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仪看着他在灯光下撒发着光泽的耀眼的酒红色头发,问:“你到底是谁?”
“我姓夜。”
“夜少,”她的眼神有些直勾勾的,刚才她就想问了,可又怕答案如她所想,“那天的事,不是容少做的吧?”
她一直都以为第一次是容少,所以,羞愤之余还是略微的庆幸,可是现在直觉告诉她,那天的那个不出意外就是这位夜少。
“你觉得呢?”
“他……应该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她有些悲哀的回答,心里先是失望、然后就是绝望。
夜魂关掉车内的灯光,发动了汽车。他的车速很快,在转弯的时候,技艺娴熟的一个漂移出去,还没来得及绑好安全带的秦淑仪不由连声尖叫,有种即将被甩出车门的错觉。
“你疯啦?”她惊声尖叫着,抖嗦着拴好了安全带。
车速不停的往上加,秦淑仪被惊呆了,眼前除了车灯的灯光柱,四周漆黑一片。
这里是都是山路,七拐八拐的,她很怕前方会有意外发生,因为但凡是丁点疏忽,以这样的车速行进,都有可能车毁人亡。
当飞驰的汽车停在秦淑仪家楼下的时候,她迅速打开车门,跳下车蹲在路边不停的发着干呕。
夜魂冷冷的看着她,探身过去说:“记住我要你做的事!”说完,他把她的皮包从车窗扔了出去,随即一声轰鸣,银色的跑车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秦淑仪用手背抹着嘴,扭头看着汽车离去的方向,联想起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就跟做了场梦一样,迷迷糊糊的。
这个夜少要杀容北冥?她的心猛地一沉,忽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
对,容北冥死了,俞念恩就得不到幸福了,她将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
俞念恩,你一定要比我更惨,一定要,死对你来说都太轻松了。你要活着,痛苦的活着。
那么多年,我对你那么好,你是千金小姐,我对你好;你家境贫寒了,我还是对你好。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让我不要去接近容北冥,你自己却暗地里投怀送抱,你看着我在众人面前出丑,你害得我被人强…暴,你居然还用钱来砸我。
要不是你,这个夜少怎么会那样对我?都是你,俞念恩。
秦淑仪一声声的在心底控诉着,每想起一桩,心里对俞念恩的恨就多一分。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秦淑仪一声声的在心底控诉着,每想起一桩,心里对俞念恩的恨就多一分。
夜色低沉,她缓缓的站起身,弯腰捡起地上的皮包,向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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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注意了,这次第五届舞蹈大赛的选拔马上就要开始了,希望你们努力,可以为学院争光。”
舞蹈教室里,穿着练功服和练功鞋的女孩们听到老师的话以后,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兴奋。
能参加这个舞蹈大赛的,都是全国各地的优秀舞者,要是再进入决赛,拿个奖什么的,那么毕业后,就不愁没有地方去了。
“你们下去自己准备下,下星期我们在班里推选出两个同学参加系里的选拔,听说这次能正式参赛的名额只有三个,竞争很大。”舞蹈老师继续说。
“念恩,你一定可以的。”俞念恩身边的同学碰了碰她的手肘。
俞念恩笑了笑柔声回答:“都有机会,一起努力。”
每次这样的机会是不会给低年级的同学的,这次也是因为她们大三了,才可以去报名参加,所以俞念恩的心里也很开心。
毕竟,她从小练习舞蹈,对舞蹈艺术是非常热爱的。
下午放了学,司机过来接她,让她感到吃惊的是,容北冥也坐在车上。
“你怎么也过来了?”俞念恩上了车,额前因为炎热的天气泌出了一层冷汗。
容北冥笑着从裤包里摸出手帕,爱怜的替她擦着汗:“顺便,今天没什么事!”
“哦!”俞念恩应了声,想起了舞蹈大赛,忍不住开心的笑了。
“什么事啊?乐成那样?”看她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容北冥也觉得心情愉悦了不少。
他很喜欢看她笑,因为她白净的小脸上,一笑,就能开朵花出来,一直美进他的心。
“舞蹈大赛要开始了,我大三了,有机会参加,下星期开始甄选。”
“下星期?”
“是啊!我要好好想想,选一个拿手的舞蹈节目……”
“念恩!我也有事跟你说。”容北冥的俊颜上依旧带着笑,可是明显比刚才收敛了些。
“什么事?”
“后天跟我出国。”
“后天?为什么啊?”俞念恩有些不高兴了,皱了皱眉头。
“我出国有点事,你得陪着我。”
“我不去,你要人陪的话,可以找你的秘书啊!还有,你公司里那么多员工,找谁不行啊?”
