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工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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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嫡女-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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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肚兜、绣鞋等贴身衣物,那可是需要个好绣娘坐阵呢。我本来也打算等事成了,让你出府的,现在看来计划要提前了。秋月,你可愿意。”欧阳月眸中带着柔意,立即让秋月泪如泉涌。

她本来觉得这一次她是再劫难逃的,其实若不是欧阳月一力想保,今天秋月必定难逃断手的后果。若不是欧阳月急中生智,不是冬雪有武功,悄无生息的离开拿了她们的契身契,少一个环节秋月的手都废了。从原来的惊恐万分,到危机解除,再到欧阳月放她离府,秋月心中也如一只小船在摇摆动荡个不停。

“砰砰砰!”秋月不停的向欧阳月磕着头,“小姐,不论如何,秋月一定不会让小姐失望的!”

欧阳月再次扶起秋月,低喝道:“够了,不要再又跪又磕的了,再磕下去,这美美的小脸都要废了,你的手艺,小姐我信的过。”

冬雪看着欧阳月,眸中也有着热切闪烁,嘴角轻轻勾了下,难得的笑了。春草面上洋溢着笑,小姐至从重伤清醒后,确实是变了,不但赏罚分明,也更加聪明,做事更加有主张,就连性子她看着也更温和了。不,应该说小姐更会做人了,似乎人也更美了。每每小姐真诚笑着的时候,都让她感觉十分闪眼,心里不禁跟着一柔。

春草倒是觉得,换作是她是秋月,即使恢复了自由身,她也永远会以小姐马首是瞻,永远不会背叛,或许小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吧。

“好了,给秋月收抬一下,一会我就带她出府。”春草与秋月又回去整理了一下,这一回欧阳月没带冬雪,带着春草与秋月两人出了府,去往宝号钱庄。

明姨娘回到安宁院后,就打发了下人出去,只留下齐妈妈一人,齐妈妈一进屋便眉开眼笑道:“恭喜姨娘,您终于如愿以偿掌了中馈。”

明姨娘这些年来,一直对宁氏就虎视眈眈,一直等着宁氏出错,然后给其一个沉痛的打击。明姨娘一直觉得自己不逊于宁氏,甚至比起才智,她更胜宁氏一筹,她等了这么些年,也一直没放弃成为将军夫人的打算。

明姨娘坐下,齐妈妈立即为她添了杯茶,恭敬的递过去,明姨娘撇撇茶叶,淡笑道:“中馈,也只是第一步罢了,这中馈交到我手上,就别想拿回去。下一步,就是逼宁氏下位了!”

齐妈妈笑道:“以姨娘的才智,这事必定不远了。就以这次为例,姨娘就想到让檀香带着丽儿、叶儿看到秋月越据的事,将事情闹大。这下夫人被罚,姨娘您一举拿下中馈的掌权,简直是大快人心。”

“宁氏不足为惧!”明姨娘淡淡道,纤细的眉头却是一皱,“只是今天的事,我虽然想到个开头,却是没想到事情发展,大出我意料之外啊。齐妈妈,你看着那宁氏,今天是不是十分怪异呢。”

齐妈妈直点头,认真道:“姨娘说的是,奴婢也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夫人那样子就像是疯了一般,这些年来也没见她失态,实在太过怪异了。”

明姨娘眸中奇怪一亮,嘴角冰冷一勾,随即又隐下:“我对宁氏早就有所怀疑,这些年来,她对欧阳月一直不冷不热。本来我只当她心性高傲,生出欧阳月这样性子张狂,不顾闺名的小姐,是被伤了心所至,可是你看她今日表现,与欧阳月好似仇人一般。”

齐妈妈深感认同道:“姨娘一说,奴婢也觉得奇怪的很,就算夫人再看不上三小姐,但也不该产生恨意啊。”

明姨娘静静饮了一口茶,唇中余香令其闭目,娇美的脸上泛着悠然的笑意:“所以我接下中馈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查清楚欧阳月到底是不是宁氏亲生的。”

齐妈妈眼睛一亮:“姨娘好主意,若是能证实夫人非三小姐亲母,那她可就是欺骗老夫人与将军,并且七出之条无后为大,夫人作威作福这么多年,是时候下台了。”

明姨娘倒是没有齐妈妈这么乐观,她可记得当初宁氏生产时,被欧阳志德严密的看管起来,当时对外称是宁氏身体不适,需要静养。现在怎么看,当年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她有预感,这个秘密,绝对让宁氏地位受到动摇。只要她有办法证实宁氏与欧阳月非亲母关系,扳倒宁氏,那欧阳月根本无可惧!

