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先在附近找间简洁干净的民间先住下来,以后再想办法。
她如能顺利出宫,还会再来看爹娘,或许托人送信给他们。
怀着这样的心情,叶莺莺回到了皇宫,看着南宫曦飘逸的走开。
她也没有怨恨他,人家也没有理由一定要帮你。什么医者父母心,也是要看人的!
等叶莺莺回到当今君王居住的龙华宫,正是掌灯的时候,只看见里面一片灯火通明。
宫殿的侍卫看见她,也没有上来挡着。也许已经得到上面的吩咐,她可以自由进出龙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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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莺莺忽然觉得肚子一阵饥饿,原来跟着出去了一下午,然后又跟着南宫曦回来皇宫,她还没有吃晚饭呢。
真的好饿啊!她跌跌撞撞的踏进殿内,她一瞧,不对劲,几个女奴恭敬垂头侍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
那个侍女长波莲抬头看见她,眸子闪过一丝异光,朝里看了眼,随后吩咐女奴给她端来了洗手水。
叶莺莺边洗着手,说了声,“谢谢”。
她瞧着奇怪,便又朝殿中央看去,才看见兰亚斯坐在桌几旁大口喝酒。
他潋滟的紫眸斜瞥了她一眼,又兀自的喝酒,“倒酒!”
他大喊一声。
“是的,王。”
一个乖巧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奴应声后上前欲端起酒壶,却被兰亚斯一手挥了开去,柔弱的身子摔在了地上。
“谁叫你倒酒,滚!”
叶莺莺怔了怔,看起来兰亚斯现在的脾气不太好,她转过身就想逃!
“想去哪儿,给本王过来!”
叶莺莺不得不刹停了步子,整个大殿就得她一个人想逃,不是叫她叫谁啊?
晕,这里这么多女仆不叫,干嘛叫她啊?
她只好乖乖的回过头,唉,本想出去找点吃的,不知道人家有没有备她的晚膳,要不她只好偷偷跑到厨房找东西吃。
可是,现在连这丁点奢望都不行了!肚子饿啊,还要服侍主子,虐待劳动者啊,知不知道!
“今日出宫了?”
他钳着她端起酒壶的纤细手腕,微眯起紫眸瞪着她说。
叶莺莺怔了怔,还真什么也瞒不了君王,在皇宫里任何一件事情,无论大到小事,他也许根本了如指掌。他的眼线,多的让她想象不到。
“嗯,去探望爹娘了。”
她老实的点点头,坦白从宽,反正也没什么好瞒的,是就是呗!难不成,他还杀了她啊!
她老神在在的样子激怒了兰亚斯,“这皇宫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
他生气的吼道:
“一个月内禁止出宫!不管是谁带你出去的,立斩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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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莺莺惊了惊,啊,禁足一个月啊?而且,谁也不得带她出宫了。
完蛋了,那岂不是,没有人敢放她出去了。看来,就算是那个神秘的南宫曦,也无法带她出去了。
不过话说,只有在宫里只能赚到大笔的钱。而且,最富有的金主,就是……
她偷瞥了兰亚斯一眼,见他怒冲冲的瞪了她一眼,又赶紧垂下头去。
“这么凶干嘛?不出就不出呗。”
叶莺莺好不容易从他的手中抽出手来,然后乖乖的倒了一杯酒给兰亚斯的酒杯里。
不就是一个月嘛!听说宫里的都是富豪,就那些个过气的嫔妃,都有以前君王馈赠的那些个价值连城的宝物之类。更表说那些正在风声水起的嫔妃或皇室中人了,钱多得可用斗来计!
兰亚斯见她态度好,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还好只是去探望一下爹娘,不是出去玩,或乱闹,这还让他不是太生气。
“你们都下去!”
他挥了挥手,波莲等一帮女奴全都退下去。
叶莺莺左右看了看,不是吧,干嘛留她一个人在,她还好饿,还要去找东西吃,555……不要虐待劳动者啦!
她瞅了瞅桌子上那一桌子满满的菜,唉,人家是王,她只是小女仆,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她吃这种御厨的菜呀!
不过,话说,现在已是掌灯时候,他怎么也没吃,人家要虐待她小女仆,也不会虐待了君王呀。
“没吃晚膳吗?”
那双紫眸瞅了瞅她,见她嘴馋的盯着一桌子食物的样子,早已表明了一切了。
“王,我可以出去找点吃的吗?”
她好饿啊,真的好饿啊,特别是看到这一桌子丰富美味的菜肴,她肚子里的馋虫更是跳了出来。
“不准!”
他冷冷的睥睨她道。
她脸一下塌了下来,好可怜喔,再呆下去只怕要饿死了。
“过来。”
他忽地一把捉着她的手腕扯了过来,她柔软的身子陡地跌坐在他坐在餐桌旁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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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壮实双臂圈着她纤细的柳腰,深邃的紫眸正火热的盯着她。
“啊!干什么?”
