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任赫恼怒的白了奸诈的荀云一眼,不得已依照他的要求开口:“我喜欢你……快一点啦……”这个卑鄙的家伙!
荀云闻言笑开了脸,立刻用行动回应了任赫的要求。
他热切的撼动着他,带着他攀升上极乐的最高峰………
隔日,荀云的表妹与姨母就来到荀园了。
“姨母、表妹,路上辛苦了。”荀云扯出一抹礼貌的笑容,“西厢已命人打扫好了,请先过去休息。”
“嗯!”荀云的姨母乔若兰点点头,“霞儿,我们先去休息。”
“娘,您先去休息,人家想和表哥说说话。”沈霞娇嗔道。她的面貌虽然姣好,但举止间却带着骄纵之气。
女儿这么说,乔若兰也是宠溺的一笑,“好好好,云儿,你可要好好陪陪她。”
麻烦哪!荀云在心头一叹,只得僵着脸继续微笑,“这个自然。”
乔若兰一走,沈霞立刻往荀云身上扑去。
“云哥哥,人家好想你——哎哟!”
她这一扑没扑中,反而让荀云侧身避过,抱到了旁边的秦泰。
这飞来艳福让乘泰笑到合不拢嘴。
沈霞生气的推开他,又向荀云嗲声道:“云哥哥,你怎么这样子嘛!”真是太不给面子了!
“酒坊中还有些事要我去处理,我让秦泰带你去逛逛。”
荀云说完就打算要开溜,却让沈霞一把挽住手臂,“人家和你一起去。”顺便让众人认识她这个未来的主母。
“酒坊中都是男人,而且他们都是打赤膊工作的。”意思就是女人勿入。
孰料沈霞一听,脸色忽然发亮,显得兴奋异常。
“云哥哥你也是打赤膊吗?”那自己更是要去,千千万万不能错过这绝佳风光。
荀云沉默良久。
“如果………我没打赤膊?”
“我要去!”响亮的回答。
“那如果……我打赤膊呢?”
“更要去!”更响亮的回答。
总之,他无论如何也赶不走她就是了,唉……
夜晚,众人在勒马楼中用膳。
乔若兰优雅的举起筷子,夹起一块鱼肉送入中。
“嗯……”她抬起头,微微一笑,“云儿,你这次的厨子厨艺比先前那些更好呢!这鱼肉鲜嫩味美,完全没有腥味,吃再多也不会腻。”
沈霞听了,也夹了一块鸡肉送入嘴中。
“真的很好吃!”一边咀嚼,一边连声称赞,“云哥哥,这厨子的手艺真棒。”来勒马楼这么多次,跟着荀云吃遍各式佳肴,这次的真可算是人间极品了!
荀云笑道:“这厨子可是大有来头,他曾经多次为皇上准备御宴,手艺自是一流。”提起任赫,就让他眉开眼笑。
沈霞可感兴趣了,“云哥哥,你让他出来让人家看看嘛!”
荀云沈吟了一下。沈霞这个花痴一看到好看的男子就会立刻黏上去,若让任赫出来,似乎会有被吃豆腐的可能,还是别介绍的好。
他正要开口拒绝,一旁的小白就开心的回道——
“表小姐,这个厨子不只菜煮得好吃,就连样子也生得非常好看呢!而且人又温柔体贴风趣……”
想到任赫做给自己吃的甜点,小白就忍不住拼命称赞起任赫来,完全无视主子的脸色已经臭到不行。
“真的吗?”沈霞一听,双眸登时变得晶亮,“快将他叫出来让我瞧瞧。”真是令人期待哪!
“小白………”
荀云待要阻止,已来不及了。
小白开心的拉着任赫出来,介绍给众人认识:
“这位是任赫任公子,也就是煮这些菜的人,我最喜欢吃他做的拔丝樱桃了。”
瞧见沈霞满脸欣赏爱慕的样子,荀云暗暗叫苦。
自己以前为什么要将小白带出来?为什么不让她待在老家就好?唉……看来接下来的日子,自己得好好注意了。
乔若兰一见任赫,似乎非常惊讶。
“你……和一个人长得怎么这般神似……”她忽然问道:“任耕樵与柳艳是你的谁?”
任赫虽觉奇怪,但也回答了:“是我爹娘。”怎么,她认识吗?
乔若兰似乎大受打击,脸色忽而凄苦、忽而甜蜜、忽而气愤、忽而伤心,彷佛就快无法支撑过多的情感翻涌。
最后,她长叹一口气道:“云儿,姨母身子不舒服,要先回房休息了。”
第七章
“你认识我姨母吗?”
