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让她以为念恩怀孕了的话,还可以给她的身体增添一些活力,至少可以延续快乐。
见她沉默不语,容北冥撩起了被单:“我看看!”
“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俞念恩一下没抓住,身子又被他翻了下。
灯光下,白皙的肌肤上果然布着五根清晰的红指印,容北冥皱皱眉,自己情急之间,手还是重了些。
“整天就知道胡说,”他的大掌抚了上去,“家里有药膏吗?”
“不知道,我比你晚来,有没有药膏,你比我清楚。”她侧起身子抓起被单扯了上来。
每次一说起秦淑仪,这男人就会动怒,说没问题,谁信啊?她在心里嘀咕着,闷闷的说:“睡觉了,我很累!”
这天都快要亮了,说起来,被他拉着做运动,硬是整晚没合过眼,折腾到现在,她也累了。
她懒懒的动了下身子,背对着他嘴里嘀咕着:“你整天胡说八道的,我怎么没打你?暴力狂!”→文·冇·人·冇·书·冇·屋←
“你打得过我吗?”
“我打不过你,咬死你!”她咬牙切齿的回答,真是的,说那么小声他都听得到,受过严格训练的人还真是不一样。
“咬啊!”容北冥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两个人的身躯亲密的贴合在了一起,“我就喜欢你‘咬,我’,念恩,要不再来试试,你用点力气看看怎么‘咬,死,我’。”
他暧…昧的语气让俞念恩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他又说到那事上面去了。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他暧…昧的语气让俞念恩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他又说到那事上面去了。
不光是说了,还上下其手,大有再来开战的意图。
“不行了……我不要了,真的好累……我想睡觉了,”她挣扎躲闪着,见男人不听招呼,她回转身,矮了身段,软软糯糯的叫了声,“冥……”
跟他相处了那么久,她还是多多少少明白了,什么可以让这个男人发火,什么可以让这个男人开心。
可唯一不懂的就是彼此真实的心意!
容北冥满意的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个小女人,他才不信制服不了。
“真的不要?”他把她往怀里紧了紧,“睡觉!”
其实,他也略感乏意,虽然酒意消了,可白天两个人的争执,还是有点伤神。
不一会,房间里就响起了匀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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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念恩是被一种凉凉的感觉给唤醒的,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趴着的,于是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别动,”容北冥盘腿坐在她身边,正给她的某处抹着药膏。
难怪觉得凉凉的,她猛地想撑起身子,就被一只大手给摁住了:“听话,等会再动!”
“哪来的药膏?”她其实也没觉得痛,不抹药也没关系的。
“从家里拿过来的。”
“你让谁送来的?丢不丢人啊?”
“我自己开车去拿的,你说丢不丢人?”容北冥没好气的把药膏收拾好扔在了床头柜上,然后用大手给她轻轻按摩。
一早,就打电话让人把昨晚停在‘皇尊’的车子开了过来,自己亲自回去拿的药,就知道她面浅,所以才辛苦了自己。
药膏拿过来就给睡梦中的她抹了一次了,这是抹第二次。
虽然觉得自己是神经错乱了,才会这般毫无底线的疼她、宠她、纵容她,可看见淡下了的指印时,他的心绪是快乐的。
“现在几点了,你不上班吗?其实,我也不觉得痛,你不用那么麻烦。”
“不痛了吗?那下次我再下手重点,让你长记性。”
俞念恩闭了嘴,过了一会,又问:“好了没啊?”怎么感觉他不是在按摩,而是在占便宜。
“这药膏是枫给的,疗伤最好,不会留下痕迹。”容北冥盯着她优美的曲线,大掌不舍的挪开了。
“是好,以后再要动了手,都不怕我找法医来鉴定伤情了,直接抹上药就好了。”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巴巴的,我要是真下了重手,你哪还有机会鉴定伤情?直接尸检得了。”
“你早晨起来漱口了吗?那么臭?”
容北冥的俊颜上浮现出一抹温情,伸手又在她抹了药膏的部位吃了下豆腐:“趴着,等药膏干…了再起床,免得沾染在衣服上面。”
说完,他起身下了床,进了浴室。
俞念恩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一看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俞念恩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一看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久!都是那个可恶的男人,还不知道妈妈跟妹妹会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她。
要命啊!她在心底长长的哀叹了一声。
一会,容北冥腰间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不想起来吗?”
