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宿如雪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宿姑娘总管宇文公子叫小兔子呢!”男人立刻发问道。
“呆鹅,你说我为什么总叫你呆鹅呢?”贞娘扯着男人的手臂,笑呵呵地说着。手掐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轻轻的一用力。
“哎呦,娘子,轻点,疼!”男人立刻大吼出声。
“行了,如雪姑娘照顾宇文公子吧,我们先出去了。对了,你们的衣服得换换,我看看这有没有合适的,给你们找找去,最好是洗个澡再换。”经贞娘这一说,宿如雪与宇文逸两人不由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够邋遢的。
“等公子能下地的吧。”贞娘再次宽容地说道。挽着自家男人的胳膊,笑呵呵的走了出去,把林中的小屋留给了屋中的一对男女。
不多时,男人憨笑着自屋外探进头来:“逸逸,来,跟干爹吃饭去。”话到是变的很快,逸逸也是给足了男人面子,蹦蹦跳跳的蹿了出去。
=================(分割线)“这样行么?”宇文逸皱着眉头,低低地问着宿如雪。
“没事。反正你是当定了我的驸马了,怎么想反悔了?”宿如雪自是知道宇文逸问的什么,无外乎就是自己与他假扮做夫妻的这件事。
“不敢。”宇文逸斜靠在床榻上,垂着头,低低道。
“还说不敢,你都拒我两次的婚了,还说不敢呢!”宿如雪没好气的数落道:“再敢拒婚,我就要了你的命,砍了你的脑袋,看你还敢不敢违逆于我。”将空了碗,往桌上一放,浅笑着又走了回来。
“恩。”宇文逸轻轻地点了点头。
两人默不作声地轻轻倚靠在了一起。经过这一次,他们的心好像贴的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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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假扮成夫妻有好也有坏,这不坏的一幕来了。Pxxf。
贞娘抱着换洗的衣服走了进来,将衣服往宿如雪的怀中一塞:“如雪啊,这林中有一处温泉,等等我带你与公子去,你们既然是两口子,那我就不叫我那五大三粗的男人来了,你就为你夫家沐浴吧。”又取来了皂角还有手巾,一并塞进了宿如雪的怀中。
宇文逸此时的脸上早就蒸腾的红的不能再红了。早知道会这样的难堪,就实话实说了。
“哎呀,小夫妻还怕什么,肌肤之亲都有过了,不就洗个澡么?”贞娘看着宇文逸那困窘的模样,柔柔一笑。
“恩。赵大嫂说的是。”宿如雪走到床畔,将东西塞进了宇文逸的怀中,扶着他的胳膊,将他挽下了床。
贞娘在后面轻轻地笑着:“雪吼,去。”本是说好自己带宿如雪他们去的,可是临时又改了主意。
雪吼趴在地上,动也不动,拿头使劲的一供,将逸逸顶了出去。示意自己的儿子,要叫儿子去做这样跑腿的小事情。
“那就劳烦逸逸去吧。”贞娘垂下头,打发着小白狼,督促着它赶紧跟上去,为两人引路。小家伙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出去。贞娘手扩在嘴畔:“如雪,给逸逸也洗洗。”
“知道了。”宿如雪回过头,应了一声。
“你怎么不帮人家引路?”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上来,立在女人的身畔不解道。
“你懂什么,这叫小别胜新婚。人家小两口不得亲热亲热。你这呆鹅。你以为谁人都像你一般,不解风情呢!”贞娘抬起手,戳在男人的头上,狠狠地一下。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小别胜新婚一下?”刚刚问完,将女人扛在肩头,快步走向了屋中。没办法,这几日下来,自己已经有太久没亲近过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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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脱好了吗?怎么这么久?”宿如雪将白净的身子埋在了这山中的温泉里,细细的享受着。晚风一吹,让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将身子又往温泉之中埋了埋,这才觉得温暖了些。
逸逸也一副陶醉的模样,将身子浸泡在这温泉之中,小小的头颅架在一片石头上,舒舒服服地打起了盹来。
“还没。”宇文逸躲在树后,久久不敢露出头来,一副怕事的样子。
“你再不快点,我就进去把你拎出来。”边说宿如雪边虚张声势地作势要爬出温泉。
“不用,好了,好了。”宇文逸赶紧应着,拿衣服遮盖在身上最重要的位置上,慢慢地走了出来。
“噗——”宿如雪爆笑出声,这个小兔子,这副的模样,简直是可爱死了,看看这衣服遮的位置,确实很正好,可是他不觉得很多余么?又不是没看过,何必裹的这么严实呢!遮住,她就不能看了?到时浸到水中,看他还怎么遮盖!