她想挣扎出来,他双臂更是有力的圈牢了些,如铁钳般的,让她急出一头汗也挣脱不出来。
“要吃只能这么吃。”
他薄润的嘴唇轻挑起一丝邪邪的笑,说。
她一听,苦哈着脸,这样……怎么吃啊?《|WrsHu。CoM》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环着她,这怎么看,怎么那么暧昧啊!
可是,不吃,难道要饿死吗?
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抓起筷条,先吃鱼!她筷子一伸就朝那条看起来香喷喷的香焖鳕鱼的鱼身夹去。
她很快放进嘴里,嗯嗯,好吃。
她又筷子朝那块鸡腿肉夹去,香嫩可口,嗯,不错不错。……
叶莺莺不停的吃着东西,丝毫都忘记了她身处的位置,直到……她细嫩的耳垂被身后的什么东西一口含下。
“呀!——”
她脸一下全红了,他竟然,竟然……咬她的耳垂。
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而且,而且,是用这么暧昧的方式来……咬。
就算是轻咬也不可原谅,“你……”她蹭地要坐起,可又被他的大手硬按了下来。
“你欺负人!”
她咬牙扭头,涨着脸指控道。
“这没什么,反正全宫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挑起唇,邪气又妖魅的紫眸正灼热的盯着她,
“所以,偶尔亲热一下,没什么。”
“你没什么我有什么!”
她气呼呼的欲用手推开他,他又把她的双手握在手心,大手包裹着她软绵绵的小手。仿佛有一种电流一样,她的脸颊更红了。
“吃饱了吗?”
他低哑着声音灼热的凝视她绯红如朝霞的俏颊,那抹赤色的红潮,让他心里莫名有一股燥动。
“当然没饱,走开啦!”
她气呼呼的推了推他,根本没吃到什么,他就一直在那里上下其手,她刚刚在吃东西根本没留意,她不知道身上的衣裙带子什么时候被他解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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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正好看到,腰间的月白衣裙带子被扯了开来,一边带子还暧昧的挂在他紫金衣袖的手臂上。
她赶紧把两边带子系好,这怎么看,怎么有些危险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呀!——”
才刚刚把衣裙带子系起,她整个身子被腾空抱了起来。
“本王看你已经吃了很多,不要太胖,你现在的身材刚刚好,这样就够了。”
兰亚斯把她抱在宽厚温热的胸膛,薄唇勾起有趣的弧线,径直往里面软绵绵的贵妃塌走去。
“我吃饱了要去散步,放我下来!”
叶莺莺踢弄着小腿,虽然没吃饱,好啦,也半饱了!
可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现在被人这么抱着,而且往里间走去,这怎么……就是让人脑子往香艳的画面上想啊!
“散步以后再说,现在晚了。”
他径直把她放在软塌上。
咦?哪里晚啊,现在只是傍晚,以前,她傍晚还约了“驴友”们去爬山呢,然后十点钟才回来。
不过,听说古代早睡,唉,这里没电视,也没有上网,也没什么娱乐性的节目,早睡好制造宝宝……耶?
制造……宝宝?
当她从这个反应过来时,兰亚斯薄润的嘴唇突地朝她堵了上来……
“等一下,等……等一下啦。”她红着脸,硬着头皮说:
“这个,我可以收一点费用吗?一百两……黄金,可以吗?”
终于抱着“赚钱第一!”的观念,她憋着脸完完整整的说出来。
摆明他那双炙热饥渴的样子,也不会放过她,那就不能白送了,好歹也不让自己那么亏!
兰亚斯怔了怔,一百两黄金……一个吻?
这倒是……开了天价。
不过,没关系,他钱有的是。
他妖魅的紫眸瞬也不瞬地紧紧盯着她那张柔软殷红的朱唇,勾起一角说:
“好,就一百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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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也容不得你抗拒,薄润的唇便朝她柔软的枚唇印了上去。
他吻得灼热,他只是细尝她柔软如花瓣的美唇,便热情的抵开她的牙关,滑嫩的舌头探进去。
“不,唔……兰亚斯……好难受……”
她下意识推着他的身子,好窒息的感觉,她呼吸似乎越来越困难了。
这一次,他因为得到她的允许,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打算,反而更有力的紧锢着她。
他将她牢牢压靠在身下的软塌,将她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宽厚炙热的胸膛和软塌之间,可以让他更深更热情的吻着她。
她心脏嘭嘭地狂跳,脑袋一阵眩晕,他就像一个攻城掠地的君王,在她檀口里肆虐横扫,为所欲为。
久久,在叶莺莺眩晕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但壮实双臂却依然圈着她柳条的腰肢,潋滟的紫眸灼热又激烈的凝视她。
叶莺莺的脸很红很红,几乎不敢看他。
她和他近在咫尺,他粗喘又温热的呼吸就在她柔软的耳边。
她好亏哦,一百两黄金……她以为只是浅尝的一口而已。
就像她当初吻阿心学长一样,或许,再多深一点点而已。
可是,这么深、这么长的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窒息,起码也得超过五百两黄金以上她心里才会舒服点。。
唉,第一次做交易,是生嫩了点。。
“好了,我要睡觉了,很晚了,拜!~”
她一手推开他,赶紧往外跑掉,这里气氛不对,有点危险。不是有点,是超级危险,再呆下去连渣都不剩,今天被吓的已经够多了。
祭祀、开胸剖腹、那个很帅又医德不好的大夫,然后晚上做了第一笔交易。真不知道这么多惊奇事都弄到一天了。
“那一百两,记得明天兑现!”
