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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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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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我这是示范。示范而已明白么?”宿如雪几乎快被男人那天然呆的模样气的呕血了,咬牙切齿地哼哼着。

“那示范就该有头有尾,有始有终……要不,我……不玩了。”宇文逸委屈的舒展手臂,往桌子前的椅子上一坐,不打算再跟小女人继续这样的话题。

“别,我错了,我有始有终还不行。”宿如雪一咬牙,不就三杯酒么?她忍了还不行么?喝了三杯又怎么样,不怕。反正后面,她会把这个男人灌的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再次为自己斟满了两杯全数灌进腹中。

还没开始玩呢,自己先灌下了六杯酒水了,那交杯酒不算在内。

“行了吧,满意没?”“恩。”宇文逸抱着杯子,美滋滋地点了点头:“那我要出剪刀的话,你出什么算输呢?”说着宇文逸张开那空出来的手比了个剪刀出来。

“这个啊,我出布啊!”宿如雪边为自己斟酒边说。

“布?”

一看男人好像还是不太明白的样子,宿如雪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是这个。”伸出手掌,比了个布出来:“看见了吗?这样我就输了。”

“哦,那你又该喝酒了。”宇文逸抱着酒杯抬起头,无害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被红光映着光鲜的女子的那张俏脸。

“你问问题也算啊!”

“那不算么?这也是示范,示范不算的话,我不玩了。”

“算。”小女人再次狠狠地一咬牙。将酒再次逐杯斟满,逐杯灌下。怎么突然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这可是九杯酒水了。

“恩,那我出布呢?你出什么算输?”待小女人喝下三杯酒,宇文逸坏心眼的继续问道。边说边比出一个布的手势在空中。

“哼哼。兔子,你还想骗我喝酒,门都没有啊!”宿如雪就叫高声尖叫了,这兔子居然变的这么聪明了,开始拿酒灌她了,上了两次的当,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坚决不能在同样的坑里跌进去第三次了:“你胆儿肥了吧,居然想灌醉我?”

“我没有。”宇文逸一脸无辜,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举起两只手张开使劲地挥舞着:“我不会喝酒,我怕你用这个什么行酒令灌我,所以我想弄明白点么!”

“真的?”宿如雪不敢相信地眯着眼睛,盯着桌前无辜无害的男人看了又看。

“恩。”宇文逸点头如捣蒜一般。

“还敢骗我,信不信我打你满头包。”比了个拳头,狠狠一握,抬起手就要打。

“如雪,你输了。”宇文逸抬起手,立起一直手指,指了指女子握得高高的拳头。

“啊?!”宿如雪禁不住的抓耳挠腮,恨不得挠墙去了。心中哀哀地咆哮道:“兔子,等着瞧!”愤恨地举起杯子,再次灌下三杯的酒水,怨恨的眸光一横,直扫在宇文逸那无害的俊容上,越看越生不起气来,只得又将怒火全数压了下去:“听好了哦,初学者只能出石头,明白么?”他可以使诈,那自己也就可以对这兔子耍手段了。谁怕谁啊!

“恩,明白了。”宇文逸懂事地点了点头。

看着男人比较乖巧的模样,宿如雪开始有点怀疑起自己的良心来,是不是自己把他想的太坏了,他本就是很纯良的,从来不会耍手段,玩那些心计什么的。当初他之所以会骗她也是出于善意,只为了将她重新带会身边而已,并不是害她的啊!自己这么做,会不会过分了些。

不过善良的小天使只在宿如雪的脑袋中转了个圈,便消失不见了,哼嗯,反正自己也不是要灌醉他去做什么丧天良的事情,只不过是想满足自己的那一点点的色心而已。所以——坑谁不是坑,要坑就先从自己身边的人下手,老公是首当其冲的,抱定了这样的想法,宿如雪终于下了狠心。

灌醉这兔子,然后吃干抹净一次又一次。

“来,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宿如雪欣喜的比出了一个布出来,只见宇文逸两只手指立在空中,其余的全部攥在了手中,比出了一个剪刀。

“你,你……”一时气节的宿如雪话都说不出来了,这兔子怎么不按牌理出牌呢?!

“恩?我?怎么了?”宇文逸垂下头去,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这不是石头么?”装傻充愣的疑惑道。

“这是剪刀,谁让你出剪刀的?”宿如雪宛如抓到了男人作恶的证据一般,使劲地数落起男人的不是来。

“我以为这是石头。我不太会么!那你出的什么?”宇文逸眼巴巴地往着小女人的手看了过去,看着那张开的五只手指:“布么?那我这是剪刀,那就是说……”反应了数秒之后,宇文逸再次悠悠地张开:“我赢了?”

“唉!”宿如雪落挎着肩膀,看着自己那伸出的五指山,恨不得轮圆了给自己一个耳光。这可恶的兔子,这是故意的么?重新拾起酒杯,边喝边疑惑地盯着男人细细地端详了起来!