“那个……能不能把头转过去。”宇文逸站在外面,始终没有下水的意思,怯懦懦的与浸在水中的女子打着商量,视线投注在别处,看都不敢看向泉水中一眼,他知道女子美的不可方物,他怕望上去一眼,便再也收不回视线了。
“我没看你。”宿如雪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其实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俊美宛似谪仙的男人看。
“不,不可能!”宇文逸磕磕巴巴地揭穿了女子的谎言,刚刚她明明一直看的是他,就没有不打算继续看的意思。
“哎呀,你真麻烦,好吧,我把眼睛捂起来,我不看你好吧。”宿如雪抬起手,煞有其事的遮盖在自己的眼前,真就是说到做到的样子。什么叫不看,她将手露出一条细缝偷偷地瞄。
“哦。”宇文逸应了一声,这才壮起胆子,拿衣服遮盖着身子,迈进了温泉之中。
“你的手不能沾水的。”看着男人将伤手往水中一沉,宿如雪迅速地移了过去,手落在男人兜住衣服遮盖的手上,使劲的一扯,这一下,男人一丝不挂的身子全暴露(
102:永恒森林(十)假扮夫妻,生活甜如蜜(大鱼大肉,乃们懂)
望着宇文逸一丝不挂的身子,宿如雪乐的如同一只偷了腥的猫一般奸诈不已,一双小手美滋滋的落在男人的手臂上,白净的身子往前一倾,直接压覆在男人的身上:“你的手浸不得水,会感染的。。”
“你,你偷看,你明明都答应了的。”宇文逸倒抽了一口凉气,女子那对绵软的丰盈轻轻地触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白皙的锁骨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这静谧的温泉上空,树木再也漫盖不住天宇,放下一束束地月光任意的挥洒。清风一抚,小女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而那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的红梅也瞬间绽放开来。
“唔——”想说的话,被女子全数吞进了嘴中,白齿与香软的丁香小舌细细的将它们揉碎,咀嚼在口中。如今的宇文逸口中只留下轻轻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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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逸趴在温泉畔看都不看男女一眼,好像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
月光漫盖着温泉,蒸腾出一片的雾气,将这旖旎的一幕包裹在其中,不让外人窥得半分半毫,虫儿的鸣叫小了,只敢低低的浅唱,好像怕是惊动林中的男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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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帮你穿?”宿如雪迅速地着好了衣服,别过头,朝树后的方向望了过去,关切的询问道。其实打心里是想看小兔儿穿衣的窘迫模样。
“不,不用了。”宇文逸躲在树后,手慌脚乱地套着衣服,他的手伤了,着起衣来并不是很利索,非常的力不从心。
“客气什么。我帮你吧。”小女人已经早一步,越过了树木的屏障,寻了过去,看着已经着上贴身衣服的男人,不由地小小失望了一把。早知道自己已经再穿快点,至少还有点油水可捞,看看现在明显是慢了多半拍的样子。
看着男人正在为着一支腰畔的系带而努力的时候,宿如雪淡淡一笑,缓步上前:“我来吧!”抬起手臂接过宇文逸手中握着的系带,身子转到一侧,为他忙碌了起来。
宇文逸垂过头,看着为自己着衣的小女人,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脑中牵引将她那日在宫巷之中为龙风傲上药的一幕翻找了出来,越想越不是滋味。踌躇了半晌,终于忍不住的缓缓开了口。
“如果有别的男人也是这般的模样,为了你受了伤,你会为他也着衣么?还是只会这样对我,还是……谁都可以,无论他是不是为了你受伤,你都会对他如此的好……”宇文逸脑中兜转了半天,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一幕的样子,只得脑中想什么嘴上便说什么。至于嘴中说了什么,宇文逸也不清楚。
宿如雪歪着小脑袋,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一脸严肃的宇文逸:“不是谁人我都会管,我管是有目的的,例如你是出于爱,至于其他的人么,他们又不是我男人,我没有必要管那么多。”
“是么?”宇文逸的话中有明显的失落,她这句话说的太过概括,以至于自己问的问题,等于她没有答过一般,心中要的明明就不是这个答案。可以说,这个答案,他不满,很不满意。
“还是我自己来吧。”宇文逸接过女子手中的衣服,缓缓的往身上套,一想到那一日,她与龙风傲过于亲昵的举动,他就会心疼的难受。想到她会对别的男人好,他就难过,想到她也会这样为了他们的伤痛而关心那人,他的心就莫名的抽痛不止。
“你到底要问什么?”看着宇文逸生气的模样,宿如雪明白,自己刚刚回答的,这小兔子并不满意,那他真正要的回答是什么呢?那莫能两可的问题,总觉得意有所指一般,是自己太敏感了,还是确实就是这么一回事呢?
