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吧。书中什么都有,所以我说的这种书也有,书中可以有吃,有喝,有住,有行,有美貌如花的妻子,怎么可能不教你怎么与妻子洞房呢,是吧?”宿如雪边说边弓起身子,轻轻地撞了宇文逸一下。
“这……”宇文逸瞬间低下了头去,女子这话听着确实有那么点道理,那就是有喽。“宇文逸才疏学浅。”
“嗳?才疏学浅!那我教你,你就不才疏学浅了,来,我们继续吧。本夫子相信你是个好学生。”宿如雪意味深长的地佯装夫子的模样,沉沉地吟了一声。
“不如公主将看到的书上的东西说出来,或是写出来,这样……”宇文逸瞅准机会,这边与宿如雪说着,那边偷偷地系起了贴身的衣带来。
“说不明白,写么?你未必读的懂,所以还是身体力行比较好。”眼尖地发现了宇文逸的小动作,宿如雪快他一步将那双手使劲地按了下来,想搞鬼,没门。到嘴的兔子肉,飞不了。
“那,那……”宇文逸再次发难,使劲地想着办法。
“来来,我教你哈。”执起男人白皙的手臂抬起就去拆自己的衣带。
“公主,万万不可啊!”宇文逸使劲一挣,逃了开,轻轻地一推,将宿如雪挥倒在床上。
“宇文逸。”女子气急败坏地发出宛如要震塌房子的怒吼。
宇文逸吓的蜷缩到了床跟里,哆哆嗦嗦地抖做了一团,脸色惨白如纸。
“行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宿如雪缓缓爬起身,把身体一横阻在床前的空位上,躲到里面她就没办法了?他真是门缝里瞧人,把她宿如雪看的扁扁的了。边说边将身上的束缚缓缓地褪了下来。将白袍一揉直接丢在了床尾。身躯光洁的宛似一条刚刚出水的小白鱼。
“公……公……公主……”这一下可是唬住了宇文逸,舌头打了结,话都说不好了,视线无措地落在女子未着寸缕的身躯上,努力地想兜转开,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不成功。想调转过身,可是身体也不受大脑的控制。
“嘿嘿。我美么?”宿如雪坏笑着迅速地蹭了上去,一双玉臂一勾,落在男人依旧大氅着的衣襟里。青葱玉指轻轻地在那结实之处一圈圈地兜转着:“喜欢么?”
宇文逸努力地咽下一口口水,小脸涨的通红,忽的垂了下去,怯懦懦地点了点头,突然又觉得有问题,然后又死命地摇了摇头。
“哈哈,真可爱。你还要去招妓,你只能被妓招。不过……”话锋一转,宿如雪轻轻一笑:“就算真有妓招你,也得比我漂亮才可以。”
执起宇文逸的手,轻轻地一扯,小手包裹在那只大掌上,将它按在自己的一方丰盈上,动作轻缓,一下一下宛似在揉着一只面团一般。
宇文逸的脸更红了,垂下的头别向了一旁,却被宿如雪以另一只手搬了回来,轻轻地执起男人的下颚,缓缓地向上一挑,唇准确无误的覆了上去。舌灵巧地勾起,描画着那性感的薄唇:“你真香!”轻轻地喃着。
这轻轻地哄骗让宇文逸迷乱了心智,圣人在这样的极致面前想必也会把持不住吧,抬起手轻轻的一勾,将女子的腰肢揽进怀中。
“孺子可教。”宿如雪笑着称赞道,自己也许该庆幸,庆幸这小兔子本就喜欢这副身体的主人,所以自己才可以得手的如此之快,心中狠狠的一啐,可恶的宿如雪,身在福中不知福,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这脑袋瓜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有眼无珠吧?活该早死,活着简直就是对这副好皮囊的侮辱。
挺高身躯,将一方的高耸送进兔儿的嘴畔:“像我对你那样……唔……”是不是自己教的太好了,还是这小兔子学习的能力太强了,这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那香甜的舌就勾在自己发疼的红梅上,轻轻地撕扯着。
“啊……”执起宇文逸另一只空闲的手,缓缓地往自己的身下送去,以自己的手带动男人的手,一下下地轻轻撩着。
“不可以!”本是自己起的头,可是现在的发展完全由不得自己来把持。手指在最密园之中,轻轻地拨着,仿佛在采撷着一支刚刚盛开的花朵一般。
宿如雪不由地弓起了身子,头上的珠钗再也挽不住那头漆黑的瀑布,乌黑的丝缎挥洒而下,吟哦不由地盈溢出口。
身躯被一股力顺势压覆在床上,宿如雪缓缓地睁开迷离的双眸望着身前的男人:“小兔子。”今日的宇文逸好像不同往日一般,隐隐之中透着一丝丝的异样。掠夺的气息弥漫在两人的身旁。一只怯懦的兔儿竟然能散发出掠夺的气息,这让宿如雪心中不由地一阵惊骇。
不过宇文逸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宿如雪明白早前的那惊骇原来只是个错觉,因为宇文逸努力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要怎么做。最后一脸的哭丧相,与宿如雪面面相觑。
宿如雪抬起手,轻轻地抚在额头上,使劲地一捏,真不怪自己说这兔子,这么笨,估计白给个女人,他都不会上。想不到,到了这种关键时刻,还要靠自己。
手落在男人的傲然上,将早已被水分灌溉好的田园轻轻的一送:“啊……”
“呃……”宇文逸使劲地蹙起了眉头,滑润的感觉让他不由地再次无措了起来。