坐在进思斋中,荀云照例品尝着任赫的好手艺,今日的消夜是枣泥山药糕与玫瑰清露。
“不认识。”
坐在进思斋靠窗的软榻上,任赫今日喝的是兰陵窖酒。为了避免荀云又发脾气,所以下酒菜也是枣泥山药糕。
“是吗……”荀云沉吟一会儿,“但她看你的目光有些奇怪。”
“大概是我长得太好看了。”任赫哈哈一笑,“可惜我不喜欢年纪太大的女人。”
荀云间言,雏起眉头缓步踱到软榻边,“你当然不能喜欢她,还有沈霞、秦泰、刘淮与那群大家闺秀,这些你全部都得离得远一些。”
任赫眨眨眼,疑惑的问:“为什么?”
“因为你只能让我一个人碰、只能看着我,同样也只能喜欢我。”荀云自光炯炯的看着任赫,瞧见他的脸在火光下瞬间晕红。
“谁……谁啊!”任赫涨红脸别过头去,“准喜欢你啦?”
“你。”荀云勾起他的下巴,不让他避开自己的注视,“那一晚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了吗?”
想到那一夜自己被荀云用那种手段逼迫承认,任赫的脸轰地一声整个烫红。
“那是你逼我的!”在那种情况下要如何反抗嘛!
“逼?”荀云挑起一边眉毛,不正经的笑道:“有吗?不都是你自愿的,而且你还一直叫我不要停的啊!”
“你……”任赫羞怒的一把推开他,“我又不是在和你说那些!”
“唔……”荀云又逼近任赫的脸笑道:“不是那些?那么是在说你一直要我快一点的那件事吗?”
这个人怎么那么让人讨厌!
“就说不是了!”任赫气得大吼,“明明是在说我喜欢你的那件事,你怎么老是扯到那些有的没的!”那些床第之事有谁像荀云这般敞开说的,知不知羞啊?
任赫气呼呼的瞪着荀云,而荀云则缓缓勾起一抹得逞的诡笑。
“的确。”荀云颔首,“我扯远了,你是在说喜欢我,而不是在说别的。”他又奸诈的一笑,“嗯!关于你喜欢我的这件事,我该怎么回答比较好呢?”他抚着下巴思索起来,“哎呀!这真是太让我受宠若惊、太让我心花怒放了,千言万语皆难以表达我心中的喜悦,不如就以行动来证明吧!”
这……这个奸诈卑鄙的家伙!
任赫这时才知道自己又让荀云设计了,但已然来不及反驳,因为荀云那张笑得邪魅的脸正不断朝自己靠近,似乎真的打算用“行动”来证明。
“这里是书房!”他连忙提醒荀云,好歹要看一下场合嘛!
“不错啊!”荀云竟然毫不理会,动手解开任赫的衣带,“偶尔换一下地方,能获得不同的满足。”反正在厨房也都做过了。
“会让人看见!”任赫赶紧侧头避开荀云朝自己颈项袭来的嘴,手也开始努力的去推拒这只要朝自己逼近的发情野兽。
“有人说……”荀云没吻到任赫,但他的大手却朝任赫身下探去,“这样会更有感觉喔,因为……非常刺激。”大手不轨的开始动了起来。
天哪……谁来撕烂荀云的嘴、剁了他那双下流的手?这个人发情都不看场合的吗?
任赫拼命的想将荀云的手抽出,但荀云的力气偏偏比他大很多,他很快的在荀云的逗弄之下开始恍惚起来。
“不要这样……”气死人了,快把手拿开啊!
“那这样如何?”荀云的手往他的股间探去……
“唔!”任赫身子一绷,痛得直皱眉,“我不要在这里……荀云……”他拼命摇头抗拒。
但是,若他喊停荀云就会住手的话,哪还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乖,忍着点。”荀云抬高任赫的身子,昂然的坚挺不由他抵抗的一口气埋进他的最深处。
“啊——”好痛!
可恶……自己根本还没准备好!任赫狠狠的瞪了荀云一眼。这人怎么这么猴急啊!
荀云兴奋的微微喘气,将任赫的腰抬得更高,“小赫,你一定很怕被人看到吧?你今天比以前都还要诱人呢!”
拜托别说了!任赫羞窘的掩住脸,身子更因荀云的话又猛地一绷。
“呜!”荀云忽然眉头一蹙,俊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放松一点,要不然……我也很难受……”
“那就……快点离开啊!”任赫皱眉抗拒着,他真的很怕让人看见!
荀云侧耳一听,忽道:
“好像……有人来了耶……”
“有人?”任赫一听,慌得拼命挣扎,想将荀云推开,“那你快点离开啦!”
谁知荀云竟微笑的摇摇头,“不行,我要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是这种关系。”他又轻声一笑。
不会吧?
任赫正待阻止他这个荒谬想法,无预警的,荀云开始动作起来。
任赫死命咬住嘴巴不出声,简直快让荀云的大胆气到昏倒。就算真的要让别人知道……也不用选这种方式啊!
