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殿也醉了,所以,我们赶紧去歇息吧!”装了这么半天,竟在不经意之间露出了马脚,白无炎可不想自寻烦恼,所以赶紧打哈哈地搪塞道。
哼,别以为你装,我就抓不到你的把柄,白无炎,我们走着瞧,待你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我宿如雪一定第一个拿把刀把那条尾巴剁下来!小女人心中冷冷地哼哼道。唇角一撇,扯动道:“不了,我还是回自己的寝宫好了,这样有失体统,不合礼数的!”
“这有什么,酒醉之言,酒醉之事,本殿看他们谁敢说三道四!”白无炎眸光一立扫过在场的每一人,只见所有人都匆忙的垂下头,不然就是望向了别处,这才放心柔声细语道:“何况你我都醉了。无碍的!走吧!”大手一挽落在小女人的手臂上,将她往自己的宫苑里拖。
原来借酒不但可以装疯,还可以满足自己的心愿和**。
“殿下,我还没……小解呢!”宿如雪跺着脚,死死地扯着殿门,死活就是不肯撒手,闹戏呢,这要是松手了,那自己的清白就给这个衣冠禽兽了,不要,她可不愿意,她的身与心都该是那只小兔子的!赶紧扯出刚刚的借口拿来堵男人的嘴,更是阻男人的手脚。
“小姐?你要叫哪位大人家的小姐伺候你?!”白无炎借酒装疯故意曲解宿如雪的话,扯着她兜转身子回到殿中,抬起手指了指这个大臣,又指了指那个大臣:“他,还是他?你们谁家的小姐都给本殿喊来,没看世子妃要人伺候着么!”当着众臣的面,耍起泼皮来。
男人的这么一闹,顿时所有人将视线全落在宿如雪的脸上,让她羞臊难当。这个可恶的男人,这是让他报仇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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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乱作一团,宿如雪左右难当,白无炎扯着小女人的手臂撒着泼,朝中大臣连连向宿如雪施压,就连苏家的两位老人面子都挂不住了,连连督促着宿如雪赶紧把假装酒醉的世子白无炎弄走,就在这样热闹的时候,冯渺然踩着慌乱的脚步带着内侍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
“殿下,边关急报。”冯渺然的一句话,令吵杂的金殿顿时清净了下来。
白无炎落在宿如雪胳膊上的桎梏松了,宿如雪瞅准机会赶紧挣逃到了一旁,借着一旁的桌案掩盖着自己娇小的身躯,好险,刚刚真的好险,就差那么一小步,如果冯渺然再慢一步,自己就真的落进这男人的手中,而今夜就得给他侍寝了。
“说!”白影替自己的主子唤了一声。
此刻的白无炎脸上挂了霜一般的难看,如果不是自己的奶娘说出的这话,坏了自己的好事,换做是别人,他已经令人将此人拖出去先打上百余板子再说了。
冯渺然给那内侍使了一个眼色,内侍哆哆嗦嗦地趴跪在地上,打着颤的说道:“世子,宿国大兵压境已经兵临边关城下了,边关岌岌可危,白狼团骁勇善战,我军损兵折将,边城十万火急,有失守的危险啊!”
白无炎脸上的装出的酒醉尽褪,全然被怒火替换了去。抬起手扯在那内侍的衣襟上,将他从地上拖拽了起来,拎到自己的眼前:“白狼团,又是白狼团?!那宇文逸可是将帅?!”提到白狼团,白无炎就气不打一处来,更是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宇文逸。
“是……是……是宇文祥,宿国的丞相亲自挂帅!”
内侍刚刚答完,身躯一轻,直接被一股力甩在了地上:“废物,全是废物,那宇文逸可曾出战?可曾领兵,他到底有没有参与在其中!”
