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出,听得人群中一声嗤笑,艼本是气急,温冷眼扫视人群,却看见一双微眯的清目直直的看着她,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笑意。
墨潋看着那人老神在在地看戏,眼中虽是依旧平淡无波,心里却是思绪变化万千,如今敢当面不给温艼面子的,只有二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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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深宫魁首 首推奔泪求收啦
二公主是与温艼并非一母所出,但是二公主在先帝眼中的分量却比长公主要大,正因为如此,这两位公主向来不和。
温艼皱一下眉头,不理会二公主的嘲讽,看墨潋一直盯着自己看,却不做声,不禁心里有些发毛,更有这么多人看着,一时挂不住脸,恼羞成怒,素手扬起。
墨潋依旧不动声色,她明明知道温艼的巴掌是照着她的脸扇过来的,可她却没有一丝躲闪的迹象,因为,温穆飏把自己托付给了王妃照顾,不是吗?
“娘,你这是做什么!”
墨潋看着郁凝横在自己面前将温艼的手拦了下来,她平静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异色,甚至她自己已经不动声色地退出了这场戏。
“你!你给我让开!”
温艼尖锐的五官因愤怒而稍加扭曲,想把郁凝拨开,又怕伤了自己的宝贝女儿,看郁凝丝毫没有退让,愤怒地甩开她的手。
温艼走近墨潋,她的声音低得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我告诉你,别得意地太早,你娘还只是个开始!”
墨潋侧脸靠近温艼,听得她这句话微微勾起了嘴角道:“一品沁夫人也才只是个开始,只是区区一个一品头衔当然不能与长公主抗衡,毕竟,长公主手里还有……”
墨潋突然停住了要说的话,倾城的脸上荡起一个大大的笑,却让温艼冷不得一个寒颤,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众人都听不到她们到底在说什么,只看到温艼脸色变了又变,墨潋则面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二公主微微弯起嘴角,眼中目光却是犀利无比,她紧紧盯着两人,眼中多了几分探究。
人群中一抹黑影闪过,墨潋目光扫向身后,却早已没有了踪迹,看着私语的贵妇,却是一点察觉都没有,一粒极小的黑色药丸碎在墨潋指尖,散发出不易察觉的味道。
“太后有旨,传沁夫人问话……”
一声鸭嗓的唱喊腔调不失时机地传来,闹哄哄的人群顿时没了声音,目光又一次落在了墨潋的身上。
墨潋无波的水眸闪过一丝异色,很快又隐了下去,缓缓跟在了那宫人身后,温艼和郁凝似乎都有话,却忍住没有出口,太后的懿旨,没有她们分辨的余地,只有遵从。
墨潋随着宫人离开,这戏也没得看了,众人无事一般,相互道别也离开了。
二公主后退两步,脚尖挑开刚才墨潋站着的树下,她不着痕迹地四处看了一眼,又抬起头,这才发现那树上盘着一条手臂一般粗的青蛇,只是如今却一动不动,像是被雄黄定住一般。
唇角勾起,二公主望着墨潋离开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侧身上马,只听一声嘶鸣,瞬间便消失了踪影。
祥瑞宫内,太后浅尝一口宫女递过来的香茶,垂眉细细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墨潋,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太后将茶盏放在桃木桌上,青花瓷盏轻轻磕在桌沿,发出一声脆响,在宽旷的祥瑞宫回响,不由得让人心中一抖。
太后看着墨潋,在她抬起头的一霎,面上闪过一丝异色,指尖不自主地抖了抖,很快又恢复平静,又看了两眼,才说:“起来吧,赐座。”
“谢太后。”
墨潋起身,虽然已经跪得双腿有些发麻,但还是强忍着起身,暗自咬紧了牙,倾城的脸上依旧是往常的淡然无波。
抬眸看一眼,座上太后满头青丝偶尔掺杂几根线,华发尽数用镂空雕刻双凤呈祥金扣绾起,几颗珍珠翠钗点缀,一海棠步摇艳丽不可方物,看她眉目之间,当初风情依旧可见,皓腕上的一对应松翠竹碧绿翡翠镯子,使一身的装容更加完美,精致浅描的妆容更衬出这后宫之主的威严,这,就是曾在三千粉黛中傲然独立的女人!
墨潋看着,目光稍稍低垂,平淡表情极好地掩饰了心里稍许的不安。
“你……是在青楼长大的?”
