此时听到盈侧妃又把脑筋用在了这个新来的丫头的身上,几乎所有丫头都侧过脸去,不忍再看。然而,只听一声闷哼,体魄庞大的春桃,直直向后飞去,然后跌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众人诧异回头,只看到那个坐在上首的陶心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鬼魅般地闪了过来,只一个晃眼的功夫,她就已经扶过小柳拉在身后,拍拍手,望着被摔到门外的春桃,冷冷地笑。





179——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而春桃的手,仿佛被折断了,一边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着的她,只是打滚挣扎,却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说过了,我的人,轮不到任何人来动手。”

只听又是“啪啪”两声,两记耳光打到了盈侧妃的脸上,而她的身体一个倒转,刚好撞在了那壶滚烫的开水之上——

于是,“哗”的一声,被撞翻的壶嘴向下,滚烫的开水全部都淋到了盈侧妃的身上……

“娘娘……”

“娘娘……”

一看到盈侧妃被开水淋了,她的身后的小丫头全部都吓呆了,她们一边去扶盈侧妃的不停地跳动着的身体,一边想要帮她除掉身上的衣服。

不过片刻间,盈侧妃的外衣被除去了,露出了她的白色的内衣,热水的滚烫,依旧还附在身体上,数九寒天的天气,到处都是冰冷一团,只有盈侧妃的身上,早已被烫得通红,一层透明的水泡,正慢慢地从她的娇嫩的肌肤上慢慢地浮起……

“你,你……”

再也想不到自己会如此的狼狈。盈侧妃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望着陶心然,美艳的眸子里,流露出强烈的恨意:“这个贱奴才竟敢将茶水泼在我最喜欢的裙子上,难道我罚错了不成?”

“最心爱的裙子?”陶心然脸罩寒霜,她一手拉起小柳,擦去她嘴角的血,吩咐她去上药。然后才转过身来,冷冷地挺直了脊背——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子,竟然敢对小柳下手,怎么看,都是她活得不耐烦的样子……好,既然她想要自取其咎,那么,陶心然也不在乎帮她一下。

看到陶心然在片刻之间流露出来的冷意和恨意,盈侧妃忽然觉得,这个一直微微地笑着的未来的王妃,此时却是如此的令人头皮发麻。她重新回到座位前坐下,冷冷地笑着,冷冷地逼视着有些心虚的盈妃,一字一顿地说道:

“既然这位把话说开了,我也就不怕实话实说了——是这位侧妃‘故意’地穿了最心爱的裙子,走在其他侧妃们的面前招摇过市,走在众位的前面,表示自己鹤立鸡群呢?还是这位本来就在想,若大殿下还在这里的话,就可以‘恰巧’地看到这位侧妃的艳压群芳,顺便把其他的侧妃们都比下去呢?”

陶心然的话,不冷不淡,不愠不火,可是,那字里行间,却明显地透出极其凌厉的煞气,还有怒气。看在众人的眼里,都不由地为自己先前的话暗中地捏了一把汗:还好,动她的丫头的,并不是自己……

然而,再一品味陶心然的话,其他的女人们顿时又觉得忿忿然起来——要知道,这一次的兴师问罪,可是盈侧妃先挑起的,可是,当这些个女人们众志成城而来,却不料都是在为这个心计极深的盈侧妃作嫁衣裳……

“你……”看到周围“原来如此”的眸光,甚至感觉到众女不动声色地移开身子,只穿着中衣的盈侧妃顿时恼羞成怒。她气急败坏地指着依旧冷着一张脸,却开始气定神闲的陶心然,再也顾不上风度什么的,怒道:“你,简单是一派胡言。”

“是不是一派胡言,想必在坐的各位比我更加的清楚——公道自在人心,这位的平日所为,想来也是处处‘出类拔萃’吧。”

冷冷的一番话,再一次地重申了自己原话里的意思——陶心然微微地垂下了眸子,亮如秋水的眸子里,依旧是慑人的光芒。

“又或者说,是我真的误会了不成——那么,事实是不是这位侧妃故意故意将茶洒在自己的身上,借以向我示威呢——又或者说,这种事,因为平日里不知做过多少,此次只是故伎重演而已?想来这个什么春桃的,并不是这位侧妃的贴身丫头罢。”

要知道,盈侧妃穿得花枝招展,可是,这春桃穿的,却是烧火丫头的衣服——不要说比不上其他的丫头,就连比起站在盈侧妃身后的那个什么小珠,都是多有不及——所以,那样的粗陋的衣衫,那样的粗重的手脚,怎么会是随侍这些花滴滴的美人的贴身丫头呢?