明姨娘眸子一转:“现在正是个机会!齐妈妈,你一会就派人去取这些年来将军府下人的记录薄子,将当初善语阁,老爷身边,还有明月阁最开始的下人是谁,身份背景是谁都查明白。最好找一些现在还在府中的,一定要严守秘密。”

齐妈妈点头道:“姨娘您就放心吧,您现在接了中馈,查看下人薄子那是天经地义的,奴婢知道怎么做的。”

明姨娘轻笑:“还有那个秋月派人盯着点,说不定将来有大用处。另外明月阁的人,也都给我盯着点。”

齐妈妈应道:“奴婢省得。”

齐妈妈下去处理事情,明姨娘一个人静坐在屋子里饮着茶,嘴角的笑意渐渐深寒。

本来她就觉得欧阳月最近有些古怪,所以派人设计了这场局来试试看,这一回还真是让她收获颇厚。不但让她更肯定宁氏与欧阳月之间有问题,而且这个欧阳月,也确实有些问题。

明姨娘自问算是府中最会观察人的,她现在脑子里不停的对比着欧阳月重伤前,与现在的行事作风,不论哪里,都大大的不相同。

以前的欧阳月嘴笨,现在的欧阳月却是舌灿如花,能说会道。以前的欧阳月空有一个嫡女头衔,却不会收买人心,现的欧阳月为了秋月一个丫环,就敢与宁氏反抗,这无形中在下人之间树立起好主子的形象,不用欧阳月再做什么,必定引起许多人好感。以前的欧阳月做事冲动,不会瞻前顾后,往往好事也能办成坏事,而现在这个欧阳月……倒是没有主动做过什么,偏偏这几次明姨娘的算计她都能躲过,就大大的不同了。

这么说来,这欧阳月怎么好似变了一个人呢?

明姨娘突然被她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间就变了呢?当初欧阳月在后花园受了重伤,已有大夫说她死了,可她后来又活了,难道是这个原因吗?她是突然开窍了,还是另有其它的原因呢……

明姨娘眯起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善语阁。

至从张妈妈将宁氏扶回去后,宁氏便疯了一样的将屋子里的物件砸了一半,直到砸的累了,她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急喘,眸子瞪如铜铃,眸中闪烁着凶狠的戾光,就是多年跟在她身边伺候的张妈妈,都吓的不敢上前。

“贱人,贱人,那个小贱人,她竟然敢与我做对,找死,她在找死!”宁氏一坐下来,喘着粗气便不停的骂道,张妈妈本想上前去劝,可看到宁氏那狰狞的样子,她自己都怕了,只好低着头垂立一旁。

宁氏一直阴郁着一张脸,这样骂骂咧咧许久,她才总算平静一些,只是眸中阴冷的神情依旧没变:“竟然因为那个小贱人让我失了中馈,可恨,太可恨了!”

张妈妈见宁氏面色缓好,虽然表情依旧不好,但情绪没有刚才那么冲动疯狂,不禁小声道:“夫人别动怒,您要保护住身体啊。”

宁氏却是冷笑:“保护,我为谁保护,老爷根本就不在乎我,这些年来了,他一直对我这般不冷不热的。我这些年与他的情份,竟然还比不了欧阳月那小贱人,我如何不气,我恨死了!”

张妈妈表情微顿,有些不可置信,听夫人这话对三小姐恨的不能自己呢,这些年来夫人对三小姐不冷不热,连着她对三小姐也不尊重,可是这恨意,却是为何呢。

张妈妈洒村壮着胆子问道:“夫人,您就这么恨三小姐吗,老奴看三小姐也不是故意,再者现在将军这么宠爱三小姐,夫人与三小姐交恶,怕是将军那里也不好说,何不……”

“那个小贱人根本就……”宁氏眸子一瞪,突然顿住了嘴,“本夫人说的是明姨娘那小贱人,张妈妈以为是谁?”

张妈妈心中一紧,她分明觉着夫人转变不对劲,但还是笑道:“这一次让明姨娘捡了个便宜,真是可恨!”

宁氏冷笑:“哼!不过是被姑母利用的一个棋子罢了,那老太婆也活不了多久了,真以为靠着她就能压住我,真是做梦!也不看看我是谁家的女儿,她一个生下就是下贱的庶女,也配与我相提并论,简直痴心妄想!”

张妈妈连声附和:“夫人说的是……”只是那眼神却有意无意的望着宁氏。

不同于大周第一钱庄付氏钱庄总号,设在琅环街,宝号钱庄的总号就设地成华街,并且正好设在成华街街中,人流不稀,不时有客人进出,欧阳月、春草与秋月三人下了马车,便由一小伙计请进了宝号钱庄内。

这宝号钱庄布置可谓闹中取静,大厅是一个正规钱庄铺子装饰,但是一侧却分设了许多个小房间,前面还设有桌椅供人休息等候,而这些人有公子小姐,也有下人,他们安静的坐着或站着,大多都是静默不语,看起来倒是一片的安宁。

迎着欧阳月进来的伙计,不禁笑道:“几位客人,不知道是要对换银子,还是典当呢。”

欧阳月收回视线,掏出一块黑牌子:“两样都不是,给我安排一个安静的房间,找你们这管事的来见我。”欧阳月拿起的正是当初黑衣首领给她的铁令牌。

那小伙计看到却是一愣,接着眸子瞪大,又不相信的仔细看了一记,然后惊奇的看着欧阳月,好似她一个小姑娘能拿着这枚令牌,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但他却不敢耽搁:“贵客,这边请。”