193:酒后乱性还是酒后吐真言?!

万恶的第十五杯酒下了肚,宿如雪只觉得脸颊宛如点了篝火在烧一般——滚烫不已,不服,一点也不服,再来,必须再来:“这一次你明白什么叫石头了么?”谨防有诈,宿如雪谨慎地对宇文逸嘱咐道。

“恩。”宇文逸使劲地点了点头。

“很好。”小女人咬着后槽牙,狠狠地念了一声。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宿如雪眯起眼睛,本来想要出布的,可是她觉得男人还会临时变更,就比出了个剪刀出来,这兔子的良心大大的坏啦!再相信他,那她就得被他灌躺下。

“你,你……”宿如雪使劲地盯着自己手比出来的剪刀,别调转视线,怒不可遏地盯着男人那握紧的拳头,恨不得抓住男人那双白皙的手,将那攥起来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

“我好像又赢了。”宇文逸盯着自己那握紧的大手,又看了看小女人伸出小手比出来的剪刀。重重地点了点头,肯定的说。

“对,你又赢了。”宿如雪哀怨地抱起酒,再次斟酒,灌下,第十六,第十七,第十八杯酒。小女人心中默默的数着,每一杯都是血泪交替。

“还要继续么?”宇文逸望着桌前的酒杯,这酒是上好的佳酿,刚喝的时候有点甘甜,看似酒劲不大,其实后劲是非常的足。一般酒量小的人,喝下足足这一坛的美酒便会醉的人事不知了,所以他必然不能让小女人灌下那整整的一坛酒,因为她若不省人事了,自己想问的事情,以及这苦等了多时的**就白白的糟蹋了。

所以这酒他特意算好了分量,要她喝下多半坛便好,一共需要灌下小女人不多不少的三十四杯酒,加上前面交杯酒的那一杯子在内,还需要行酒令上再赢上五回。

“继续,必须继续。”宿如雪今日算是与这兔子耗上了,一门心思全压在了这行酒令上了,她就不信今日她赢不了了。

“哦。”宇文逸淡淡的应了一声。

既然这兔子听话了,那就好办多了,下一把他一定会出石头,那自己就继续出布好了,先灌他三杯再慢慢说,宿如雪心中想着美事,嘴唇一勾,笑的奸诈极了:“来,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

“你……为什么又出了剪刀?!”宿如雪咬牙切齿地盯着宇文逸比划出来的手。

“出顺手了。”宇文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起手,捧着酒壶,准备为小女人斟酒。

“顺手!”宿如雪狠狠地念叨着,这兔子真是会出,出顺手,她才不相信呢。脸红脖子粗的再次灌下那三杯的罚酒。

再得身在。“再来。”一捋袖口,露出白皙的藕臂,宛似要跟男人拼命了似的!

“恩,你别急,我听话,还不行么!”宇文逸宛似被小女人这阵仗吓到了,好言好语的劝慰道。

“别跟我来这套,你以为我还会上当么?”宿如雪不听男人的劝慰,将手背到身后,这一次她准备先看清楚男人出什么,然后自己来个随机应变:“你念。”

“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飞啊!”宇文逸学着小女人的口吻念着那段词,然后顺出手听话的比出了一个石头。

宿如雪瞅准机会,赶紧比了个布出去,就在她布亮在空中的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男人的石头变成了剪刀。

“你后变。”宿如雪使劲地揪住宇文逸的手,抓到了证据。

“什么叫后变?”

“我眼看着你一出的石头,然后我才出的布的,你看我出了布,你才改成了剪刀。对不对?”她可是火眼金睛,这兔子居然敢在她的眼前出老千,简直就是活腻味了。

“你居然看我出了石头,然后你才出布。你还说不是想灌我?!你就是想赢我,想灌我,我不玩了!”宇文逸委屈的一撅嘴。“我认罚,认罚还不行么?”宿如雪一脸的诚恳,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这小兔子明摆着是听自己的话出的石头,而自己呢,居然怀疑他的良心坏了,而后出故意阴他。一时真就觉得愧对他了。

“罚酒六杯,不然,我就不玩了。”宇文逸趁这样的机会狮子大开口。

宿如雪也是没了法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六杯就六杯吧,毕竟是自己理亏。于是举起酒杯缓缓灌下这六杯的酒水。身子被这酒水的暖气都灌热了,烧的滚烫。抬起小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眼前的男人在一瞬间学会了分身之术,竟然由一个衍生成为了两个。

勉强一小手撑住了桌案,这才稳住了身子,慢悠悠地往那椅子上一坐,虽然她很想去屋外透口气,可是条件却不允许她这样去做,万一现在假扮的事情败露了,明早的计划就全泡汤了,于是,只能强大起精神。摇摇晃晃地伸出手臂,举在重影的男人的面前。

“再来。”小手一晃悠悠地开了口。

宇文逸无奈的垂下头,轻轻地摆了摆,她好像醉了,虽然他不想再灌她了,可是有话要问,不得不再继续这样的游戏,更是不得不以这样卑劣的手段赢下一局又一局:“恩。”

再一局她相信他的比出了一个布,而这个男人却奸诈地比出了剪刀,再一次获胜。刚刚又一次的决一胜负,她知道自己已经醉了,而男人除了那一杯交杯酒外,根本就没有沾过一口。

回忆结束,灌下第三十三杯酒的时候,宿如雪精明的一挑眉,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计划了?”