“你怎么知道?”万万没有想到,陶心然竟然一句话就指到了问题的重心,盈侧妃不由一愕,随口问了出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同伴……

这一下,所有的侧妃们都不愿意再帮被陶心然捉到把柄的盈侧妃了。于是,想要划清界限的神情,从那些美艳的女子的眸子里,清晰地呈献出来。此时,只听盈侧妃一语之下,众皆哗然。

“我在这王府之中,也只不过想求一些安生日子而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

身着浅绿裙装的陶心然傲然而立,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咄咄逼人:“各位如果说想来坐坐,或许和我叙一下家常什么的,我理当欢迎,可是,若是来惹是生非的——那么,我有的是办法,让她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如果说没有别的事情,诸位请回吧……”淡淡地下了逐客令,陶心然站在桌旁,望着狼狈不堪的盈侧妃,只是冷冷地笑,面无表情——

就这样听着陶心然的一句一字的话,再看看还在地上挣扎的春桃,还有双脸红肿,衣衫尽褪的盈侧妃,所有的侧妃侍妾们的脸色,忽然之间,都变得惨白,惨白。

只看陶心然方才的身手,这些个女人们就知道,这个未来的王妃,还真不是她们可以惹得起的主儿……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陶心然也累了,下了逐客令之后,众侧妃个个都离去了,只有走得最慢的盈侧妃,在她的丫头的搀扶之下,正慢慢地向外走去,在走过陶心然的身边时,她用一双眸子冷冷地望着陶心然,那表情赫然就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陶心然只冷冷地笑着,那表情赫然是——难不成没有今日这两巴掌,你就准备放过我了吗?要知道,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找上门来自取其辱的,可是你自己……





“母后,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将大皇兄除去?”皇后的宫殿里,年轻的二皇子袁直正对对母亲而坐,脸上却是一副极为不耐的淡漠表情。

为什么明明知道那个大皇兄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可是,母后却三番四次地阻止他除掉袁烈——要知道,这几日的陪王伴驾,他起码有十次以上的机会,可以将那个眼中钉拔去,并且不露声色。

可是,母后却偏偏不准,还说出了“时机未到”之类的话。袁直是真的不明白,究竟什么时候才是时机,究竟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对袁烈下手……

当然了,他更怕的是,母亲所说的时机若真到了,或许动手的已经是袁烈,而不是他们了……

“皇儿……”保养得极好的皇后,今年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是,任谁看来,却都只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此时,她正垂下头来,对着自己的唯一的儿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时机真的是未到啊……”

要知道,那样东西,曾经随着瑕妃的消失而消失,这件事情,二十年就要过去了,却一直都是皇后的心里的一根刺——这根刺不拔出来,她的心总是不觉得安宁,那样东西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她也总是觉得投鼠忌器。

“母后,你干脆地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握在袁烈的手上,以至于这么多年以来,都对他如此的恐而惧之?”敏感的袁直就早觉察出自己的母后对袁烈的忍让——然而,他更了解自己的母后,深知她并不是一个习惯到处留情的人,所以此时才直言不讳地问了出来。

“皇儿,不是母后有什么把柄握在袁烈的手里……”皇后想了又想,这才从锦凳之上站起身来,望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缓缓地说道:“不是母后的把柄,而是你的……”

“我的……”袁直望着自己的母后,有些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母后莫不是讲笑吗?我又有什么把柄握在大皇兄的手里呢?”

要知道,记忆里面,袁直和自己的大皇兄走得一直不近,除了少年时期曾经一起在御书房里一起就读,还真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可是,而今自己的母后却说,自己有把柄握在大皇兄的手上,你叫他如何能相信呢?

然而,李皇后的脸色,却一点都不象是在开玩笑。她缓缓地站起身来,望着自己的儿子,过了半晌,终于静静地问出声来:“皇儿,你可还记得瑕妃当初有个儿子……”

“记得啊,她的那个儿子叫做如意啊……”袁直想了又想,这才模糊地记起,那时的瑕妃,的确曾经生下过一个儿子,可是,在很小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死掉了,而瑕妃伤心过度,导致身体每况愈下,到了最后,慢慢地变成不治之疾……

“母后,无端端的提她做什么?”袁直对母后的卖关子,表示强烈的不满——要知道,早已死去的人,对于他们的以后没有丝毫的帮助,可是,母后却在此时旧事重提,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180——潜在的威胁
“是的,瑕妃的儿子是死去了,可是,却不是病死,说句不客气的——皇儿,她那儿子,是死在你的手上……”李皇后的话,说得极其的缓慢,而这是这样的旧事重提,将她的思绪,带回了那些抹不去的前尘往事之中……
看着袁直瞬间睁大了眼睛,李皇后微微地苦笑起来:“皇儿,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母后——那时,你还小,充其量不过四岁多一点的样子,而如意也还小,可是,你们却很喜欢在一起玩——那一天,那一天……”
李皇后的眼神,渐渐地迷惘起来,任袁直怎么看,都象是精神恍惚,一点都没有平日里干练的样子……
因为,那一天,的确是令人难以忘记的一天——
那一天,瑕妃的儿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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