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贵妻 作者:尘飞星(潇湘vip2013.01.29完结,穿越、种田、励志、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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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贵妻 作者:尘飞星(潇湘vip2013.01.29完结,穿越、种田、励志、复仇)-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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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姨娘勃然大怒,“放肆!这是怎么个跟长辈说话法?何况你是刚刚脱手的东西,谁又能在上面做文章?莫要自己干了好事,每次都往别人身上栽,每次都会有人要害你!”
    九雅好笑的反唇相讥,“难道每次不是有人要害我?如果不是我能找到证据,我岂非早已叫人害得渣都不剩?”
    闻采茶见她婆婆就要下不来台,马上帮腔道:“不管以前的事儿,这次呢?证据确凿得很,可不能因为你的狡辩之词,就说是别人栽赃你。”
    此时九雅根本不想与她说话,却是转过头去问华太医,“太医看那上面是什么毒,能不能解?”
    一直望着那米老鼠未出声的华太医凝神道:“这种毒很霸道,若是从嘴里吃进去的话,一会儿时间就会叫人毙命。但是因为是涂在这上面,完全是吸进去,所在才导致轩哥儿昏迷不醒,只要有解药,一时半会儿倒无性命之忧。”
    九雅走过去,拧眉看着那米老鼠,“这个东西是我昨天才做成的,而且一直都在秀彩手里没离身,她拿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事,轩哥儿才拿起就出了事,分明是东西离了秀彩的手才上的毒。既然中毒时间并不长,太医又识得此毒,那有没有解?”
    闻采荷一听她的话,就在旁边冷嘲道:“看看吧,她把事儿又推得一干二净,一惯伎俩了。”
    九雅忍无可忍,回头看向三夫人,“三婶如果还想轩哥儿有救,请让某些人闭嘴,如果再有人居心不良的吵闹喧哗,扰了我的思路,此事我再也不会管!”
    三夫人本也怀疑是九雅下的毒,但是回头仔细一想,她与她无冤无仇,这宅子里的阴暗事儿也多,说不定真是有人借誉儿媳妇之事来害人,叫自己和她来个生死斗,某人却在暗地里渔翁得利看把戏。再说誉儿的哑病誉儿媳妇都能治好,若是此事她真撇下不管,怕是轩哥儿真要就此去了。
    这思路一明,眼睛也清明起来,回头就死瞪闻采荷,“长亭媳妇老在这里嚷嚷,究竟是何居心?不管是与不是,难道不是应该先把轩哥儿救醒转?”
    闻采荷嘴硬道:“既然是她下的毒,恐怕轩哥儿要醒来不容易吧。”
    一听轩哥醒不来,本在揪心的三夫人立即来了火,想去打她的那张毒嘴,却是做不出,回头就看老夫人,老夫人自也是听得直皱眉,喝道:“长亭媳妇,你的嘴就不可以安静一会?若是再闹,轩哥儿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叫你也脱不了什么干系!”
    听老夫人如此一说,闻采荷总算有些怕了,终于把嘴巴闭紧,不敢再出声。
    此时华太医目光自屋内其他人脸上迅速扫过,摸着胡子道:“如此霸道的毒,无论到哪里去,一般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解药的。”
    所有人都跟着紧张起来,九雅心里一跳,“那是指一般,但是特殊情况下呢?”
    华太医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特殊情况下,就是日前我也曾给人解过这种毒,幸好还有一点未用完的解药,正好把轩哥儿的毒给解了。”
    老夫人大喜,忙道:“那请太医赶快解毒。”
    华太医点头翻药箱,九雅心里也松了口气,回头淡淡望着一直聒噪不安的闻采荷,说道:“一定要说是我下的毒,那就等轩哥儿醒来问问,我把东西给他后,他有没有一直拿在手里?是不是有人哄了他的东西,在上面涂了毒,再害到我身上。小孩子可不会说谎。”
    她最后一句话,吓得站在一旁的杨淑娴脸色一片煞白,不断紧张地绞着手指。
    华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纸包,他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小撮白色药粉,便吩咐道:“端点温热水来服药。”
    话音一落,外面立即就有婆子端了水进来,她把水送到华太医面前,华太医才准备去接,那婆子在他还未接稳杯子时就松了手,杯子一翻,里面的水顿时将华太医手上的药粉全淋湿打翻了。
    众人急呼,那婆子也吓得跪到了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眼看就可以给轩哥儿解毒了,突然来了这么一着,三夫人急得差点哭了起来,“是怎么办事的,这是哪里来的婆子,居然敢打翻解药,不要命了么?”
