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跟着一起去!”
孙青回过神来,错愕的瞧着白咏秋,想说话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退缩的念头了?”白咏秋微眯了眯她漂亮的杏目,凑到孙青的面前噘嘴问着。
精致的面容,俏皮的表情,直白的语言,均让孙青的瞳仁狠缩了下。他无意识的拉了她的手臂。将她拉近在面前。正要埋下头去偷个香吻,哪知白咏秋先垫了小脚,抢在他行动之前,在他的薄唇上轻啄了一口。
孙青怔了下,完全跟不上白咏秋的节奏,呆愣间听她说道:“你别想太多。百度搜索 反正你随时陪着我就是了。”白咏秋认真地说完,不给孙青思考的时间就转了话题,道:“有吃的没。我是真饿了。”
“有。”孙青这才缓过神来,笑着点头,愉悦的之下却仍有诧异。她专程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很诡异。不是说他觉得她麻烦,而是她特意的来,大有小题大作的感觉。
他自然是相信她的,这么特意的跑来解释,反而让他怀疑他是不是给了她一种器量小的错觉。
孙青此刻的疑惑。不到半个时辰就得到了解答,而负责解答的人,便是在古宝斋外遇上白咏秋的徐朗。
“老大!老大!在家么?”拍门的声音大得惊人,要不是孙青的宅处于深巷之中,只怕他这么一嗓嚎过后,定会有人报官说他扰民。
不过这喊门的徐朗也是在脱离了强盗身份才开始逐渐的高调的,从前来孙青的宅,几乎都只是轻轻敲个门,连喊都不会喊一声的低调。
听出喊门的人就是徐朗,早就吃饱喝足的白咏秋便随着孙青一同走了出来。
在开门的瞬间,被孙青无意挡在身后的白咏秋就听徐朗嚷嚷道:“老大你媳妇跟那沈二少那小又搅在一起了!”他的话说得很快,于是,在他看到孙青身后站着的白咏秋时,那些不够客观的内容已经字正腔圆的脱口而出。 ~
原来她特意跑一趟,是因为徐朗看到了他俩?她一定是担心他会误会什么吧!孙青苦笑,合着她还真是小心翼翼的在对着他。
那些话,让白咏秋的额角紧了紧。她并没在这时候解释,更没多看徐朗一眼,只是轻拍了孙青的后背,浅笑着说道:“青,你的弟兄来了,我就先回去了。”
要八卦也好,要说事非也罢,她留下也不能起个什么作用,还不如早些回去休息休息。至于孙青信不信徐朗的话,那就要看孙青他信不信她了。
看女的脸上没有愠色,也没有恼羞成怒的不爽,就连一丁点的不悦都找不到,不论是开口就说错话的徐朗也好,还是听得恍然大悟的孙青也罢,多少都有几分意义不同的愕然。
徐朗是在暗想。他当初听雷平贵说这女不得了时,他并没真的觉得她有什么不得了,眼下看来,她是要比一般的女要想得深远些。她能先知先觉的跑来找老大,定然是事先解释一堆,他现在再说她坏说,可能只能适得其反。徐朗张了张嘴,把本来准备的话,暂时的收了起来。
孙青则是在想,她只说了她见了沈承砚,但没有再多提半个字,现在就算被徐朗给这么说了,也不澄清一句,她是觉得没必要澄清,还是觉得没办法澄清?
瞧着纤细的背影走出巷,孙青这才回过神来。他对徐朗丢下句,“回头再说!”便追了过去。
不论是何原因,他只用相信她就是了。
“秋,还是我送你回府吧。”孙青三步两步就到了白咏秋身边,后者朝他扬起的脸上充满了喜悦。
他能追出来,她觉得很高兴,至少,他的判断不会是单纯的怀疑她与沈承砚藕断丝连。
白咏秋自己都没发现,她对孙青的感情渐渐的有了转变。虽还达不到爱情之上,却不再是单纯的欠他还他般简单了。
到了白府,孙青看时间不早,连大门都没进便说要离开。白咏秋没留他,说了路上小心,再瞧着他走远,这才直接回了君若院。她才到院口,看到院里树下摸黑坐着的身影,心口就突突地狠跳了几下。
是阴魂不散还是真的?白咏秋不悦地抿了抿唇,坐着的身影已经站了起来。
“我当秋妹是直接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才到家?”他那高一分则飘,低一分则沉的悦耳声音里带着真心实意的关切,听得白咏秋轻叹了一声。
真是阴魂不散……
“你怎么在这里?门房允许你进来的么?”白咏秋无奈地问了两句,左右一瞧,居然拾喜没在院里。
拾喜多半是自动回避的。那夜在君若院里过夜的人,除了白咏秋知道不是孙青而是眼前这位打不怕、骂不听、损不走、吓不跑的沈二少之外,拾喜也知道其中的真相。她不知道拾喜会了解到真相,会不会是因为孙青在方华瑞那里被套出了话,之后再转到了拾喜的耳里,还是拾喜半夜跑来偷听了什么,反正这丫头就成了少数了解真相的人。
她回避……唉,拾喜多半是好心,只是好心没有办好事。
两问,一句比一句问得犀利,沈承砚听得愣了半拍才以问代答,道:“我被白府列为拒绝往来户了么?”
