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大学生活 by: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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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的大学生活 by:风弄-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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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来。” 

“别怕,我当然会等到正式那天才对你那样。”永祺坏坏地微笑:“我会很温柔的,真的。” 

我可怜兮兮看着他。 

想到自己将来的日子,我不得不咬牙切齿又可怜兮兮。谁叫我那么笨呢? 

“永祺,我们谈谈。”我叫他坐下来,非常认真地说:“我想了又想,觉得这个打赌不怎么公平……” 

“你想反悔?”永祺跳起来。 

“不是反悔,我不过是想……” 

“你想改条件?” 

“嗯。”永祺真聪明,一猜就中。 

永祺摇头,一脸最心爱的东西要被人抢走到表情:“不行。你根本就是想反悔。” 

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跳起来。 

“就当我想反悔,那又怎么样?”我豁出去了,对着永祺吼:“你还能找公正人来证明我们的打赌?你告到法庭我都不怕你!” 

永祺显然很生气,他直勾勾盯着我,忽然摆手就把桌面的麦当劳全部扫到地上。 

他沉声说:“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在一起。” 

我的心猛然颤了一下。 

“你想反悔,你居然想反悔……”永祺象受了委屈的小朋友一样在原地喃喃,他似乎受不了这个打击,伤心地走了出去。 

“喂,你去哪?” 

看见他失望的背影,我一阵愧疚,差点扑上去抓住他,告诉他我不反悔,当他的人就当他的人。最后一刻,我制止自己这种相当于自杀的愚蠢行为,怔怔看着永祺离开。 

 

整个下午怅然若失,我呆在公寓里,连最后一科的分数都提不起劲去看。 

反正永祺肯定赢,而他也被我伤了心,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这个时候,打赌谁输谁赢似乎已不重要。 

屋子空荡荡的,我心里难受极了,几乎想大哭一顿。 

永祺伤心了,他会不会哭?我忽然想起永祺的眼泪,晶莹剔透,他曾抱着我,在漆黑的夜晚为我的记过而流泪。 

我孤零零靠在床头发呆,想着永祺,眼泪莫名其妙冒了出来。当我回过神来时,永祺已经在我面前。 

“哭什么?”永祺用指尖在我脸上轻轻滑动,把我的眼泪一滴一滴挑起来。 

“谁哭了?”我粗声粗气地说,抹脸,把头垂得低低。 

“打赌的事……”永祺也低头:“算了吧。” 

“嗯?”我抬头,十二分诧异。 

“取消打赌好不好?” 

我看着永祺,又感动又高兴,觉得他真是世界上最好的表哥加同学。 

“永祺,你真好。”我动情地夸他。 

“那么说,打赌取消了?” 

“当然。”我伸手和他勾指头:“打赌取消,就当没有这回事。我还会帮你洗碗洗衣服,嘻嘻,我一定会对你更好。”为了表扬他的进步行为,多干点活也没什么啦。 

一和我勾过手指,永祺也高兴地笑起来。他挠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瞳瞳……” 

“嗯?” 

“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 

“什么事?难道你的考试成绩都是抄来的?”反正打赌已经取消,我非常大人有大量地拍拍他的肩膀:“不要紧,能抄也是本事。不过你要小心,大考抄袭被抓到是要记大过的。” 

永祺看着我,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你的总分比我高。” 

我当然不信,摇头说:“你不用安慰我,前面四科我都看过了,你的总分已经比我高了六十六分。我物理再高也不可以赢。” 

“我的物理试卷不见了。” 

“什么?”我跳起来。 

永祺的样子不象说谎,他无奈地耸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物理试卷会不见,结果我的分数为零。老师说可以给我一个补考的机会,但分数不可以记入全班总分排名,否则对其他同学不公平。” 

怪不得他这么好呢。 

上当的感觉浮上心头,我恶狠狠瞪着永祺,片刻前对他的所有感情烟消云散,我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欺骗我!” 

“我告诉你。”永祺又装无辜:“而且,明明是你想反悔的。” 

“我如果知道你的试卷掉了,怎么会反悔?”我对他大吼:“你隐瞒情报!” 

上帝啊,为什么你在给我机会前不通知一声? 

扭转大局的机会居然在我眼皮底下溜走了。 

我苦。 

我捶胸顿足半天,几乎效法孟姜女把公寓大楼吼倒。 

最后,永祺搂住我,露出赖皮脸:“反正打赌已经结束,谁也不占谁的便宜。唉,难为我努力学习。来,亲一个慰劳慰劳我。”也不等我开口反对,嘴已经凑了过来。 

“呜呜……呜呜呜……” 

一点也不公平,明明输的是他。 

他应该搬出公寓,从此对我言听计从,必恭必敬,而且不得再向老妈告状。 

但他久违的热吻魅力惊人,我竟沉溺其中,把该严重抗议的立场都给忘了。 

 

