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三千,篡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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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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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的舌尖探进她的檀口里面,一点一点将她的齿舌侵占,辗转流连,似乎一寸都不想放过,贪心地想要需索去她所有的芬芳。

这也是那夜,他将她压在身下时,只是咬了一下她唇角的原因。

他不敢亲她。

这个女人就像是毒药,一旦沾染,他就想要得到更多。

而那个时候,他虽然心里很想要,很想很想,但是他却心知肚明,不行。

她不行,他也不行,她不允许他要,他的身体也不允许。

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所以只敢那样蜻蜓点水。

譬如现在,他很想温柔地对她,可是,一个吻就让他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似乎喝进腹中的不是酒,而是火。

熊熊燃烧起来。

呼吸变得粗重,他不再满足于这种和风细雨,结实的胸膛将她紧紧抵在洞壁上,他双手捧起她的脸,吸。吮着她的舌根和唇齿,深深地汲取着她所有的甘甜,力道很大,就像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静谧的山洞里,亲吻吸。吮的声音很大响。

还有两人都越来越粗噶的呼吸。

这样的架势,蔚景哪里应付得来?

被他如此狠狠需索着,避不开,躲不掉,她只有被动承受的份,甚至连承受都承受不住,脑子里七荤八素,她觉得自己腹中的空气,都好像被他连带着吸空了一般,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舌根酸麻得厉害,她皱眉,松开攥着他衣袍的小手,拍打着他。

他却依旧深吻住她不放。

直到她真的觉得自己要在他怀里窒息了过去,他才缓缓将她放开。

她喘息,他也喘息。



“蔚景,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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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纸们,这是补昨天下欠的三千字,今天还有五千字的更新哈,在夜里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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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不要这样

直到她真的觉得自己要在他怀里窒息了过去,他才缓缓将她放开。

她喘息,他也喘息。

“蔚景,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蔚景脑中意识本是浑浑噩噩,骤闻这一句,怔怔回过神瓯。

几时这个男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从未有过。

他从未在她面前表露过自己一丝心迹,想,喜欢,爱,这样的词语,他更从不曾用过。

所以,她也经常在想,她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他对她到底什么心思?

“嗯?真的一点都没想我吗?”

男人的大手依旧保持着捧着她脸的姿势,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的眼角来来回回,轻轻摩挲,他哑声低问。

“我。。。。。。”

想吗?她问自己。

答案是肯定的。

她想,她想的。

她从未如此想过一个人,那种感觉强烈得无以名状,就算曾经跟锦弦,她都没有过。

有时,她也觉得奇怪,人的感情怎么会变化得这么快?她是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子吗?

她跟他才相识多久?

三个多月,三个多月而已。

她怎么可以那么快将与另一个男人三年的感情抛到脑后?

可,这是事实。

无论她多么戒备地想要高筑起心防,无论她多么地不想再碰感情这东西,在乎了就是在乎了,付出的时候身不由己,想收回的时候无能为力。

就因为那个倾心三年的男人伤害过她吗?

所以,她就那么快找另一个人来当做慰藉,来做依靠,是吗?

曾经她也是这样想,曾经她也这样以为。

直到这半个月的痛彻心扉,她才明白,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一边想着他,一边恨着他,一边不甘,一边痛苦,一边想着永不相见,一边恨不得当面问清楚……

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矛盾,如此复杂的情绪?

就连她想了无数遍,两人再次相见之日,她定能冷眼相对,心中不再有一丝起伏,可当听说火折子里有硝石,只这一件事,就让她心中冷凝的高墙瞬间坍塌。

“凌澜,那夜悬崖,是不是你推的我?”

她听到自己幽幽的声音回响在静谧的山洞里。

男人落在她脸上的手似乎微微一凝。

她以为男人不会回答,看刚才他装醉的时候就知道了,她都将话说到了那个份上,他还在那里故意哼哼嗤嗤。

出乎意料的,男人开口了,只不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话反问了回来。

“如果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信!”几乎未加思索,蔚景听到自己如是说。

静了片刻,两人都没说话。

男人忽然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唇瓣相贴之前,他说:“不是!”

不知是骤然贴上的滚烫,还是因为‘不是’二字,蔚景猛地一颤,下一瞬,伸出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将他推开。

“真的吗?”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又像是没有,很轻,一晃而过,“刚才谁说信的?”

蔚景一愣,他的声音里似是蕴着一抹紧绷,她这才想起刚才自己说了什么,而现在又问了什么,其实,她只是本能的反应,并没有过大脑。

“那是谁推的?”