“龙风傲,如果他受伤了,他也无法去系衣服的带子,你会像对我一样,对他么?或是说……”宇文逸别过头,他不想与女子面对面,这会让他不忍问出口:“或是说,如果跳下瀑布救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他,你会不会跟他做我们刚刚做过的事情,会不会,与他假扮夫妻,然后为他沐浴更衣,为他……”宇文逸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一日,除了自己以外,刘玄与龙风傲也赶在后面追了上来,如果自己不跳下去,那龙风傲一定会跳下去,看得出来,那个男人一定做的下这样的事情,而自己呢,只能说运气好,碰巧比他们早到,又是碰巧的与小女人走在了一起,所以才比众人早了那么一步,所以……
“他?他会跳下来寻我么?”宿如雪外着头想象着,原来这小兔子再想这种事情,抬起小手搭在他的肩头,轻轻的拍了拍:“安啦,他不会跳,像他那么有心计的人,又怎么会做下这样的傻事,只有你这笨笨的小兔子才会为我做下这么疯狂到不要性命之事!”
龙风傲会跳么?宿如雪很难想象得出,那个男人看着就是一副处心积虑的模样,样样都争强好胜,跳瀑布寻人,这种生死未卜的事,他会做的出才有鬼呢。
“哼。”宇文逸冷冷的哼了一声:“他会跳,你小看他了,回答不了就不要回答,但是,请你别敷衍,行吗?”这样的答案,让宇文逸觉得女子在敷衍自己,自己明明问的再明白不过,可是她呢,捻轻避重,草草的了事。拿这样的回答来搪塞他,有意义么?迈开脚步,绕开小女人,旋身便走。
“宇文逸。”宿如雪的手猛的扯在男人的胳膊上,使劲的攥住:“你到底要问的是什么?你能不能说明白!”不是她捻轻避重不愿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这样的问题太匪夷所思了。为什么他硬是要把自己做过的事安到别人的头上,要她去做回答。这样不是很怪异么?
“没什么,就当我没问过,你什么都没听过就好。”迈开脚步,他又要走。
“宇文逸,你再走一步试试。”宿如雪紧跑两步,拦在男人的前面,阻住了他的去路:“今天必须把话说明白,否则,我不许你走。”她的霸道,她的刁蛮再现,让宇文逸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不许我走。我要走,你拦得住么?”宇文逸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可是看看现在这般的样子,他真的是想逃,他总觉得面前这个小女人有朝一日会再次将他的真心踩的个稀烂,无法拼凑完全。他怕,他畏惧,因为从小娘亲的巨变,让他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能相信的永远只有自己。那些人,总是在他人面前,将谎话说的天花乱坠,可是转头呢?便会将他人贱卖出去,他被卖过的次数还少么?
“你到底想问什么?你说,我回答还不行嘛?”她本就不是公主,来到这个世界,原原本本的性格展露无疑,不遮不掩的全给这个男人看了个明白,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我就要你回答刚刚我问的问题,难么?不难,只是你不愿意回答而已。”宇文逸自问自答,咄咄逼人的说道。
他不要这样煎熬下去,付出总要有回报,他付出了那么多,只希望她能给予一点点的回报就好,隐藏起来容易么?饱受的是他人的冷眼,受到的是非人的虐待。可是不隐藏行么?不隐藏他就无法活到现在,他想有个依靠,可以供他不再遮掩,不再躲避,不再欺骗的依靠。
“我喜欢的是你。”宿如雪淡淡的一句,引来男人的轻蔑一笑,迈开脚步他又要走。“听我把话说完。”这一次她没有阻拦,而是任他往前,迈出了两步,她又一次开了口。
抬起头,宿如雪仰望着参天的古树,月光透过树荫落了下来,洒在她的脸上,她轻轻地闭上眼睛,缓缓地再度睁开:“我喜欢的是你,如果那一天,龙风傲真就跳下来做了你做过的那些事,我想我也会喜欢上他。”宇文逸的脚步一个踉跄,他点了点头,苦苦一笑,她终于说了实话,这不是骗人的,句句都是她的肺腑之言,可是句句都如一把刀,深深的剜这他的心。
“可是,跳下来的不是他,一切都只是个假设,如果是他,他可能不会像你对我这般的为我着想,不会将那剩下的一只果子偷偷的留给我,而自己渴了那么,那么久,更不会不顾自己的身家性命,喂我血喝……”宿如雪的话哽咽不已。
想想他躺在床榻上那惨白的脸,若有似无的气息,宛似要死去了一般,她真的会难过的不行,甚至有一种冲动,如果他死了,那自己也就随着他一起去死好了。因为她的命是他给予的。
“小兔子,他不是你,你也不是他,而且,跳下来的是你,你不能逼我把你想象成他,这样不公平!”泪水止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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