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瞪我,我那会知道你会如此乱来。」
「……」
「快呀~」看到冷瞪著自己的大少,汤皎急忙出声催促著。
自己怎麽会可以败在他的冷眼攻势之下,虽然那冰冷的眼让他想起……那个人!
大少收回冰冻已极的目光,再次履行自己的任务,时间一滴滴地缓缓地、缓缓地……
* * * * *
实验室的门终於开了!
大少终於踩著浮动的双脚,脸色苍白摇晃不稳的走了出来,他咬紧牙关撑著爬上了阶梯,汤皎跟随在後,在他耳边叮嘱道:「记得两个星期喔!」
刚刚在里边时,汤皎临放人之前还不忘来一记回马枪,把一剂冰凉液体注入大少的下体里,再吩咐道:「记得二个礼拜内不得有任何性行为,否则後果自负。」
二人上到昏暗的大厅上,汤皎看著僵著身子的大少来到大门边要打开房门时,他又加了句:「这次只拿了一半的解药,二星期後再来,当然如果你无法忍受…不想来也没有关系!」
这话说的大少原本就苍白无血色的脸更形灰白,身子都僵在原地一会,才点了下头缓缓向外走去。
此时又剩自己一人的专用室里,汤皎笑的诡异,那瓶注入大少下身的液体,在他手中不住的抛著,得意非常地看著手中的东西。
这是什麽东东?
呵~~为了小受们的幸福,当然是……(牙:「请问是什麽东东?」皎:「当然是会让小受快乐的东西。」牙:「什麽??什麽会是快乐的东西?>_<」皎:「才不告诉你!」牙:「你…好,你好,你真好!」哼~我可是有名的以牙还牙哦!)
「皎~~子~~」一声叫喊声随著推门声而直入汤皎的耳里,让正洋洋自得抛著小瓶子玩的他,手霎时停住,赶紧把那瓶子随意塞在一个隐密的角落。
「你叫魂啊!」汤皎阴寒著一张脸对著来人,都叫他不要这麽叫,还是一意孤行怎麽都不改!
「晚了,该回家了!」敢情这里不是汤皎的住处。
「我自己会回去。」
「家里有那麽大的实验室不待偏偏要在这种…」
「这是我的神圣殿堂!」如果没有这个地方,自己如何进行秘密的实验来扳倒他。
「是!我没有说不是。」来人先安抚他再接口道:「可是~也不用搞得古里古怪的。」
「你说古怪?」沈下面容咬著牙,从口里挤出忿忿问道。
「是很怪啊。」
「你……」为何自己总随他耍著玩,却又对他无可奈何,这就是为何特别讨厌强攻的原因!
一看微怒的汤皎,来人一把将汤皎入怀里:「但是别有情趣呀!」
一双手在汤皎身上抚摸著还移到最私密的地方去。
「住手!」汤皎狠狠地在来人的背上揑了一记,双手自然松脱,汤皎逃出了那双有力臂膀的钳制,大吼:「我不是说过不可以玷污这神圣殿堂。」
「好啦~那我们回家吧!」
「走啊!」
说著汤皎竟比那个人还急,扯著他的手臂就拉了出去,不过临去前还回头偷偷望了望自己藏药的地方,一个心也放了下来,还好没有被发现!
* * * * *
「这是解药。」大少一进屋,看到照顾林栩的林枌就直接说道。
有什麽比这个还要欣喜的事,一接手林枌就直接跑入林栩房间。
没有注意到大少并没有随著他一进入。等他把药都喂好了,才看到大少缓慢地走了进来。
「你没事吧?」这时他才注意到大少的苍白的脸色与迟缓的动作。
「没事,栩怎麽样了?」
「还看不出来。」又不是仙丹妙药,一吃马上就药到病除!
