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愣怔怔地盯着宿如雪看了半天,最后无言地调转过身,双手攥的紧紧的。宿如雪眸光点点,一个劲的盯着门畔,OYE!刘玄不在,自己可以闹翻天喽!今夜就偷偷的潜入小兔子的闺房与他私会去。
“夫子,还有什么要问学生么?!”宿如雪按捺住心中狂喜的冲动,奸诈地问道,看着老者被自己气的身躯不住的摇晃个不停,宿如雪心中不由的又于心不忍了起来,踮起脚尖,将身躯前倾,趴伏在桌案上,唇靠在老者的耳畔:“您是辛勤的园丁,我们是祖国的花蕾,只要您不难为我,我下次乖乖听话还不行么!”
老夫子顿时无力地轻叹了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自从这之后,宿如雪开始老老实实地上起课来,再也没有找过老夫子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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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静无声,好像因为快到了秋天,月儿也感到微冷,偷偷地蜷缩在了云团后,不敢露出头来。
“小兔子,快开门,开门啊!”
宇文逸躺在床上,烛火微弱,刚刚要入睡,便听见了轻轻的叩门声,还有女子的轻唤。轻扯起一旁椅子上的衣服,披盖在身上,蹬上鞋子下了床,刚刚落下门闩,就见宿如雪一股脑地冲了进屋。
“熄灯,快熄灯。”宿如雪抬起手赶紧掩上门,踱着脚的使唤着宇文逸去熄灭烛火。小中前气。
“怎么了?”看着女子那急切的模样,一双水眸在这偌大的屋中到处的张望着,好像再寻觅着什么似的,宇文逸不由的疑惑的问道。
“把我藏起来,快点!不然就死定了。”宿如雪急的快火燎眉毛了,冲这那衣柜就奔了去,缩身就要往里钻,可是这哪里是个可以藏人的地方,身躯根本就收不进去。又朝着那装书的木箱踱了去,掀开盖子,发现里面满满腾腾的全是书,顿时成了泄了气的皮球。
“宇文公子,在么?”外面传来人走路的声音,而且询问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过来。
宇文逸看着急的团团转的小女人瞬间了然了一切,真就是拿她没有半点法子,扯着她的手,拥在怀中,直接蜷缩在床上,将锦被扯了来,搭盖在两人的身上。以自己的身躯将小女人包裹在其中。
屋外的人也在这个时候,敲了敲门,推开门,探进头来:“宇文公子,真是不好意思。”侍卫看到床上合被而眠的男子,不由地面露羞愧之色。
“没事。”宇文逸缓缓地别过头,以慵懒的声音应了一声,仿佛刚被人吵醒了一般:“出什么事了吗?”其实不用问,宇文逸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还是像模像样地询问出口。
“是这样的,我看见一抹人影往这边来了,怕有贼。所以……”那侍卫寒暄地笑着说:“您休息吧,我继续去巡夜了,真是打扰您了。”侍卫说着缓缓地退了出去。
宇文逸将小女人留在了床上,将刚刚披盖在身上的衣服一拉,搭盖好,下地走了出去,扯开门,冲着那侍卫的背身招呼道:“可能不是贼人,也许是动物什么的。您快去休息吧,这么晚了!”
那侍卫有礼貌的冲着宇文逸一笑:“宇文公子,您休息吧,刘大人临走时交代过我们要尽职尽责的巡夜,至少要寻到天亮才可以休息。我再去别的院子看看,天色不早了,您快休息吧!”侍卫说完,带着刀越走越远了。
宇文逸不由地摇了摇头,折回了床边:“天亮以前,你都要留在这里了,为什么偷偷的溜出来,天色这么暗万一……”
“人家想你嘛!”宿如雪掀开被子,腾身而起,小手圈成一环,落在宇文逸的颈项上,使劲一倾身,借着力道,将男人按倒在床榻上
116:深夜去偷人
宿如雪静静地趴伏在宇文逸的身侧,听着他胸腔里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整张小脸美的欣欣然了起来,抬起小手勾在男人的衣襟上,轻轻的一扯,男人披盖的衣服便落在她的小手之中。凑到鼻息间,轻轻地嗅着那属于男人特有的馨香,唇角不由地缓缓勾起:“林中,你欠我的,今日还了吧。”宿如雪口中说的便是那一日逸逸坏的好事。
宇文逸脸上不由的飘来一片的红云,一下子将他白皙的俊容整个漫盖住了,微弱的烛火下,越发的惹人心动不已。默默不语的轻轻点了点头,缓缓地起了身,将那桌上的烛火,熄灭。屋中瞬间昏暗一片。
“小兔子,你在哪?”屋中的烛火虽是昏暗,多少还是有些光亮,足以照亮屋中的景致,可是如今这烛火一灭,月儿藏在云中不肯出来,这屋中真就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嘘!在这!”黑暗之中小女人在空中兀自摆动的双手,终于有了着落。那大掌包裹在自己的小手上,带着贴心的温度,让人心神为之一颤。还有那声音,真就是足够蛊惑人心,让听的人心都跟着沉醉在其中了。宿如雪陷入其中久久无法自拔。
熟悉的气息扑将而来,随着呼吸一头扎进自己的肺中,并深深的埋在肺的深处,持久弥新。唇角覆盖的温热感让她欣喜极了。一双小手攥成拳,僵直地垂在身躯的两侧。用尽气力竟抬不起半分半毫。