俞念恩没有回答,抓起被单遮住了身体,趴在枕头上,身子懒懒的。
容北冥打开衣柜,解开了浴巾,他的身材比例很好,哪怕是背对着她,她还是看得出了神。
他略微回头瞄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当着她的面优雅的穿上了衣服。
“回神啦!快点去洗漱,我刚才上来的时候,你妈妈正在给我们准备午饭。一会,我让玲姨帮忙请的佣人会过来,你也看看去。”
“我不想吃饭,想睡觉!”
“乖!听话,快点,”他走到床前掀开了被单,把她拉了起来,“想要我抱你?”
“谁想哪?”俞念恩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弯腰拽起被单裹在了身上,跳下床冲进了浴室。
……
换好衣服下楼去餐厅的时候,何玉娆已经把热好的饭菜摆放好了。
“妈,心爱呢?”俞念恩没看见妹妹,诧异的问。
“同学一早就打电话把她叫出去了,说是放假了,要好好轻松一下。”
“伯母,你上楼去休息,这里一会我们知道收拾。”容北冥看着何玉娆有些疲倦的神情说。
“好啊!午睡惯了,到点就乏了。”何玉娆忍着身体内的痛楚,用手背抹了下汗湿的额头。
她走到楼梯口,猛地一阵晕眩,赶紧伸手扶住墙,然后回头小心的看向餐厅的方向,生怕被俞念恩看到了。
用力支撑着回到了房间,她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翻找出藏起来的药瓶。
后背呈放…射…性…的疼痛让她的手有些发抖,她倒了药粒出来,捏在手里。刚才在孩子面前的伪装,一旦撕下,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要命的疼痛,就一浪高过一浪的向她袭…来。
还能装多久?她每天独自在剧痛里挣扎的时候,都在反反复复的问自己。有时痛得厉害了,她都想一死了之了。
这时,门被轻轻叩响。
何玉娆赶紧将药塞进了嘴里,走到矮柜前端起那杯凉开水喝了下去。然后,又理了理鬓发,这才去打开了门。
“伯母,真的不去医院吗?”容北冥站在门口关心的低声问。
“还好啦!你也知道的,癌症病人大多死状很惨,没什么尊严可谈。我……很想离去的时候,保留一点做人的尊严。”
容北冥微微蹙眉,抿着唇没有回答。他明白何玉娆的意思,她是想安乐死,自己做主选择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和方式。
“我知道你还在犹豫,可是我这样子,怕是等不了多久了,在国内,没有这种选择,除非……是自杀。”
“伯母,我怕……念恩会怪我!”容北冥艰难的说道。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伯母,我怕……念恩会怪我!”容北冥艰难的说道。
“北冥,我没有勇气让自己的女儿面对一个形同骷髅的母亲,那太可怕了,因为连我自己都没法面对,”何玉娆抹了下眼角的泪,勉力一笑说,“好了,你快下去,念恩要是跟着上来,就不好了。”
“伯母,我问过医生,你的病……如果配合治疗,可以延续……”
“维持一段残余的、痛苦的生命,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上天故意的嘲笑愚弄,我这辈子受够了,真的很想离开时轻松一点。让两个女儿陪我到生命最后一刻,那还不容易吗?可是我不想她们跟我一起痛苦煎熬,她们还年轻,何苦受那样的折磨?”
容北冥的神情有些黯淡,有些无奈,何玉娆的心情,他能理解,可是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其实只要关乎俞念恩的,对他来说都是大事。
“伯母,我会介绍医生给你,这件事情我会安排的……”
“要快……我知道很麻烦,可我相信你办得到。”
“嗯!那我先下去了,你好好休息!”容北冥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下楼去了。
要快,何玉娆那种决然赴死的心意令他动容,他本来都准备说上一番让她坚强的配合医生治疗的话,可谁又能说这样的何玉娆是软弱的呢?
楼下,玲姨介绍来的两个阿姨都来了,俞念恩正在跟她们交谈,互相了解情况。
他在楼梯口站了一会,才向着他们走了过去。
“先生好!”两位阿姨都礼貌地跟他打招呼。
容北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你说上去换衣服,怎么还是穿的刚才的啊?”俞念恩问。
“我忘了,不是刚换了才下来吃饭的吗?念恩,我还有事,先回公司了。”
“好!”
