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你还不赶快上!美人可等不及了。”森山戏虐的挑高无情的薄唇。
“是啊!快点啊!”
“等不及啦!”
“叫我打手枪多久啊!”森山这么一说,周围续势待发的跟班纷纷开始抗议。
“噢!哦。”头脑简单的男人被森山的话弄的摸不着头脑,他这种粗人挺不懂暗话,但是有一点他却清楚的很,他那压抑很久的擎天巨柱急需要发泄。二话不说,他分开雅季的双腿,把早就等不及的男根捅进血迹斑斑的庭口。
森山眼睁睁的看着雅季挺直了僵硬的身体,嘴角挂着一丝残酷的冷笑。
“啊……”雅季惨叫一声,把指甲扎进握紧床单骨节泛白的手掌里,把头偏向森山看不见的另一侧,无声的洒下一行清泪。
☆
☆ ☆ ☆
☆
在午夜的时候,十几个男人就已经轮流对他逞欲过了几番,打着哈欠各自离开,而森山英平更是早就不见了踪影。被森山留下来抬雅季回去的两个人谩骂着抱怨,别人都回去睡觉了只有他们要留下来做苦力,对半昏迷的雅季更是粗暴的让人发指。
而雅季是在被人猛踹几脚引起的强烈咳嗽中醒过来的,当他知道终于要把他送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因为解脱而松口气,反而紧张的哀求。
“两位大哥行行好,让我多留下来一会儿吧。”
“他妈的,你是诚心不想让爷爷们睡觉,是吧!”其中一个男人等着铜铃一样的眼,猛地又给他一脚。
“不……咳咳……不是……”
雅季想解释却被男人不耐烦的拎起来,眼看就要被拎出门外,雅季死命抓住门框,“大哥,求求你,我不会耽误你们睡觉,我坐一会儿,坐一会儿自己会回去。”
“你当我们傻子?!你万一跑了我们怎么跟老大交待?!”
“我不会跑,我保证不会……”
“算了算了,怎么这儿守备森严量他这么蔫儿也跑不到哪去,再说他弟弟不是还在咱们手里吗。困死了,睡觉睡觉。”另一个男人打着哈欠开口,第一个男人回头骂了句“犯贱”随着同伴走了。
雅季终于松了口气,瘫软在冰冷的地上。尽管那是曾经凌辱过他的男人,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还是因为男人不经意帮他的一句话觉得感激。
他知道真纪一定会担心的整晚睡不着,即使这样他也不能这时候回去。他能想象看见自己这样半死不活得被人抬回去,真纪痛心的表情,很可能做出傻事。所以他要在这里休息一会,等到他能自己走,能对真纪笑不让他担心的时候再回去。
“雅季,你是哥哥,一定要照顾好弟弟啊……”还记得妈妈总是这样叮嘱自己。妈妈,您放心,即使没有您的嘱托我也会不惜一切的保护好真纪,真纪现在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是哥哥,我一定会保护好弟弟……
☆
☆ ☆ ☆
☆
他还真会赶时间!森山英平用他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看着上座和自己的脸有五分相似的男人,尽管他是随时可能坐上组长位置的代组长,但刚刚兴起的好兴致被打断,不悦表情仍然丝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
森山英平理所应当的一屁股坐在男人对面的沙发上,“锵”的点起一支烟,完全不理会身份的悬殊。
“英平,佐藤队长的事情还顺利吧?”
“嗯。”森山英平深深的吸口烟,冲着空中吐着眼圈,爱搭不理应了声。
“听说他们夫妻已经自杀了,那他的两个儿子你怎么处理的?”
“当初不是你把这件事交给我全权负责,怎么现在又想插手了?”森山英平冷哼一声。
“我只是担心你,佐藤队长毕竟是组中的元老,如果你处理的不得当,很容易落人把柄,对你不利。”
“你这么急着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只是……”
“说来说去还是对我这个外人不放心对吧?”森山英平故意加重了“外人”两字的语气,哼哼冷笑。
“那么当时就不要装摸做样的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反正我早就知道你们的真面目,比起那个,装腔作势的假惺惺的嘴脸更让我作呕!”说着,英平狠狠的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按灭在桌子上,随着一阵胡味和黑烟,桌布连同木质桌子同时被烧出一个大洞。
“英平!”上座的男人显然是动怒了,“我跟你解释过多少遍了,你误会父亲和我了,在怎么说我们毕竟是兄弟,父亲刚刚去世,帮中局势混乱,我们更应该齐心协力不是吗?!”不错,上座的男人正是跟英平同父同母长他三岁的亲生哥哥——森山英贤。
“哈哈……为了坐定组长的位子,现在就开始笼络人心了?不过你好像不太会看人。像我这种刚从乡下上来,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又没有势力的,只有个空名号的二少爷,对你似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团结我还不如去巴结那些快进棺材的老头,大!哥!”
