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牛记(十二生肖系列之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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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牛记(十二生肖系列之牛)-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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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这里是不是真的落下过凤凰,也不管这里是不是真的出过一国之母,江淮城的凤凰山确实灵秀无比。
              凤凰山上有一座道观,叫做清云观。
              清云观自给自足,不接受外界香火,所以一向显得冷清。
              夜深人静,静悄无人的时候。
              清云观后的一间房子里,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上方身形略健硕的人有着一张俊美的容颜,一双邪气的桃花眼带着诱人的春光,而下方身形略显纤瘦的人长发披散,精致的容颜透着妖娆与美丽,潮红的脸庞带着无尽的风情,美丽的眼眸半张,望着身上的人,红艳的嘴唇轻吐令人心情激荡的呻吟声:「九,快,快一点,再深,深一些,啊,啊,九……」
              那妖娆的长发美人修长的双腿一抬,将覆盖在他们身上的锦被踢开,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让充满春情的房间陡然升温。
              白皙的双腿张得大大的,坚挺的玉茎摩挲着身上人平实的腹部,丰腴白皙的双臀深处紧紧地含着贲张的剑刃,修长的身体随着那剑刃进出不住地颤抖,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满是晶莹的水滴。
              「华阳,华阳。」上方的俊美男子有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此时透着意乱情迷,喃喃地叫着那妖娆之人的名字,深深地摆动着腰肢,听着身下人儿妖媚的呻吟声,他俊美的脸庞开始往下滴汗,似乎并不感到满足,他稍稍退离那幽深湿润的秘道,伸手将身下的人翻转过去,让那妖娆的人俯卧在床上,曲起那白玉一般的长腿,让那丰腴的双臀高高翘起,然后再一次深深地闯入。
              「啊……」火热的剑刃深深地闯进了那早就被深深开拓过的深紫花蕾,熟悉的脉动摩挲着花蕾内部那敏感的媚肉,让那妖娆的美人儿禁不住尖叫出声,「九,别,别这样,我,我受,受不了……」
              修长的手指绕过那纤细的腰肢,紧紧地攥住了那坚挺的玉茎,男子邪气地在那白皙的耳边吐着气息:「华阳,不行,不行,你要与我一起。」
              「啊。」白玉一般的身子颤抖着,深紫的花蕾开始了剧烈的收缩,「九,九。不,不行了……」
              「嗯……」剧烈收缩着的紫色花蕾让那俊美的男子浑身打了一个哆嗦,邪邪的笑了笑,用力地抽出了剑刃,在身下那人不满地靠过来时,一个大力的深深挺进,让那身下的人惊叫了一声,深埋在花蕾里的剑刃疲软了下来,浓白的汁液慢慢地在剑刃的四周溢了出来。
              白玉一般的身体无力地伏在柔软的褥子上,精致的容颜带着一抹浓浓的倦怠,白皙的指与身上的人紧紧地把在一起,两人就着结合的姿势缓缓地侧身相拥。
              「你这个人,真是……」懒懒地将柔软的身子偎进身后那个温热的怀抱,华阳子皱起了眉头,「你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来找我商量事情的……嗯……」
              俊美男子轻笑一声,腰肢轻轻地动了动,看到身下的人妖娆的眼眸娇媚地睨了他一眼,心头禁不住一荡,低头轻柔地吮住了那红艳的双唇,低声道:「本来是找你商量事情的,可是一看到你……」
              柔顺地将灵舌送进那粗鲁的双唇里,敏感的身子因为唇齿之间引起的情潮一阵颤栗,感受着身体里那慢慢涨大的剑刃,华阳子低喘一声,将那俊美男子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坐上他,乌黑的眼瞳里情欲弥漫:「九,我要你……」
              俊美男子伸手扶住那滑腻的纤腰,腰杆一顶,看着身上那妖娆的容颜再度染上情欲的色泽,他痴迷地道:「好,我给你,华阳,只要是你要的一切,我都给你……」
              「真乖……」妖媚的笑颜里,带着令人心旌动荡的春情,然后慢慢地俯下了身。
              幽暗的厢房里,漫开了无尽的春情,直到消散于无形……
              一切的情欲气息,在寂静的夜里渐渐淡去,华阳子从沉睡着的俊美男子身上缓缓起身,玉足轻柔地跨出床榻,白生生的身子在沉黑的房间里看起来十分显眼。