“什么计划?”

“初学者。”

“你说呢?”宇文逸唇角一勾,这个小女人真是后知后觉,很早之前,他便知道了她的阴谋,只是没有拆穿她而已。尽全力的配合她,只为了下一步的计划。

酒水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宇文逸将手中的杯子拾起,迅速的一饮而尽,走到椅子旁,想将酒醉了的小女人稳稳的抱进怀里。

“哼,坏兔子,臭兔子,骗人的兔子!”宿如雪使劲的一怔,迈着酒醉的踉跄脚步,一步步的画着蛇朝着床榻扑了过去。

打着酒嗝,美滋滋的往床上一趴,拍着软床大吼道:“兔儿,来,让姐酒后乱个性。”既然新婚之夜,她被他灌了个酩酊大醉。那她就让他尝尝酒后乱性的厉害。

被唤作兔儿的宇文逸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慢慢上前,手落在女子的衣裙上:“我只听说过酒后吐真言。”轻轻淡淡的声音,带着十足的诱惑味道,让小女人被熏的滚烫的身躯不由的一阵轻颤。

“我的公主,今夜你真美!”为了套出小女人的真话,宇文逸逐渐的下了手,一扯丝带,缓缓地褪下小女人穿戴着大红嫁衣。

“公主?!”这一声的公主叫的真刺耳,她可不喜欢,她是穿越而来的异世魂魄,可不是那个无耻的公主:“不,不,你说错了。”宿如雪抬起小手按在男人那不规矩的大手上,生气地一扯:“我是宿如雪,宿如雪可不是公主。你别把我当做她,她是个混蛋。我可不是!”她酒醉的舌头都捋不直,话说的也格外的不利落。

这个男人属于自己,不是那个公主的,那个公主早就消失了。最好有多远扔多远去,永远抛诸脑后最好。

“恩,那我错了,我该叫你如雪,而不是公主。”宇文逸的眸光敛成一线,一早就瞧出了端倪,料定了她一定不会是以前的公主,因为以前公主宿如雪根本不会管宇文逸的死活,只会不停的羞辱他,欺凌他。关心与爱,那都是无稽之谈,而她,却不一样。

“恩,真乖,我的兔儿,你记得哦,我是宿如雪,叫那公主见鬼去吧。”宿如雪边嚷嚷边伸出手捧起男人的俊容,扯到身前,将唇送了上去,直接封在男人的嘴上,使劲地啄了一下,满意地舔了舔唇瓣,美滋滋地傻笑不已。

“恩,兔儿记下了,如雪,那公主她死了么?”宇文逸知道小女人醉了,便顺着她的话慢慢地往下问。

“她?”宿如雪使劲地歪着脑袋想着“我怎么知道!我是呛口水死的,亏死我了,我正在家看动画片呢,结果就莫名奇妙的死了,还好上天待我不薄。”宿如雪喋喋不休地说着,打了一个酒嗝,继续说:“那个人说抓错了魂,补偿我,就给了我这么一副身体,让我重生了,至于她,得问那个人……”说到这里宿如雪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故作神秘地撑起身子对着宇文逸压低声音问:“你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么?”

宇文逸一扯嘴角,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使劲地点了点头。

“嘿嘿,我可不会白告诉你。”女子那双水亮的眸子在宇文逸的身上肆意的打着转。

宇文逸明了的点了点头,手落在头戴的帽子上,轻轻除下,往地上一撇,若想再问的细一些,想从小女人口中再套话,酒水已经是极限了,看来要用别的手段了。

194:阴错阳差

就在皇宫里乱糟糟的连成一片之时,金殿角落之中的椅子里稳稳坐着一位老者,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文院的老夫子,老夫子一手握着酒壶,悠悠地往嘴中灌着,一手抚着自己那山羊胡,脸上挂着一抹浅弱似无的笑容,缓缓地咽下那口中的佳酿,嘴中轻轻地哼唱着一只叫不上名的小曲,曲声清幽入耳,宛如那碗中摇曳的酒水一般清亮。

仔细去听的时候,才能听见老者嘴中悠悠的念叨着的好像是:前世因,今世果,因果循环缕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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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端的乡村之中:

白无炎唤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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