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要干架吗?」 送给他们一个没有温度且挑衅满溢的弧度,因为他们的打算正合我意,我也好久没有松松筋骨了,正好可以发泄一下。
「小鬼,真是聪明,你猜对了。」
「哼!我当然聪明!光是我一个人的IQ已比你们这群杂种的总数高多了。」
「靠!他妈的混蛋!!有种你再说一遍!!」
「跩屁啊?明明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死小孩!」
「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就什麽都不是了,看你还能跩到几时!」
我向他们报以个冷冽的微笑,他们的对话让血液沸腾了起来。
「哼!有本事就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吧!就当作是打赢我的战利品好了。」
而他们也被我的挑衅挑起所有憎恨衍生出来的欲望,一群人加起来有15个,看眼神是想把我碎尸万段的样子…
1对15,我有胜算吗?
在他们众人围殴的底下,我只能沉著头脑逼自己冷静下来,见机行动,把我过去所学的全部发挥出来,巧妙地回避他们之馀更趁空隙还击。
哼,看来他们只是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閒杂人等而已,应付他们完全是轻松有馀,看来之前实在是太高估他们了。
在我得意之际稍微松懈的时候,忽然被其中一个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的大块头扑上来,把我整个人压在地上,而其他人也趁机踩在我的身上,拳大脚踢,有的还踩在我的手上,我痛苦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哼!这就是教训你不要太嚣张!太嚣张就是这种下场!」
「明明只是个小鬼,小鬼就该有小鬼的样子,滚回国中部吧!」
「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从一张扑克脸变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可爱。」
突然一把低沉的声音从後面响起。
「让老子好想操他哪。」
「!」 什麽!?
「邦哥!」(呕~~救命好恶心||||)
「邦哥,可是他是男生啊。」
「是男生又怎麽样?谁说男生不能操的?老子跟你说,操男生会更爽!」
「真的吗?」
「嘿!当然!老子先操一次给你们看,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然後你们轮流上!
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啊,明明就是个小鬼却长得比女人还可爱,让我来告诉你一些大人的事情吧。」
这些家伙…要轮流在我身上…做活塞运动吗?
真是无耻至极!!
居然想轮奸我,搞不好是因为交不到女友欲求不满而饥渴到要找男的发泄,简直比动物更劣等。
哼!想碰我?门都没有!!
但四肢却被用力压住,即使极力挣扎,也无法敌过这麽多人的蛮力。
眼看那畜生已对我上下其手了…
糟了!要是被那种粗大的硬物塞进去的话,肯定会痛不欲生。
而且我也无法接受张开两腿被十几个人上的羞辱…
既然四肢无法动弹的话,只好…
在他整个人压上来的时候我抬起头用头壳用力撞他,两人的额头瞬间鲜血直流,由於冲击太大使我的视觉开始模糊起来,天昏地转。
「妈的混蛋!你这小鬼…」
在他坐起身留出空荡时,由於少了重物压在身上的关系使我能使出力气来,争脱了其他人压在双腿上的手,在得到自由时狠狠往刚才那畜生勃起的帐逢踢下去,那畜生马上弯起身痛苦地呻吟。
我勉强扯起一边嘴角,在所有人松懈时争脱了踩在双手上的脚,我迅速起身,额上的鲜血已流到眼盖,只好用手背擦掉;舔了舔手背上的鲜血,血腥味刺激了所有感官,使我疯狂起来。
刚才的羞辱,我必须狠狠加倍奉还给他们!!
现在不要跟我谈理智,我满脑子除了报复以外别无他事。
把从小训练到大的所有武术招数统统使出,甚至使出跟哥比武时没有用过的招式。
好久没试过这麽爽了…
比跟哥比武时更爽,因为现在的我不用顾忌,可以尽情耍恨。
还可以解脱上课时的礼节和规矩,要如何惩罚他们,任凭己意。
直到没有任何对手时我才回过神来,发现一堆血腥尸体布满遍地。
没想到我的潜力和爆发力是那麽可怕的…如果疯女人说得没错的话,我的确是只恶魔。
天色已昏暗,其实他们来找碴时时间也不早了,我怀疑他们是早有预谋。我来这里只是以为星期五会没人,想散下心而已。
因为平常这种时间根本就不会有人,他们这群人渣早就在外面四处鬼混了。
唉…如果有哥在的话,会更快能干掉他们。
算了吧,幸好还是在紧要关头逃脱了。
但,好像玩得太过火了…
还是快点走吧,万人被人看到叫警察来就惨了。
之後的那几天还以为校方会找我「聊天」 ,结果还是什麽事都没发生。
哼!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会采取任何行动吧?为了保住校誉。
人类真是软弱啊!