              随意从地上拾了一件衣裳,披在身上。然后,妖娆的身段轻盈地踏出了房间,缓步轻移,在月色里走到了一间矮小的房间前。
              轻轻地推开了房门,邪媚的眼眸望着那蜷缩在房间角落里的身躯,缓缓地笑了笑,身子微蹲,支起那昏迷不醒的男子脸庞,浅浅的月辉下,那俊美的脸庞与刚刚正和他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男子竟有五六分相似:「长得倒还真是挺俊呢……」
              轻呵着气息,妖美的容颜慢慢地覆上那俊美的脸庞,却在双唇相交时,带着妖娆的笑颜,退了开来:「段公子醒了?」
              在黑暗的厢房里蜷缩成一团的人,正是醉月楼里被人击昏的段今生。
              缓缓张开的眼瞳色泽极浅,映在穿过黑暗落来的月光里,看起来像是透明的一样,带着冰冷的神情,段今生慢慢地坐正了身体,打量着那背对月光,整张脸隐在黑暗里无法看清的男子,低声道:「你要什么?」
              妖娆的人静默着,就在段今生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柔声道:「我要的很简单,就是段家买下的那只青玉卧牛。」
              又是为了青玉卧牛。
              段今生默默地看着那个身形修长的男子,缓缓地张开了口:「只是青玉卧牛?」
              「只是青玉卧牛。」妖娆的声音,略有些低哑,却有着勾魂慑魄的妩媚。
              段今生皱了皱眉,手动了动,黑暗里一阵布料破撕裂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他将刚刚撕下来的布料递给了黑暗里的人:「把这个交到我府上一个叫做韩七的人手里,他自然会将你要的东西带过来。」
              「韩七?」邪媚的眼眸微眯,看着那俊朗的面庞。
              段今生为那声音里的困惑而轻笑:「韩七。」
              看着那突如其来的人又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段今生的眉头开始拧了起来,韩七。
              韩七,希望你不只是韩七……
              第五章
              江淮寒家。
              黑墙白瓦,曲院回廊,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掩映在随处可见的绿丛中,闹中取静,显得十分清幽,如一幅清幽宁静的水墨画卷。一泓清澈的湖水将这幅水墨画卷缀上了几分灵气,层层迭迭的假山,围绕在湖水四周,就在假山边上,建有一座八角亭,亭子三面环水,显得很是清静。
              寒惊秋站在寒家泌幽湖边的亭子里,看着一幅冬梅傲雪图在那白衣胜雪的人手中一点一点的呈现在那张宣纸上。
              白衣胜雪的人已放下了手中的笔,慢慢地抬起了一双冷冽的眼眸,看着那一身青衫的寒惊秋,雪白的肌肤,与寒惊秋如出一辙的容颜,衬着冷冽的眼眸,美得仿佛是冰雕出来的美人一般,让人远远看着,就觉得浑身发寒:「你今天去醉月楼了?」
              对于那白衣胜雪的人知道他的行踪,寒惊秋倒是一点也不吃惊,犹豫了片刻,他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一只精巧的荷包,放在那幅冬梅傲雪图上:「惊秋自知犯了寒家家规,只是,事关青玉卧牛,惊秋才会去醉月楼与段家人相会……」
              雪白的手拿过荷包,打开,取出里面那只晶莹剔透的玉牛,冷冽的眼眸里带着探寻:「他就这么给你了?」
              「不是给。只是按着模样,把那只大的做出来。」寒惊秋看着那双冷冽的眼眸,斟酌着字眼柔声低语。
              「做只大的?」轻哼一声,那张冰彻的容颜流露出一抹不屑,「他是觉得还不够乱吗?」
              「惊秋觉得他的主意还是不错的。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不按牌理出牌,在暗处的人,若是乱了阵脚,对我们来说不是更有利吗?」寒惊秋看着那张脸庞上的神情,忐忑地低语。
              那双冷冽的眼眸微微一转,在那张清润的脸庞上仔细地端详了片刻,忽地皱了皱眉,眉宇之间流露的不悦,让那身冰寒气息更加地浓厚,良久忽地轻叹了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张薄薄的纸,递给寒惊秋:「惊秋,这是知府的文书。」
              纤细的手指快速展开,看着那纸上所写的,清润的脸庞显出一抹惊异:「爹,知府大人分明是在为难我们玉石斋啊!」
              「为难。」那白衣胜雪的绝美人物,竟然就是玉石斋的当家,寒惊秋的爹——寒文止。与寒惊秋如出一辙的容颜,却因为那股冰冷而显出完全不同的美丽,眼角眉梢淡淡的细纹,让他看起来不再年轻,却让他更多了一种岁月的沧桑感。他低下头,看着那一枝傲雪寒梅图,「他们是官,我们是民,民不与宫斗,我们只能照办,如果不照办,寒家就无法再存续下去。」
              「可是,爹……」看着那冰冷的气息化成浓浓的愁绪,寒惊秋抿了抿嘴,「段今生这样做,未尝没有好处。大的青玉卧牛完全没有下落,假的出来,持有真的那一只的人,必定坐不住,会自暗处现身……」
