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偸"国舅"不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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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偸"国舅"不安乐-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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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是魅影阁的人?”那边,耳尖的偷香听闻,忍不住喊了一嗓子。

身为魅影阁的两大护法之一,觉得脸上有光的凌飞趁机叫嚣道:“怎么样,怕了吧!”

“呸!”闻言,偷香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反唇相讥:“小样儿,老娘我从出生到现在,还不知怕‘字’怎么写呢!”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庞昱和颖儿这两个另类身边伺候久了,偷香的性格也较先前狂暴了许多。

“丫的,哪儿来的疯婆娘赶在你凌爷爷面前撒野!”凌飞的性格本就冲动,经常仗着自己一身武艺肆意而为,何时受过这等鸟气?

两人是互看不顺眼,不约而同地加大了下手的力度。但无奈二者功夫相近,一时间,倒是打了个难舍难分。

尽管如此,他们的嘴可没闲着:

“你瞅瞅你,打扮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哪怕你父母没有给你一副可以出来见人的脸,你也总得为别人那弱小的心脏考虑一下嘛!”

“疯婆娘,拜托你在教训别人以前先看看自己,穿得跟黑乌鸦似的,难怪这么老还没人要!”

“md,说谁没人要?老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是怕遇到你这种对美女抱有非分之想的贱男人,才不得已乔装改扮的!”

“啧啧,也不瞧瞧你那德行?哪怕你脱光了倒贴,你凌爷爷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与这两位的口水大战相比,窃玉和凌云那边可以称得上是悄无声息。他们忠实的执行着自家主子的吩咐,每一招都全力以赴,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对方解决。

刀光剑影,大约过了五十个回合,交错的身影终于再次分开。

“不错嘛。”半响,凌云冷不丁丢出这么一句对他而言少有的评价。

“你也不赖!”窃玉重新摆好架势,难得寡言的她肯主动开口。看样子,对方在武学方面的造诣得到了她那个武痴的认可。

紧接着,两人同时移动身形,又重新打在一起战在一处……

魅影阁阁主?流云戒?

庞昱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似乎的确有这么一枚像映着流云的戒指…可那戒指是她临走之时在一夜情的对象,也就是狄大将军身上顺来的,怎么摇身一变成为魅影阁阁主的所有物?

难道,声名远播的无双战神竟是连通外敌的杀手头子?应该不会有这么胡扯的事吧……

再者说,那晚她在屋外听得清清楚楚。是魅影阁受陆萧萧之托,把心仪许久的狄大将军绑去ooxx的。倘若狄青真是魅影阁的阁主,堂堂大宋的将军想必不会穷到卖身求财的地步。更何况,这冰山也不是老老实实被上的主,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躺在下面?

但仔细想想,假如他真是那劳什子的魅影阁阁主,先前拒绝是因为耶律宗元意欲对大宋不利。至于为何突然改了主意…恐怕是他殿上拒婚不成,遂打算借契丹之手,直接灭掉银川公主…

假如新娘子不在人世,宋仁宗的赐婚自是变为一纸空谈。万一西夏出兵想要为已逝的公主讨个说法,他正好借此机会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tnnd,不愧是用兵如神的无双战神,这个一石二鸟之计用得实在是妙!

“小心——!”

正在庞昱胡思乱想之际,耳边突然传来白玉堂焦急的喊声。由于在打斗中分神,她非常不幸的被那魅影阁阁主逮了个正着。

“妖女,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牙齿间迸出森寒的字眼,狄青的双眸此刻如冰一般凛冽,刃一般锋锐,血一般残忍,夜一般深邃,像是要将庞昱就地扒皮抽筋,生吞活剥一般。

随着按在自己纤细脖颈上的大手不断收紧,庞昱顿时觉得呼吸变得不畅起来。

白玉堂将这一切在眼里,因为担心那魅影阁阁主会以庞昱的性命相要挟,进而不敢贸然行动,只能愤愤的骂道:“什么狗屁魅影阁阁主,在小爷眼里不过是欺软怕硬的孬种!有本事你把她放了,跟小爷我大战三百回合!”

然而,狄青却对某只叫嚣小白鼠置若罔闻,依旧紧紧盯着身前的女人,冷冷的扔出两个字:“戒指!”

看来,那流云戒似是对他十分重要。

为了自己这条来之不易的小命儿,庞昱决定赌一把,只见她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笑道:“我说狄大将军,咱们做笔交易,如何?”

闻言,狄青先是一愣,然后猛地俯首注视,锐利冷目透发浓厚杀气的同时,一股逼人的强大气势迅速从他周身蔓延开来。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魅影阁成立至今,知晓他身份的人屈指可数。由于事关重大,那几位断不会将此等机密泄露出去。但是,这仅见过两次面的女人又是从何得知的?