「现在就希望栩能清醒过来。」
「是啊!」
突然看到大少的身躯颠了一下,急忙扶住:「你到底怎麽了?」
手中的身躯隔著衣服散发著高热。大少从中部一路赶回北部,中途难免路面颠簸,长时间下来自会磨擦著伤口。
「没事的。」大少手臂一扬推离林枋搀扶的手。
「都发著烧了还没有事。」别忘了他是个医生,由手掌处传来隐隐的热度。
「吃个退烧药等会就好了。」
「你这样怎麽照顾大哥?」
「可以的。」
「不行!你去另一个房间好好睡一觉,今晚我来,如果你有什麽状况再来叫我。」
「这…」
「我是医生!」
「好吧!」
半夜……
林枋不放心地进入大少睡的房里去看看,结果发现大少神情紧皱著好似很难过的样子。
上前一摸大少却反应神速地整个弹坐起来,两眼直盯著林枋,却又眸底没什麽焦距。
「你还好吧!」林枋担心的问道,却见大少整个身子软倒在床,根本未清醒。林枋一上前就发现大少身子好烫,急忙拿出自己带来的一些基本药品,替他注射一支退烧针,才退了出去。
半个小时之後林枋再度回来查看,顺便想替他换有点汗湿的衣服时,大少的手却伸出来阻止林枋。
「这些衣服湿了要换掉。」
「我自己来。」大少软著声虚弱的说。
「你行吗?」
「可以。」
林枋只得出去了,当再来探望时大少已经换了件衣服沈沈睡去,烧也退了。
隔天大少又神采奕奕、生龙活虎的出现。
「你先去上班吧!」大少一到厨房对著背著自己的林枋说道。
「你没事了?」
「嗯。」烧已经退了,自己的耻辱自己承担。
「要不要我再帮你看看?」
「不用,这些我来就好。」说著就接手林枋手中的饍食,这段日子以来都是由大少处理的。
「那我先去医院了。」
「嗯。」说著大少就走到林栩的房里,林枋也出门去了。
拿著手中营养的稀粥大少一口一口地喂进林栩的口中,就像这段日子来一样。
细查他是否有没有情欲的现象,检查都没有让大少松了口气,没有那就好。
大少照顾著林栩生活起居,日子就在平和中度过,虽然林栩没有清醒过来,但他自服了药之後,林栩再也没有出现情欲翻腾的现象了。而且他不时会外界起了反应。
於是众人都把精神集中在如何让他清醒过来,就如同大少说的林栩对他特别有反应;当然如果两人亲密的举动时所表现出来的反应更多,尤其是大少替他洗澡之时。但都没有任何逾越的行动。
二个星期後……
汤皎看到大少真的如期赴约,笑的甚是满意,大少还是任由他再提出要求,但汤皎这次只要大少躺上生产枱,再把上之那冰凉液体注入他的分身之内,一边细细地摸著大少的全付家伙,还一边品头诠足,就算大少心中再如何怒火冲天还是忍受屈辱无动於衷,只是大少一双紧握青筋凸起手,可以窥得大少强自忍耐的迹象。
大少还是像上回一般都忍受了下来,心中不住的对自己说为了栩休什都可以忍受!除这是欠他的之外,为了心爱之人,他无悔!
「一样喔~还要再禁欲二个星期!」汤皎最後又对大少说道。
汤皎这次给大少的药可都是他自制的超级营养剂,是要林栩吃调养身子用的,他可是”小受主义独立自主以牙还牙至上同盟会”一切都是为了小受好!<牙:那你为制作牵浚筐ǎ哼馈蛭倌瓴欢拢浴萌擞懈墓幕崧铮⊙溃菏锹穑浚尽�
汤皎笑的好不得意,突然声音从一旁窜出──
「那个人是谁?」这回同样的人却脸色态度差别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再嘻嘻哈哈地笑著,而是阴鸷山雨欲来之色。
「什麽…那个人?」
「刚刚出去的那个人。」
「有吗?有人刚刚出去?」汤皎睁眼说瞎话。
就是这个人,讨厌的这个不,不但破了自己得意之作,还…还把自己给吃了,一辈子被他给压在下面出不了头。而不管什麽药物对他都没有用,连牵慷际怯伤龀鼋庖├吹模亍媸遣桓市模 �
「……」那人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双充满 的冷冷视线直盯著他瞧。
「好啦,说就说。」汤皎敌不过冷冰冰地攻击,含在嘴里自语:「每次都来这招。」
而汤皎就是吃这招,眼见汤皎要从实招来,那人的脸色眨眼间又变回第一次来时的笑容满面。
「他是来求牵康慕庖!埂�
「给了吗?」
「给了。」
「嗯,那就好。」
随著那人的回答,汤皎七上八下的心,不由松了口气放了下来,谁知:「什麽条件?」
错手不及的汤皎随即陷入兵荒马乱之中:「啊…那…那有什条件。」
「你想我再来一次?」
「不要!」深怕又见到冰到极点毫无温度的变脸,汤皎急忙回道。
「那就实话说吧!」
「我只是看他有没有诚心而已。」
「你到底做了什麽?」这回那人可收起了笑颜。
「只不过要他坐坐那里,替他自己做做事,再替他强身健体。」
「你让他坐在那生产枱,自慰还乱打针。」不愧是治得注他的人,他会做什麽都了如於掌。
「是…是他自己答应的…」如果他没有做那些事的话自己也会给解药,因为自己可是”小受主义独立自主以牙还牙至上同盟会”的一员,小受可是至上的。
「你可以去看别人的裸体?」
「我没有邪念的。」汤皎急忙保证道。
「是吗?」
「真的,我一点欲念都没有。」
「哦~那你是只对我有邪念?」
「对!」
「这才像话。」那人满意的上前把拥入怀中,上下卜齐手。
「不行在这里…」随著堵住嘴唇,拒绝的声音消失,昏暗闷沈的室内升起一股异色,热~~缓缓漫延!
