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王却是皱起了浓眉,板起了声音道:“这是本王的命令!是让末末拿着的!而且你要替他保管好!”冷然的声音让我背后冷汗直起,看着他眯起了眼睛的样子,还有一丝威严和霸气在里面,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就是王者之道么?我胡乱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把那玉佩放在了刚刚兜桂花的锦帕里,然后放在了袖子里。
为什么每次见面都是让我心惊不安呢?为什么每一次我都觉得是孽缘呢?想到这里,我领了末末,对他恭敬的点头退后有礼道:“末末快要到休息时间了,我们先走了!”他看了我们一眼,似笑非笑的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挥手道:“下去吧!”“对了!”他顿了一下,这次直直地看向我,是今天第一次如此的看我,只见他唇边露出一抹纯然的微笑道:“你今天的妆容打扮真漂亮!”说罢,还拿眼睛上下看了我几眼。
而我在这种眼神下,无处逃避,只得领着末末,几乎是小跑似的离开,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而末末更是在出院子的时候说道:“娘亲,你跑慢一点,末末跟不上啦!”我点了点头,看着他小脸上漾起一抹红晕,心里又是一阵心疼与愧疚不安。而我眼神在撇向外面的时候,却发现树后极快的闪过一丝朱色裙裾,待我再揉眼睛想看清楚的时候,早已经没了那影子,好像是幻影一般。
而末末此刻在看着有些微微喘气的我,说道:“娘亲,为什么你看到这个宁王殿下这么紧张呢?”我心头立马打了个机灵,讪讪的笑道:“有么?你肯定看错了,乖儿子!好了,赶紧走吧!”我说罢抱起心不甘情不愿的他,封起他想要问的话,然后心里有鬼似的,抱着他走的飞快。
第一百五十七章喜好特殊
八月的天气还是这么的喜怒无常,明明是晴天的天气,可是临着天黑的时候却下起了瓢泼大雨,长起了铜台蜡烛,一室的昏暗烛火之下,那灯芯儿随着刮进来的凉风摇摇欲灭,却每每在快灭的时候又逐渐亮了起来,而这结果就是那室内的光明度也随着起伏不已。
檀香渺渺,奏出一曲离即而又空渺的梵音,临窗而立,屋外一片朦胧,那院子里的花草与屋内这闷昏的空间仿佛是两端一样,一边是那无边的自由,而这里却是那让人不能呼吸的窒息。
院子里随着这场雨的到来早就恢复了平静,渐渐洗涤出人间的本色。而那一切的尘世间的喧嚣仿佛都离我而去,从来不曾发现,此刻的我,如此的平静。
那漫漫的秋海棠随风摇曳出秋的身姿,飘落一地的绯艳,秋天,果然是及其让人伤感的季节,看着看着就会让人莫名的凭空惹上几缕悲伤,继而沉浸在里面无可自拔,原来,那越来越冷血强悍的外表下我的心竟然还如此的柔软。
末末大概是今天玩得狠了,所以回来不多久洗了澡就睡着了,以至于醒了会又睡着了。想到今天在院子里的情景,我的心就会无比的纠结。还有那朱色裙裾,那不是明明就是七娘子的贵人服饰么?虽然只瞟过一眼,但是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那么,她是随着宁王而来么?
而在今天我偶尔听到秋草在外面听到那八卦说,七娘子在王府里并不是多么的受宠,而王爷这几年更是改了许多,竟然再也没有往府里娶过任何一个小妾,而且,也没有听说过特别的宠爱某个女人。犹记得当时,我还嗤笑一声:“莫不是你们都吃饱了撑的没事可干么?怎么对宁王殿下的情事如此的知根知底?”而当时秋草那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道:“可不是么?宁王殿下如此的俊美。是多少女子的想要嫁的男子啊,自然他的事情要关注的多一些,更休要提他这几年不纳美人,这不是一个很大的话题么?”
正在此时,秋草秋红进来,而秋草用那头上的鎏金簪子把那火芯拨的更旺了一些,而秋红伺候我洗漱,秋草给我铺床,奶娘早就已经搂着末末睡着了,故而没有过来。而我今晚也不搂着末末了。天气渐渐短了下来,明明是晚饭后不久,却已经黑了下来。一阵清风带着那清香透过那雕花窗棂扑鼻而来,让人心肺舒爽不已,而雨势渐渐小了下来,慢慢的变成了一滴又一滴的乐符敲在人们的心田,在这空间显得那么的静谧。安宁,仿佛天和地都那么的清明。
和两个丫鬟说了会话就开口让她们去休息了,而她们也在这几年摸到了我的习惯,知道我晚上不喜被人打扰,但是两人还是在关门之前的时候忍不住的嘱咐一句:“夫人,早些睡吧。不要看书到深夜,对身子不好,对眼睛也不好。容易老的快!”我面无表情的随便的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然后她们两个放在那不放心的目光中去睡了。
容易老得快么?可是这些年我却没有什么变化啊!有时候我宁愿会时光飞逝如梭,宁愿弹指百年间已经到了垂垂老矣。那样,是不是就能很快的见到青叶?又苦笑了:可是到时候我已经白发苍苍。他又是不是能认得出我来?
