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再……”絮絮叨叨的话还没说,就撞见宇文逸投来的冰冷目光,身躯不由的一打颤,舌头都打了结。
经大夫人的几句话挑唆,龙风娜垂下容颜,更加的血色尽失。该的终究还是来了,始终躲不过!
“哼!我就说嘛,怎么会一过门就有了,这么赶巧的一件事,闹了半天是骗人的。”二夫人一撇嘴,鄙夷的说道。
听到主人的呼唤,白狼先是对着妇人一呲牙,再是踩着妇人抖了抖那威风凛凛的白色毛发,迈着阔步昂着头一溜小跑直兜回宿如雪的身边。
宿如雪到是没有生气,微微一笑,弯下身,拍了拍白狼逸逸毛茸茸的头颅:“婆婆,爹的话您还没听清么?爹说您头发长见识短,一点人事都不懂,就知道碎嘴,叨叨人家的长短,那是别人的事,您管那么就不怕哪日管多了,遭了他人的记恨?”
“你别唤我。”大夫人狠狠地白了宇文辉一眼,假装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迈着小碎步,就要往宇文丞相身边靠。一眼就瞥在宿如雪身畔正襟危坐的白狼身上,不由的身躯一颤,畏惧的绕了个远,抬起手,挽在宇文丞相的宽大的手臂上:“老爷。您总得管管吧。这龙家大小姐不抓紧不要紧,那云儿和珠儿都问过好几次了。俗话说的好:不孝有三,什么为大来着。”
“老奴亲眼所见,一准错不了。再说了,老奴骗谁,也不敢骗夫人您啊!”王妈赶紧应声。
“父亲,辉儿还有事,先告辞了。”宇文辉一拱手,迈开脚步就朝外走,自己的母亲是来寻自己麻烦的,只要自己走了,那母亲自然会追在自己的身后,放过那个一直沉默好欺负的女子。
“蠢才!宇文逸现在可是驸马,正是得宠的时候,告诉宇文祥那个男人有什么用?他根本不会管,想必还会帮他们说话呢。皇后那日来就是帮自己的女儿做假的。”
“那夫人我们怎么办?”
“不着急,我们等,等西域王来了再说,到时候西域王自然会收拾他们!哪用脏了你我的手。”二夫人得意洋洋地说道。
263:宇文逸进宫,宇文茂起歹心
“路上小心。”宿如雪边为男人整理着衣袍,边不高兴地嘟嘟囔囔:“父王真也是的,这个时候非得召你进宫,也不说是什么事……”
“可能是为了你我的事情,还有西域王的事情吧。”宇文逸站在当下任小女人摆弄着自己的衣衫,悠悠地回道。
“我与你能有什么事,再说了,怎么又牵扯到西域王的身上了?”宿如雪扭紧眉头,不由地扁了扁嘴。
月亮从弥补的云层里透了出来,光线映在一抹身影上,将那抹身影拉的颀长,直遮在宇文茂的身上,碍住了他的视线。
乌漆抹黑的一处,烟翠见有一个人影,以为是宿如雪便赶紧跑了上去,刚要唤,还没唤出声,就见那人一双大手狠狠地遮在自己的嘴上。
白影无言地冷冷扫了宇文茂一眼,迈步上前。褪下自己的衣衫,包裹在烟翠的身上。
“唔……”烟翠努力的挣扎着,使劲地呼喊,可是她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努力了半天,却只能低低的呜咽着。
“不想怎么样!本来想今日之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奈何,白公子好像并没有这个打算,所以……”刀锋一侧,白影脖子上渗出了丝丝的血色。
“别等了,驸马估计又要等上一阵子了。”烟翠朝外看了一眼:“少说也得三更天那样才能回来吧。”猜想地说出了口。
“那公主,您得穿暖和一些才好。春风有时候还是很凉的。”烟翠说的时候,宿如雪已经早了一步走了出去,烟翠只得从柜子里取了一件衣服,赶紧掩上门追了出去。
宇文茂这才看清楚自己压的人是谁,自己愚蠢的竟然认错了人,错把宿如雪身边的婢女当成了宿如雪,唇角一弯:“白公子,来得好,不如来得巧,白公子要是喜欢,那在下将她让给你好了。”
“哦?是吗?”白影背对着宇文茂语气淡淡道:“恐怕事情不像宇文公子所说的那般吧。”白影接到白无炎的命令,要他小心翼翼地盯着宿如雪与宇文逸的一举一动,因为花灯会之事,宿如雪邀请了太多的人,白无炎总觉得自己要被算计。
“公主,夜深了。该歇息了。”烟翠走了进来,正看见,端着茶水,举着本书相面的宿如雪,不由地摇了摇头关切地说道。别问了,这一准是又在等驸马。
“白公子别误会,我就是看夜太深了,她一人都害怕,所以陪陪她罢了,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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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样?”刀就横在自己的脖子上,白影眉头都不皱一下。
“那父王就该把你留给我。哼!总叫你晚上进宫,哪里能怀得上嘛?”宿如雪悠悠的一叹气。