    这突生变故是众人始料未及,傅清言上前一脚将那婆子踹倒,怒道:“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那婆子爬起来又跪地磕头,“世子爷,是奴婢不小心,没谁指使,是奴婢不小心,若是害了轩哥儿,世子爷就赐死奴婢吧……”
    九雅气得无以复加,这分明是有人想阻止轩哥儿醒来说出实情,她转过去身急忙用帕子去擦那翻在被子上的药渍,希望能救起来一点,华太医趁她挡住视线别人不注意之下,小声道:“少奶奶不必急,我早知会有此一着,真正的解药还在,你可以从这婆子身上找陷害你之人。”
    九雅身子一震,同时目露感激之色。
    这时巧云已重新拿了新褥子来换上。
    傅清言也不是傻子,岂能容她一句话就胡混了过去,怒喝道:“没人指使?你以为你一条贱命能抵上轩哥儿?快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那婆子悲声哭泣,“奴婢知道自己一条贱命低不了轩哥儿,可是奴婢也没什么好抵的,还是拿贱命相抵!”
    她说着爬起来就朝旁边的桌子棱角上狠狠撞去,傅清言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她的领子,那婆子撞无可撞,却也是横得很,只见她手里白光一闪,双手齐下,一把匕首已深深插进她胸窝。
    屋子里的人同时倒抽口气,哪里有如此要寻死之人?一个下人手里拿匕首,分明是早有准备。
    傅清言眼见婆子已死,心里恼恨不已,一把将婆子扔到地上,回头直看杨淑娴,一字一顿道:“她是你的奶娘,你说,是不是你指使的?”
    杨淑娴根本就不理他,走到那已死的婆子面前放声大哭道:“秀姑……秀姑……你只不过是打翻杯水,为什么要寻死?就算有错,还有我啊,你怎么可以为证清白要寻死啊?你可知道,你这一死,有人更是黑了心肠的要害我,他一心一意的只想着念着那个女人,为了给她脱罪,这下子还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我也不活了,秀姑……你等等我,我这就跟着你来……”
    她一个人哭诉完也朝那桌角撞去,已经气得青烟直冒的傅清言一把挡在那桌角前,杨淑娴一下子撞到了他肚腹上。还不待傅清言发难,明瑶姑妈已经迫不急待地大声问道:“杨氏你说什么?是谁黑了心肠要害你?哪个一心一意只想念哪个女人?还什么脱罪什么的,都给大家说清楚,没人会把脏水往你身上泼。”
    这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口吻。杨淑娴没撞成,这哭戏还得继续演下去,转过身又趴在秀姑身上大哭道:“姑妈要问,我也不怕出丑,你们刚才也看到了,世子为了那个女人,竟是将我奶娘逼死,现在又说是我指使了奶娘,这不是明着说毒是我下的,故意又将轩哥儿的解药给打翻?真是好不冤枉啊,我在那边一动不动,也能被人拿出来诬陷,还是自己的相公,我也不要活啦……想他天天拿着那个女人织的围脖戴着舍不得脱,天天就看着那女人给他写的一首情诗爱不释手,常常一个人闷在屋里睡觉,嘴里也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肖想别人家的媳妇还情有可原,他却是肖想自己弟弟的媳妇,如此丢人的事,我宁愿我死也不知道……”
    她边哭边诉说,伤心欲绝,吐出来的却是骇人听闻的大消息。傅清言呆怔在那里,当着这一满屋子的人,这个女人竟是如此数落于他,九雅又会怎么想?其他的人又会怎么想?污自己的声名不要紧,可是若是污了九雅的声名,她又怎么再在这候府呆下去?
    他怔怔地望向九雅,九雅却似未听到一般,反而坐在床前,一直和华太医默不出声的在帮轩哥儿救治。
    异样的目光霎时都射向傅清言,萧姨娘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他,咬牙切齿道:“她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有做出这等事?”
    傅清言只觉喉咙干涸,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去辩解,他怕是越辩解,这些人越是要把矛头指向九雅。
    “好个杨氏,明明是你犯事,却在这里倒打一耙混淆视听,究竟是何居心?就算想死,也别害我家娘子。”就在这轻快地说话声中,一身绯衣轻浅的傅誉已阳光明媚地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一脸艰涩的傅清言,负手在屋子里悠闲地踱着方步,“说我大哥整天戴着我家娘子织的围脖舍不得脱,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忽然一步蹲到杨淑娴面前,将脖子上的咖啡色围脖提了提,笑吟吟道:“杨氏,你可看清楚了,这才是我家娘子为我亲手编织的围脖,普天之下,就此一条。你相公戴的那条,还有三叔姑丈二哥四弟戴的,都是我家娘子的丫头春菊给编织的,如果你说大哥以围脖思人,好啊,那大哥思及的,自然是我家娘子的丫头春菊了。好吧,既然大哥想那丫头,明儿我就叫她过来服侍大哥就是,这下子你该满意了吧。”
    杨淑娴正要说话,傅誉又似乎很为难的补充道:“啊,还有,我看三叔姑丈二哥四弟也天天戴着那围脖,想必他们也在肖想春菊那丫头,怎么办呢?我到底该把她送哪个屋里去?”