于是,生活回复往日的平静,不,是往日的悲惨。 

我依然是世界上最可怜的表弟兼同学,为永祺做牛做马。 

永祺自从表现他超常的学习天赋后更受欢迎,每到一个角落都被大量女生包围起来,最糟糕的是,居然开始有男生也加入仰慕的行列。 

期末成绩计算出来,紧绷的气氛完全松懈下来。由于我的高等数学败笔和永祺的物理试卷丢失,全班第一名成了谭妙言。何东平大跌眼睛,瞧他的傻相我直后悔,当初他认定全班第一是永祺时怎么没跟他打赌。 

永祺越来越黏人,白天晚上跟得死死,只要没有旁人就开始毛手毛脚。 

他的吻技逐步提高,总能在不知不觉中让人昏昏沉沉。随着他吻技的提高,我的觉悟也逐步提高,从开始的“坚决不让敌人侵犯”进步到“牺牲小我,保全校园所有美丽的花花草草”。 

阵地,开始一步一步失守…… 

“又干什么?” 

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地出了浴室,立即就被某人拉到怀里。永祺用鼻子东嗅西嗅,笑着说:“瞳瞳好香。” 

“废话,洗完澡当然是香的。”我翻个白眼,打算推开他。 

“让我亲一下。” 

“喂,你已经亲了很多下了。” 

“那你亲我一下。” 

一亲之下后果可大可小。我英明地摇头:“不亲。” 

永祺拉下脸,又开始装可怜:“呵护备至……” 

“乖喔。”我摸摸他的脑袋,力道就象抚摸一只摇尾巴的小狗一样温柔,朝永祺做个鬼脸:“我已经呵护了,你再捣乱,小心我无法控制反射性暴力。”挣开永祺,往床上舒服地一躺。 

永祺当然急忙爬了上来。 

“不许动,给我仰面躺好。”在他有所动作前,我再次英明了一把,沉声命令:“把手放在腰上,睡觉姿势要正确。” 

他乖乖躺好,和我并肩睡着,闭上眼,又悄悄睁开。 

“瞳瞳……”永祺压低声音:“奖励。” 

他的声调和讨赏的小家伙一模一样,我觉得有点好笑。忍着笑竖起上身,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样的奖励自从期末考试总分出来后就开始实施,只要他表现让我觉得满意,我就给他一点甜头。经过几天,我高兴地发现这方法对永祺的无法无天还真能有所控制。 

我轻轻吻了他一下,心里也有点高兴,不禁朝他笑了笑。刚想回到原位好好睡觉,腰上一股大力涌来,永祺居然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永祺,住手!” 

搞什么,怎么一转眼又控制不住了? 

永祺压在我上面,笑得好贼:“瞳瞳,我们今天来一次吧。” 

“不来不来!”我拼命摇头。这几天虽然奖励策略行之有效,但是莫名其妙的,我往往到后来就神智不清,结果一连几天让永祺“来了一次。” 

“瞳瞳,明天就放假了。”永祺忽然凝视我,沉声说:“我们要分开啊,开学才可以见面。” 

“分开?”我愣住。 

对啊,明天开始放假,大家都要回家。我今天已经收拾了行李,竟没有意识到要和永祺分开。 

印象中,好像永祺永远不会和我分开似的。 

我一时忘了挣扎,怔怔看着永祺:“你不是要吃老妈做的红烧子鸡吗?” 

“你不是不喜欢我到你家去吗?” 

我皱眉:“当然。” 

“那我只好为了你放弃红烧子鸡了。”永祺叹气,忽然又微笑起来:“瞳瞳,本学期最后一次……” 

我也叹气,心里一阵难过。 

想想这也无所谓,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唧唧歪歪大废周章?再说,永祺哪次没有得手。看着永祺的微笑,又有点心酸,实际上,每次舒服的都是我,真是有点对不起永祺。 

我放弃抵抗,破天荒点头。 

永祺笑得灿烂极了:“那我开始了。” 

熟悉的手,在腰间摩挲,片刻就轻巧地把衣物全部脱了。 

被他含住下面的时候,我轻轻呻吟,弓起身子。袭击的电流让我全身酥麻,我虽然躺在床上,却觉得自己正缓缓飘向半空,只好伸手抓住永祺在下体徘徊的头。 

“永祺……” 

“嗯,我在这。”永祺含含糊糊地说,不断用舌尖刺激我。 

我急促地喘气,开始扭动。沸腾的欲望被永祺催发到极致。 

永祺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他照顾我的每一个地方,无微不至。这一刻我不能不承认他的照顾让我舒服到了极点。 

永祺似乎懂得我哪里有需要,他的舌头刷过我最渴望他触碰的地方。 

在细微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中,我又看见那道耀眼的白光。射到永祺嘴里的时候,我几乎有哭泣的感觉。 

“瞳瞳,”永祺直起腰,把我搂在怀里:“舒服吗?” 

