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
现场版的男男耶!
虽然安乐侯长得差强人意,但与包大人凑到一起竟说不上的合适,尤其是包大人那羞涩的神情,简直萌爆了!
“侯爷出此下策,并非有意刁难,而是为各位免去一场无端的纷争。”展昭微微一笑,不禁回想起开堂之前的那一幕。
原本将人押送至府衙的展昭在内厅见到了去而复返的安乐侯,觉得事有蹊跷的他随即上前询问,可没想到,安乐侯竟要包大人当众上演一出铡而不杀的戏码!
“无端的纷争?”三鼠徐濪挑了挑眉,有些不明所以。
“严家虽不是什么高官权贵,但却家底殷实,与朝中很多大官交往密切。”包拯接过话茬儿,继续道:“那严斌乃严家独子,三代单传。尽管他的死只不过是一个意外,但严家恐怕不会这么想…”
蒋萍眼珠一转,率先反应过来:“大人的意思是,严家会对我们五鼠进行打击报复?”
“正是如此。”包拯点点头,倘若不是这般,他又何必陪安乐侯胡闹?然而,安乐侯竟敢说他演技不到位,表情太假……
“切,我们陷空岛五鼠出道至今,还没怕过谁!大不了他来一个,我们打一个;来两个,我们揍一双呗!”韩嫜扬了扬下巴,豪气十足。
“万万不可。”卢芳急忙摆手,道出心底的担忧:“朝堂不同与江湖,咱们仗着一技傍身可以肆无忌惮,但居住在卢家庄的村民却避无可避。”
“庞太师只手遮天,那安乐侯与其有时间来消遣我们,不如在他老子面前多美言几句。”韩嫜撅着嘴,愤愤的小声嘟囔道。
“朝廷这趟浑水远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深,即便庞太师无意插手此事,难保严家不会寻其他人上奏,参你们一本。”公孙策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径自在一角的长椅上坐下,老神在在的说:“朝廷本就对江湖颇为忌惮,如若能借此良机拿赫赫有名的五鼠立威,倒不失为一件妙事。”
“公孙先生,您来的正好。那史丹虽是此案的杀人凶手,但实乃误伤,罪不至死,麻烦您稍后为其写份减刑的文书,送交吏部。至于那群打手嘛…”包拯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每人罚两吊钱,关在牢内反省三天,之后放他们离开即可。”
“学生遵命。”公孙策美目半阖,懒懒的回了这么一句。
意外的,四鼠对公孙策那惊为天人的容貌后只是淡淡的一扫而过,似乎没什么兴趣。看来,公孙策这个等级的妖孽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拿来yy的…
“眼下包大人‘铡’了卢大姐,饶是严家再尖酸刻薄,也没了上奏的理由!”展昭顺着公孙策的话往下讲,心下不由得为安乐侯竖起了大拇指。
“这么说,我岂不是错怪了侯爷?”徐濪的眼底闪过一丝悔意,尴尬的挠了挠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侯爷设身处地的为我等着想,三妹却险些伤害于他。此等无私奉献不求回报的高尚品格,实在令我等自惭形秽!”卢芳叹息一声,由衷的赞叹道。
从前听闻国舅安乐侯的种种,让她们姐妹误以为其是个不学无术嚣张跋扈的二世祖。今日一见,没想到对方竟是位做好事不留名的正人君子!虽然长相的确猥琐了些……
“无私奉献?不求回报?”闻言,公孙策慵懒的面容上依旧挂着淡然的微笑,可眉角却不由自主地向上翘了翘。
另一边,庞昱出了开封府,直奔斜对面的茶楼。
“怎么样,我大姐她们的情况如何?包大人有没有为难她们?”庞昱一露头,就被早已等候在那儿的白玉堂紧紧扣住双肩,问个不停。
“既然在意,你干嘛不亲自跑过去看一看?”庞昱毫不客气地拍掉白玉堂的手,不答反问。
“她们此番是特意抓小爷我回去的,小爷我又不傻,怎会自投罗网?”白玉堂冷哼一声,不耐烦的催促道:“喂,包大人到底有没有治我大姐的罪?”
“在本侯的软硬兼施之下,包大人从宽处理,决定对你大姐的罪责既往不咎了!”庞昱挺了挺胸前的‘一马平川’,接着将原本就子虚乌有的事添油加醋的跟白玉堂叙述了一遍。
“开封府,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听罢,白玉堂猛地一拍桌子,桌子当场应声而碎,‘稀里哗啦’的散了一地。
“就是就是。”庞昱从旁附和,还不时的往火上浇点儿油。要知道,拉近距离的最快手段并非讨好谄媚,而是能够找到一个可以共同发泄心中积怨的…敌人!
最好的证明便是:直到两人走出茶楼,白玉堂已经和她勾肩搭背,俨然一副无所不谈的好兄弟模样。
不过,此方法有一定的局限性。
像腹黑如公孙策,狡诈如宋仁宗,耿直如展昭,忠厚如包拯,桀骜如耶律宗真…是断不会中计的。
换而言之,这一切都是为白玉堂‘量身定制’的!