“英平……”
英平对英贤理都不理,甩手离开那个房间。
“英平……”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英贤嘴里喃喃叨念着。也许正是因为父亲和自己觉得亏欠他太多,这一年来处处对他宠腻容忍,更加助长了他觉得他们对不起他的想法,觉得这是他们对他的补偿,理所应当,反而架起了他们兄弟之间沟通的鸿沟。英平,你其实真的误会父亲了啊!
☆
☆ ☆ ☆
☆
真纪忧心忡忡的守在雅季身边,那天他回来之后,显然很虚弱,大半时间是昏昏沉沉的睡着。偶尔醒来一两次,只是冲自己笑着,会跟他像平时一样讲故事聊天,但是对于分开之后发生的事始终一字不提。
他说胃口不好吃不下饭,真纪勉强他好不容易软硬兼施的喂下几口,开心的嘴角还没来的及翘起来,雅季就连饭带一大口鲜血一并吐出来,接着是一阵猛咳。真纪惊慌失措的拍着门板叫人,过了很久之后才从递饭的小口扔进来一小包好像消炎药之类的东西。尽管真纪气愤的把它摔在地上,但是不敢像以前一样耍性子的把它碾成粉末泄恨,最后还是捡起来,喂雅季吃下。也不知道是因为几天的修养还是因为那药真的有作用,这几天雅季渐渐有了精神。
“砰”的一声门毫无预警的被踹开了,怒气冲冲的森山英平二话不说拖起被真纪紧紧抱住的雅季往外面拽。
“放开他!放手!”真纪死抱着雅季不放手,两方面的拉扯疼的雅季冷汗直流却不敢吭声。
英平一皱眉,平时真纪的力气就敌不过他,就更不用说是在狮子发怒的时候了。他捏住真纪的手腕猛地一用力,真纪惨叫一声,就是咬牙不松手。
这可吓坏了雅季,他先是冲着真纪喊“快放手”,而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英平,“我跟你走,别伤他”。
英平虽然冷哼了一声,但还是松了手,让手下把真纪拉开,拖着雅季就走。
“雅季!别去……雅季!”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雅季微笑着回头安慰真纪,却因为英平手上暗暗使劲,不敢让真纪看见自己因疼痛而扭曲的脸,立刻转回头来。耳边传来英平恨恨的冷哼声。
“你有没有事是我说的算。”
五
这次的雅季没有上次那么幸运,虽然没有成群的男人等着享用他,但是那满是刑具的潮湿的地下室与上次明亮的还有床的房间相比,看了就让人心战。雅季心里早就做好了比上次更凄惨下场的准备,咬着牙默默地看着英平把他扒光了呈Y型吊在钉在墙上的铁铐上。
“你有什么想说的?”英平顺手捞起架在墙上一条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中把玩着。
“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真纪。”听他这么一问,雅季抬起脸,恳切的望着他。
“怎么样都可以?”英平冷哼一声,细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一扬手就是一鞭。
“啊!”雅季疼的一仰头,白致细嫩的肌肤上浮现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再说!”英平叫着。
“我怎么样都行不要伤害真纪……啊!”一声惨叫,劈头盖脸斜着横过雅季的肩窝和髋骨之间,与刚刚一鞭交错而过的,是让他苍白的面孔更加扭曲,让单薄的胸膛皮开肉绽的一鞭。
“再说!”狂躁的吼声接着传来。
“我怎样都……可以……,不要……伤害……真纪啊……啊!!啊!!”随着雅季撕心裂肺的惨叫,疯狂的皮鞭接踵而至。英平就像疯了一样,用尽全力挥舞着皮鞭。束缚着雅季的铁链被这疯狂的行为攻击的“咣啷咣啷”声声作响。而雅季就像是在暴风骤雨中强撑起的一扇白帆,尽管在风雨中不停的摇曳着瑟瑟发抖,尽管被撕裂的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依然支撑着脆弱的身躯迎风破浪,只为了把那扇他无时无刻不牵挂于心的,他发誓要好好保护的小舟安全的送到彼岸。
“啊……啊……”
“说!说!再说!”