换下那衣服,穿着中衣打算躺倒床上看会书。却是那从那袖子里滑出了那叠着得锦帕,只听“啪”的一声,那帕子连那里面的东西一块落地,同时一阵悦耳清脆的声音传来,我皱起眉,轻轻弯腰,费力的从地上拾起了那东西,打开锦帕却发现还在里面好好呆着。
皎洁如玉,在这或明或暗的橘光中隐隐散发出柔和清润的光芒,那么的莹润散发着幽幽的光。手感润滑,凑近烛火细看却发现:那上面是那勾连的龙纹,一龙呲牙咧嘴间威风凛凛好不大气,在那一方小小的玉佩中显得分外清晰,而那玉佩的另一面却是用小篆刻了“瑾之”两个字,难不成;这是他的表字?那么这个玉佩对他的意义来说就不小了吧,应该是他的父皇在送他的贴身礼物吧?怎么就这样送给了我的儿子?
一时之间,我的心就乱了,总觉得心里惶惶不安,惴惴难以言明,拿在手里觉得如火灼烧,烧痛了我的手,想随手扔出去,可是想到他白天那王爷的威严与霸气却又怕扔了惹出什么麻烦来,顿时觉得,拿也不是,扔也不是,从未觉得,小小的玉佩,竟然有如此重的分量。
风,伴着花香阵阵传入鼻中,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慢慢小了下来,直至停止,什么时候了?哦,看来,应该是亥时末了吧。看,时光就在这指缝间不知不觉而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时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一阵风传来,声音渐渐变大,我皱起了眉头,难道是门被风吹开了不成?难不成俩丫头走的时候没有关好门?我疑惑的往门口看去,却见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进,我睁大了眼睛,刹那间,看清了来人的面容,离我越来越近,而我,紧张之下,张口就欲叫嚷。
来人却是快如脱兔一般欺上床来,大掌一下子就捂住了我的嘴,而我刚张嘴的声音就这么消逝在了他的手中,同时发出那憋闷的呜咽之音,我美目怒瞪着他,尽量展示着我眼中的不甘,心中的愤怒,而一番挣扎下来,那块玉佩又掉下床来,发出那与地面碰撞的冰激之声。
而我们两个人同时往那玉佩看去,我的想法是:千万不要摔坏了,否则我赔不起,更何况,玉的主人在此。而他的目光在看向这玉佩的时候,却是目光缓和了下来,那么的—深邃,—有深意的看着我,令我的汗毛刹那间就竖了起来,他若有所思的就笑了起来,目光如春风般和煦,琉璃般的眸子缓缓看向我,声音低沉不已,道:“徐槿,看来你也不是无动于衷是不是?”
我摇了摇头,目光之下令他放开我,也是低声说道:“没有,我是偶尔打开的,这个玉佩你拿回去吧,太贵重了!”而他却是目光胶着了我的,道:“你果然是聪明的,可是,我想送给你们,而且,不许不要。更不许扔了,要带在身边。”
果然还是那么的霸道啊,我无力和他辩解些什么。因为就算是再说什么也是浪费口水而已,那么,不说也罢。想通了这一点。我冷眸斜向他道:“王爷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情么?”意思很明白,如果没事,让他赶紧走人。
而他却是邪魅一笑,那笑容俊颜在那模糊的光晕之下那么的清晰。只见他慢慢朝我靠近,发几乎要贴近了我的脸上,呼吸离我那么的近,甚至感受到了那灼热的气息,混合着那苏合香和醇酒的气息。我瞪大了眼睛,看向他,而他一字一句在我耳边说道:“我想你了,槿儿,来看你可以么?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一走就是好几年啊!我再也不想放开你了!”耳朵被他的气息呵起一阵酥痒,听到他的话,还有他那迷离的眼神,我的心慌了,几乎结结巴巴的说道:“你那次不是说过以后不会和我有任何的交集么?”我这话正是四年之前元宵节的时候碰到他他说的话,犹记得当时,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得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用力,如今想来,犹在耳边。而此刻,他却又来和我纠缠不清,说想我,这是何故?
而他很快的就低下头在我额头一吻,面无表情,嘴角上扬道:“本王后悔了!所以那不算数!本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放开你!你说过我给不了全心全意的爱。我想,我能!”