太后盯着墨潋那张倾城的脸,似乎思考了很久才决定问出口。
“回太后,墨潋的确是在青楼长大。”
墨潋无波的脸上并没有太后想象中出现很大的情绪,依旧是平静淡然,完全没有被人揭开伤疤而变得惶恐或者羞愤,甚至,似乎她并不想解释自己的出身,而天与地的人生,她都似乎是坦然过渡。
太后怔住片刻,细细地打量着墨潋,她全身散发出的气质,甚至连生长于深宫的公主都不及她,可是她却在青楼这低俗之地长大,她的淡然平静娴雅淑贞,几乎没有一个大家闺秀能自然到如此,但是她却是出自烟花喧嚣之中。
盯住墨潋的眉梢,太后脑中突然闪现出一张她熟悉却又想要忘记的脸。只是,犹豫之下,仍是没有问出她想要问的话,或许并不用问,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她并不想改变现在的任何。
“飏儿既将你纳入王府,又不惜在朝堂之上置群臣的反对于不顾,想必你也定有值得他珍惜的理由,哀家也不用多说。”太后看着墨潋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接着说:“如今皇帝封你为一品沁夫人,你在王府也能过得好一些,但是,哀家需要提醒你一声,做了王府的女人,就要恪守王府的规矩和礼节,好好服侍王爷和王妃,尽快开枝散叶才是正事,其他一概无需多想,哀家眼里容不得沙子。”
“臣妾谨遵太后教诲,定会尽心尽力服侍王爷,听从王妃差遣。”
墨潋听出太后话里掺杂的无尽威严,却没不似温艼的排斥,这是一个婆婆对媳妇的教训,她稍稍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
“行了,你先回去吧,这样突兀的喊你过来,凝儿该担心了,定是飏儿将你托付给她。”太后倒是了解温穆飏的作风,或者,这个儿子她太了解,所以觉得管束不了。
“墨潋初来,王爷关怀,王妃怜爱臣妾才会处处维护。”
墨潋顺着太后的话,本是稍稍冷艳的面上浮现一丝柔和,低垂双眸,稍显出一丝娇羞。
“嗯,你们能相处的好才能让飏儿更有精力协助皇帝处理国事。”太后看墨潋一眼,轻摆手,道:“退下吧。”
“妾身告退。”
墨潋福身,跟着引路的宫女往外走。
“闲暇之时,让凝儿带你进宫来陪陪哀家。”
刚要踏出祥瑞宫,太后一句话让墨潋停了脚步,转身又行一个礼,说道:“是”这才真身出了祥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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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各怀心思
夕阳斜下一片彩霞,柔和的余辉洒在墨潋身上,映红了她勾起的嘴角。这样的太后,她没想到过,没有之前想象的那般严厉,只是,毕竟是深宫独占鳌头的女人,她的城府不是自己能探测的,不过,看她刚才的欲言又止,似乎是对自己在青楼长大有些惊讶,只是,这种惊讶超乎了墨潋的预料,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平缓的步子踏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墨潋跟着引路的宫女,心里却有了另一个打算,她不知道自己的推测是否是对的,但是,她愿意赌一把,其实,从她离开艳香阁,这一切都是在赌。
墨潋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祥瑞宫,一袭白衣的女子从帷帘之后走了出来,单膝跪在太后面前,银色的面具遮住她的大半张脸,将她的容貌隐在了面具之后,只是,削尖的下巴和漆黑的双眸仍张扬着她的美貌。
她是太后身边唯一单独培养的死士,太后赐她名字木槿,她只听从太后差遣,几乎除了太后,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彻查。”太后缓缓吐出两个字,庸懒地合上双眸,双眉之间稍显郁闷之色。
女子没有说话,干净利落的起身,转身消失在祥瑞宫。
“会是你吗?”太后低喃,面上难掩痛苦和愤恨。
一个个破碎的画面在似是在眼前重放,笑语和痛楚全数灌进脑海里,两行清泪滑落,如嫣的双唇不禁轻颤,或许她做错了。
看到墨潋的那一刻,郁凝紧绷如弦的心终于缓和下来,她不知道太后宣墨潋的意图,只是,温穆飏交代的事情,她从来都没有出过岔子,这次,难免让她有些提心吊胆。
墨潋走近郁凝,微微福身,脸上依旧平淡如水,平静地让人看不出她的喜怒,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
“好了,如此我们便回王府吧,王爷可是把你的安危交给了我,千万不能出了岔子。”
郁凝淡淡点头,脸上稍显一丝惊讶,又很快消散,门径熟路地布置好一切,准备回府。
“有劳王妃挂心了。”
墨潋还是淡淡的声音,无波的水眸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平静轻飘,却又不失端庄。
