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琐碎的呻。吟从我的唇中溢出,他沉重灼热的呼吸撩拨着我,令我燥热难耐。
我的嘴里是男性淡淡的体香,性感魅惑,配合他的动作,将手绕上他的脖子,心下顿生逗趣心思。
我巧妙地避开他的痴缠绵延,舌尖你来我往地逗弄着他,他加重了在我腰上的力量,追逐着我,我加深掐入他后颈的力道,激。情深吻。
在唇舌交缠中,我感受着他强劲剧烈的心跳和渐渐发热发烫的胸口。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不知吻了多久,似有琼脂玉液自我们贴合双唇的缝隙滑下,耳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我绕于他脖颈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滑入他的衣襟,所到之处,一片炽热。
我离开了他的唇,吻上他裸。露的光洁肩膀,吻着,向上沿着,一路舔。舐,直到耳畔,我一口将那细腻的耳垂含入,吮吸,用舌揉捏搅弄。
“嗯……”他充满压抑的低喘刺激着我的双耳。
他死死地抱紧我,头微偏着,依着我的脸颊,紧贴蹭弄。
“哦……小……姐……”他低哑的琐碎嗓音让空气都充满旖。旎,销魂至极。
“烟儿……舒服吗……舒服就别压抑着……芹儿喜欢听……”我边吮着边附在他耳畔娇喘撩拨他。
“芹……儿……啊!”他的嗓音猛然提高了些,是因为我的手握住他的粗。壮了吗。
好硕大,我的小手竟无法全然握住,心下不禁更为动。情。
突然,发觉身上似乎被什么紧缚着。
他卷密的发丝不知何时缠在了我的身上,似要将我一同拉入深渊般,心下陡然一惊。
一种恐惧感攥紧了心头。
“小姐既然喜欢听男人叫,那我便更大声叫了喔,可好?”
成渊拔高的声音打破了旖。旎的暧昧气氛,南烟轻轻松开了我,我们俩沉默地盯着成渊。
他扶额无奈道:“外面人还等着呢,小姐可别耽误了大事。”
他边说着边将我的小册子拿走,端详着南烟翻至的那一页,片刻后,了然一笑道:“你这点子还挺新颖的。”
随后便自顾自去置办糕点了,经过我时,凑近我的耳畔道:“你放心,我不会告知我家主子的。”
他的声音平静没有波澜,而我的心中已是巨浪滔天。
美丽舞者与顶级厨师
“让我来看看有何食材。”
成渊伸出食指随意地轻掀着桌上的素材,一扫而过,又瞥了一眼小册子,叹息一声道:
“似乎没有现成的呢。”
“你稍等片刻。”
我从他手中拿过那本册子,从纸张接合处抠开,取出了一只带帽铅笔,摘了笔帽,努力回想着以前阅读过的美食书内容,在册子上补充写了更为详尽的制作方法,交给了成渊。
他却震惊地看着我,怔怔地从我手中接过那册子,楞了良久,方才好奇道:
“这是笔?诶,怎么取不下来。”
我见状,悠悠凑了过去,将横亘在两截细木棍间的扣合板掰开,取下那只笔递给成渊,微嘟囔了嘴道:“诺,给你。”
他左手捧着小册子,右手执着那只笔,仔细地左右端详着,一脸认真的模样,微蹙的眉头透着猜不透玄机的疑惑,浮着莹莹亮光的褐色双眸透着发现新奇物件的兴奋。
“这叫活页书。”
我微一用力,掰开一个挂着纸张的木制圆圈,其余的也随之崩开,我取下写了蛋糕制作方法的一页纸又将圆圈合上,递给了成渊,顺而将书笔整理好别回腰间。
我饶有兴味地品着成渊那惊讶的神情,他褐色的眸子晶莹闪动,灼灼的目光将我紧紧锁住。
忽的,他神情散漫了开去,若有所思着。
不知在想何事,蓦地,他惨然一笑,笑得手抚腹部,微弓着腰。
“你没事吧?”我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审视地看着他。
“无事,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些事罢了。”
他伸出玉指轻勾了下眼角,拭去那笑出的莹光,像是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知,视线移回桌面,娴熟地照着纸上的方法按部就班做着。
“一个蛋糕最基本的材料就是面粉、牛奶和鸡蛋。只要找到低筋面粉或用普通面粉加一些淀粉混合即可。”成渊边念着边动手操作。
只见他用三根筷子快速搅拌碗里的蛋清,直到把蛋清搅和成像奶油一样的质地,将碗倒扣,发现蛋白不会掉下来,于是将其搁在一旁备用。
之后把蛋黄也搅拌,然后和面粉混合在一起倒入牛奶搅和成面糊,再把搁置在一旁的蛋白放入,翻拌至均匀。
最后,隔着水,上锅烹蒸,蒸个一刻钟将其拿出应是十分绵软的。
动作一气呵成,力道恰当,趁这一刻钟他又揉着高筋面,试图做纸上所说的“意式面。”
区区一个笨重面团在他灵活的手下似乎生了灵魂般,被他各种搓圆搓扁,受他随心所欲地搓弄而越发柔软。
突然,他将其越拉越长,面团早已变了模样,变得甚为细软,如软绳如彩带一般被成渊抖至空中,波浪般环至其身。
成渊缓缓向桌板的逆方向后退着,边退边旋转着那细软面条,微一欠身,身一后仰,那面便直冲我飞来,如一把软剑,却有着尖锐的窒息感。
一种溢满回忆的窒息感。
“啊!”我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踉跄着向后退,被南烟搂在怀里。
那若软剑般的面霍得被收回,又恢复成彩带模样,那舞动的彩带将我许久未曾去想、深埋于心的回忆又勾勒了出来。
见南烟欲勾动指节,我立即握住了他的手,对他轻摇了摇头,转了目光,盯着成渊翩跹的身影。
“成渊,师承何处可方便透露?”