声音从外面飘进来,临走前,她可没忘了提醒一下。不过,话说,人家有钱得要命,也不会赖她那一丁点帐。
她跑到离他不远的宫殿,沐浴过后,躺在柔软舒适的床塌上,总算安心的睡了一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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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早上,叶莺莺的房里果然摆上了金灿灿的一百两黄金。
用一个箱子装着,放在她精致的檀木桌几上。
唉,这虽然不少,可是,对治疗爹的病来说,还是相差甚远。
她梳洗过后,她穿上女仆送上了衣裳。兰亚斯在神殿已宣称她是王的女人,那么,虽说还没定她的名份,但起码也个侍妾的身份。
宫里的内侍,把这个名份该有的东西全都送到她的寝殿里来。
绫罗绸锻,珠宝玉器,叶莺莺看了看,也都不值几个钱,就算全部压到当铺,也就只值几千两银子而已。毕竟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只是打赏姬妾平日普通的穿载。
她挑了件比较素洁的衣裙,在女仆帮助下穿戴好,头发只用简单的笄束起,便走了出去。
她问了女奴,便径直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
太医院里人人很忙,御医们和宫女都来回穿梭的走着,而有一个,却坐在里面的雅间缓条斯理的喝茶。
“启禀医士大人,有位姓叶的姑娘求见。”
南宫曦端杯的手稍停了下来,又继续放在嘴边道:
“让她进来罢。”
叶莺莺走了进去,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没骗人!
本来嘛,这么年轻的男子就说是太医院的首席御医,怎么想都有些怀疑的成份。
今儿个,她可是来求证来的。否则,她辛辛苦苦的赚钱,可别被一些混帐的小人骗了。
“怎么?不相信我昨儿个说的话么?不相信我是太医院的首席医士?”
南宫曦挑了挑唇,瞥向她道。
“是啊!”叶莺莺大大方方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左侧的桐木椅上,“谁让你这么年轻,而且,这关乎我爹爹的性命,不得不慎重。”
她瞥他一眼,瞧他的年纪,也就十七、八岁,莫不是啥子华驼、扁鹊之类的后代,否则,怎会有如此的高官和医术?
“呵呵,现在知道了。那不去努力赚你那一万两黄金。”他唇角挑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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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会去赚!”
她气呼呼的站起说道,哪有这样的医生啊,就像抢人一样,而且抢的钱还真不少!一万两黄金,非超级富豪也拿不出来。
这个人,她瞪他一眼,看起来身着上乘锻料,腰间碧莹玉佩,头笄玉冠,看起来也不缺钱,但就是不知为什么硬要收费这么昂贵。难道想建座金山啊,没事就去看看。
“反正你现在是王的女人,冀国最大的金主就在你的身边,施展你们女人的媚术啊,勾引和诱惑,那不是你们拿手的吗?”
他唇角挑起一抹讥讽,叶莺莺一下气结!
真想把他给咔嚓灭了!可他偏偏又说中了这种话,女人要从男人身上赚钱,当然就只有牺牲色相才能办到。
她昨晚,不也是因为没有拒绝兰亚斯的吻,也没有反抗他,所以,她才顺利的赚的一百两黄金吗?
可是,她居然觉得有些羞耻,用这种方式赚钱,她难道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了吗?
“谢谢你的建议,如果到必要的时候,我会的。”
她咬着牙,明明被他说中,可是,还好,她还到不能回头的地步。不过就是一个吻,又不是没吻过,反正也没有白送,羞就羞辱一次半次好了,以后就打住!
南宫曦挑了挑眉,却没有说话。
这时,一个外面宫殿的宫女急匆匆地冲进太医院,一径就冲到南宫曦面前说:
“南宫丈夫,我家娘娘又生病了,请南宫大夫前去医治。”
南宫曦淡淡的瞥了眼那宫女,遂放下手中茶酒,潇逸的站起道:
“好吧,我便随你去瞧瞧媚姬。”
他的身后,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