凄惨的叫声和疯狂的吼声交织着,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刑室里不断回荡。就这样,雅季被打晕再被抽醒,无止境的反反复复,直到筋疲力尽的施虐者用冰冷的水把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疼晕过去的雅季泼醒。
“你现在还敢那么说吗?!”英平的激动质问声让雅季把眼神从地上流淌的血水转移到他脸上。男人因愤怒面孔就在眼前,瞪圆了的双眼充满血丝。
“我……怎样……都……”雅季艰难的从嘴里吐处断断续续的话,他一直盯着英平的脸,清清楚楚的看着那张脸慢慢扭曲。
特制的鞭柄带着与英平的手掌摩擦产生的热量戳进雅季身上绽放的殷红血花里,他用力的按着,碾着,看着一股股更鲜艳的颜色从花心中涌出,把花瓣晕得更大更鲜艳。
“啊……啊……啊……”雅季好像要扯断喉咙一样悲凄的的嘶吼着,颤抖的双腿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承受了全身力量的手腕早就被镣铐折磨的血肉模糊,手掌也被他掐出了一个个血淋淋的深坑,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一直盯着英平的眼睛。
“不要……伤、伤害……真……纪……”
在断断续续的说完之后雅季终于又昏死过去。英平踉跄的后退几步,强撑着没有瘫坐在地上。另他震撼的并不是雅季坚持的韧性,也不是他的坚强不屈,而是他除了昏迷以外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的竟然是……无限的……温柔!!
震惊之余,他缓缓的走到已经昏死过去的雅季身边,抚摸着他有意避开没有伤害到的细嫩的脸颊。雅季很美,柳眉带俏,杏眼含羞,精致的鼻子,唇红齿白,弹指可破的脸颊上还有两个水灵灵的小酒窝。这样的脸怎能让人不生欲望?这也是英平第一次见到他们眼前一亮的原因。对!是他们而不是他,因为他们有同样的脸。
别人都说佐藤家的两个双胞胎长得太像了,很难分辨出来。的确,他们无论是容貌、身材,说话的声音,就连嘴边的酒窝都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他们说话是一个温稳一个急躁,根本就分辨不出,起初对英平来说也是这样的。
可是后来,特别是在折磨过他几次的现在,在他深情轻抚他面颊的此时,即使他们不开口,即使忽略他几日来的消瘦,他也能清楚的分辨出雅季。
与妩媚妖娆的真纪不同,雅季的美清灵纯净,象是秋天山涧清流的小溪,春天林中清脆的鹂声,也象是夏天连绵不断的小雨慢慢沁透在心中。如果说真纪是勾魂摄魄的妖精,那雅季就是清馨优雅的仙子,即使是在被百般凌辱体无完肤的现在,他的清馨气质丝毫没有被破坏,交错着触目惊心的伤痕,血迹斑斑的苍白的身体不仅没有让人觉得恶心,反而更似冬日雪地里飘散的红梅,美的让人舍不得眨眼。
英平默默的凝视着那张昏迷中的清丽的脸,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就在嘴唇快要碰触到雅季紧闭的柔软的一霎那,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霍的跳开。而后又颓丧的蹲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脑袋。雅季不是已经用事实证明了一直痛恨的亲情嘛?可是他不相信,还是不相信!
“不!我没有错!是他们对不起我!我恨他们!恨他们!”英平扯着自己的头发,听见雅季从痛苦的呻吟声中慢慢醒来,猛地扑上去。
“是你!该死的你竟然动摇了我的意志!什么该死的亲情都是狗屁!为了自己他们可以抛弃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他们可以利用自己的亲生兄弟!你!别再装模做样了!你和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我早就看清了你们的真面目,早晚有一天我要撕下你们的假面具,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英平握着雅季的肩膀拼命摇晃着,疯狂的大吼大叫。
雅季忍着浑身的疼痛,眩晕的呕吐感,任由他摆弄,直到他无力的趴在自己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很想抚摸他的头安慰他,但是他被锁着不能动。但是自己的胸膛应该还是温暖的吧,隔得这么近应该可以让他冰冷的心稍微暖和一下。雅季这样想着,俯首看着不知是因喘息还是哽咽剧烈颤抖的脑袋,轻轻地说。
“他们一定是爱着你的。”
☆
☆ ☆ ☆
☆
不同的两个人思想也是完全不一样的,雅季没有想到他出自真心的一句话,不仅没有安慰到英平,反而适得其反。虽然从那天英平蓦的从他从胸前抬起头来,边发出阴冷的狂笑边刺入他的身体抽插的狂态中,他多少有所觉悟,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之后等待他的竟然是如此的残酷。
象是对这一次英平的到来早就料到了似的,雅季并没有太吃惊自己最近受折磨的频繁。这一次真纪没有阻止,因为他喝了雅季故意掺了安眠药的汤睡的正香。雅季知道,如果他醒着,肯定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