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为什么还是不放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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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他,他現在好嗎。
( ) “小凤~小凤凤~凤姐儿~”小念跳下来,抱着小凤的胳膊一阵猛摇。
自从狐狸将这个女的派来她身边之后,她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过。美名其曰保护,实则为监视。她就想不明白了,他已经给她下了毒,为什么还是不放心她?
刚开始见小凤长得柔柔弱弱,她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一米七,对人家指手划脚呼来喝去,后来无意间撞见她用筷子绣花针插死蟑螂,隔了起码四五米远,一根针甩过去,就将那无辜的小强钉死在墙角。
自那以后,她便再也不敢欺负小凤了。
小凤受不了莫小念的‘卖萌功’,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勉强点点头道,“那姑娘在这里不要走远了,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嗖地一下不见了人影。
小念愣了半天,回过神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看见小凤的身影,不禁大喜,爬上石桌上又蹦又跳,手舞足蹈,“耶耶耶耶耶,我自由了自由了自由了~”
可是没有了小凤也是件十分麻烦的事情,莫小念没有出过几次门,出了宁王府的花园,她算是半个路痴。
穿越女上街必穿男装,可是她偏不。根本就是掩耳盗铃没有意义的事情,难道女子穿着男装就是男子了吗?稍有眼色的人都能分辨雌雄。既然这样,她便要穿得漂漂亮亮,就算不能回头一笑百媚生,也要风情万种花枝招展。
“嗨,嗨,你们笨不笨啊!不要用蛮力啊,蛮力拉它就栽下来了!”
女孩子一身奶白色的裙子,摇晃着双腿坐在高高的围墙上,一边往嘴里扔着糖栗子,一边对那些拉着风筝线的孩子大喊,纠成一团的眉毛似乎有生气的意思。
草地上,三个孩子努力地扯着线,可是那只风筝根本不好操作,在空中乱颤一气,最终直直地栽了下来。
“笨!”莫小念忍不住跳了下去,将手中的糖栗子放在一边,上前将风筝线抢在手里,“笨蛋笨蛋笨蛋,全是笨蛋,来看姐姐怎么放的风筝!”
三个小男孩围着她,看她高高地扬起手,扯着风筝小跑,在草地上轻盈地左闪右闪。风筝被风吹得翩飞,小念手中的线很快就放完了。
“哇,阿姨好棒啊!”一个男孩拍着手,兴奋地跳了起来,“都看不到风筝在哪里了,放得好高好高!”
“你叫谁阿姨?”莫小念恶狠狠地瞪着他,压低声音威胁道,“叫姐姐!再叫我阿姨,把你的裤子脱了打屁股!”
小男孩扑闪着大眼睛怯怯地看了她一阵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大婶好坏!欺负小孩儿!”另两个小男孩双手捂着嘴,瞪眼看了她半晌,突然惊叫一声拔腿就跑!
“啊啊啊,坏巫婆来抓小孩子了!”
“你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小念手足无措地看着那哇哇痛哭的小男孩,笨拙地用手背抹着他的眼泪,“我错了好不好?随便你叫什么啦,阿姨也好大婶也好,就算叫婆婆也没关系了!你不要哭了。”
可是那孩子一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依旧哭得我行我素。莫小念一咬牙,决定不管他了,准备偷偷开溜之际,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将那小男孩揽进怀中。
“乖啊,不哭不哭,叔叔给给你糖吃。”青衣男子笑得温柔似水,将两颗糖果放在小男孩手中,拍拍他的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喜欢哭的孩子是女生哦。”
“我才不是女生!”小男孩听了这话,立马止住了眼泪,嘟着嘴看看手心的糖果,弯眼一笑,“我最喜欢吃这个味道的糖了,谢谢叔叔!”
“不用谢,乖孩子。”青衣男子将小男孩放在地面上,“好了,快回家去吧,待会儿你娘该四处寻你了。”
小男孩兴高采烈地跑开了,青衣男子含笑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身影,半晌才回过头来对小念施礼道,“在下邱千,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莫小念。”小念颔首,微微一笑。
面上装作淑女的样子,心里早就笑翻了。邱千,真是有创意的名字呵。
“姑娘长得好生面熟,在下像是在哪里见过?”邱千凝眉,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
“是吗,很多男的都说在哪里见过我呢,大概我长着一张大众脸吧。”语气微讽。
第一眼还以为什么文人雅士,原来只是一个想和她搭讪的啊。
男子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摇开折扇,一边轻扇一边笑道,“姑娘美若天仙,在下大概是在梦里见过姑娘吧?”