“唔——”口中呜咽着,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牢牢的拥紧,轻轻地扎倒在床榻之中。夜的迷离,爱的深邃,如同这黑暗一般,带来的不是冰冷,不是无所适从,而是温暖与无限的欢喜,将她紧紧地包裹在其中,越坠越深直直的坠进一处娇软之中。心跳愈演愈烈,咚咚的宛如震在耳边的鼓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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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着怀中连哼哼都没了的小人儿,往床上一躺,宇文逸也算是还有点良心。猛的冲撞了几十下后,这才舍得放过一直以吃干抹净他为傲的小女人。翻身农奴得解放,自己终于由被吃,当了一次食客。
宿如雪懒绵绵地趴在男人的怀中,不管不顾的沉沉睡去。宇文逸缓缓地抬起身,半支着身躯,看着床榻上的小人儿,这一刻,明亮的月光破开云雾的漫盖,挥洒下来,直落在屋中,照亮了屋中的景致,落下一片柔和的光影。
“只要你不负我,我定会随你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抬起手为女子将那滑下的秀发拢到耳后,勾起唇角轻轻的福身下去,印下一记的轻吻,他也静静的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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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缓缓而明,月亮朝西方慢慢爬去。宇文逸静静地睁开了眼睛,这该是五更天了吧。他看着臂弯之中熟睡着的女子。真不想打扰她的好梦,可是她该回去了,如果早上醒来,烟翠发现闺阁之中没有公主的踪迹,一定会闹的人仰马翻的。
抬起手,落在小女人的肩头,轻轻地摇了摇。
宿如雪不高兴地拧这眉头,挣扎地睁开眼睛:“小兔子,怎么了?”她还没有睡够,看看窗外那灰蒙蒙的天色,这不是还早呢么?!
“你得回去了,不然……”宇文逸眸光瞥向四周,告诉她此刻她身处的是他的房间,她昨夜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贼。当然她什么都没偷,只是偷了个男人而已。
“哦哦!”宿如雪茫茫然地点了点头,水眸带着迷离,将屋中的景致纳入眼中,不由地抬起小手遮盖在唇畔,打了一个哈欠,摆了摆手:“帮我着衣,送我回去。”昨夜他居然那么没有公德心,明知道她早上要偷溜回房,还折腾她半宿才肯善罢甘休。所以她必须要讨点补偿。
“是。”宇文逸无可奈何的笑着点了点头,取来衣服先为自己套上,在帮小女人细细的着衣。
“小兔子,文试你一定要赢啊!到时候我去跟父王说,擂台的话,我会尽力为你推掉的,你只需要赢下文试就好。”垂下头,看着男人细细地为自己系着裙带,宿如雪苦口婆心的对宇文逸嘱咐道。
“知道。我有胜算,不用担心。”宇文逸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这龙风傲已经知道自己的实力了,那就没有必要在文试上隐藏了,所以这文试真就是胜券在握,不需多做烦恼了,而那擂台,到时候再想办法好了。
“走吧。”宇文逸取来一件披盖搭在宿如雪的肩头,马上就入秋了,这黎明时分是最冷的时候,小女人身上这点衣裙哪里够御寒。
“恩。”将男人那件长袍使劲地攥进手中,宿如雪挽着宇文逸的手,跟在男人的身后,朝着属于自己的别院缓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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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你在这等。”将小女人留在暗处的角落之中,宇文逸捻下脚步,朝着宿如雪的住处走了去,先看清楚有没有守卫,不然一旦被发现就全完了。
门口并无守卫看守,想必是时近黎明,所以守卫放松了下来。宇文逸迅速折回了暗处,牵起小女人的手臂,将她带进那只巷子之中:“快去吧,趁着没人。如果被发现了就说起夜便好。”宇文逸小心翼翼的教着小女人怎么去应付各种各样的情况。
宿如雪不高兴地扁着嘴巴,看着男人交代完毕,转身就要走,她迅速一抓,将宇文逸拽了回来:“笨,还嘱咐我,我披着你的袍子,被发现就死定了。”宿如雪将身上的披盖取了下来,踮起脚搭在宇文逸的肩头:“你怎么不多穿点呢?!怕我冷,你自己不冷么?看看这手多凉啊!”抓住男人冰凉的大手,轻轻地呵着气,为他取暖。
“我……”宇文逸这才发现自己的莽撞,垂着头,浅浅一笑。随这女子搭盖在自己肩头的衣服,他感觉全身都暖洋洋的,宛如晒着日光浴一般。可是这宫巷的暗角,别说日光了,就连灯光都照射不到,他明白,这是小女人的关怀,给予他的暖。比阳光要强烈百倍,更是要温暖百倍。
小手攀住男人的颈项,轻轻地覆上他的唇角,缓缓地勾画了片刻,宿如雪这才不餍足的松开了套牢的男人:“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别磕了碰了伤了。”恋恋不舍地挽着男人的手臂,怎么也不想松开。
远处有脚步声且行且近,宇文逸虽是不想放,可是这样的情况被人发现会更糟糕,现在忍一忍,待到自己当了驸马便可以与女子长久厮守了。“来人了,我先走了。”前一晚做贼的是她,这一早他又成了贼。