容北冥的眸色稍稍一暗,盯着她用坚定的语气说:“这事没商量,你必须去。”
他要带她去荷兰,去送何玉娆最后一程,那事没人可以替代。
“容北冥,你成心的吧?我不去,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这个舞蹈大赛两年才有一次,它对我来说很重要。你明白吗?”
“在你的生命里,舞蹈绝对不能是最重要的。”容北冥阴沉着脸,把她揽到了怀里,紧紧的抱住了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使劲的推着他的肩膀,不满的说:“不行,我不去,我一定要去参加比赛。”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她使劲的推着他的肩膀,不满的说:“不行,我不去,我一定要去参加比赛。”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
“不要,我要是错过机会参加班里的选拔,最后又能去参赛,别人会怎么看我?你不要管我的事情。”
“我不管你,谁管你?念恩,后天必须走,我们会去跟你的妈妈她们会和。你要是喜欢,那个舞蹈大赛回来再说。”她要是真的喜欢,那个冠军都可以给她,有什么难的?
俞念恩咬着唇,郁闷了好一会,才幽幽的说:“为什么必须要我去。”
容北冥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我需要你,这个理由,可以吗?”
她扭头看着他,眼底透着一些不满,他需要她?准确的说应该是需要她的身体吧?
但是,自从那天他们因为丁子谦争执过后,他再没碰过她。晚上,除了抱着她睡觉,什么都没有做。
跟了他那么久,也知道他这方面的能力,忽然平静了,她有时都怀疑他在外面一定有别的女人了。
从他的手心里把手挣脱,俞念恩叹了口气,人生就是如此的无奈。这男人想要的时候可以折腾死她,真的不碰她了,她又有些说不出的纠结了。
她,变坏了。
“怎么不说话了?”
“说了,有用吗?我拿了你的钱,不就得听你的吗?我说什么,有用吗?”她别过头去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因为生气和郁闷,音调明显有些高。
“明天逸他们会过来玩,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俞念恩听了已经失去了跟他辩驳的力气,他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自己的命运从来就没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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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俞念恩想起了舞蹈大赛的事,怎么都睡不着。
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要是以前,容北冥一定会被她惊醒,温柔的问她怎么回事。可此时耳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表示,身边的男人睡梦正酣。
她轻轻的撑起身子,把枕头垫高,仰靠在了床头上,想起男人平时抽烟的优雅样子。她很轻很轻的倾过身子,拉开他那边的床头柜抽屉,摸索着把烟盒跟打火机拿了出来。
想着男人烟瘾不算小,应该也不会介意烟味,她抽出一支烟,点燃了送进了嘴里。
轻轻的试探着吸了一口,属于烟草特有的滋味溢满了她的口腔,她不会吸烟,可也没有排斥这个陌生的味道,只是觉得抽起来很难像这个男人那般的享受。
不消片刻,烟圈自她唇际轻巧的散开,冉冉上升,渐渐扩大,最后薄薄的淡去。
俞念恩的心里被涩涩的烟草味充盈着,勾起了掩藏在心底的那些难忘的,值得思念的记忆,随即某块地方变得柔软了,酸酸的,带着刺痛,眼眶莫名的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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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俞念恩的心里被涩涩的烟草味充盈着,勾起了掩藏在心底的那些难忘的,值得思念的情愫,随即某块地方变得柔软了,酸酸的,带着刺痛,眼眶莫名的湿热。
“女孩子抽什么烟啊?”
她刚听到耳边响起容北冥半是关切,半是责怨的声音,烟已经从手里被他夺了过去。
“吵醒你了?”俞念恩扭过头,暗淡的光线下,容北冥半撑着身子,继续把她抽过的烟优雅的吸着。
烟火明灭之间,他淡淡的一笑,没有说话,其实她这么在□□一直翻来覆去,他根本没办法睡。
这几天没有碰她,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可他忘不了那天她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漠然而又万般委屈的看着他说:“你想做,就做吧!”
跟他做,是多委屈的一件事吗?要不要那个样子,可怜巴巴的?
“我们走了,心爱呢?她怎么办?”
“我都安排好了,司机周末会去学校接她过来,玲姨会照顾好她的。”容北冥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眉头紧锁。
不带心爱去,是觉得高三对她来说太关键了,让她去面对那样的事情,肯定会给她带来很大的打击。
这,也是何玉娆的意思,没有直接面对的失去,时间一长自然就会淡忘。
时间,必定是这世间最好的治愈大师,一切悲伤的、难过的、绝望的,都会随着时光的流逝,从记忆里渐渐淡去。
他伸手把她揽到胸前,也许,有一天,他们也会彼此淡忘。
有些人,有些事,只要你不喜欢,不爱,哪怕就在你眼前站着,哪怕就在你眼前发生,不经意间,就会忘掉。
他不放手,不代表她就会接受。
就如同这几日,即便是抱着她,也觉得她的心没有在她的身体里,大概已经随着钢琴王子飞走了。
“念恩,你,有心吗?”