油嘴滑舌,必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念撇撇嘴,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同样是玩扇子,为什么那死狐狸就能玩得风度翩翩,而这人顶多一个仪表端正?
想到此刻那狐狸差不多该回府了,小念欠身施了一礼,淡淡笑道,“公子说笑了。小女子家中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
邱千赶紧往旁边退了一步,“姑娘请。”
回到宁王府她便没有再去想这件事情,洗澡吃饭,太阳刚下山便爬上床去睡下。
闲来无事,除了吃饭睡觉真是找不到消遣时光的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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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飞,她大把大把地将钱抓进一个蛇皮口袋里,笑得嘴角抽筋。
直到脸上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痛楚,她愤怒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直接利索地一掌挥去!
阮秋镝对她的这些小动作了然于心,莫小念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出掌,他就已经将她的双手捉住,按在她的头顶。接着迅速地用膝盖抑制住她的双腿,小女子气呼呼地挣扎了半天,终于极不情愿地半睁开眼睛。
“干嘛。”小念有气无力地呢喃了一句,闭上眼睛继续睡。
阮秋镝轻笑,俯下身在她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冰凉的触感让她的睡意骤然消减了一大半,猛地睁开眼,正对上狐狸近在咫尺的勾魂笑眼。
“这么早就睡了,你真是猪变的啊?”
“你才是猪。”小念愣愣地反驳他,完全忘了此时他俩是以怎样暧昧的姿势在相处。
“喜不喜欢我的突然惊喜?我可是一回府就过来看你了。”阮秋镝笑嘻嘻地用脸蹭了一下她的,很满意地欣赏她刷地一下涨红的脸。
“喜欢个屁啊!早晚有一天不是被你吓死就是被你折腾死!”莫小念一脸愤忿,咬牙切齿。
“折腾死?你想怎么折腾死啊?”阮秋镝邪恶地笑道,伸出一根手指慢吞吞地挑开小念胸前的带子。
“士可杀不可辱!死狐狸,你再碰我我就咬舌自尽了!”莫小念恨恨地瞪着他,努力抑制自己的心慌。
阮秋镝挑眉一笑,满不在乎,“好啊,你倒是咬啊,你若真是咬了我便服你。”
半晌没见小念说话,他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嗤笑一声道,“你要是有勇气咬舌自尽,就不至于怕毒发生亡受制于我了。”
莫小念心里恨极,却又无可奈何,深知此时无声胜有声,便索性将眼一闭,不去理睬他。
“你倒是睡吧,我去换了衣裳到前厅凑热闹去了。”阮秋镝故意在她耳边说道,轻轻暖暖的气息吹在她的耳畔,莫小念的脸噌的一下又红了。
听到有热闹可以凑,哪里顾得了其他,小念猛地睁来眼睛,从床上坐起。
“真的吗?有什么热闹?怎么没人来通知我?”
阮秋镝撇撇嘴,“那是父亲宠溺你,派来通知你的人回话说你睡了,便没有再打扰你。我可是刚进府便被拖着警告,务必出席。”
小念一下子来了兴趣,双手攀上阮秋镝的脖子,谄媚地笑着,一副狗腿的模样,“我也要去看看,是什么热闹啊?成亲还是寿宴?可有美人?”
话刚说完,头上便传来一阵痛意,小念哀怨地揉着被狐狸无情蹂躏的脑袋,深呼吸一口,继续恬不知耻地媚笑,“艾玛,秋镝哥~你就让我去嘛~让人家在一旁侍候你了啦~”
不禁阮秋镝被酸出一身鸡皮疙瘩,连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寒。
阮秋镝嘴角一阵抽搐,好不容易忍住没有再敲她脑袋,翻了翻白眼道,“莫小念你能有点出息吗?可不可以不要一提到热闹就想到美人?出去别向别人说你认识我。”
“奴家怎么能不认识你,奴家都仰慕死你了!”继续厚颜无耻地撒娇卖萌各种装B。
阮秋镝彻底被她打败,实在受不了她那娇滴滴捏着嗓子的声音,猛地一下从床头坐起,皱着眉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勉强道,“给你半个钟头,赶紧地给爷起床。”
“得令!”小丫头片子喜滋滋地从床上翻身下床,不顾刚才阮秋镝猛地起身,她被反弹撞到床沿生疼的额角。
愣愣地看着那身铁甲消失在走廊尽头,小念一边关门一边自言自语道,“其实狐狸长得真的挺不错的,穿铠甲的样子好帅好像一个人啊??????”