“恩。小心点!”看着那白影一闪身,融进了雾蒙蒙之中。宿如雪也赶紧一旋身躲进了庭院之中。三步两步跺到门前,推开门,直接蹿了进去,一跃身扑进了床上,蹬掉鞋子,正准备就寝。
“公主!”身后突然传来了烟翠的鬼叫,吓得宿如雪不由的倒了一身的冷汗。
干笑着别过头,不敢直视烟翠的双眼,如同一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一般,怯懦极了:“烟翠啊,你起的真早啊!”宿如雪打马虎眼地说道。
“公主也是啊!”烟翠咬着牙气急败坏地狠狠道。
“我去了趟茅厕,所以……”想到刚刚宇文逸教给自己的话,宿如雪赶紧拿来用。
“是么?好巧啊公主,烟翠刚刚也去茅厕,怎么没有看见公主呢!”哼!公主居然还敢狡辩,刚刚她都听见了,公主明明就是跟宇文公子在宫巷内私会,居然还敢骗她。要不是她发现的及时,支开了守卫,公主能私会的如此顺利么?居然还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居然还吻。一想到自己偷看到公主与男人接吻,烟翠的脸都涨红了。
“烟翠,帮帮忙,我老实招供还不行么?坦白能从宽么?!”宿如雪小心地窥探着烟翠的脸色,恐怕纸包住火了,看看烟翠这小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难道她发现些什么了吗?不行,不能招,自己与小兔子做下的那般事情,怎么能招予他人,打死不招。
“行了,公主,您也别坦白什么从宽了。烟翠就巴望您老实点。与宇文公子下次别在宫巷里私会了,多冷啊!叫公子进屋不就好了,烟翠又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会替您保守住秘密的!”烟翠垂着头,一股脑地碎碎念着。
宿如雪一听烟翠这话,不由地放下了那个提起来的心脏,缓缓地趴在了床榻上,抱着被子,眼皮越来越沉。
“公主,那个……”烟翠红着脸,提了提勇气,憋足一口气这才问出口:“接吻是什么感觉啊?”等了半天都没见有人回答自己,这才疑惑地抬起头,朝床的方向望了去。不由地狠狠攥起了拳。只见床上的人儿,早已美滋滋地进入了梦乡。
“呜——人家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问的,结果……”烟翠越想心中越觉得委屈。眼下有经验的人睡了,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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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风傲刚刚自文院的大门走了进来,忽的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在灰蒙蒙之中疾行着。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宇文逸。不过这么早,宇文逸去了哪里?别过头,顺着宇文逸走来的方向望了过去,那不是公主的住处么?私会?!瞬间这两个字自脑海之中划了过去。
宇文逸,你凭什么与我争?!公主是我的!身躯僵直地挺立在当下,狠狠地往着那拐进暗处的身影,不由地握紧了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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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够冷的。”宇文茂打着哆嗦自茅厕之中刚刚走了出来,不巧便看见了这样的一幕。那白影,他端详了好半天才认出来,而这黑衫之人,只需一眼他便知。“哼,好戏!”不由的他嗅到了一股别样的味道。
宇文逸,宇文逸,别说哥哥我不向着你,就凭你也想争驸马之位,别做梦了!看我给你们好好的搅上一搅。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就是这个道理,就让你们两个斗得你死我活好了,我来捡了这个大便宜,拾了这驸马之位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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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亲眼所见,宇文逸在风情楼过了一夜?”宇文茂将一袋银子甩在了桌案上,挑眉对那文院的前任先生厉声问道。
“当然了,我与他同时出的风情楼,只不过他形色匆忙,没看见我而已。”那前任的先生勾着嘴阴狠狠地说道,一想到那宇文逸与公主,他便是满心的怒火没地方发泄。
宇文茂轻轻一笑,将一锭银子甩在桌上:“去,把风情楼的老鸨——赵蓉,给我请来。”
那前任先生捏着那银子点头哈腰的赶紧去办事了。
不一会儿,赵蓉便扭着水蛇腰走了进来,掏这帕子摇了摇谄媚的说:“想不到我赵蓉还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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