小伙计声音立即变了,甚至连态度也更恭敬了几分:“请贵客随小人来二楼天字房。”

小伙计带欧阳月来到二楼,比起一楼,这里明显更宽阔一些,房间比隔更大,打眼一看总共不过十几间房间,四周都以鲜花植物摆放,隔壁上挂放着山水画,显得优雅怡人。若不是欧阳月从一楼典当那上来,真以为这是哪个书画轩呢。

小伙计毕恭毕敬带着欧阳月来到最里面左侧的房间,然后马上下去请人。

欧阳月留下来先是啧啧了两声,站起身去向门边,那里一左一右摆着两个花瓶,走进一看,竟然是上好的白玉花瓶,怎么也值几百两,这宝号钱庄就只当是摆设。再看这屋子红木横陈,一组桌椅竟然是紫檀木的,那些茶杯啊,其它的摆设,叫上一个都是上品,欧阳月叹息,果然是开银庄的,就是财大气粗。

这时候欧阳月听到外面响起轻微的脚步声,立即反回桌前坐下,春草、秋月也从震惊中回过神,这屋子里摆设,比小姐闺房还要好,真是有钱!

“当当当!”

“小人乃宝号钱庄的掌柜张全,打扰贵客了。”

“进来吧。”

随后一个身着灰色长衣,低垂着头的男子走进来,欧阳月却特意注意了他的脚,步子稳健仿似无声,若不是她耳力惊人,而这人又似有意加重了几分,怕是她都难以查觉。不过是宝号钱庄一个掌柜的,竟然是个武林高手吗?那个黑衣首领到底是什么身份!

“小人张全,听凭这位贵客的吩咐,只是依照宝号钱庄的规据,贵客能否将玄牌再让小人过目一二。”张全微低着头,但是双腿笔直,肩膀坚挺,分明不是惯以背弓屈膝之辈。

欧阳月一笑,掏出铁牌子交给张全,张全拿来看了一记,眸子明显一闪,随后双手轻托,这才弯腰捧上。

欧阳月笑道:“这铁牌看来是真的了。”

张全谦逊道:“贵客说笑了,此枚玄牌乃宝号钱庄的重要号令牌,仅做了五枚,有特殊观看方法,外人是不知道的。而且这玄牌皆是主人亲自分发下去的,外人根本不可能拥有,自然不会是假的。”

欧阳月“噢”了一声,抚了下这玄牌,原来那天黑衣首领与冷残说的都是真的,这枚牌子这么了得吗,欧阳月眸子闪了闪:“好了,你去找冷残吧,就说我有事找他,让他不论有什么事马上过来,十万火急!”

张全惊讶的抬头望着欧阳月,心里却嘀咕起来了,这位小姐竟然直呼冷爷名号,还手持玄牌,原本他还以为是什么人冒充,看来身份必是不凡啊。当下也不敢怠慢。

之前欧阳月买下铺子的事冷残倒也帮过忙,可是办好后就走了,任她想找那绝对没门,所以她每次有事还得来宝号钱庄,只不过以前为了避人耳目,她去的是分号,这总号的管事自然不是很清楚了。

过了没一会,冷残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黑着脸看着欧阳月。

他才刚刚给欧阳月办好铺子的事,想他身为主子的十二精卫,以前做的是什么,下刀山下火海一般的大事情!现在竟然为了欧阳月几个商铺子就跑前跑后的,在他看来这些找几个伙计就能办,偏偏欧阳月好似故意的为难他一样,偏要他亲力亲为。他正一肚子火的解决完,这欧阳月竟然又来折腾他了!

“什么事!”冷残声音很冷,俊秀的脸上也是一片冷然,他这副模样,就是之前与欧阳月见过冷残的春草都瑟缩了一下,秋月更是侧着身子做躲避动作。

欧阳月轻笑:“冷残,你叫名叫冷残,但不代表你性子也凶残,你这样子以后就娶不到媳妇了,看把我两个丫环吓的。”

冷残面色更冷了:“哼!我娶不娶媳妇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冷残心里很憋气,他以前跟着主子,那都是干大事的,现在让他围着个娘们团团转,他立即觉得被看轻了,那还能有什么好脸色。

欧阳月却是不以为意:“好吧,我好心当驴肝肺了。我就说正事了,铺子刚办好了,现在装潢的事要马上开始,越快弄完越好,但是绝不能因为急,就偷工减料,一定要按照我的要求办。成华街这里,我要先开一个美衣阁,我已经将女掌柜的找来了,你先给她找一个住处,最好挨着那个美衣阁近些,安顿好后,再找来牙婆我要挑些人,要开始训练了。”

冷残寒着脸:“就这些?这随便找个管事和伙计就能办,你还偏让我过来,简直是大才小用。”

欧阳月摇摇头,颇为叹息道:“冷残啊冷残,我可不是你家主子啊,对于你的本事我知道的又不多,你不多展示一点,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本事呢?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可不就要依我的标准试试你的能力吗,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好,我自然要向你家主人提议再换一个随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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