续6
回来都已经半夜了,完全任务後大少心里的重担松懈下来,轻手轻脚来到林栩的睡床边,静静地看著沈沈入睡好久的他。
看著比自己刚见到他时更丰满的面颊,满意的笑了,至少自己的努力看的见成果,现在一切就只等栩醒来,不管如何自己都会陪在他身边。
轻轻坐上床沿偷偷地吻上那殷红的唇瓣,彼此好久不曾肌肤相亲,但大少马上浅嚐即止,当他把唇撤离林栩的唇上时,林栩却突然嘤咛出声,让大少马上停上他的动作仔细地看著;因为林栩实在有太多次的记录,把他的心吊的好高却依旧沈沈入睡,一点动静也无。
这会就真的看到林栩极缓地睁开了眼,一时无法适应的眨了好几下,看著离自己好近好近地大少怔忡地望著,然後再次闭上眼睛。
「栩~栩」大少连唤几声。
林栩再次睁开双眸,眼底满满的不能置信。
「你终於醒了!」大少强抑著内心的激动,轻声细语的说道,太过高昂的情绪反应在放在林栩双颊边,不住轻抚的颤动双手。
「我…没死?」林栩一开口就是那久未说话而显得沙哑的声音。
这句话让大少由欣喜盪到谷底,也许是林栩的昏迷让自己忘了之前对林栩的亏欠与错对。
「栩…」
「为什麽我没死?」细微的声音显得自厌与苍桑。
「我不淮你死!」大少想到当自己听到林栩死亡时,自己内心受到的煎熬,那是绝不想再来一次的打击。
感受到大少一双颤抖的手掌,固定在自己的两颊旁,林栩惊愕地看著展现在面前多情丰富大少,何时冷然的他有这麽多精采的神情了?
「你…怎麽…」
「不要再说那些话。」
「是你…」
「炀,叫我炀。」
「我不是…不配。」迷糊健忘的他,却是有些事情他怎麽也无法忘怀的。
「对不起~栩,对不起~」大少伸出双手“想”紧拥著瘫在床上的林栩。
「不…不要…」林栩虚弱的用蚊叫声抗拒著。
「栩~看著我。」看到林栩排拒自己的样子,心忍不住紧紧揪痛著。
「不要,你让我无颜面对家人。」林栩的声音虽然极其微弱,但却有著少见的怒气。
「都是我的错。」自己当初是被心中的妒意冲昏了头,因为电话那头的林栩说出的语调就跟他陷入情欲中的嗓音是一样;於是自己满脑中,都是他躺在别人身下的淫秽画面,才会心生误会做下这等伤他之事。
「可是你让我…」闭上的眼颤动著,出口的声略带哭音。
「我不是故意的,是嫉妒让我做下错事,为何你不告诉我你被下药,如果我知道就不会…」
「你留我被人调教…」
细小的声音让大少只能偎靠的更近才能听的清楚。
「我没有。」
「你…那天没有回来,隔天他们就带我…」声音带著浓浓的颤抖,让人一听就深深感到里面的惧意有多大。
大少再也管不了那麽多,直接把他拥入怀里,轻手轻脚的只想挘チ骤虻目志濉!�
「没有,我没有,我只要你乖乖地待著等我,我曾经吩咐不让人动你的。」
「你走之前明明说要惩罚我的,让别人来……」这些事善忘的林栩却一件件都记在脑海里没有忘记,现在正逐一控诉著。
「对不起!那是气话。是总公司有事所以我赶回去处理,我根本就不该单独留下你一人。」
「我…不是性奴。」万般委屈的泪终於从林栩眼眶中滑下来。
「你当然不是,你是我的爱。」大少知道如果自己不说,那麽林栩永远也不会明了。虚弱的身子让林栩就算想要挣扎没有多馀的力气,乖乖地待在大少怀里。
「我是吗?」大少突然表白的爱语让林栩不知所措,微挪螓首偷觑著他呐呐问道。
「当然是,如果我不是爱你我会追你到公司吗?」
「真的吗?」林栩还是大太相信的问著。
「是,我要呵宠你一辈子。」
「一辈子?」
「对!一辈子。还要你也爱我一辈子,你是爱我的。」
「一辈子啊!」林栩声调带著点梦幻感。
「一辈子。」大少的声音带著坚定的承诺,双手紧紧坚定的环住林栩,形成一个犹如张开的羽翼把他收入其中保护著。
「栩,叫我炀。」
「……」
「叫我的名字。」看到林栩无言,大少再次催道。
「…炀。」
「我爱你,栩。」收拢的双手轻柔晃著怀中的至爱,直到……永久!
两心相依的亲密情人,毫无知觉门轻轻地拢上,转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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