後来不知怎的一天中午在顶楼又被那群人缠上了…
不过这次人却少了很多。
那个「老大」 居然还主动冲过来,刚开始以为他这次又想干架了,怎知他却跑来跟我示好,说很看得起我,如果我有兴趣跟他合作的话,下面那群忠犬都是我的,包括校外那些。
原来他在校外还加入了帮派,经常做不少违法的勾当。
原先我态度冷厉,完全不感兴趣;但後来越听越感到有趣,因为日子实在是过得太枯燥乏味了,很想找些外来的新鲜刺激来调剂一下。
那个「老大」 叫做萧正邦,大家都叫他做「邦哥」 ,不过他说我可以直接叫他阿邦。
哼!当然啦,要我叫他「邦哥」 ?下辈子吧!
其实他们突然转舵,除了是败在我手下以外,其实是看中了我的脑袋,想利用一下而已。
而我则无所谓,反正生活无聊,就当作是做点小牺牲来换取刺激感吧。
而且还有更多人服侍我,听我呼叫喝斥,何乐而不为?
所以这场交易…嘿,好像还不坏。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我要他们统统跪下来向我道歉,然後要那个所谓的老大舔我鞋底。
答应与否,都随他们。
他们犹豫了很久,有些忠犬甚至还露出相当不满的眼神,但因为阿邦没说什麽,所以他们也不敢表现出来。
阿邦答应了道歉,并且叫其他忠犬跪下来。
哼!果然是忠犬,大家果真都向我下跪了。
可是阿邦却没有下跪,只是向我微微鞠了个躬而已。
他说他只能做到这里。
因为他们只把我的吩咐做了一半,所以我也只是答应了他们一半。
就是说,校内和邻校的纷争我会牵涉,帮派部份与我无关。
而这个条件阿邦也同意了,协议便这样达成。
我的生活很快地便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加添了不少色彩。
很多时候我都在做幕後指挥的工作,盘算计划去对付对手学校的混混,总觉得自己在下真人版的棋盘,以前的训练,一切都变得有意义起来。
阿邦对我很好,很多时候还会买小吃给我吃,对我很照顾。
我怀疑他若不是为了弥补以前对我所做的事的话,就是对我有意思。
以他这种人渣个性来说的话,我觉得後者是最有可能性。
怎麽说?
他之前就对我的外表感性趣了,再加上他看我的眼神…十分淫邪。
也经常趁机对我有身体上的接触,当然都被我踹开了。那些动作并不是一般男生与男生之间的那麽简单,他的性向果然是很有可疑。
但是…难得有人对自己那麽好…
忽略掉那些淫邪的眼神和可疑的动作,他对我的照顾真的是无微不至,从喧寒问暖一直到电话慰问…虽然总是觉得很烦,但…
哥一次电话都没有打来。
只是在生日的时候收到一张咭和一封信,除了祝我生日快乐以外就只是在说近况而已,随便问我几句高中生活过得如何便结束。
那麽敷衍的信我不希罕!!
混蛋,食言的家伙!
连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会常常打电话来了,虽然他动机很有问题,但总比某个混蛋一个电话都没有好多了!
哼!在那边过得很好吧?好到连我这个弟弟也忘记了吧?
没良心的混蛋!!
英国的学校圣诞节都有比我们还长的假期,但哥却选择留在英国渡过圣诞。
当我知道这个消息时,确实听到身体某个部位裂掉的声音。
混帐!不知道去年是谁说今年也要一起过的?哈!?
雷熙翔你这只皮痒的畜生,居敢骗本大爷!?好大的胆子!
之前冲口而出叫你滚得远远的不要回来,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难道你这笨蛋当真了啊?
不可能吧?
哥虽笨,但还未至於蠢的地步…
难道你是故意的吗?
哥…回来啊…
难道,你已把我忘了吗?
还是,你在逃避我?
从信当中,从字行间觉得你对我冷淡了许多,好像只是在做些门面功夫而已。
难道我们的关系,是如此的淡薄吗?
难道我们的关系,会因时差地理的距离而逐渐疏离吗?
混帐!你不是说不要输给那女人吗?
现在的情况正合她意!
没想到她会想到这种高招,让地球的距离来造成我们心灵上的距离,好让我们逐渐疏远,真是狠啊!
还继续差派那个奸夫来骚扰我,我只好沉不住气叫阿邦找人做了他。
不给她一点颜色瞧是不行的。
哼!现在你的爱人躺医院了,应该没什麽时间来毁灭我了吧?