过了很久她才想起来,他穿铠甲的样子像谁。
可是他没有那个人威严,与身上的铠甲佩剑浑然天成,诉说着一句骄傲执拗的宣言——
唯战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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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大家,今日還有一更,稍晚一點的時候,謝謝閱讀。
我的女人,我自己都捨不得碰,你竟然敢傷她!
( ) 想得出了神,胃里涌起一阵翻天覆地的恶心,小念捂着嘴急急冲进内室。
吐得几欲虚脱,小凤扶着她勉强站起来,见她脸色煞白全身疲软,不禁有些担忧地道,“姑娘是吃坏肚子了吗?还是不要去参加晚宴了吧,早些休息。”
“不行,”小念坚决地摇头,“这些个天我是越来越爱睡觉了,再这样睡下去非得变作猪不可!”
“可是??????”
“没有可是!我不过是吐了几口而已,大吐伤身,小吐怡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念推开小凤扶着她的手,继续坐在梳妆镜前梳头描眉。
虽然还是不会梳漂亮的流云鬓,不过她已经能够勉强梳出简单的浣花鬓了。
小凤一直站在她的身后,默默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令她十分不自在。莫小念放下胭脂,从镜子里白了小凤一眼,道,“你且先去看看你家主子好了没有,换件衣裳比我化妆都要时长?”
小凤有些为难,“主子说了,要一步不离姑娘身边,今日白天让您跑了,我??????”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那叫跑吗?我可是从大门走出去的。”小念窃笑,正了正脸色,“你也看出来我有多想去参加晚宴了,我会跑吗?”
小凤想了想,道,“那您等一等。”便飞身从窗子跳了出去。
小念看着窗外叹气,武功好很了不起哦?大门就不能走,非要跳窗子才能显出她身手不凡吗?
偷偷溜出去,外面已经天黑,裹紧了披风埋头向前走着,凭着记忆寻找着举办晚宴的环茗居。
事实上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谁说的在花园里不会迷路的人,走出花园还是不会迷路?在没有任何通讯设备的古代,夜黑风高的夜晚,不幸迷路的她该如何是好?
莫小念悲壮地坐在假山边,借着手中微弱的风灯光芒,用树枝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泥土。
偶尔有一只小强爬过,暗示着她的荒凉处境。
若是一直没有人来寻她,她会在这里待到明日早上吗?
小念越想越害怕,明白坐以待毙不是个好办法,乘着风灯尚还亮着,一边往前走一边扯着嗓子大喊,“阮秋镝!阮秋镝~”
“他不会到这里来的。”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怪异的笑声。
小念回过头,破亭子里,一位衣着布衣的女子静静地站在那里,光线很暗,她只朦朦胧胧看得见一个轮廓。
“你是谁?”她下意识问道。
布衣女子轻笑,对她招招手,“过来。”
小念犹豫再三,终是万分警惕地走了过去。
布衣女子在亭子里坐下,拍着身旁的石凳子冲小念摇头道,“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站这么远干什么?”
话说到这份上,不去也是不行的了。
小念走过去,在女子身旁坐下,布衣女子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有些抱歉地一笑,“我这没有什么好酒好菜可以招待你的,甚至连像样的茶水都没有,姑娘还请见谅。”
“无妨。”又不是来找她喝茶的,“小姐有什么事要与我说的吗?”
“姑娘刚才叫着的名字,可是宁王的儿子,阮秋镝?”布衣女子问道。
小念点点头,“是的,你认识他?”
看她这样子,提到他的名字她便魂不守舍的,又岂只是认识?狐狸啊狐狸,你可真是风流种子,四处留情啊。
果然,布衣女子摇摇头道,“不,我不止是认识他,我为他怀过孩子。”
这可真是惊天大新闻,小念没有往深处去想她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身子往女子身边又凑近了一些,好奇地问,“是吗?那你们的孩子呢?我怎么一直没有见过他?”
布衣女子闻言,脸色变了变,连眼神也变得溃散起来。
“孩子么?”她喃喃念着,突然抱头尖叫起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小念见势不对,忙不失迭地地起身,还没跑出亭子便被那女子抓住。
“是你!你是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是不是?”她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脸色铁青,眼珠泛着骇人的血红。小念被她死死地掐住脖子喘不过气来,拼命想要掰开她的手,无奈自己的力气不如人,只得在心里干着急。
想她莫小念英雄一世,今天是要枉死在这个疯女人手上吗?
余光瞟到石桌边的扫帚,离她只有半米远,勉强试了试,还差一点就可以够着。
“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
小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很想告诉这个女人她是有多无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