“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以后共同服侍王爷,自是相互照应。”郁凝拉过墨潋的手,温软的话语里没有一丝做作,正欲转身,又说道:“你我在同一屋檐之下,只以姐妹相称便可,不必拘泥于太多礼节。”
墨潋点头,跟着郁凝上了马车,一路上相对无话,一个是正理端坐,一个是平淡沉默。
是夜,斑驳的月光透过窗前的茂树倾洒在窗前,窗子半开,丝丝凉风灌进,吹得烛心晃动不定。遣退了素儿,墨潋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星空,心里没由来地平静。
猛然,后背传来一片温暖,墨潋转身正对上温穆飏灼热的目光。
“你怎么……你不是……”
墨潋看着眼前的温穆飏,脸上盈然一片惊讶,只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话都说不清楚。
温穆飏将墨潋捞进自己的怀抱,性感的嘴角扬起,似乎对她的惊讶很满意,双唇吻上墨潋的,细细地品味着她的美好,好久都不舍得放开。
“我放心不下你,回来看看。”
似乎感觉到墨潋呼吸不畅,温穆飏这才放开她,一脸笑意地回答着她没问出来的问题。
墨潋面上一红,也不说话,将头埋进他的胸口,双手又紧紧地攀着他的脖子,心里不由的生出一种踏实感。
“我没事,只是太后宣我问话耽搁了一会儿。”墨潋抬头看温穆飏脸上闪过疑惑,轻轻地在他唇角印上一吻,接着说:“太后只是交代我要好好侍奉爷,还要和王妃好好相处,还有……太后说闲暇之时让我跟王妃去陪她。”
墨潋说着,突然一顿,将开枝散叶的话咽了,面色闪过一丝暗色。
温穆飏没有注意到墨潋的异常,只听得她后面的话,嘴角飞起一抹极大地笑意,这说明,太后是承认她的!
想到之前在朝堂上他全然不顾大臣的反对,却唯独在乎太后的态度,毕竟是他的母亲,不管怎样,断然不能太违背她的意愿,如今太后应允,再也没有什么担心,他终是将她留在了身边。
“为何现在还没睡?”
温穆飏将她锁进自己的怀抱,紧抱着又不失温柔,稳健的心跳声,他自己都能听得到。
“你不在,睡不着。”
墨潋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两颊腾起一片红晕,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又紧了紧。
听到她的话,温穆飏轻轻一颤,嘴角扬起大大的笑意,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双唇贴了上去,霸道又轻柔,她的美好,让他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欲罢不能。
墨潋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羞涩的回应着他,他的力道加大一分,她就越靠紧他一分,心里似乎就充实一分。
“从今天起,你就是沁儿。”温穆飏一边说着,深吻渐渐转到墨潋的香肩,又抓起她环在自己脖子的手,轻吻她的指尖,呼吸越来越重,道:“沁儿越来越会伺候爷了。”
墨潋被温穆飏呼出的热气引得轻轻颤抖,回手撑在温穆飏的胸前,衣衫早已被他解开,飘然滑落地上,一片的春光四散开来。
“还不是爷调教的好……”
墨潋双手轻轻拉开温穆飏的衣袍,身体又贴近他一分,红唇在他的身上印上一个个吻痕。
“是吗……那爷还得继续调教调教,免得沁儿生疏了……”墨潋幽幽的声音在温穆飏耳边响起,钩心摄魄。
温穆飏眼角勾起一丝坏笑,一个猛的起身,打横抱起墨潋就往床榻走去,边走还在继续着缠绵悱恻的深吻。
轻纱帷帐落下,跳动的烛光也羞得不敢窥伺床榻的春色,慢慢熄掉了光辉,只有月亮无奈地衬映着无法躲闪的画面。
清越小筑院外,郁凝眉心锁得紧紧的,凤眸中盈满的泪水倔强地不肯落下,咬紧的牙已经将两腮憋得酸疼,死死地盯着空旷的院子,耳边不断灌入屋内的欢愉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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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米亚西:“肚子痛……”
溪:“狮虎乃肿么了,表吓伦家!”
米米亚西:“大概素饿了……”
溪:“—_—||……”
第二十八章 并非风轻云淡
如兰在一旁却不敢上前劝郁凝回去,只满脸通红地陪在一边,看着郁凝隐忍的脸,眼底渐渐对屋里那位生出了恨意。
如兰是郁凝的陪嫁丫鬟,面上是主仆,实际却情如姐妹,如兰十岁便在郁凝跟前伺候,这么多年,郁凝从来没有拿她当过下人。
如今墨潋住进清越小筑,虽然丝毫没有动摇郁凝王妃的位子,可是温穆飏夜夜寝在清越小筑,就算是白天,歇息也是在那里,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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