我的眼睛睁得很大,就这么看着他,然后头脑里一片空白:这人,是王爷么?为什么如此的说话不算话?而后面的那几句话却让我从心底感到一些冷。因为我发觉他眼底的那丝认真,这让我觉得不是好事。
心底一急,我的眉就皱了起来,声音略微有些大,有些着急道:“王爷,不能这样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而且我是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语无伦次,平时那聪明的头脑此刻竟然成了摆设,不知所云。
他轻轻一笑,那笑容尽是肆意与邪魅,在我耳边道:“恩。本王喜好特殊,就喜欢寡妇!”以前遇到的他无论如何都是讲道理的,所以我尽管害怕,但是还能有把握把他说服,可是,现在,他早已经把那讲道理的外衣抛到了九霄云外,我该用什么来说服他?好像除了害怕紧张,头脑空白,再也想不出什么别的方法。
我一急,再也顾不得什么,开口就说道:“不管你喜欢什么,和我无关。请你离开!”我声音略大,那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仿佛是雨中抖擞的落叶一般。而他则在一边悠然的提醒道:“你还要再大点声音么?我不介意引来别的人看!”
第一百五十八章孽缘孽欢
一句话,我把剩余的话呛到了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来。从来没有没发现,原来这个人,也有如此的无赖,腹黑一面。这是我从来未见过的一面。
我抖动着身体。说不出是气的还是被刺激的。而他却是顺便揽住了我的身体,那苏合香瑟苦的气味扑面而来,萦绕满身。蓦然,我的身体一僵,然后就死命挣扎起来。
而他却是死死抱住了我,轻佻话语在耳边酥麻响起道:“槿儿,你看,今天的你才是你这年纪该有的脾气,平时都太严肃沉闷了!”我转头看向他,恼羞成怒的脸颊红透,双眉拧起道:“你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
而他则是趁机吻上了我的唇,一边道:“不放!我再也不会放手!我要你做我的人!”一听这话,我的心大荒,心里害怕极了,比起前几次,这次的他更让我害怕,只见他妖异的黑瞳里流动着那征服的欲望,那是碰到极难猎的野兽时才有的眼神,他在我耳边继续说道:“你的感情是我用银子买不到的东西,得不到心,那就得到你的身子吧!”我的身体瑟瑟发抖,心里绝望害怕,降到了冰点,心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里只觉的苦泪横流,青叶!我怎么可以背叛青叶?
想到这里,我在他的怀里挣扎,越加剧烈。而他只是好整以暇的看我挣扎,黑眸里兴味悠然,一副我逃不出他手心的样子,因此。任我挣扎。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又飘起了细雨,而且有慢慢变大的趋势,雨打窗棂。发出刷刷的声音,掩盖了这屋内那暧昧靡乱的气息。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挣扎?男子的力气本就比女的大得多,何况他还是常年习武之人?
死不能解决问题。我还有末末要抚养。心,一片冰冷的绝望,像是最后一棵被压弯的稻草一般,我的心陷入一片死寂。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在我的身上为所欲为,却是再也挣扎不得,因为我的双手被他的腰带给绑在了床头。
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离我的身体,我的泪顺着眼角流到了枕头,打湿了长发。他邪恶的唇伴着那邪笑吻遍我的全身。像是毒蛇的芯子般让我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而他看到我如此的反应,则是邪邪一笑,道:“看来槿儿是受不了了?这些年没有男人真是苦了你!我好好疼你。等着啊!”听到这话,我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瞪出两个窟窿眼。
我咬牙切齿道:“你下流!无耻!卑鄙!你个混蛋玩意!你该下地狱!谁说我没有男人的?老娘这几年男人多了去了!你算什么!”
我此刻脑子一片混乱,心里害怕不已,随口就咒骂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一些什么。而他再听到最后这句话之后,眼底一沉,眸子里怒气大增道:“你这几年男人很多?很好!那我也不用怜香惜玉了!”
说罢,身子一沉,就进入了我的体内,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疼痛,这三年多我未经人事,滞涩不已,而他感受到了,稍稍往后一退,然后直直的闯了进来,我忍不住疼痛,一下咬住了他撑在我上方的胳膊。鲜血混着泪水在我的嘴里肆意流淌,那血腥和咸味在我嘴里扩散开,泪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我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无视他在我体内浅出深进,只是心里强烈的思念着青叶!
手腕在这折磨下生疼不已,身体被他折腾的如同那汹涌波涛中的一页小舟。看着上方的他那被情欲染红的双眼,还有那汗湿的脸颊,我恨恨道:“朱文庸,我恨你!”我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下他身体的一块肉,而我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我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胳膊,直到鲜血再次流出。
而他只是皱了皱眉头,速度并没有停下,反而更是肆意在我体内驰骋,眼角挑起一抹嘲讽和讥笑道:“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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