对於哥这个人,已变得心灰意冷了…
我只能拼命对自己洗脑,告诉自己没有这个哥哥。
但潜意识却与我作对,不管我的生活如何多采多姿,如何发散注意力,在睡梦中却经常梦见与哥一起生活的片段,使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差不多每一天都要有个沙包让我打才会觉得好过一些。
後来由於我程度上与同级同学差异的缘故,学校又把我插班在高三的班上,要我多做模拟试题,参加高三的公开试,今年过後可以直接进大学了。
於是我便与阿邦他们同级,但当然,我们是不同班啦。
我可是在顶尖的精英班,他们这种垃圾班?哼,我只会有事找他们时才会去。
平常都是他们来班上找我,当然,每次他们的进出也会把班上的书呆子吓得满脸发青,那些样子对我来说完全是百看不腻的娱乐。
跟阿邦他们混久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生活模式多少也会被影响到。
不知曾几何时起便开始抽起烟来,把一部份头发挑染成鲜篮色,故意与校规唱反调地留过衣领,左耳穿了3个耳洞右耳则穿了5个。
只是,有一样事情我绝对是不会受他们影响的…
就是骂脏话。
虽然他们从白天讲到晚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差不多每个句子都会加些特殊形容词,听久了後才明白其内容不是问候别人家族祖宗就是在说生殖器官,那麽恶心低级下流的词语本大爷绝对要过滤掉!
要是从我口中说出的话简直就侮辱了自己的高贵身份,与这些犬儒败类一样阶级了。
渐渐地,光是校园的比斗已满足不了我,我需要更激烈的。
其实非常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但基於之前的协定的缘故,为了自尊,除非是阿邦主动提出,不然我可不会答应加入的。
没想到,天助我也。
一次翘课到顶楼上看见阿邦一人坐在那里抽烟。
我们聊了一下,他突然提出叫我考虑加入他们的帮派,说他老大人很好会照著我的,以我这样的头脑和身手只是这样混的话太浪费了。
哼,他老大照不照著我我没兴趣,最中听还是最後那句事实。
我挪喻他的帮派人手不够招兵买马,并表明没有兴趣。
但他则用了快半个小时来游说我,把他们的作恶形容得非常生动。
可是唯一让我感兴趣的只有制造及贩卖毒品而已。
加入黑社会简直是活得不耐烦的行为,越高地位被暗杀的机率越高。
向阿邦坚持不想加入,但暗示了对研制毒品有兴趣。
阿邦双眼马上一亮,情绪十分兴奋激动。
不过,我的条件还是一样,要我点头的话还是要舔我的鞋底。
阿邦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跪下来低头舔我的鞋底。
那刻我整个人飘飘然得灵魂都飘到天堂去了,这辈子初次被人这样服侍,我兴奋得整个人都在颠抖。
阿邦看到我的反应後突然露出个龈龊的淫笑,双眼像饿狼似的要把我整个人吞噬下去,他站起身来,把我推倒在地,身体压在我上面。
!
这感觉,很熟悉…
好像何时经历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但脑海里迅速地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
这人影…很模糊,熟悉却陌生。
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被他压著,在他怀中轻轻喘息。
心顿时传出一阵痛楚…。
但眼前这个人…论气息论感觉都跟那个人差得太远了!!
居敢压在本大爷身上还对我上下其手,不想活了是吧?!
一脚把他踹开,把他推倒,然後狠狠往他的命根处踩下去。
他痛得弓起身在地上呻吟,我不忘用力多踢几脚,居高临下地警告他如果再敢有下次,我会马上把他阉了。
阿邦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满脸冒著冷汗。
虽不知他在想什麽,但最起码他以後也不敢再对我无礼了。
就这样,那天放学阿邦便把我介绍了给他老大认识,阿邦似乎在当中地位不低,像我这种小孩只要经过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的推荐,那种阶级的人也不得不相信。
後来的日子,哼,我都是在他们的秘密制药厂里研制新种的迷幻药。
表面上是光明正大的注册药厂,实质上在暗地里正在做一堆不见得光的违法研究。
我是属於自由身份,没有每天都要去的规定,只是要在指定时间内研制出新品种而已。
对这玩意变得越来越狂热起来,我几乎每天下课後都往那跑,渐渐地,除了迷幻药等小儿科外,其他暗杀用的毒药的研制我也开始有份参与。
只有这个途径,才能让我找到自己的精神寄托,每次只要专心研制,脑袋就再也没空间去想些有的没的,使我能尽情宣泄愤世嫉俗的情绪。
虽然是自由制药师,但他们都会给我相当丰厚的待遇。
对我这种年纪来说,那麽多钱也用不著,光是老头给我的已绰绰有馀了,只好把那些钱都存起来。
渐渐地,我的心已变得越来越残酷无情,我已把人命当作是蚂蚁一样,放在脚下践踏。
甚至…越多人死,我越高兴。
我不知道从小接受的严格教育都流到哪里去了,从小被灌输的道德观早已被我扔了。
现在道德对我来说,只是个讨厌的阻碍物而已。
越多人上瘾在我的迷幻药下,我越满足;
越多人死在我的毒药下,我越快乐。
那些愚昧的鼠辈,为了我的迷幻药倾家荡产也要得到。
那些恶毒的贱民,为了我的毒药不择手段也要从黑市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