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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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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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这支歌叫什么?”皇后悠悠地开口道。

“今生你作伴!谨此给予我未来的驸马!”宿如雪喘息着应着,眸光点点,带着浓情蜜意落在宇文逸的身上。看着男人脸上的红云缓缓地破开,直连到耳后,她满意的盈盈一笑。

114:赢下漂亮的一局

女婢缓步上前,将一双红色的绸布蒙在两名女子的眼前。。阻住她们的视线,为了确定公平,两名女婢还分别的确认了一辩,这才禀告了上去。

“好了,诸位,开始投球吧。”皇帝摆了摆手,率先拿起自己手中的绣球走了下去,冥思苦想了半天,路过属于宿如雪的瓷瓶,踱到了曹菁菁的面前。停驻了片刻,又再度走回属于宿如雪的那支瓷瓶面前,抬起手落在那瓷瓶的正上方,轻轻的一松,绣球咚的一声落了进去。就这样,宿如雪获得了这次比试的第一只绣球。

随后,皇后捏着那只属于自己的绣球,毫不犹豫的抬起手,直接丢在了宿如雪的瓷瓶之中。皇帝与皇后投完了绣球连看都不看,扭头就走,把剩下的权利完全的留给了金殿之中的众人。

“龙侍郎?您投哪一位?”曹大人小声地跟龙侍郎窃窃低语。

“这……”龙侍郎一时也为难了,看着宇文丞相将手中的绣球毫不犹豫的投进了宿如雪面前的瓷瓶,自己手中握着的球仿佛有千金的重量一般,朝中大臣分为两派,龙家一派,宇文家一派,如今这简直就是两派的争锋相对。

可是今日皇后的一席话说了下来,好像真就是宇文逸注定要成为这驸马的候选人,想想这宇文家真就是何德何能,竟然可以有两个名额。扭过头,目光凛成一条的直线,直直的望向自己的儿子,这孩子从小就喜欢公主,自己这做父亲的心中明白,所以才一直为他争取,至于曹家这门亲事,也就只能与愧疚告终。而这曹大人自是知道万事以大局为重。但是愧疚就是愧疚,积在心中,越来越重。

“咱们也投给公主吧。公主确实唱的舞的很好。”龙家这一派之中也出现了分歧。龙侍郎看着身后的众人纷纷绕过自己,将那只绣球轻轻地投进了宿如雪面前的瓷瓶之中。

龙侍郎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以唇形告诉自己的儿子,为父的努力也就只能到这里了,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了。龙风傲懂事的点了点头。阻止曹菁菁自己选夫婿,逼龙风傲与宇文家打擂台,赢下擂台,便可以获胜,进而赢得驸马之位。

龙侍郎大步上前,抬起手将手中的绣球投进了宿如雪的瓷瓶之中。曹大人跟在后面,抬起手刚刚要松,看着自己的女儿一直站在那里,面前的瓷瓶之中一枚绣球都没有,终于于心不忍,迈开脚步缓缓而行,踱到曹菁菁的面前,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手中的绣球投了进去。

宇文逸看到这样的一幕,不由地轻轻点了点头,宇文家与龙家的梁子真就是无意之中结下的,而这里面竟是牵连了多少无辜的人在其中,牺牲的又是多少?

抬头,无意之中正好寻上龙风傲投来的目光。怒意与敌意夹裹在其中,宇文逸知道,以前的种种让自己早已暴露在这个聪明的男人的视线之下了。以前自己就刻意的躲避着他,不愿与其发生正面冲突。

花灯会上夫子不按牌里出牌,让自己无意之中暴露了真正的文采给龙风傲,让对方知道了自己一直在装模作样,那题目的难度顺序真就是排的太过诡异了,防不胜防。第三题竟是最简单的,第二题是最难的题目,结果被自己答出来了。虽然自己把第三题故意装作不会,可是龙风傲这般的聪明,一定还是会看出端倪的,明白自己是有意给他的台阶下。

还有那一日悬崖上,又将自己的功夫暴露了出去,不但龙风傲怀疑了自己,就连刘玄也掺搅在其中。宇文逸抬起手,左手轻轻地摩挲着右手上的茧子,这都是这么多年来,握剑,练剑留下的证据。天下没有白食的午餐,更没有不辛勤便可以收获的硕果。

看看公主今日舞的那长绸,宇文逸明白一件事,宿如雪在舞上是个初学者,临时抱的佛脚,因为舞之技艺高超者,可以将那水袖抖出数米而长久不落地,绸子不是首选,而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宿如雪之所以舞绸是因为绸子比水袖重,不需要花巧力,让它停驻在空中飞旋,只有用力掷出的弧和轻甩坠地这两种,编排这舞的舞师是个技艺超群之人,因为她将这舞安排的恰到好处,与歌巧妙的融合在一起,更能发挥出载歌载舞的极致。