莫非,她真会什么妖法不成?

趁狄青愣神的功夫,庞昱猛地发难,顺势挣脱了狄青的钳制,然后脚尖点地,身形暴退,直至跃到安全范围,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待缓过那股劲儿,她又玩儿的勾起嘴角,“狄将军,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解决眼下的难题。”

“帮我解决难题?”嘴角一阵抽搐,狄青那冰冷又低沉的声音中,压抑着怒气。

“是的。”庞昱肯定的点点头,“假如你停止对银川公主的追杀,我保证你不会与她完婚,并将流云戒物归原主。”

“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就凭我能把流云戒藏到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庞昱抓住对方的痛脚不放,猖狂的大笑了两声:“当然,我也不介意帮狄将军的魅影阁做一下宣传。传闻的无双战神通敌叛国?想必百姓一定对这话题很感兴趣…”

狄青目光阴鹫的盯着面前肆意妄为的女人,牙齿在颤抖间,泄露出杀意凛然的字句:“妖女,你是在威胁我吗?”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倘若消息散播出去,军队的士气必然会受到影响……

“怎么会?哪怕人家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威胁狄大将军啊!不过——”庞昱故意拖长尾音,扬了扬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青面獠牙面具,笑呵呵揶揄道:“狄大将军的英姿无论看几次都那么的让人着迷,难怪要藏起来。”

听罢,白玉堂不悦的哼了哼,愤愤的嘀咕道:“切,男人又不是凭外表,实力才是最重要的!”貌似某只小白鼠忘了自己刚才是被谁打得节节败退的。

“什么时候…”狄青抬手覆上空无一物的面颊,眼底不禁闪过一丝诧异。能在他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面具取走…这个女人…不简单!

“好,我答应你。”思及此,狄青突然改了口,可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条件?”庞昱秀眉微蹙,心说:难道她亮出的筹码还不够诱人?亦或者,这冰山垂涎自己的美色,想要趁机揩油……

第098章 路见不平拔脚相助

当然,狄青不是庞昱,向来对女色敬而远之的他并没有那种龌龊想法。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只见他那性感的薄唇轻轻开启,沉声道:“妖女,你到底是谁?”

“我?”庞昱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尖儿,俏皮的笑了笑:“人家乃一介名不见经传的小卒,又岂敢劳烦狄大将军费神?”

“同样的话,别让我重复第二遍!”两记凌厉的眼刀直刺庞昱,随着狄青的脸色逐渐变冷,连带周围的空气也跟着急速下降。

“怎么,狄大将军生气了?”敏感的察觉到某冰山浑身散发出的阴冷寒气,庞昱见好就收,在彻底激怒对方之前,重归正题:“狄将军,我可以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但并非现在,而是事成之后。”

“事成之后?”

“对,等解决完你和银川公主的婚事,哪怕你不找我,我也会主动现身。都说小别胜新欢,难道你就不想人家吗?”不出三句话,庞昱又变得不着调起来。

“妖女,你最好记住今日之约,倘若你言而无信,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定会将你追回,碎尸万段!”

“狄大将军,即便你真的暗恋人家,也不必说得如此直白嘛!要知道,人家是会害羞的。”说罢,庞昱双手掩面做少女怀春的羞涩状。

“呃——”

那边,白玉堂难忍胃中翻涌的吐意,非常不给面子的呕出声来。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狄大将军,咱们后会有期喽!”话音未落,庞昱一把抓住仍在反胃的白玉堂,纵身顺着树林往深处的高山跃去。

偷香窃玉见侯爷走了,纷纷虚晃一招,紧随其后。至于凌飞和凌云则退至自家主子身侧,等候进一步的差遣。

老大半天不做声,沉不住气的凌飞便仗着胆子,战战兢兢的问:“主子,用小的去把她们抓回来吗?”

“不必了。”狄青眼帘半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叫人猜不透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良久,狄青的嘴角忽然绽出一抹足以令天地失色日月无光的绝美弧度,似是自言自语般,轻声低喃道:“妖女,不知你能带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花开两只,各表一边。

话说,北侠欧阳春趁乱保护着银川公主冲出重围。但由于慌不择路,两人竟沿小径一口气跑到了天境寺的后山。

“你、你这个和尚,快把本公主放下来!”被欧阳春像布袋般抗在肩上的李元元实在受不了颠簸之苦,遂忍不住喊出声来。

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块儿,多亏晚上几乎没怎么进食。否则,难保她不会直接吐在那粗陋的玄色布衣上。

欧阳春回头望了望,觉得追兵短时间内赶不上来,便将人放下,然后口念佛号:“阿弥陀佛!贫僧方才多有得罪,望施主你不要见怪!”