              静静地抬起眼眸,寒文止看着那个长得与自己十分相似的容颜,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语:「段家少爷长得好看吗?」
              愣了愣,寒惊秋眼前浮现出那一双桃花眼,脸忽地一红,讷讷地点了点头。
              寒文止叹了一口气:「为了青牛的事情,也是为了寒家好,这个家规犯得有理由,我不会罚你。青牛的事情既然已经交给你去办了,要怎么做就不需要再来问我。我有些累了,你下去吧。还有……」
              看着听到他的话之后转身离去的身影,寒文止忽地出声叫住了寒惊秋:「记住,不要与段家人有太深的纠葛。」
              「是,那么,孩儿告退了。」看着那露出几分疲倦的绝美容颜,寒惊秋低着头,缓缓退出了亭子。
              摆了摆手,看着那渐渐远去的青衫身影,从桌上拿起那只透着莹莹青光的玉牛,寒文止的容颜带着一抹忧虑:「只不过是一对青玉卧牛,想不到竟然牵扯出许多恩怨。段家天绣坊总号被烧,又有人闯进段家,看起来……」
              「老爷。」
              一阵轻悄的足音,在亭子外站定。
              寒文止抬起头,看着那人,低声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
              听了对方的话,白皙的手缓缓地捏紧了掌心里小巧的玉牛,寒文止带着困惑,喃喃地低语了一声:「这青玉卧牛,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竟然有那么多人要找它……段家又与它扯上了什么关系?那些人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段家为难?」
              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玉石斋的小楼后面,有一个院子,院子里还有一幢两层的小楼,四周高耸的青松,将小楼与玉石斋隔了开来,因此显得很幽静。
              松林里,神色匆匆的孟星海手上捧着一只匣子,正三步并两步的往那小楼走去。推开小楼雕花的大门,楼里的幽静并没有让他感到奇怪,他只是快步地走向楼梯,走到楼梯尽头的时候,他轻轻地叩了叩门:「少爷,您在吗?」
              门里面,清柔的声音飘泄了出来:「进来吧。」
              「是。」孟星海推开门,走了进去。
              幽静的小楼里,飘散着熏香的溺溺青烟和淡雅的香气,让这小楼的气氛很是优雅。孟星海走进去的时候,小楼半卷的竹帘里,修长的身躯衣衫半褪,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他低下了头:「少爷,这是您要的东西。」
              将身上半褪的青衫拉起,遮住了身体,坐在墙角,看着铜镜里那张清俊的容颜,从桌子上取过一张薄薄似纸非纸似皮非皮的东西,对着铜镜缓缓地贴合在脸颊上,镜子里,清俊的脸庞立刻变成了一张普通的脸。
              再从桌子上拾起笔,沾了些许的墨,在那还显得有些细致的脸庞上加上几笔,那份细致立刻隐没。再从桌子上取过一个圆圆的盒子,打开盒盖,从里面挖出了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均匀地抹在脸上,手上,白皙的肌肤立刻变成了匀称的黝黑色泽。
              镜子里的人,显得有些憨厚,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乡野村夫,那模样,却是段家新进府没有多久的花农——韩七。
              「少爷,」孟星海只是低下头,当作没有瞧见,将手上的匣子放在桌子上,然后退开了两步。
              韩七,不,寒惊秋清润的眼眸转头看了看,然后站起身,走到桌边,伸手拿过那份量颇沉的匣子,打开,看着里面厚厚的一迭册子。在桌边的椅子上坐定,小心地翻看着里面的每一本册子,看着,看着,眉头忽然皱了皱:「这杜重九是什么人?」
              「杜重九?」孟星海挑着眉头思索片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接着道,「他是段夫人的堂侄。已故的段夫人年幼时便双亲俱亡,是由堂伯一家照顾。嫁入段府后三年,段夫人堂伯一家遭了变故,全数亡故,只留下了杜重九一点血脉。段夫人听说后,便将他接到了段家,一直在身边照顾着。因为段夫人视如己出,所以这杜重九算得上是段家的二少爷。」
              「你是说杜家所有人全部亡故?」寒惊秋皱了皱眉头,脸上的人皮面具显出一点困惑的表情。他的人皮面具制作精良,不但面容生动,连表情也与真正的脸孔一般无二,让人看不出来,「是因为什么?这杜重九又是什么本事,竟然能够平安活下来?」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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