不是他,不是锦弦,难道还有第三股势力想要她死?

而且,她隐隐有种感觉,他知道是谁。

“都过去了,别再想那么多……”

男人的声音从耳郭处传来,话音未落,她只觉得耳垂一热,是被男人湿热的唇衔住,紧接着长舌顺着她的耳郭一扫,湿滑滚烫,就像是一股电流击过,她浑身一颤。

“你还没有回答我,嗯?你当真就一点都不想我?”

唇舌依旧在她小巧的耳朵处逗。弄。撩。拨,黯哑低沉、带着魅惑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垂逸出。

蔚景绷紧了身子,一个字都说不出。

所幸男人也不强求,滚烫的唇顺着她的耳垂移动,拱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找寻着她的唇,大手更是探进她的衣襟里面,蔚景一惊,喘息地握住他的手。

他想抽开,她抓着不放。

他便由她攥着,也不急着下一个动作。

而他的唇舌却一刻都不消停,依旧折磨地在她的脸颊颈脖四处点火。

“凌澜……不要这样……”

蔚景喘息地求饶,话一出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竟然比凌澜的声音还要沙哑,而且,山洞里有回音,带着她的喘息连连,说不出的暧。昧诡异。

凌澜似乎又轻笑了一声,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吮上她的唇瓣,然后对着嘴角用力一咬,蔚景痛得一颤,想起了那夜,他跟她拿驱蚊香的那夜,也是这样。

她真想骂人。

恨不得像那夜一样扇他一耳光。

松了他的手,想要推他,却被他反手握住,直接举到了头顶,压在洞壁上。

两人本就贴得近,而男人的这个动作,让她高。耸的胸。脯更紧地贴向男人,心跳踉跄,她有些慌乱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姿势。

“蔚景,我要你!”

似乎压抑了很久,似乎刚刚的那些只是在试探,男人低亘的声音从喉咙里缓缓吐出,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可口气却霸道得不行。

她咬着唇瓣不语,一颗心却是“噗通噗通”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

凌澜何其敏感,她看不到他,他却对她尽收眼底,虽然是夜里,可皎皎的清辉透过洞口照进来,正好拢住两人。

说白,是他特意将她放在这里,因为他想看着她,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他其实早已情动,只不过强自抑制,如今看她紧绷娇憨的样子,终是再也忍不住,重重吻上她的唇。

一手禁锢着她的手腕在头顶,他深深压向她,狂烈地吸。吮着她的唇瓣,长舌更是迫不及待地再次钻入她的口中,大力需索,另一手轻松探进她的衣襟,游走在她如丝一般的肌肤上。

鼻翼相抵,呼吸交错。

或许是眼睛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变得特别敏感。

她觉得男人滚烫又带着微砺薄茧的手,就像是点着一团火,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股潮热。

男人肆无忌惮的气息将她包裹,口中充斥着他传递过来的氤氲酒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喝醉了一般,浑身无力,幸亏背后是洞壁,身前是他,不然,她根本站立不住。

似乎感受到她的摇摇欲坠,男人放开了她的手。

一得自由的她情不自禁地展臂攀上他的颈脖,而他得闲的手则是来到她的脑后,将她更紧地扣向自己。

他贪婪需索,她试着轻轻回应。

凌澜似乎微怔了一瞬,便开始更加疯狂的掠夺,而她在他的带领下,也渐渐抛却了矜持,投入进忘我的火热。

场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静谧的夜里只有两人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以及亲吻吸。吮的巨大响声。

好一顿需索纠缠,直到她手臂都几乎挂不住,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他才放开她的唇。

大掌快速剥脱着她的衣袍,当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他的大掌毫不犹豫地褪下,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男人似乎在看着她,虽然她眼睛看不见,但是,她能感觉到男人扬落在她身上的炽烈目光,像是能灼出洞来。

她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的洞里,不知道有没有光,视线清不清明,她只知道,他在看着她。

面红耳赤,她着急得想要逃离,背后是冷硬的洞壁,她就干脆往他的怀里钻,不让他看。

几时见过她这般妩媚又可爱的样子,凌澜眸色暗沉,嘎然收了所有声息,大手将她从怀里拉起来,再次将她吻住。

一边吻,一边迫不及待地脱着自己的袍子。

当两人终于赤诚相对,当男人烫得似火的身子倾身贴上,蔚景心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许是怕身后棱角嶙峋的洞壁伤了她的背,他一只大掌扣着她的腰身,将她按向自己,另一手攀上她一侧高。耸的丰盈揉捏。