    明瑶姑妈三夫人闻采荷一脸怒色,直瞪杨淑娴。
    杨淑娴见状,脸上跟吃了一只绿头苍蝇一般难看。
    “再有,你说大哥看着那女人给他写的情诗爱不释手,那女人也是在指我家娘子吧。我看你脑子有毛病,得了臆想症,你把大哥爱不释手的那情诗拿出来给所有人瞧瞧,看看究竟是不是我家娘子写的?”傅誉依然笑吟吟地,然而目光里却毫无保留地释放着冷凌的光。
    杨淑娴咽了咽口水,牙一咬道:“我哪有那情诗,每天相公都贴身拿着,他若有胆,就叫他把那诗拿给你,比一比字迹,自然非三奶奶莫属。”
    她敢如此肯定,自是因为傅清言学着之前九雅曾在宋府抄写的金枝的诗词,他回想着那字迹练习,把字迹最接近的那一首给留了下来,时常没事会拿出来看看。杨淑娴自是发现了,于是就拿那字迹寻找这诗词的主人,有一次无意之中看到九雅开给老夫人的方子,字迹如此相似,便想当然地认为是九雅写给傅清言的,于是心里才妒意大发。
    傅誉抚掌大笑,“好啊好啊,既然说有证据,大哥,那你就把她说的证据拿给她看看,看看上面是不是写着:灯欲落,泪成行,倚栏相思,断人肠,郎何在,化蝶翩翩,犹入春闺梦成双。”
    杨淑娴脸色一变,脱口叫道:“你怎么知道?”
    傅誉却是不言语,站起来,把手往傅清言面前一伸,“大哥,把那诗拿出来让大家仔细再看看,就凭这诗,这下子我就要戳穿她的一双狗眼。”
    傅清言冷冷地看了杨氏一眼,便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好的纸,傅誉展开一看,眸子中有怒意一闪而过,随即又若无其事的再伸手,笑嘻嘻道:“大哥拿错了,这个不是诗,是个借条。”
    傅清言脸色骤然染红,再也不敢看傅誉,重新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四方的纸。傅誉将先前的纸随手放进了自己兜里,然后再展开这纸,弹了弹,递到杨氏面前,抬着眉毛问道:“你说的,可是这个?”
    杨氏犹疑着看了两眼,点头道:“是这个。”
    傅誉随后将那纸递到三夫人面前,恭敬道:“三婶给瞧瞧,听说您书法不错,眼睛也利得很,曾经也看过我家娘子写的字,您来评评,这可是我家娘子的字迹?”
    三夫人果然接过来看,看了良久,摇头道:“形不似,神不似,完全不一样。”
    傅誉将那纸一把抢过来,同时转身就摔杨氏脸上,眉目骤冷,“这就是你冤枉我家娘子的证据?这就是你诬陷我大哥的证据?你这是从哪里来的没有妇德的女人?就凭这么个东西就开始捕风捉影,毁人名声,闹得家宅不宁?”
    不仅老夫人闻言大怒,连萧姨娘也恼恨杨氏毁损傅清言的声名,厉声喝道:“杨氏,难道你出嫁前,你们杨家没有教你什么是贤能淑德,没有教你在夫家不能挑拨是非,损毁丈夫的声誉?”
    杨淑娴眼里含泪,大为委屈道:“那相公他一个人关在屋里睡的时候,嘴里常常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他若是没有异心,不叫这个,不叫那个,为什么要叫她的名字?难道这也是我的幻想么?”
    “他叫我家娘子的名字?怎么个叫法?”傅誉笑吟吟地扶着下巴问。
    杨淑娴此时似乎也豁出去了,如果奶娘把药打翻的事栽到她头上,说是她指使,她自然免不了被处治。既然前进无路后退无路,不如什么脸面也不顾了,何况她身后还有一个强大的杨家,有一个疼她爱她的姑婆,她又怕得谁来?就算傅清言不喜她,但是他有胆把她休了赶出去么?
    她当即学着某人的声音道:“九雅……九雅……他便是这般叫唤,难道这也有错么?难道这也是我的幻想么?”
    哪料傅誉依然有话说,他口里“啧啧”有声,摇着头道:“你这女人真可怜,竟然幻听到这地步,难道你不知道我大哥和丽春院的秋丫姑娘热恋的事?因为姨娘不喜风尘女子,大哥一直未能得尝所愿将秋丫姑娘娶进门。你这里倒好,干脆把这些事往我家娘子身上一推,秋丫姑娘一到你嘴里就成了九雅,叫我家娘子和我情何以堪?”
    他一说完,转而又回头拍着傅清言的肩叹息道:“大哥,想不到你思秋丫姑娘至斯,果然是个痴情种,可是,你也该注意一下影响,看看吧,你家的小妾都把罪名安到我家娘子身上了,你的名声污了不要紧,可不能因此污了我家娘子的名声。”
    他嘴里明明在叹息,而眼眸里却是浓浓地责怪,傅清言惭愧万分,更是不敢与他的眼睛直视,别开了头,痛心难过万分:“想不到我因一已之念,差点害了弟媳,而这个挑起事端的人,居然是我屋里的妾室,这种不安于室的女人,奶奶,姨娘,我真的要不起。何况,现在轩哥儿还躺在床上,说不定此事与她也脱不开干系,如此闹得家宅不宁,此事过后,我一定要休了她。”
    杨淑娴听了他如此绝情的话,当即就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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