“喂,抱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你干嘛非得用扛的?”李元元一边活动酸痛的筋骨,一边愤愤不平的指责着某位高僧的‘恶行’。

“施主,我们出家之人向来不近女色,又怎能做出那等不合礼法的事?”欧阳春的言外之意是:“方才乃情非得已,危急关头所采取的下下策。即便你是姑娘家,也不必跟一名遁入空门,六根清净的和尚斤斤计较!”

“不合礼法?”听罢,李元元是柳眉倒竖,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瞪得溜圆。

银川公主被李德明,也就是西夏的皇上视为掌上明珠,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性格难免有些骄纵、蛮横。

此番被任命为前往大宋议和的特使虽是她主动请缨,但其中却包含了太多的辛酸和无奈。

被狄青当众拒婚…安乐侯又再三的出言调戏…身份不明的黑衣人…厮杀…打斗…这些变故来得实在太快,快到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

集英殿上,她因为碍于西夏特使的身份而一直隐忍不发。可此时此刻,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堵得她胸口发闷,心烦意乱。

因为她身边只有一个大活人,所以,北侠欧阳春则非常‘荣幸’的成为了银川公主的出气筒。只见她双手叉腰,气呼呼的质问道:“你这个臭和尚,该摸的摸了,不该摸的也摸了。然后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什么出家人?依我看,简直就是一道貌岸然的酒肉和尚!”

“阿弥陀佛!”欧阳春又颂了一遍佛号,神情严肃的讲着足以令李元元吐血的话:“施主,贫僧以为‘道貌岸然’这个词还是放到在道观修行的人身上更为合适些。”

“那你说我该用什么?”李元元顶着一头黑线,不耻下问。

“佛语有云:若能持净戒,是则能有善法。若无净戒,诸善功德皆不得生。是以当知,戒为第一安隐功德住处…”

“停、停、停!”

受不了那些绕口文字的李元元直接举白旗投降,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垂下头。她怎么觉得,自己的满腔怒火仿佛全都打在了棉花上?

“施主,得罪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欧阳春瞄到那些快速接近的黑影,便打算故技重施,把攸关两国百姓安危的公主扛走。

然而,却被早有防范的李元元侧身躲了过去。

“臭和尚,别瞧不起人,本公主既不是累赘,也不是任你搬运的货品!睁大你的狗眼,给本公主看清楚!”说罢,李元元抽出别在腰间用于护身的软剑。

西夏民风开放,对女子没有大宋的那些苛刻要求。而银川公主从小好动,喜欢舞枪弄剑,李德明便为她请来名师。几年练下来,尽管赶不上庞昱那种怪胎,但也算是小有成就。

至于她先前为何没有出手,一是因为对方人数众多,双拳难敌四手;二是她的公主服太过繁琐,根本无法随心所欲的自由行动。

先前她本打算展露一下,可没等站稳就被那臭和尚一把扛在肩上,急匆匆的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僻静之处。

耿直的欧阳春不疑有它,按照银川公主的吩咐定睛观瞧。

只见李元元竟挥剑刺向自己,准确的来说,是划向她那身繁琐的衣裳。顷刻间,裙摆和宽大的水袖飘然落地,露出一大片洁白无瑕的晶莹肌肤。

此情此景,可吓坏了一心皈依佛门的北侠,他急忙闭上双眼,转过身,嘴里不住的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你这臭和尚,瞎看什么?”身为西夏人的李元元本不介意外露些春光,最起码她现在穿的要比今晚献舞的装束要保守的多。可让欧阳春这么一闹,她心里反倒别扭起来,俏脸也随之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其实,她刚刚那句‘看清楚’是叫欧阳春拭目以待自己稍后的精彩表现,谁知那武功高强的臭和尚是块死心的榆木疙瘩,竟真的盯着自己不放…

“小心!”察觉危险逼近,欧阳春大喝一声,便纵身赢了上去。大敌当前,哪儿还顾得上男女授受不亲?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银川公主的底子不错,确实拖不了他的后腿。不过,倘若那银川公主要是再多套件外衣,他觉得眼下的情况可能会更乐观些……

为了避免遭受围攻,两人是边打边退。然而,仿佛老天故意跟他们作对似的,一道山涧毫无征兆的横在了他们的面前,堵住了所有的去路。

经过一番激斗,李元元已经明显有些体力不支,堪堪躲过斜刺过来的剑刃,焦急的回头喊道:“臭和尚,怎么办啊?”

“阿弥陀佛!尘沙劫又尘沙劫,数尽尘沙劫未休。当念只为情未撇,无边生死自羁留!”欧阳春有条不紊的挡下一波波攻击,玄色的衣袍无风自动,令他看起来既出尘洒脱,又与眼下的情景格格不入。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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