他用力拍打荀云的肩头,更生气的狠狠咬了他一口,但荀云都不为所动。任赫慌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荀云不仅没有停下的迹象,反而更加放肆起来,逼得任赫低吟出声。
“呜……呜呜……”任赫连忙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眼泪不断往下落,根本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过大的快感让他掉泪。
明明心头提心吊胆,偏偏快感仍旧强烈的撼动着他。
最后,荀云一阵低吼,在任赫体内释放全部的情欲……
荀云趴在任赫身上喘着气,两人都已汗流浃背。
“舒服吗?”他撑起身子,爱怜的吻去任赫因为害怕而流下的泪水。
任赫摇着头没有回答,他的心还狂乱跳着!
终于,任赫深吸几口气,才哽咽的开口:“为什么要这样?混帐,你要让人知道,为什么不用别的法子?偏偏要让我这么难堪……”
他还宁愿荀云像之前那样,好好的坐下来准备告知秦泰,自己至少不会是这般丢脸!
“别哭了。”荀云连忙搂着他不舍的哄着,“我是和你闹着玩的,根本就没有人经过啊!”虽然他真的很希望有人经过。
什么?
任赫膛大泪水迷蒙的黑眸,讶异的看着眼前该死的荀云,目光带着惊惧与狐疑,然后逐渐转为了然与愤怒。
“你说什么?”他拭掉泪水,换上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没办法。”荀云居然不觉得惭愧,还用无辜的表情解释理由:“你总是阻挠我向秦泰与刘淮说这件事,我只好施点小伎俩,让你点头答应我说出去啊!”
这算什么理由?小伎俩?这根本是阴谋!最可恶的是自己又再一次傻傻的中计!
任赫恨恨的穿上衣服,气到不想与荀云说半个字。
奸商,果然无奸不商,荀云更是好商之中的奸商!自己不但口才不如他,就连心机都不如他。可恨,早知道一开始就下毒毒死他!
“怎么不说话啦?”荀云走向前搂住任赫,却被他用力挣脱开。
“你最好从今天开始就别再吃我煮的东西,否则难保有一天你不会中毒身亡!”任赫忿忿的威胁。
谁知道荀云又是一笑。
“笑什么?”任赫看到荀云的笑脸,气得大吼,更为荀云的自信气恼不已。自己总是让他牵着鼻子走,还老是上他的当!
“我在笑……”荀云似乎非常的开心,他又一把搂住任赫,更趁任赫忙着挣扎时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我的小赫果然很担心我,就连要毒杀我都还好心的先提醒我,怕我不小心就这样离开他,让他成了寡妇。”
这个人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
“你这个人……你说,你到底有哪些事是对我说实话,不是骗我也不是要我的?”任赫手擦着腰,气恼的指着荀云的鼻子大声质问。
“当然有啊!”荀云一本正经的说:“我爱你,这绝对是实话,苍天可表,明月可鉴。”
任赫闻言总算稍稍气消,脸色也好看许多。这还差不多,总算是说出比较像样点的话了。
荀云见他似乎好些了,又偎上前去自后头环住任赫的腰,在他的颈畔低语:
“不只是那个,我还有说很多的实话啊!只是你一时没想到罢了,像是……”他的手开始往下滑去,“小赫,你好诱人,真是让我发狂;你的声音让我听得好销魂,你真是太棒了……这些全都是真的啊!”
末了,荀云还在任赫的臀部摸了一把,这简直就是色老头才会有的行为。
这个该死的家伙、烂到极点的嘴巴……
“哈啾!”虽然窝在暖暖的被子中,任赫还是打了个大喷嚏。
“怎么了?”荀云睁开眼,下意识的将任赫揽近自己。
“不知道……咳……咳咳……”任赫开始咳嗽起来。
“嗯?”荀云见状终于清醒了,他撑起身担忧的审视任赫的脸,“生病了?”他的手探向任赫的额头,果不其然,触手一片火烫。
“头好昏。”任赫无力的说着,将被子更加拉高的盖住自己。
“我去叫大夫来。”荀云立刻下床穿上衣服,要小白去唤大夫。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诊断结果任赫的确是感染风寒没错。大夫开了几帖药,又嘱咐几句便走了,小白也出门去药铺抓药。
坐在床边,荀云爱怜的吻吻任赫的额头,“会不舒服还是肚子饿吗?”
任赫只是摇摇头,“奇怪,我怎么会生病?”他自幼身体强壮,可从没病倒过。
“可能是……”荀云沉吟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促狭,“前些夜里在书房中做的时候,不慎感染到风寒了吧?”
任赫闻言脸上一烫,立刻皱起眉头骂道:“荀云.你怎么老是说这些有的没的?知不知羞啊你?”
怎么有人可以老把这些事挂在嘴边?
“嗯……”荀云也不理会任赫的怒气,又自顾自的开口:“要不就是你半夜替我盖被子,结果倒害自己忘了盖;”他笑笑,“小赫,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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