之己己人。抬起手攀在男人结实的臂膀上,呵气幽兰地轻轻道:“前的时候要深一些,缓一些,退的时候……啊……”还没待宿如雪的话讲完,宇文逸就按捺不住地冲撞了起来。
“轻点,轻点……”皱起柳眉,眸光也不由地凝起,嘴中轻轻地哀求着。这一下下的宛如使足了力道,每一下都快把她纤细的腰肢折断了一般。
“可是……好难受……”宇文逸手捞起女子的娇躯,让她可以紧紧地贴伏着自己,这样可以减少惯性冲撞的力度,那力道虽是渐缓,可是速度却愈演愈烈。
“啊……”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最后,宇文逸自己都控制不了,他想抽身而退,可是却无能为力,只得深深地埋在那片美好的田园之中,直到最后的殊死挣扎,理智还是在最危机的关头,战胜了一切。
不过宿如雪过早的发现了男人的心思,她的手落在那精壮的腰上,死死地圈住,将宇文逸的念头扼杀在摇篮之中。
“呃……”身躯猛的一挺,灼热的源泉带着滚烫的热度,倾洒在田园之中。
宇文逸有气无力地趴伏在床上,缓缓地喘息着。小女人绽开如花般的笑脸,翻了个身,轻轻地趴伏在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做我的驸马吧,你别无选择了,小兔子。”
宇文逸自知无力反驳,垂下头,看着以自己胸膛当枕头的女子,缓缓地点了点头:“宇文逸接旨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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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套上衣服,宿如雪再次望了一眼刚刚两人缠绵的硬板床,忽的觉得脸上腾起一股热气,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害臊。
“公主。我想……”宇文逸犹犹豫豫地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口。
“文院的话,我会帮你安排,但是现在要做的是先让你回家。”抬起手,宿如雪轻轻地为宇文逸将滑下的发丝拢到了耳后。
“家。”宇文逸悠悠地念了一声,无可奈何的轻轻一笑:“那个家好像并没比这里好多少。”
“有我在,放心吧。我会帮你争取的。颜如玉都到手了,你还愁千钟粟和黄金屋么?”宿如雪手遮在唇角,嘻嘻一笑。
“公主,您这身是?”其实宇文逸早就想问,可是前一次被女子打断了,然后又做了羞人之事,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问出口。
“啊?”宿如雪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这身打扮,垂下头,柔柔一笑:“我把风情楼给砸了。”
“那可是……可是……”宇文逸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们怎么可能让您进去呢?”
“什么您啊您的,太别扭了。我啊,把头发束起来,女扮男装就混进去喽。”宿如雪将自己如何砸了风情楼的事说予了宇文逸听。
宇文逸边听边抽气,过了半天后,他脸色阴沉地低低道:“公主,这样你会挨罚的,以后请别再这么莽撞了,不然宇文逸会过意不去的。”话语里满是关切之意,原来自己在公主的心中如此重要,她竟为了自己去砸了那风情楼,以雪清白。
“知道啦,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的驸马。”宿如雪顽皮的一吐舌,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好像快时至午时了:“那还有些我煮出来的粥,叫晨五给你热一热,就可以吃,这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宫了,我会叫烟翠给你们再送些银子的。叫晨五给你买些吃的喝的,把这用的也都换了,明白么?”宿如雪小心翼翼的交代着。
“恩,明白。”宇文逸点了点头,原来那粥是出自公主的手,怪不得如此的好喝,可是公主跟御膳房学过烹调么?为什么自己从来没听说过。
“对了。”宿如雪拉开门,再次不放心地又折了回来,捻起皇帝的手谕塞进了宇文逸的手中:“这是一道护身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明白么?就算是亲人,有时候也不一定可信。”宿如雪生怕自己走的这段时间,那个居心叵测的宇文夫人再折回来对小兔子不利,所以把话都一一交代到了,以防不测。
“恩,宇文逸明白。”宇文逸再次懂事地点了点头。亲人么?那样的母亲,到底算不算是自己的亲人。
“我真得走了,等我回来,带你回家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宿如雪的一双小手落在宇文逸的大掌上,轻轻地拍了拍,踮起脚在宇文逸的薄唇上轻轻地一啄,旋身奔了出去。