待到众人都将绣球送了出去,女婢这才缓缓地取下两名女子眼前的遮盖。侍从刚要上前,去细数数目,却被宿如雪抬起的手缓缓的按在当下:“不用去了。”

曹菁菁看着面前的瓷瓶,泪水顺着脸颊缓缓地滴落,那瓷瓶之中就一枚的绣球,她心中真切的明白,这只绣球属于谁。抬起头,望向自己垂垂老矣的父亲,朱红的唇角抖动了半天,却是说不出一个字。

“承让。”宿如雪抬起的一双小手落在曹菁菁的手背上,轻轻的一按:“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懂,我更是明了,可是婚事是自己的,为什么不能自己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就是你心中想要的么?!”话语轻轻悠悠的,除了曹菁菁再无第三个人听见。

宿如雪迈开脚步缓缓上前:“父王,母后,待女儿选完了驸马,剩下的驸马人选,女儿会细细的挑给菁菁妹妹的。”宿如雪边说边将视线偷偷的瞥过龙风傲一眼,这一次,她定要点了这鸳鸯谱。“好。”皇后与皇帝频频点着头。

“十日后,秋分之时,举行文试。”皇帝大声地宣布道:“诸位学子们,早早回文院去准备吧!”视线掠过大厅,最后落在龙风傲的身上,皇帝真就是独独看重这龙风傲,心中认定了他必然会成为自己的女婿。

皇后看着自己的男人这般的态度,不由地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己这个男人真就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这宇文逸才真正是深藏不露之人,才是驸马的最佳人选,送上门的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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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去哪啊?”烟翠看着外面的天色,不由地出声问道。

“去驿馆喽。”宿如雪边收拾着包裹,边解答着烟翠的疑惑:“明日文院开课补习,我也要去补习补习。这就叫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宿如雪摇着头晃着脑,颇有一派文人的模样。抬起手,拍了拍逸逸的头颅:“来逸逸叼着,我们出发喽。”小女人将手中收好的包裹塞进了小家伙的嘴中,将小家伙抱进了怀中,迈着愉悦的脚步踏出了宫院之门。

“公主,等等我啊!我也去!”烟翠迅速地取出几件衣服,一包,紧随其后,追了出去。刚刚出门就与刘玄撞在了一起。身躯朝后猛退了好几大步,一个踉跄,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刘侍卫,您真是……”烟翠勾着包一手揉着臀部,一手揉着与肉墙碰撞在一起的鼻梁。有女事菁。

“公主呢?!”刘玄焦急地问道,看烟翠手臂上挎着的包裹,刘玄瞬间明白了什么。

“公主早出去了。咦?刘侍卫,您没看见公主么?公主往出宫的方向去了。”烟翠缓缓地站起,看着刘玄的模样,刘玄好像一早就料到公主会出宫一般,这包袱款款都准备妥当了。

“唉!我有差事在身,要出去办事!”刘玄受了皇后所托,要去京郊的一处,寻那冯逸之墓。五日都不在京中。

他真就是有些受不了,皇后十万火急的急召自己前去,竟是要自己去查一个死人,真不知道这死人有什么可查的,与其与那死人费劲,倒不如看住公主与那形迹可疑的宇文逸。查死人还不是小事,最主要的就是竟然要他去偷坟掘墓,带上仵作开棺验尸。刘玄真就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手探进怀中,将一支名牌捏了出来,塞进了烟翠的手中:“这是大内侍卫的传令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多调派几名侍卫,好好守在公主的身边。千万不能出现任何的闪失。”自己不在的这两次,第一次是公主磕了头,失了忆,第二次是公主与宇文逸双双坠崖。刘玄真就是不放心,他就怕在离开的这段时间,公主再出现什么危及性命之事,他真的受不起了。

“公主交给烟翠,刘侍卫您就放心吧。”烟翠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担保道。

刘玄不由的哭笑不得,这两次好像烟翠都在公主的身边,真就是一点用都不管啊!如今这般十拿九稳,心中不由地捏了一把冷汗。想必,公主就算偷偷偷溜,这烟翠都发现不了。以前没有磕了头的公主,就够让人头痛不已的了,自从磕了头后,这公主简直就比以前更加的油滑狡诈了。脑中的鬼点子比世人都多,一时一变的让人猜不出她下一秒在想什么。

“烟翠,别跟公主说我出去了。就让公主以为我在,便好!”刘玄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细细的交代给烟翠。

烟翠听了,重重的点了头,应了下来。

115:刘玄不在,宿如雪闹翻天

以宿如雪这聪明才智,没过一天,她便发现了端倪,刘玄已经溜溜一个上午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限制她做这做那了。。

“烟翠,刘玄去哪了?”宿如雪笑的宛如得了便宜的狐狸一般,贼贼的,冲着烟翠细细的打听着。

“刘侍卫这两天有点忙。”烟翠垂下头,视线四下里飘着,不擅长说谎,这一眼神无疑将她出卖了进去。

宿如雪立刻嗅出了味道。淡淡一笑,轻轻地哦了一声。既然烟翠不说,那自己就试试看好了,只要自己惹了事,刘玄跟来必定会跳出来,如果他不及时跳出来,那就只能说明,哼哼!刘玄出去办事了。她可以作威作福,闹翻天!