小白鼠呀小白鼠,她庞昱要是不把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小白拐到手,简直就是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群众啊!
“庞兄,咱们之后有何打算?”白玉堂哥俩好似的拍了拍庞昱的肩,称呼也亲近了不少。
“想必包拯会用寻你为借口,将四位姐姐暂扣开封,待引你现身,再来个一网打尽!”庞昱整个一登杆上,编起胡话来可谓是驾轻就熟。
“艹,小爷我不过就是想给展昭找点儿晦气,它开封府竟试图对陷空岛赶尽杀绝!”白玉堂狠狠地啐了一口,义愤填膺道:“md,倘若小爷我不把汴京城闹它个翻天覆地,我就不姓白!”
“白兄,如若不嫌弃,你大可来我别院小住。恐怕他们做梦都想不到,你竟会藏在太师府之中。”庞昱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在身后来回摇晃着。
思酌片刻,白玉堂上下嘴唇轻碰,说了一个字:“好!”
于是,某只可怜的小白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骗到了狐狸窝,并在离‘狐狸’最近的隔间,住了下来。
“侯爷,契丹太子方才托人给您传话,说他最近今日公务缠身,不能前来。”偷香快步相迎,恭敬的禀报道。她和窃玉在将公孙先生送至开封府之后,便返回庞府,恰巧在门口与前来送信的人撞了个正着。
“我知道了。”庞昱轻轻点了点头,似是早知如此,然后挥手示意偷香她们不必侍候在侧。
皎洁的月色越过窗棂,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一片亮白的影子,树影婆娑。伴随‘嘎吱’的声响,房门被从外推开。只见庞昱端着摆有酒菜的托盘踏入屋内,笑呵呵的建议道:“白兄,如此良辰美景,你我兄弟二人今晚定要喝他个不醉不归!”
“难得庞兄有此雅兴,白某理当奉陪!”白玉堂答应的倒是干净利落,甚至连弯都没打一下。貌似,这厮并没有醉酒后的记忆,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知自己沾酒即醉?
而为了能更好的欣赏月色,白玉堂将庞昱抱到屋檐之上,可手里那轻绵的分量不禁令他微微蹙了下眉,随即好言相劝道:“我说庞兄,你要是再继续荒淫无度,难保不会劳死在床上,精尽人亡啊!”
“呵呵。”庞昱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心里却叫苦不迭。
精尽人亡?
得她有那功能才行啊!
繁星漫天,冰凉的月光从天边缓缓地倾洒而下,将这座别致的小院尽数包裹…两人并肩坐于屋顶,赏月谈天,真是好不快意。当然,这是白玉堂滴酒未进以前…
与此同时,一道人影正在皇宫的亭台楼宇之间快速穿梭着,眨眼的功夫,已来到宋仁宗所住的寝宫。那人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袖镖,抖手就是一甩,随即只听‘嗖’地一声,那袖镖便直直刺入刻有龙纹的床头柱上!
“谁?”冷冽低沉的男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竟格外的慑人心弦。
见状,射镖之人施展轻功,意欲离去。然而,殿内的阴影中突然冲出一身手矫健的黑衣人,脚下生风,紧随其后。
隐约间,仿佛能听到被追之人喃喃的抱怨声:“死小昱,臭小昱,凭什么你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娘就得在这儿出生入死?”
放眼整个大宋,敢如此称呼安乐侯的,除了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颖儿之外,根本不作他想!
尽管颖儿的轻功不弱,但后面的黑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便后来居上,挥剑直取她颈间的要害。迫于无奈,颖儿不得不转身迎战。解下别在腰间的皮鞭,在空中甩出一条凌厉的弧线,犹如一条灵蛇缠上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
“你是谁,为何行刺当今圣上?”男子近乎机械的声音,萦绕着淡淡的寒意。可回答他的,却是颖儿凌厉的掌风。
因为兵器交缠在一起,他们便改为近距离贴身战。但几个回合下来,两人愣是打得不分胜负。深知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的颖儿一咬牙,掏出两枚暗器甩手一股脑的丢了过去。
空气微微抖动,黑衣人眼眸一暗,右脚迅速往前迈出一步,身子不做犹豫的向下缩,堪堪避过那两枚紧贴头皮而过的飞镖。
然而,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颗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黑衣人的腿上,黑衣人只觉小腿一麻,身子便不受控制的顺势向前倒去。
颖儿似是不知黑衣人此举为何意,明显一愣,趁着这一空挡被其扑了个正着。于是乎,两人双双跌倒在地,滚作一团。
待回过神,颖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被那黑衣人压在身下。而最令她抓狂的是,对方的咸猪手此刻正按在她左胸的丰满之上……
第075章 这里,好小
颖儿刚想放声尖叫,但考虑到眼下的不利情况,让她硬生生地从嘴边儿咽了回去。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秀眉一皱,低喝道:“喂,赶紧把你的臭手拿开!”