“下班我过来接你,有个地方,我想带你去。”容北冥说完旁若无人的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离开了。
俞念恩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怅然,就这样吗?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吗?
“小姐,你的电话好像响了。”一个姓张的阿姨指了指茶几上嘟嘟震动着的手机。
俞念恩过去拿起来接听,是个男人,对方的声音好陌生,声线却很优美:“请问是俞念恩小姐吗?”
“是!”
“我是分局刑侦科的王庆,请问你有时间吗?有点事情想找你了解下。”
“啊?”俞念恩有些惊讶,警…察(jingcha)找她做什么啊?
“希望你能尽量配合。”
“哦!”
“十分钟后你出来,我的车子停在别墅区的车道上,你走一百米的样子就看到了。”
“好!”
……
十分钟后,俞念恩出了门,走了大概一百米,果然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大众。
她刚刚靠近汽车,车窗就打开了,坐在驾驶位一个年轻男子冲着她笑了下:“上车再说。”
俞念恩看了看四周,别墅区里静悄悄的,没有车辆经过这里。
“这是我的证件。”男子摸出一个警官证递给了她。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这是我的证件。”男子摸出一个警官证递给了她。
她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又跟车上的人对了下照片,这才笑着把证件还给了他:“不好意思,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见警官,很忐忑。”
“没事,怀疑是很正常的,我的脑袋上又没有刻着好人两个字。”男子轻松地开着玩笑,倾身打开了车门,“上车吧!外面太阳大。”
上了车,男子发动了汽车。
俞念恩扭头看着他,他的样子很年轻,五官俊逸,皮肤很好,看起来一点不像警官证上显示的二十八岁的人。
“我叫王庆,是分局刑侦科的警员,负责调查一件轮奸案。”
“啊?”跟她有关吗?怎么会需要她来配合?找错人了吧?她在心里犯着嘀咕。
“你先看看这个。”他单手拿起仪表盘上的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递给了俞念恩。
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响了起来,俞念恩揣测不安的看看他,他倒是一脸的波澜不惊。
她伸出手接过来刚看了一眼,就想扔掉,那些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让她觉得好恶心。
男人们的粗…喘和女孩的尖叫不时的响起。只是这个女孩的声音,她越听越觉得熟悉,越熟悉心里就越是发毛。
“你一定要仔细看,看看受害人是不是你的朋友秦淑仪?”
“什么?淑仪?”她惊呼了一声,定睛一看,那个尖叫着的被压倒的女孩不正是淑仪吗?“怎么回事?你……你哪里来的?”
她就像是扔烧着的炭火一样,把手机扔回给他,太可怕了,她的手握成了拳状:“淑仪在哪里?她在哪里?”
“这是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段视频来自于一个线人,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容北冥,你认识他吗?”男子的眼神在说到容北冥的名字时,透着一丝冷酷,只是慌了神的俞念恩根本没有察觉到。
怎么可能?秦淑仪不是说跟容北冥在一起吗?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怎么会……会被那么多男人强了?这件事情太震撼了,犹如晴天霹雳把俞念恩击了个正着。
“据线人说,是容北冥第一个……当然他不会拍自己,接下来的轮奸就是他完事后指使的了。”
车里开着空调,俞念恩却觉得浑身燥热,一身的冷汗,她摇着头慌乱地说:“他……他晚上都跟我在一起,我们……”
“俞小姐,关于整件事情的细节,我不方便透露,你要好好想想,作伪证包庇都是犯法的事情,你还那么年轻……何况,你这么说,对受害人公平吗?”
“王警官,你停车好吗?我还有事,我……我帮不了你们什么?”
男子停了车,一脸正气的盯着俞念恩:“像容北冥这样的有身份、有背景,又有金钱的人总以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但最终事实会证明,他们是错的。”
俞念恩慌张的摇着头,打开了车门:“对不起,王警官,那天晚上他……真的和我在一起,我要走了,再见!”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个意?。
俞念恩慌张的摇着头,打开了车门:“对不起,王警官,那天晚上他……真的和我在一起,我要走了,再见!”
“记住,”男子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容北冥,再没调查清楚之前,闹大了,只会对你的朋友不利。”
“好,我不告诉他,可是如果淑仪不起诉,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立案,你不能凭着一段万一是PS出来的视频,就给人定罪吧?”俞念恩挣扎着甩开他的手,匆匆的下了车。
男子盯着她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北冥,游戏开始了。”
……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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