“不,不,不知道!”那被摔在地上的内侍完完全全地白无炎这般魔鬼的气势吓坏了。
“他在不在那军营之中?!”白无炎再问。
“不,不……”内侍结结巴巴地半天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你知道什么?!废物,简直就是废物。兵临城下几天了?这你总知道吧!”白无炎狠狠地剜了内侍一样,白狼团都兵临城下了,这么多的兵力,竟然今日才来报,这不是废物又是什么?除非……
“一天!昨夜发动的奇袭,守城的士兵说老远就听到了狼鸣,一开始没在意,后来转念一想,入冬了哪里来的狼叫,这才……”
“发现迟了,被他们抢了先机!”白无炎接着内侍的话往下说,狠狠地一砸桌案,将一旁的一只桌子应声劈成了两半。一定又是那宇文逸搞的鬼,这白狼团简直就是他请来的天兵天将,专门攻克白炎的利剑,斩白炎的骑兵于无形之中。
“世子,我们现在怎么办?”苏家人赶紧上前出声问道。
“还能怎么办?!”白无炎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悲戚戚的苦笑:“本殿亲自挂帅,到要去探探那宇文逸是什么来历。百无一用是书生,这狗屁不通的话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说到情绪激昂之时,白无炎仰天咆哮,怒声骂道。
宿如雪在一旁,静静地竖着耳朵,用心的听着,如今这瞬息万变的一幕幕,是不是该归功于面前的男人正在唾弃的那个书生——宇文逸。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宿如雪不由的心中一阵触动,宇文逸,思绪不由地停在小兔子的身上,竟在不经意之间将两人中间话上了一个等号,可是等等,小兔子姓萧,宇文逸姓宇文啊!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么?!再说了,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在几年前将自己掠走了,那他现在该多大,怎么也是三四十的而立之年了吧。而小兔子才多大,分明才十八岁那般的风华正茂的年纪,小嫩草一棵,咬一口满嘴的碧草香气,一定不是一个人啦。
正在宿如雪想的出神的时候,忽的视线被一堵黑墙遮盖住:“踏雪,本殿有急事,需要奔赴边关一趟,少算要去个五六天,多则半个月,所以……”
总之白无炎后面唠唠叨叨的那些话宿如雪都没有听进耳中,前面几句刚刚融进耳中,宿如雪几乎快要拍着巴掌一跃三尺高,嘴中高呼万岁了。“知道了。”将狂喜压在心底,宿如雪娇滴滴的懂事道。
小女人的这句应话,让白无炎心中忽的感觉一丝丝的慰藉,可是随即而来的话语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殿下酒醒的真快啊!”宿如雪冷哼了一声,可没忘记向男人讨还刚刚的亏欠之债。
“是,啊!本殿一项醒酒都醒的很及时!”关键时刻,白无炎打哈哈地道,遮掩着自己的难堪与窘迫。
“真是太及时了!”宿如雪再次不依不饶地嘟囔着。
“咳……”白无炎干咳了一声:“送世子妃回宫。”如今的白无炎哪里有时间去哄小女人开心,需要赶紧去边关应付宇文逸丢给自己的烂摊子。白无炎狠狠地捏紧拳头,心中为这宇文逸再次记下了深深的一笔。
“世子,奶娘这次也想随您一起去!”待侍从送走了宿如雪,冯渺然出声轻轻地恳求道。抱定了一份决心,见不到那宇文祥,至少也会一会世子的劲敌——宇文逸。
“这……”白无炎犹豫了再三,垂下头轻轻的点了点,总觉得这是分别的前兆,抚养自己这么多年的奶娘要与自己分道扬镳了一般,虽是有心想拦阻,却是无能为力。
“渺然,谢过世子。”冯渺然垂下头,冲着男人微微一福身,两军阵前,容不得她个女人出面,但是隔着甚远的城墙上,可以容她隐匿着身形驻足观望……远远的一眼便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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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端的宿如雪轻轻地推开门,凝神屏息,捻手捻脚的悄悄地靠近那只自己惦记了半个晚上的大衣柜,心中暗暗地高呼道:“美味的兔肉,我来了!”
缓缓地拉开柜子的木门,黑漆漆的屋中并没有点燃灯火,宿如雪只能靠着蔓延进屋中的明亮的月光,细细的窥探着柜子之中,熟睡的男人的侧脸。他的手脚被束缚住,眼睛也被红色的绸布蒙盖住,可是依然无法撼动他倾国倾城的妖娆之姿,此刻是宿如雪心中只有一个定义给柜中的男子:妖孽一只。任哪个女人看了都会为之倾心的尤物。
慢慢地蹬掉靴子,踩着明亮的月光,她缓缓地爬进了衣柜之中,按捺住心中的那份狂喜,手带在柜门上,轻轻地虚掩上一半,只留下属于男人那一侧的半张柜门,借着月光就那么的缩在柜中与男人相对的角落,定定的观望着。
居然睡的这么的香甜,就算有人爬到身边,他居然都没有察觉到。恶劣的心思一起,宿如雪忍不住想逗逗这个静待入腹的小兔子来。不过,看着他睡的香甜的模样,她却不忍心搅了他的酣然美梦,心中两股力互相抗衡了半天,终于还是好心占了上风,让他睡吧,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那白无炎去了边关,如今这兔子还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只是不知道这小兔子做了这么酣然的美梦,只见他唇角轻轻微翘,露出一抹倾世笑靥,就这淡淡的一记浅笑让宿如雪再也按捺不住了,倾身覆盖了上去,唇角覆在男人上翘的薄唇上,本想轻轻的啄上那么一下,可是谁知道就是这样的一个吻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被扰了美梦的男人,因错愕缓缓地启开了唇角,小女人顺着这样的机会,将自己的丁香小舌轻轻地搅了进去与男人绵软的舌纠缠在了一起,那沁人心脾的甜香味道,让宿如雪美滋滋使劲地吸吮了起来。
“唔……”猛然惊醒的男人想喊,可是那呜咽全被女子吞进嘴中。
“是我,别怕!”小女人奸诈地笑着哄骗地对受到惊吓的男人说道。他该是个雏吧,宿如雪心中暗暗地琢磨着,看着男人的这般激烈的反应,生涩的不能在生涩的回应,更加的肯定了心中这一想法,哎呦!这一次岂不是赚大发了,如此稀少,又清纯的处都让自己碰上了,简直就是老天的眷顾!南无阿弥陀佛,谢谢佛主恩赐!