“嗯?”她动了下,被他摁住了,“心……”
好难回答,以前她说自己是没有心的,心,已经失落了。她咬着唇,犹豫了好半天,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是对的。
“明天他们过来,你呢?要去公司吗?”
见她转换了话题,容北冥的心里微微的弥漫着不知名的痛,也许,这才是开始,到了荷兰,俞念恩只会更恨他吧?
他松开手,躺了下去:“明天我不去公司。”为了她的事,他耽误了好些公事。
以前他是公私分明得很,从不会为了哪个女人推掉公事。而自从遇上了她,倒好像成了古代的君王,万事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只是,他做的事情,如果美人不体谅,他只会得到伤心的埋怨。
俞念恩也缓缓的躺了下来,陡然间离开他的怀抱,心里空落落的,找不到底。
这一夜,俞念恩倒是做了个美梦,梦见一片片绿色的草地牧场,到处都是小河湖泊,那一条条小河宛如蓝色的缎带缠绕着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远处一座座造型古朴、色彩和谐的小屋。
☆、你是杀人犯,我要告你?。
这一夜,俞念恩倒是做了个美梦,梦见一片片绿色的草地牧场,到处都是小河湖泊,那一条条小河宛如蓝色的缎带缠绕着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远处一座座造型古朴、色彩和谐的小屋。
妈妈和爸爸就站在那片碧绿的草地上向她招手,美丽的面容一如她年轻之时,高雅大方。
“念恩,念恩……”
她跑到他们身边,兴奋地抱住妈妈:“我要跟子谦结婚了!”
“那好啊!”妈妈在笑,爸爸也在笑。
“嗯,我好幸福!”
远处,高高的建筑就像是一种艺术品,古典、优雅,像一幅浓郁的油漆彩画!
一片片绿油油的草地上是一头头黑白两色的奶牛,成群的骏马相互追逐着,白色的绵羊悠然自得,到处弥漫着绿色,连空气也飘着青草味。
“爸爸、妈妈,这里是哪里?”?
爸爸和妈妈都没有回答,只是笑,越来越开心地笑。她呆呆的看着,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是在笑声中醒来的,这个梦以前做过,也是这样笑着醒了过来。她懒洋洋地在床…上翻了个身,看到旁边空荡荡的枕头,才觉得自己的梦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对不起!”她盯着那个空位喃喃低语,然后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心里会为了那个曾今的美梦难受?她伸手摸到了容北冥的枕头,身子慢慢的靠了过去,睡到了上面。
“醒了就起来!下去吃早餐!”容北冥从衣帽间里出来,看见她横着睡在自己的枕头上,微微一笑,走了过去,“想让他们来的时候,自己还在□□睡着吗?”
俞念恩连忙坐了起来,脸色微微泛红,她急急的跳下床,空荡荡的真丝睡衣里,两团挺立的软绵绵大力的弹了下。
男人的眸色猛地暗沉,喉咙干涩,身体某处猛地紧绷绷的疼。
睡衣很短,蕾丝花边仅仅齐着大腿…根,她修长纤细的长腿就这么大喇喇的露了出来。
早晨的男人,欲…望也是很可怕的,而且他忍了好些天没有碰她了,身体里没有得到纾解的情…欲,烧得他就快要爆炸了。
恬淡的清香擦肩而过,他下意识的就拽住他的胳膊,把她拉进了怀里,手掌失控的大力揉搓着单薄衣料下的柔嫩肌肤。
“念恩……”他的嗓音低沉暗哑,带着浓浓的情…事味道。
俞念恩没有挣扎,他的怀抱,她是贪恋的,甚至暗地里想长久拥有的。
他的唇舌肆意的与她追逐、纠缠……
手指顺着她滑腻粉嫩的大腿,缓缓游移……
“你也想要?”他的手指上染上了一层湿滑,那是她动…情的证据,“念恩,跟我做,不委屈你吧?”
一贯倨傲的他,想起了那天被伤及的自尊心,还是忍不住说了会让她难受的话。
俞念恩浑身的热情,被他的话浇了个透心凉。可她还是没有更多地表现出自己的失意,反而是笑着回答:“都是成年人,男未娶,女未嫁,委屈也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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