“秦主子。”
顶级的厨师,美丽的舞者。
紫寒,你怎能不叫人迷恋。
我死死地盯着成渊,不知为何,他身上骤然散了出来我甚为熟悉的香气。
成渊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凝视着成渊的眼,那栗色的眸子里有我熟悉的妖娆、有我依恋的气味。
我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妖冶曼妙的舞姿,如痴如醉的看着,几乎忘却了呼吸。
他的身子轻轻转动长袍散开,有若绽开的花蕾,折纤腰踱微步,舞姿轻盈优美、飘忽若仙,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有说不出的魅惑。
我刚与他的目光接触他便又转了回去,撩拨挑逗。
突然,他轻舒长袖,身子随之旋转,一阵沁人肺腑的香气令我迷醉。
我记得,记得是成渊在拉面啊,方才明明是的,为何……为何此时却在看紫寒跳舞……
这里是哪里……
不像是在船里的厨房啊……
我环顾着周围的景色,假山碧水,树影婆娑,烟火绚烂,亭台楼榭古香古色。
心上浮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站在软垫上,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身旁的矮榻上静静地放着一杯似被谁浅啜了几口的酒杯,散发着醇香的酒味,杯上殷红的唇印让人浮想联翩。
一切并不陌生,却丝毫也想不起来究竟在何时何地经历过。
突然,一媚入骨且略带些许嗔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芹儿不乖喔,都不用心看我。”
我的头被他摆正,才发现他的衣袍里竟不着寸缕,松散地披在身子上,轻易可以瞥见里面的旖。旎春。光,我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不知躲闪。
温婉浅笑,将面具取下,绝美的面容便完整地呈现。
我看着他红润的唇,红艳艳的,遐思飘飘,心里扑通扑通如小鹿乱撞。
他似乎也因饮了些酒,脸颊微微潮红,桃花眼迷离轻眯,将我一下拉入他的怀中,坐在另一松软的大垫子之上。
他懒洋洋地倚在香木榻子上,一手轻搂着我的腰,一手摘了朵身旁的花朵。
他闻着香花,随后将其吞食,看得我讶然凝目。
“你平时不会就吃这些东西吧。”我难以置信道:“有营养吗?”
他却不搭理我,自顾自地品花食花,只是眼睛瞥着我,琥珀琉璃双眸泛着莹莹色泽,有着猜不透的情绪。
不过这样也好,就这么看着也好,就这么安静地待在他身边就好。
无可匹敌的容颜,无可匹敌的舞姿,无可匹敌的厨艺。
即使那么无声无息无过多言语,也足矣让我深深沉迷。
“紫寒,我能吻你吗?”我轻轻道,声音很小很小,见他手中的香花随风吹散,讶然无声。
我深埋了头,他该不会知道我与南烟的事吧,是不是成渊打小报告的!成渊不是说过会保密吗?!
哎,我也没资格指责他人,是我自己造的孽。
“紫寒,我做了不好的事,对不起,我对南烟……”
我的唇被他冰白的指尖堵住,他这动作的意思是不介意吗?