晨五,公主,驸马,谁来救救我!努力地在男人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救命!救……”烟翠这才呼喊出声,可是命字还没有喊出口,男人便从后跃了上去,抬起手使劲地一劈直砍在烟翠的颈项上,颈部一酸,眼前一黑,烟翠直接晕到在地。
“滚开!”宇文茂不悦地伸出手朝后一挥,却挥了一空,这四周没树才对啊!脑中忽的念头一闪而过,这才觉得自己身后好像有人,可是为时已晚。
“不要,他是我的男人,我一定要亲自等他回来才行。我去外面转一转,沾上凉风就精神了。”想自己可能是坐在屋中又热又无聊,所以才会犯困吧。
“逸逸,快!”宿如雪的督促声也传了过来。
“可是……他说今日早回来的。”宿如雪不高兴地一撅小嘴,最近自己好像越发的嗜睡了。莫非在朝着猪的方向发展不成,一吃过饭,便想睡觉。禁不住困意的再次将小手遮在嘴前又打了一个哈欠。就连眼皮也开始打起了架,垂垂的抬不起来。
“宇文公子这是刀,不是剑,你真是一点都不会用,就凭你这武功想取我的命——太难了!”白影抬起脚使劲地一踢,直落在宇文茂握住刀柄的手臂上。“哼!”宇文茂一看这样不行,使劲全力的一抽刀。
留不得,绝对不能留活口,这可是白炎世子的随从,那个是宿如雪身边的婢女,这两人如果把今日之事抖出去,那自己的小命就保不住了,不如——宇文茂含蓄的笑着往上一凑,冷不防地抬起脚,直踢在白影地脊背上,抬起手将白影手中的刀抢了下来,翻手一扬,架在白影的脖子上,形势逆转:“白公子,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从侧面一看,这才看清楚来人:“呦!这不是世子的跟班么?怎么这么好心情的来宇文府了?这是做什么来了?”
刀锋割开白影手心的肉,露出了铮铮的白骨,鲜血挥洒出一片红光——有些血液泼洒在烟翠的脸上,被敲昏迷的烟翠倏然惊醒。抱着裹在身上的男人的袍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想呼喊却根本叫不出声来。
这个时候宇文逸的衣服也已经被小女人收拾好了,他抬起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还说,还不是你与我的谎言,西域王要是来了,你还没有身孕,那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行了,快去吧,你啊,总有这么多的说辞等着我,我说不过你,说不过你总行了吧!”宿如雪小手推在男人的脊背上,使劲的将他送出了门去,对着男人离去的身影,含情脉脉地喊道:“早去早回,我等你!”
这一踢力道相当的凶狠,震的宇文茂当即就松了手,刀桄榔一声掉落在地——
“我想再多等会!”宿如雪将手中的东西一放,小手遮在嘴畔,禁不住困意的打了一个哈欠。
“我叫你放了她!”持刀男子的一声厉喝,宇文茂赶紧起了身,走到一旁。
古语有云: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么!春天就是容易犯困。
“没错,既然白公子中意这姑娘,不如就一起下黄泉做对同命鸳鸯好了。”宇文家惯用的武器是剑,宇文茂不习惯用刀。而且是白炎国的长刀,他是真的使不惯。
“不如,公主您睡会,烟翠在外面守着,驸马回来我再喊您起来。”烟翠将这样的苦差事往自己的身上一揽,看不得宿如雪再这么生熬下去。
“如雪,我的如雪……”宇文茂的声音带着奸邪的歹意:“你可让我想死你了!”
“放了她!”一柄长刀直架在宇文茂的颈项上,白光森森直映在宇文茂的脸上。
宇文逸抬起手臂,举在空中,无言地对着小女人挥了挥!
“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我们两个。”白影将宇文茂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才撞见这样不堪入目的一切。
所以今日白影如同往常一般,留守在宇文府盯着。宇文逸走后,他便趴伏在庭院的高墙上,先看见一个女子走了进去,那女子好像就是他那日不小心亲了的人。正在他聚精会神地听屋中人对话时,眼见宇文茂鬼鬼祟祟地摸到了院墙上。己要能说。
只能推动刀刃去砍白影的颈项。一早察觉出宇文茂的举动,白影抬起手直握在刀刃上,紧紧地攥在手中,血顺着长刀滑出一条漂亮的红线——只要攥住武器,那宇文茂再想用刀去划对方的脖子是不可能了。
不多时,屋门开了,好像是宿如雪,迈步就要往出走。宇文茂旋身直接跳下了墙壁,白影觉得男人的行径太可疑了,于是便几个跃身,只接追了上去。
“我争取早点回来。你累的话先补一觉,别点着灯熬着等我了。只错过今天一个晚上,还有那么多个晚上,再说了……”
“该死!”宇文茂挥刀再劈,白影朝一旁一闪身,利落地躲闪了过去。
“嗷嗷——”白狼的叫声逼近。
嗤啦——男人大手一扯,烟翠的衣裙被撕下一片,大块的白皙肌肤暴露在外,男人将那撕下的布条往烟翠的手上一捆。以防她中途醒来挣扎,再次撕下上衣的衣角,将女子的嘴一并堵上。搓了搓双手,美滋滋地弯下身,开始——他的美事!