白咏秋翻了个白眼,没接后话,微提着裙摆朝着卧房走去。她完全没注意到,沈承砚乐颠颠的跟在她的身后。
开门,抬脚跨入门槛,她正要回身关门,沈承砚硬是挤身入了房间里。白咏秋看沈承砚好像主人般的拿了火折点了桌上的油灯,硬是站在门口呆了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吖吖的什么情况?
“秋妹别站那儿呀,把门关了过来坐。”沈承砚好像没看到白咏秋微沉的脸般,笑得很纯良的指挥着她。门口的女再站了片刻,冷下脸来,却是温柔地说道:“滚出去。”
沈承砚嘿嘿地笑着,走到门边但没离开,而是将门一关,再拖了门边的女入怀抱紧,末了在她耳边喃喃地祈求道:“秋妹,给我个说话的机会吧。”
他走来关门,跟着拉了白咏秋抱紧,动作连贯,一气呵成,让怀里的女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
气息落在白咏秋的耳边,顿时让她想起了那夜的缠绵。
说她对他没有感觉,那绝对是假的。照实说来,她爱的人是沈承砚,加上身体上有了亲密的接触,纵是她再绝情,在没有失忆的情况下,她仍然对他有着眷恋的。这就是她不愿和他独处的原因。
她不是什么圣人,自制力也不好,如若再单独相处,她只怕会把持不住。
抱紧她的身体不知何时变得炙热无比,听到耳边传来微重的呼吸声,她的额间不名渗出细汗。
她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的紧抱着她,多推得几次,他终于哑着嗓说道:“秋妹,别乱动。”总共不过五个字,轻如气声的在耳边响起,无尽的**饱含其中。
他……
白咏秋的呼吸也不由的加快几分。
“秋妹……”喃喃低语,自耳边移动到了唇边,温柔浅尝的亲吻落了下来,双唇小心翼翼的只在她的唇上轻啄,舌尖偶尔触碰到她的唇掰,却如被烫到般的快速离开。
这与那日迷乱的深吻不同,克制的,珍惜的,视如珍宝。
发烫的手在她的后背游走了起来,男性的**从那抚摸间传递过来,她却无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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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真会挑时候!
夫君难缠150_150 真会挑时候! 天还没亮,她便像做了恶梦般的坐了起来,没有巨烈的喘息,也没有豆大的汗水,有的只是身体的酸涩带来的不适感。
她真的好恨自己。如果说第一次是情非得已,那这一次她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让自己心安理得。
坐起身来,胡乱的抓扯了几把头发,心情乱得不行的白咏秋狠狠地瞪着平躺着还没醒来的沈承砚。看他睡得倒是很熟很放松,闭紧的双眼没了平日刻意的轻佻与暗藏的狡黠,只有单纯的俊与雅吸引她的目光,搅得她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
此时的白咏秋,真有种想先撞墙自杀,再将他千刀万剐的冲动。这夜之后,让她拿什么脸去对对着孙青才好?
“嗯……”身边的男人发出低低的呻吟侧过身体,**着的手臂直接搭上了她的腿间。不知是因他没了瞌睡,还是手上的触感不对,男的眼睑微微颤了几下,似乎随时都有睁眼醒来的可能。
白咏秋心里一紧,赶在他睁眼之前,一把扯过凌乱缩在床角的衣裳披在身上,勉强的挡住**身体的无限春光。就在此时,沈承砚缓缓的睁了眼。
对上坐着只披了件单衣,还能看到玲珑曲线的女的双眼,瞧清楚那双杏目里的愠色,沈承砚直接跳过了初醒时的迷茫。他非但没有后悔或愧疚之色,反而喜形于色地冲她咧了下嘴,说道:“秋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夜这么晚才唔……”
小手极时的捂住他的唇,跟着白咏秋垂下头来,恶狠狠地对他说道:“昨夜的事,你不许再提,就当做了春梦吧!”