蔚景颤抖着呻。吟出声,下一瞬声音又被男人尽数吞入腹里,而更让她几乎要疯掉的是,紧紧抵在她小腹处的那一抹滚烫坚。硬。

那是什么,她自是清楚得很,而且那架势,分明蓄势待发。

她心跳得厉害,而男人还偏生一刻都不让她好过,唇舌顺着她的颈脖,一路往下侵袭。

当男人的滚烫的唇舌包裹住她的胸。尖的时候,她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叫出声来。

亲吻、舔。舐、吸。吮、吞吐、撕咬,唇齿的逗弄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用力,蔚景紧紧抱着他的头,无助地哼吟。

火热在身体里乱窜,她脚下一软,双手松了他的颈脖,反手撑在后面的洞壁上,而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将自己的胸。脯更深地送向他。

绵长清辉透过洞口铺进来,将玲珑美好的胴。体镀上一层浅浅的银色,男人眸中跳动着炽烈的暗火,大掌扣着她的腰身,他弓着身子,唇舌一路往下。

当他火热的舌尖扫入她小巧的肚脐时,她狂颤着大叫起来:“凌澜,凌澜。。。。。。”

与此同时,双手自洞壁上拿开,再次死死抱住他的头,想要将他拽离。

见她如此,男人缓缓直起身子,那一抹炙热昂扬便再次直直抵上她的小腹,她一惊,完全不知所措。

男人低低笑,大手一挥,落在地上的袍子被抛起,在空中铺展开来,再轻轻委于地上。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袍子上躺着,倾身压了过来。

“你的伤……”

蔚景陡然想起。

“都半个多月了,早好了。”

男人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手抓起她的腕,引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胸口。

结实平滑的肌肤上,一处凹凸不平异常明显,是伤痕,蔚景心口一颤,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块痕迹,眼前又浮现出那夜的情景。

他的长剑朝着锦弦的眉心直直刺来,锦弦将她从身后拉出,推上前去,他紧急收剑、撤回内力,而锦弦借机刺入他的胸口。

这样的男人。

她心神一动,忽然仰起身子,主动吻上他,只不过她看见,唇瓣落在他的下颚处,她一窘,干脆轻咬了一口。

她听到男人闷哼的声音,她知道,不是痛,是情。欲。

她用了多少力度她自己很清楚。

男人微低了一点身子,将她压倒在袍子上,而原本握着她腕的那只手也没有松开,又引着她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拂过他坚硬如磐石的小腹,摸上他早已坚。硬。似。铁的。粗。长。

蔚景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惊呼一声弹开。

男人再次低笑出声,也没强求,放开了她的腕,而自己的大手则是滑到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捻上她稚嫩的。花。蕊。

蔚景又躬起身子尖叫起来,眼睛看不到,完全不知道他的动作,各种感官的刺激强烈得让她几乎崩溃。

双手摸索着攀上他的背,她在他的身下抖做一团。

当男人分开她的两腿,当他的巨大粗长挺进她的身子,她闷哼一声滑下泪来。

“痛吗?”男人吻着她的鼻翼唇角问。

痛,很痛。

可心却满满的。

她抱着他的头,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喘息。

他已是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

虽然有热流的滋润,可她依旧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巨大,还没从那份撕裂的灼痛中适应过来,男人如此急切的动作无疑让她雪上加霜。

蔚景咬唇,浑身颤抖,长长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肉里:“痛,痛……”

哪有这样的人?前一刻还温柔地问她痛不痛,下一瞬又这般如狼似虎?

而男人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呼痛放慢动作,继续冲撞,还低头将她的唇吻住,让她叫都叫不出声。

蔚景皱眉呜咽。

他似乎很懂她的身子,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揉捻着她高。耸的柔软,一边吻着她,一边重重顶进。

每一次撞入都抵到她最敏感的深处。

很快,酸胀灼痛就被酥麻轻醉代替。

他放开她的唇,她呻。吟出声。

“蔚景,想我吗?”男人声音哑得不行,绞着浓浓的情。

欲。

“想吗?”他问,身下深猛撞击。

水声连连。

蔚景只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被撞出了窍,酥麻愉悦在小腹下一浪接一浪地层叠堆砌,脑子里早已七荤八素,哪还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随着男人的大动作,她的身子被撞得一直往上跑,垫在身下的袍子早不知挪到哪里,如此一来,她光洁的背就直接摩擦在地面上,男人见状,从她的体内退出自己的炙热,将她从地上拉起,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伏在衣袍上。

打开她的双腿,他从后面刺入。

。。。。。。。。。。。。。。。

红袖还在各种疯狂扫H中,所以那啥只能,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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