经过昨天自己那一闹,又送回去那三个官员,想必如今朝中已经乱作一团了,她必须得赶紧回去善后才可以,否则皇帝怪罪下来,可能所有的罪过又会都落在小兔子的头上。哪能再任那些狗官红后白牙的污小兔子的清白,她必须要回去好好地收拾收拾他们,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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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料的一点都没错,她刚刚换上奢华的长裙,就接到了传召。马不停蹄地奔到了朝堂上,还没抬进金銮殿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宇文丞相生了个好儿子,竟去招妓,还招了三个,开罪了公主,所以公主恼羞成怒,这才怒砸了风情楼,而我们三人正在风情楼议事……”
“议事啊,三位大人议事到是挺会选地方的。”宿如雪迈步走进金銮殿上,开口悠悠道,眸光投着戾光,狠狠地剜了三人一眼,呸,不要脸的老东西。果然是要把脏水往宇文逸身上泼,还好自己到的及时,要是到晚点,不定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呢。
“父王。”宿如雪几步奔上了龙椅旁,小手柔柔地挽在皇帝是臂膀上。
“如雪你来的正好,三位大人说你把那个风情楼给砸了,还对一个良家妇人拳打脚踢,可有此事?”皇帝听了这三个佞臣的胡言乱语。
宿如雪一笑置之,想必这三人定是将那风情楼描述成了一个清雅的小酒楼,否则刚刚也不会堂而皇之的说出如此这般的话语了。
“女儿不否认,确有此事。”宿如雪据实以报,没有丝毫的遮挡之意。
“你……你平日里惹惹事,父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怎么可以如此胆大妄为呢!”皇帝羞恼不已,女儿平日里无法无天自己不愿意管,如今竟是把人家好好的酒楼砸了,还闹出这般天大的事情来:“宇文丞相,宇文逸何在?”
“父王,父王听女儿把话说完嘛!”一听皇帝去唤宇文丞相,宿如雪就再也沉不住气了,赶紧细声细语地出声劝阻。
“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讲!”皇帝厉声道。
“风情楼是什么地方,父王可知?!”宿如雪狡黠一笑,低声询问道。
“这?!”皇帝顿时被问住了,大手一抬,指着下面站着的三人:“那风情楼是何须地方啊?”
三人面面相觑,脸色甚是难看,谁也不敢答。
宿如雪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她抬起手,遮在自己的唇畔,掩住笑意,早前这群笨蛋下来的晚,并没有听见自己与那赵蓉说的话,而皇帝更不可能要一个老鸨登上着金銮殿,所以此刻的宿如雪便是说什么是什么,有恃无恐了。
“风情楼便是青楼,风尘之地,三位大人议事挺会选地方的。良家妇人,青楼里的老鸨会是良家妇人么?哪一家的良家呢?”宿如雪一句话,将三人说的脸上青白各异,皇帝听的更是怒不可遏了。
“如雪,你竟然去逛……”
“父王息怒。如雪也是事出有因。”宿如雪轻声劝道,不疾不徐道:“前几日父王刚刚为宇文逸搬下手谕,女儿就听见外面有眼红之人造谣生事,非说丞相之子宇文逸去了花街柳巷的风情楼招妓,这不是诋毁朝中重臣的声誉么?”
“宇文丞相可有此事?”皇帝视线落在宇文丞相身上,关切道。
“确有此事。”宇文丞相恭敬道。
“那你也不能为了宇文府去砸那风情楼啊?!”皇帝别过头,斥责着宿如雪的不懂事。
“父王您不知,那生事之人说的那一天,宇文逸就在女儿的驿馆之中,因为跟女儿谈论夫子之道,误了文院的门限,所以便小憩在刘侍卫的屋中。这人不仅仅是想诋毁宇文丞相的声誉,还想污女儿的名节啊,父王!”宿如雪哀哀地说,难过之时,轻轻地啜泣了起来:“这贼人如此胆大肆意妄为,女儿怎么能容忍,怎能不去砸那风情楼?”
“到底是何人恶意诋毁朕爱卿声誉,污朕爱女的名节?”皇帝愤然地一震龙案,大声地喝道。
“父王息怒,父王息怒。”
“如雪说予父王听听这贼人是谁,让父王为你出口恶气。”
“这……”宿如雪瞬间欲言又止,别过头,深深地望了一眼堂下发抖站不稳的三个佞臣。留你们就是祸害,斩草必然要除根:“这胆大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三位大人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啊,父王,三位大人在那风情楼里就对女儿不敬,他们的儿子自是管教不严,家风如此败坏,还怎么配当我宿国的臣子!”
“好啊!你们教子无方还敢予朕恶人先告状。来人啊,除去他们的乌纱革职查办。”
“陛下饶命啊!陛下!吾等知错了,知罪了!”三人惨叫连连被侍从拖拽这扯下了殿去。
宿如雪唇角轻轻勾起,狠狠的一记浅笑,敢阻兔儿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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