“是谁?”宇文茂吓的身躯一颤,以为是宇文逸,可是听这声音却不像,莫非是自己的兄长,再想也不对啊。不由地缓缓扭转过头去。定睛一看来人,那人背对着光线,脸上黑乎乎的一片。让他辨认不出。
“呸!还想跑!你把老子害苦了,老子不强了你都对不起自己!”宇文茂狠狠地啐了一口,天色太暗,他根本就分不出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子是谁,只凭那衣服的气味能隐约嗅到是宿如雪身上惯有的馨香。
白影左手拾起刀,飞起一脚横踹在宇文茂的膝盖上,叫对方直跪在烟翠的面前:“这一拜就当给烟翠姑娘赔的不是好了。告辞!”拖着伤手,狠狠地再一甩,将血挥洒在地上,不想留下血液供人追赶赶,点地,白影的身形消失在暗夜之中——
“歹人敢窥探我的烟翠,拿命来!逸逸,咬死他!”赶来的宿如雪一声令下,逸逸凶狠的跃身而上。
“救命啊!”宇文茂嘶嚎的惨叫撤天——
264:大夫人发话:就是一个丫鬟而已
“来人那……”宇文丞相气的双手都颤抖不已,狠狠的一震立案:“把那孽障给我拖上来!”
家仆一人一只手臂,将宇文茂高高挽起,直丢在宇文家的正厅之中。宇文茂的衣服被白狼撕扯成条状,袍子成了墩布一般半挂在身上,那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孽障,你可知罪!”宇文丞相厉目一瞪,怒不可遏的直盯这下跪的宇文茂。兴师问罪道。
“那他是谁?打了你,你看清楚他的脸没有啊?”大夫人赶紧关切的询问道。
“他武功极高,手持一柄长刀……”大道您烟。
“呸!”宿如雪大步上前,抬起脚就要踹,被宇文逸眼尖地扯住了胳膊,使劲地摇了摇头。
噗嗤——宿如雪不由地大笑出声:“二哥,您这话说的太有趣了,谁人私会还带武器的?姑娘可不是男人,可不喜欢刀剑。一柄长刀,还一柄长枪呢……”小女人前仰后合地说道。
“爹爹,二哥恶人先告状,烟翠说……”宿如雪一看自己的男人这般的劝阻,心中明白,他是动了仁慈之心,不想家宅不宁,可是事情到了这般的田地,难道还要忍气吞声不成吗?!再这么下去,她迟早会憋疯的。
“还不闭嘴,驸马与公主说你,你就该听着,真是没规矩!平日里,我教你的,都喂了狗吗?!”二夫人就狠狠地瞪了王妈一眼,厉声的呵斥着要王妈闭上了那张多事的嘴。冲着宿如雪悠悠一笑:“公主别见怪,我没教好她,回去定好好的管教管教她!”
龙风娜刚刚扶着换完了衣服的烟翠走进来,就听见这样的一句话,身躯不由的一颤,唇角抖动,半天才喊出一句:“爹……”想喊妇人婆婆却是张了半天嘴怎么都喊不出来。
“莫非二哥把烟翠错当成了我,所以才想……”宿如雪赶紧揪到关键,穷追猛打。
“不是的……父亲……”宇文茂赶紧大声地呼喊:“我真是好心啊!”
刚刚那一闹,宇文丞相也被惊动了,赶去的时候,就见烟翠身上裹着宿如雪的披盖,泪眼婆娑的缩在角落里,一见自己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又是哭,又是求的。可怜极了!“呦,到是有嘴快的。问畜生话呢,你搭什么茬啊!”宿如雪将宇文逸的手一挥,递给男人一记放心的眼神,悠悠地开口道。
这要不是自己从宫中敢回来,救下那惹是生非的二哥一命,恐怕此刻宇文茂早已葬身狼口了。成了逸逸口中的点心了。
宇文丞相本是想向着宿如雪与宇文逸的,可是听着宇文逸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显是为了不让自己难做,所以一时语塞,犹豫了片刻:“狼就是狼,它不懂事,可是茂儿可是个人,他并不是畜生,难道他不招惹那狼,那狼能不问青红皂白的咬他不成?”决定与自己这个大夫人先讲理,如果理讲不通——再说!
“胡说!”宿如雪倏的止住了笑声,柳眉一立:“分明就是二哥你贪图烟翠的容貌,而起了色心,烟翠今日一直与我待在屋中,我前脚出屋,她后脚追出来为我送衣服,所以才会撞见‘睡不着觉的二哥你。’你见四下无人这才起了非分之想。”
“没……没有。”宇文茂哪里敢说那人是谁,就是因为对方走了,他才有的借口,再说出那人是谁,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