沈承砚转了转眼,滑过一丝不明显的怨怼,随后他一手拉开白咏秋的小手。一手支着手肘撑起上半身,棉被随着他这一动作滑了下来,露出结实的上半身,看得女狠吞了口唾沫。他分明看到她的反应,却装作没发现,愣愣呆呆地问道:“为何当做了春梦?难道昨夜的鱼水之欢都是假……”
“你你你……你还说!?”白咏秋明知他在装傻,偏偏还是忍不住的要上他的套。她急切的打断他的后话,用另一只手再一次捂了他的嘴。末了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天起。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也别没事来找我了。之前我就说过了,我要嫁啊——”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又被他从嘴上拉开,与此同时他拉了她一个翻身。回过神来时她已被压在了床上。
在巨烈的动作下而散开的领口,若隐若现的露出形状圆润的肩头。男的发丝从耳边垂下,刚好就穿过衣衫落在她的肩头上,轻搔微痒。让那白皙到透明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粟米粒。
白咏秋轻呼了一声。
狭长的眼睑内,瞳仁深邃得看不透,略张着的双唇边带有丝丝不快之色。好像刚刚那句话激怒了他一般。对视半晌,沈承砚似乎轻叹了声,压低了声音说道:“都这样了,秋妹仍然坚持嫁给他么?”
低沉的声音带着期盼有着恳求,传到白咏秋耳里非但没让她心软。反而令她笃定地抿了抿唇。她冷冷的瞧着他,道:“你是时间多了,还是感情泛滥?不论你出发点是好是坏,当做了那些有的没的的一大堆事之后,现在才来反悔?你开玩笑的吧沈承砚!我白咏秋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东西么?”
“我没有这样想。”沈承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不出他此时的情绪究竟是被道出真实后的欲盖弥彰,还是被冤枉之后的闷闷不乐。
白咏秋哂笑了下,继续说道:“我承认喜欢的人是你,”说到这里,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的瞳仁亮了下。然而喜悦的笑容还没自他眼底散开到唇角,她再又说道:“但是喜欢归喜欢,我却得嫁给孙青。 ~”男的喜悦之色顿时被此话给撞得消失不见。
狭长的眼底可见暗光闪烁,片刻后,沈承砚沉声问道:“为何?”
为何?呵……白咏秋无奈地笑了下,“因为我欠他的。”说完她再补了句,“而你却是欠我的。”
沈承砚瞳色一凛,许多话都尽在了不言之中。
一个“欠”字,将三人的关系形容得淋漓尽致,能言善辨的沈承砚居然找不到话来解释什么。不管之前他伤她事有几分真几分假,几分做戏给外人看,说到底他都伤了她,而孙青却是一直默默的陪着她,守着她,照顾着她,她会说欠孙青,他并非不理解。
只是……她是他的女人,从内到外都是他的,他不想再顾及太多而错失与她的缘分。
透过杏目的倒映,他看到一张带着仓惶之色的脸。那是他沈承砚的脸,那样的表情,仿佛又回到了那日在四季酒楼外,见她体力不支而倒下的那一刻般。
呵……只有她才能让他一次次的失去从容。
“我……”一个字出口,极哑的声音让沈承砚愣了一下,随后他努力压下低落的情绪,冲着白咏秋露出个轻浮的笑容,道:“不论如何,你我有了夫妻之实,我也不能说放手就放手!”
白咏秋挑了下眉下,额角有隐隐的不悦。
“我管你放不放的,随便你!先给我滚开!”遇上这种死痞掰脸的人,白咏秋突然觉得刚刚那深沉的气氛,完全就白营造了,这家伙根本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强,拥有着越挫越勇的强大精神。
娘的,久了不和这厮过招,她完全忘了他的本质!失策!
白咏秋伸手去推开沈承砚,后者很顺手且极无赖的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说道:“是秋妹说的不管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他认真的瞅着白咏秋,拉了她的手到唇上印下一吻。
白咏秋的瞳仁抖了一下。
“秋妹……”沈承砚一边轻喊着她,一边顺着她的手心一路的吻了下来,温暖的双唇贴着手臂细嫩的皮肤游走,激得女不受控制的轻呼了一声。
压抑的轻呼,与放肆的呻吟有着相同的效果,男的唇角满意的露出邪魅的笑容,伏身下去,用唇覆盖上了微张的小嘴。
不论如何,就算用再卑鄙的手段,他也要得到她的身体与心灵。
那些局也好,那些伤她的举动也罢,他不认为是无用的,至少,至少因为他的做法,让那个人改变了对付白家的的手段。
那个人为何如此恨白家?
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沈承砚思考,他现在唯一要做的是让身下的女对他的身体沉迷。他温柔的抚摸着她敏感的身体,引出女抗拒却又压抑不住的快感。
“不……不要……滚唔……”唇与舌的纠缠之下,女断续的发出拒绝的声音,却因声音不够坚定,反而好像**的催化剂般生出反面的效果。
沈承砚不会因为白咏秋不果断、不干脆的话语而罢休,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弹奏穿梭,薄唇游走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引得女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低泣。
“沈……承砚滚开……啊……”某个硬物抵过来时,沉浸在不可拒绝的快感里的白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