他低沉地笑着,额头上全是汗。下面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戳着我,我低头。 

永祺有点胆怯地抓住我的手,问我:“帮我摸一摸好吗?” 

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蛮横暴力,到最关键的时候,却总是怯生生的,一看我不对劲就自己打退堂鼓。 

他强迫我这个强迫我那个,但似乎从来没有强迫过我帮他做最贴身的事情。 

我直勾勾看着他,永祺似乎没了信心,低头喃喃:“不肯吗?不肯就算了,唉,最后一天你也不肯合作一……” 

我忽然心血来潮,霍然坐起来把他反按在下面。 

“瞳瞳?” 

“闭嘴。”我狠狠瞪他一眼,心扑通扑通跳得太厉害,连说话也很困难。我按着他,认真地威胁:“如果你以后敢拿这个威胁我,我就每天扁你三顿!” 

不管他是否把这个威胁听进去,我象个色狼一样扯开他的裤子,眼睛一闭,张口就含。 

“嗯!” 

“不要叫这么大声,你丢脸不丢脸?”我含着他的东西,艰难地含糊说话。 

现在才知道用嘴做真的很辛苦。 

永祺凄惨地小声说:“你不要用牙齿,咬到我了。” 

我暗地里做个鬼脸:“哦,对不起,人家第一次嘛。”我吐出来,定睛一看,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能把这么大的东西含进嘴里。 

“咬疼了吗?”我帮他摸摸。 

“不疼。”永祺一脸幸福:“瞳瞳,你真好。” 

我的脸顿时火红一片。 

“废话少说,快点把窍门告诉我。”我的舌头几乎打结,好不容易把话说出口:“你能帮我做,我当然也能帮你做。” 

又一块重要战地失守。 

筋疲力尽睡去,第二天起来,才发现经过一夜,更加无法面对事实。 

“我送你去车站。”永祺帮我提起行李。 

我呆呆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又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 

他默默把我送到车站。 

“我送你进站。” 

我们一同进了车站,最后,我很惊讶地发现他手里捏着另一张车票。 

他朝我笑笑:“想了半天,还是送佛送到西好了。” 

我愕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冒汗,只好冲他瞪眼:“哼,你这个骗子。” 

车开动了,看着窗外的景物,我忽然发现坐车有个伴也是好事。低头悄悄露齿一笑,黯然的心情开始变好。 

“瞳瞳,我要吃苹果。” 

“瞳瞳,我要喝水。” 

“不是,我要喝瞳瞳手里那瓶。” 

“我想睡觉,瞳瞳,你不要动,让我在你腿上靠一靠。” 

不到一个小时,关于坐车有个伴是好事的推论被我完全推翻。我不断朝永祺挥拳威吓,在威吓之余不得不苦命地帮他削苹果,递水,还要充当枕头的角色。 

对面两位老大妈一脸同情地看着我,边赞边叹:“唉,现在的年轻人难得这么会照顾人的。小哥,这位是你弟弟吧?” 

弟弟?我低头看着在腿上睡得正香的永祺,挤出一个苦笑:“呵呵,这位是我家主子。” 

 

永祺终于在我的大腿由于血液不流通而废掉前醒来。 

“哎呀,这么快就到了。”他高兴地看着窗外,居然不对一直承受他重量的我表示谢意。 

从头到尾,他帮我找了无数麻烦,唯一做的事就是帮我拿行李。 

下车后,行李当然也是他拿。 

“姨妈,我和瞳瞳回来了!”才走到门口,永祺就大叫大喊。 

老妈爱永祺如命,让她看见永祺帮我拿行李,不知道会干出点什么事来。我连忙跑前几步,抢了永祺手上的行李,狠狠瞪他一眼。 

老妈的身影,立即出现在门口。 

我以为她肯定会高八度充满感情的叫一声“永祺”,因为在老妈心里我这个儿子向来没有什么地位。不料她一出现,目光立即停在我身上,怔怔看了半天,表情激动万分,最后居然高八度充满感情地叫了一声: 

“瞳瞳!”一把将我搂在怀里。 

我被老妈突如其来的热情感染,手中的行李啪嗒掉到地上,在老妈怀里大叫一声:“妈!”居然连眼光也湿热起来。 

“瞳瞳,你怎么一直不给电话给妈?你还在生妈的气?”老妈摩挲着我的头,叹道:“妈知道有的事不能只怪你,你有这个毛病,心里一定也很难受。可妈……妈居然还动手打了你……” 

我胡涂了半天,才想起在老妈心目中我已经是同性恋者,脸黄了一半。 

“妈……其实……” 

“永祺一直打电话来,叫我不要刺激你。他说你的情况已经好多了,就是人瘦了。”老妈看看我,心痛地皱眉:“真的瘦了。可怜的孩子,你压力不要这么大,别的事妈都可以接受,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真是世上只有妈妈好,我着实感动了一把。 

“妈,考试肯定会瘦一点的,我用功嘛。”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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