“咳!”课堂上,宿如雪假装在打盹,垂着头晃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老夫子越开越来气,使劲地咳了一声。

宇文逸听的正仔细,忽的接到老夫子递来的眼神,不由的身躯一颤,抬起手,趁着老夫子背过身的瞬间,轻轻地摇了摇身边的小女人,本是想摇醒她,谁知道假寐的宿如雪变本加厉,小脑袋一偏,正正好依靠在男人宽大的肩膀上,宇文逸顿时羞红了整张俊脸。

这课堂上可不单是他与宿如雪两人,众学子几乎都在场,而且他们坐的是前排的最好的位置,自然成了众学子目光注视的焦点所在。

老夫子调过头,本以为这公主会识相的正经起来,谁承想会是这般,于是,终于气不打一处来,老手一扬,拍在桌案上:“公主。”夫子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魄力十足,可是假寐的宿如雪就是装作没有听见,她就那么舒舒服服地靠在宇文逸的肩膀上,准备度过她美妙的下午时光。

“宿如雪。”夫子怒火攻心,大声地一喝,连名带姓地叫了出来。

“到……”宿如雪慢条斯理地靠在宇文逸的肩膀上,应了一声,声音拉的无限长。引得众学子不由的啼笑皆非不已。

老夫子真就是气坏了,把课本往桌上一扣,缓缓地走下讲台,踱到女子的课桌前,一双老手按在桌上,倾着身子靠了过去,压低声音小小声道:“公主,要不要老夫将公主上次交的画,展示给大家看看啊?”

这一说不要紧,宿如雪立刻身躯一抖,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哎呦!”一声惨叫,宿如雪捂着头,老夫子捂着鼻子,觉得眼前金星飞旋。

“夫子,对不起嘛!”宿如雪揉着受伤的头,轻轻地道着歉,可是语气里却是俏皮极了,没有半点的悔改之意。

老夫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想想以前的皇后也没这个小丫头这般的不成体统,虽然也总是上课搞怪,可是人家会的也多,琴棋书画舞样样精通,要不然怎么可以母仪天下呢?!看看这个丫头,哪里有个未来皇后的模样。自己一定要给她点苦头尝尝!

老夫子拿出三字经,使劲地往桌上一甩。考就考最简单的,免得这丫头说他这老头故意给她难堪,刁难她。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三字经这一句,公主来给大家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老者摇头又晃脑,洋洋自得地笑着问道。

宿如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这老头居然想刁难她,真就是个恶劣的老头,不过就凭这个,还想难倒她,真就是太小看她了,非要气得他背过气去不可:“人之初,性本善的意思呢就是说人刚出生的时候,都如我这般清纯可爱。”

老者瞬间瞪圆了双眼,宇文逸憋住笑容缓缓地垂下了头去。课堂之中一片的沉寂,无人敢言语一声。

“那性相近,习相远呢?!”老者真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讨要着下句,看看这公主下句能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

“性相近,习相远的意思就是说……”宿如雪故意拉着长声,视线兜转在课堂之中环视了一圈,忽的寻到龙风傲面瘫一般的容颜,眸光一转,计上心头:“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环境的变换,有的人会变成人家欠他一百八十吊的臭脸,而有的人,依旧是如同我这般的清纯可爱。比如龙公子与宇文逸就是最好的例子。”宿如雪边说边察看着两人的脸色,龙风傲的脸越发的阴沉了,而小兔子的脸更加的红晕了。

“夫子,如雪答完了,可以坐下了么?!”宿如雪美滋滋地笑着说。

屋中众人看看一旁的龙风傲,又看了看宇文逸的后脑勺,再看看夫子那铁青的脸,不由的一片哗然。

“不许笑了!”夫子手抚在胸口上使劲的顺着气。

“窗前明月光,不许对下句。重新提一句。”老夫子真就是想好好的整治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宿如雪一顿。

“哦。”宿如雪淡淡的应了一声:“地上鞋两双。”

老夫子双眼一翻白,险些晕厥过去:“这简直就是……”

“对仗工整,没有问题啊!”宿如雪接着说道。

引来众人再次爆笑不已。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老夫子手扶这桌案,大声地叫嚷道。

“还是跟前面规矩一样么?”宿如雪不慌不忙地问。

“对!”老夫子怒气汹汹地回了一个字。

“夜来大狗熊,谁也跑不了。”小女人答的异常爽快。

“……”老者愣怔怔地盯着宿如雪看了半天,最后无言地调转过身,双手攥的紧紧的。宿如雪眸光点点,一个劲的盯着门畔,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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