我握住他的手指,张了嘴吮。吸舔舐着,将其吞入口中用舌尖舔。弄。
他的眼神愈发迷离,带着股享受。
他缓缓起身,这一动作致使他本就宽松的袍子滑落,露出莹白却结识的上半身。
胸前的亮点嫣红已然深了颜色,挺立胀大,饱满红润。
“若你希望……”他在我的耳畔喃喃细语了这么一句便吻上了我的面颊,抽了手指,深深地凝视着我,将那指尖上的湿亮舔了去,伸进他自己的口中吮。吸。
他歪了头,轻阖眼帘,牵起我的手伸进他的下摆,覆在那根火热上。
他的神情透着痛楚,轻蹙着眉……
“你不舒服吗?”我心疼地问道,心下兀自不宁。
“我只是太快乐了。”他的声音有着丝丝沙哑幽幽地叹了气,声音如同愁绪从远处一波一波荡漾过来,至我耳处已分外清晰沉重。
我松了手,欲撤身,却被他扑倒在地。
他握起我的左手,勾起嘴唇淡笑,嘴唇有些微微颤抖,哽咽道:
“芹儿,你可知道,这一天我想了多久……我真的只是兴奋异常……芹儿不要多想……不要停好吗”
我虽觉异样,但也怕是自己多想,见他这般,我便捧了他的面颊,吻上了他的唇,婉转舔舐,拥上他温香的身子,扭捏滑蹭,舌尖伸入他的口中与他缠绵辗转。
我的腿蹭掉了他宽松的衣袍,沿着他性感的线条一路吻下去。
含入那点嫣红,舌尖顶弄绕圈轻扯。
“嗯……”他轻哼一声,仰首散开一头如瀑的秀发,原本将一头青丝轻轻挽起的头冠也随之掉落。
他的冰指轻轻拉开我的腰间丝带,随着我身上薄如轻纱的丝袍滑落在地,我与他便赤。裸相呈在了这充满如轻纱般水雾的空气之中。
夜风徐来,皓月当空,空气中酝酿着男女间激;烈欢。好的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南烟的心事
“芹儿如何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遥远的脚步声传来,逐渐清晰,像是思萱在唤着我,我努力尝试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力不从心。
“嘘——”身旁的轻呼吹得我的耳朵有些酥麻。
我这是怎么了?我躺在哪?身旁是何人?
我不是与紫寒……
在一个亭台水榭与紫寒……
不对!不可能啊!我明明是在船只的厨房中研制新食品啊!
究竟是怎么回事!
身体甚为酸软,未有丝毫的气力,连轻抬手指都极难做到。
只能任温热的阳光照射,从这温度中我能感觉到它的明媚,可我却不能睁眼一睹这灿烂。
我不会是……
成植物人了吧!
有思维有知觉却如僵硬的木乃伊一般,全身似乎被软带紧紧缚住,缠绕,完全不受神智的控制。
灵魂像被抽离开了身体。
刺骨的苦楚狠狠地戳扎我的心,我想呐喊想呼救想向身旁的人向靠近的思萱求救,可努力出声的后果便是呼吸被攥紧,深深的窒息感让我只能沉默承受这一切惧怕。
为什么会成这样?!我不要这样!
我还有好多事情未做,我好不容易寻着回家的头绪,我不要这样孤苦地在异乡凋零,我更不愿做个只能默默噙泪的植物人!
莫非这是我的报应吗?
因为我伤害了那么多人,我辜负了紫寒的苦苦等待,我背叛了墨瑾的痴心绝对,我玩弄了南烟的衷心守候,我甚至利用了妹妹,顶撞了爹娘和三哥,我坏透了吧。
深邃的痛苦从心底涌了上来,让我备觉双眼疼涩,似乎有水珠从眼角滑落,我能感觉到那粘腻的湿润。
“她怎么哭了。”思萱清越的声音略显担忧,可这担忧却让我有愧不难当的羞窘。
感觉眼角处有湿软的舔.舐,有着舌尖的柔软,我的泪滴被温柔拭去。
“哎……”
不知谁慵懒地叹了口气,若初秋沁凉的天气,让我忽觉寒冷,身边的人似乎察觉了我的轻微颤抖将我紧搂在炽热的怀里,用那灼热的体温为我温着冰凉的身子。
“哎……”叹息声再次响起,我终辨认出原是成渊,他有些无奈,或是有些微恼道:
“她准是受不住幻觉消散的落差了,秦主子送与她的香囊何时被人动了手脚,竟让原本的防身之物附加了如此严重的幻觉之害,这幻觉会致使其神智混乱、心神不宁最终崩溃昏厥。”
“我知道是何人。”头顶处响起低沉沙哑的嗓音,南烟独有的性感声线。
何人?
呵呵,还能是何人……
只能是那个剪碎了我的香囊后又将其缝制归还于我的人。
我早该认清那个原本小小的有着月牙笑眼、干净容颜的男孩已成长为工于心计、疑神疑鬼的自私男。
我竟被平时的矫揉造作蒙蔽了双眼,既前男友之后,我竟又被一个娘炮被摆了一道。
能否像个爷们一样坦坦荡荡、潇潇洒洒、拿得起放得下。
真可谓是,娘炮横行,防不胜防啊!
不过,心中若沉重枷锁一般的负疚感骤然减轻好多。
赵墨瑾,以前,我最对不起的人便是你,如今我也算是还你了吧。
其实,一直以来,本就是你步步紧逼。
既然如此,我何必自责,大家本就彼此彼此。
我亲爱的偏执狂,我们如此相像,我们两不相欠。
我要将你关进我心中的小黑屋里,与一切暗黑的纷纷扰扰关在一起,用重重锁链紧紧绕住。
当作,你从未在我心里出现过,连同记忆中那温柔的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