“你是女的?”黑衣人在道出一个显而易见事实的同时,覆在那片柔软上的手微微用力,像是求证般捏了两下。
“你——”
有生之年头一次遭受此等对待的颖儿被气得周身不住颤抖,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过好在夜色渐浓外加有面巾的遮挡,才不至于让对方看见她此刻羞得通红的俏脸。
黑衣人不顾颖儿正在进行的激烈心理活动,沉思片刻,冷冷的丢出两个足以让任何女人发狂的字:“好小。”
‘噗——’
这是颖儿额角青筋爆裂的声音!
她虽不是什么波涛胸涌,但也是真材实料,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否则,又怎会被人称为‘汴京第一美女’?
“死色狼,有胆量你再说一遍?!”
尽管黑衣人不知身下的女子为何突然爆发出惊人的杀气,可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他耐心的重复道:“这里,好小。”
他没碰过女人,但昨为整日盘踞在皇宫的暗卫,自是见了不少成熟风韵的美女。而那些女人为了赢得皇上的恩宠,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尽管那些女人并不知自己在皇帝眼中是多么的愚蠢…
“臭流氓,老娘我跟你拼了!”怒不可遏的颖儿低吼一声,松开握鞭的手,五指成拳,就那么直直地朝黑衣人的太阳穴打去。
貌似,她着实被对方气得不轻。
拳头在半空中,带起的风压吹乱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发丝,黑衣人微眯着眼,感受那从侧面袭来的强烈攻势,身体在沉寂瞬间之后,忽然猛的一跃而起。
摆脱了压在身上的登徒子,颖儿随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捡起鞭子,怒目相向道:“淫棍,你的名字?”
意外的,黑衣人倒是非常配合的上下唇轻碰,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融华。”名字对暗卫而言,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代号。
他不明白,一个代号有什么被询问的价值?
“融华…融华…”颖儿默念两遍,然后朝对方竖起一根纤细白皙的中指,恶狠狠的说:“融华,你的名字老娘我记下了。待下次相见,老娘定将今日的耻辱十倍奉还!”
“非常遗憾,已经不会有下次了。”说罢,只见融华一挥手,埋伏在附近的其他暗卫便纷纷现身,将颖儿层层围住。
“算—你—狠!”颖儿的粉拳捏得嘎吱作响,目光阴鹫的盯着面前一脸冷寂淡漠的男子。那模样,简直恨不得将其分筋错骨剥皮吃肉一般。
没想到,她颖儿也有被人逼入绝境的一天…紧了紧手中的鞭子,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然而,就在融华下令抓人的前一刻,变故突生。
不知从哪儿蹿出抹娇小身影,在怀中掏出一样东西,猛地往地上一摔。一大团白色气体随之弥漫开来,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可待白雾逐渐散去,眼前哪儿还有女子的半点儿踪影?
见状,融华那冷峻的脸庞不禁闪过一丝懊恼。示意其他暗卫返回原来的岗位待命,他自己则飞身至年轻帝王的寝宫交差。
“怎么,没抓到?”身着一袭单衣的宋仁宗单手撑头,侧卧在龙榻之上。听他那轻快随意的语气,似是早就猜到融华会无功而返。
“属下办事不利,甘愿受罚!”融华单膝跪地,头垂的很低很低。
“无妨。”宋仁宗非但没有震怒,反而好心情的勾起嘴角,喃喃自语道:“那人倘若不是有万全之策,又岂会委派他人夜闯禁宫?”
融华虽然不明其意,但深知宋仁宗秉性的他,并没有出声询问。只是恭敬的行礼退下,悄无声息的藏匿于暗处的阴影中…
宋仁宗展开系在镖上的纸条,借着月光轻声念道:
“白某误走游湖船,
玉佩夜下坞中捡;
堂上送还是非多,
留书一封邀猫来。”
年轻帝王的眉头微微蹙起,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腰间,那里果然空无一物…看来,他修炼的还不够啊…
以宋仁宗的才学,一眼看出这是首藏头诗,把每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念便是‘白玉堂留’。
白玉堂?
不就是昨晚被他威逼利诱的傻耗子吗?
哼——
那个女人真以为他是智障不成,连如此简单的伎俩都看不破?那只耗子根本不可能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何况,一介江湖草莽怎会认得大宋皇室的专属印记?
不过,要给那只耗子制造个与展昭一较高下机会的方法多得是,她为偏偏何采取此等极端的手段?她,究竟在策划些什么?
宋仁宗抬眸远眺,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玩味儿之色……
另一边,颖儿被突然杀出来的‘同伙’救走后,非但不感恩戴德,反倒一把拧住对方的耳朵,气呼呼的数落道:“死小昱,你是嫌自己的命短,还是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