就在这柜中,是不是更好一些,省得麻烦,更省得这兔子挣扎了!宿如雪脑中迅速地飞转着。片刻后,拿定了主意,就在这柜中将这只兔子吃干抹净,然后再转战床上,再吃上他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满意了为止。
“眼睛看不见。”宇文逸轻轻地抗议道,他的眼睛还被小女人蒙盖住,想伸手去摘,可是手却被捆绑的结结实实根本够不到,更是解不开。
“没关系,看不见最好。”宿如雪小小声地嘟囔道。
“什么?!”宇文逸耳尖的听到了风吹草动,赶紧出声问道。
“没什么?!来,我先帮你把脚上的绳子松掉。”宿如雪垂下头,借着月光,开始解系住男人双腿的布条。
“嗯。”宇文逸轻声的应着,并使劲点了点头,听话的把腿送了上去。
“嗯,真乖。”宿如雪一边哄着,一边忙碌着,三下五除二将那系在男人腿上的束缚除了去,现在到手了,该给他解开么。眸光一点,落在那手上的束缚上,咦!这系扣怎么在下面,明明记得走的时候是冲上的,如今怎么会转到下面去了呢。这兔子睡觉都这么不老实么?会转手上的绳子么?!还是他挣脱过?不能啊!宿如雪盯着那绳子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眉头拧的死紧,这是自己亲手打的结,没有错啊!那这是这么回事呢?!
“手,手上的,解开!”宇文逸抬起手臂寻着刚刚小女人说话的方向递送了上去。
“知道了,知道了。”宿如雪的思索一下被男人的话语打断,没好气的哼了两声,看着男人那急切的模样,不由地怀疑起他的良心来。万一自己给他解开他跑掉了,那自己不就得不偿失了,思索了再三,宿如雪觉得还是捆着保险。于是……
“咦,怎么解不开?”使劲地一抽,落在那两只漂亮的蝴蝶扣上,使劲地一拽将它们系成死结。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极了。
“啊?”宇文逸听到这句话,顿时慌乱不已,手被捆住不说,眼睛也被蒙住,让他一时成了小女人面前的一盘肉,任她随意的吞吃。“那眼前的布摘下来。”宇文逸据以力争道。垂下头,将系在头后的结送到宿如雪的面前。
“哦。”宿如雪小手遮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却是一个劲的抖动着肩头,狂笑不已。“哎呀,这个……”小女人沉沉地吟了一声,为难地说道:“好像也扯成死扣了。”然后怨天尤人的哀诉道:“主要屋里太黑了,我怕引人耳目,所以没敢点灯,你又急,又催,我……怎么办嘛?!”
一听宿如雪那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的哭腔,让宇文逸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半点的脾气:“解不开就算了,我不会怪你的!大不了就这样被你捆上一个晚上而已么!”
“捆上。嗯,捆着上是么?”宿如雪戏谑的不知羞的笑道。故意将男人的话曲解了去:“你是想让我捆着你上一个晚上么?还而已!”手拖着腮仿佛同意自己的话一般,猛的点了点头。
“你在……说,说什么啊!不知羞!”宇文逸垂下头,妖娆的容颜,暴露在月光下的俊容泼开了一片红艳艳的光芒。
“实话实说而已。何况你又说出了我真实的想法而已,我不会怪你说实话的,因为说实话的孩子是最可爱的!该被表扬,该受到奖励!按照规矩要给糖吃哦!”宿如雪歪着头狡黠一下,手落在男人被捆住的手臂上,使劲的一推,将他直接扑倒在柜壁上。
“我也有奖励给你呦。只属于你一人的奖励!”嘴中哄骗着,倾身压覆了上去。
(此处因河蟹关系省略3000+字,想看完整版,请移步群共享)
宇文逸抬起双手,将小女人的小手替换了下来,紧紧的圈在她的腰身上,背靠着柜壁,任身下的女子予给予求,久违的感觉,这是他们爱的证明,她曾经一次次以这样的方式宣布着他的归属权。每一次的分别,每一次的相聚,每一次的分分合合,每一次的误会展开与化解!他们确实这样深深的爱过,爱的寻死觅活,锲而不舍。
真真应了那么一句话: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她的爱如蒲苇那般强韧如丝,而他对她的爱如磐石一般,自从金殿上的盟誓,再也无转移!
“踏雪,我爱你!”深深地将头埋在她的胸口,他低低地诉说着衷肠:“和我私奔吧,好不好,我不想将你交付给任何人,跟我走,好不好?!”在他的心中深深地喊了她一声如雪,因为在他的心中,在他宇文逸的心中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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