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小四眼,我喜欢自由,我不要束缚。如果爱情到后面变成了束缚,我宁愿让它停止。开开心心的多好,为什么要时时刻刻守在一起?”
他的眼里有一抹困惑,当然,更多的是潇洒和不羁。
有一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嗯,你说的对,谁也没有必要为谁改变自己的人生。”
“对!就是这个意思。”坏坏地一笑,想要吻我。
他要的是随心所欲的,如天空中浮云般,跟着感觉走的爱情。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像他一样洒脱。
“你还喜欢那个方衍么?”
“喜欢啊,分手了不代表成敌人啊。”
瞧,他真的很洒脱,洒脱到可以不顾忌我的感受。
邱波是坦诚的,他的坦诚让我不能生他的气,他是这么看待爱情的,便也如此对待他喜欢的人。可是,他能做到,他的对方能否做到呢?
“季悠然,我们谈谈。”
爸爸连名带姓叫我们的时候,意味著他有很严肃的问题要说,多数会是教训。
“悠然,你和一个……”
“是,我跟我的学长谈恋爱。”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应该不是叛逆期,我只是很难否认邱波的想法,我总是在想,或许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男人之间,要什么天长地久。
“悠然,听说,那个人背景不干净。”
“怎么样才算干净?”
“爸爸不希望你受伤害。”
父母怎么可能将全部伤害都关在门外?
“悠然……”
“爸爸,童叔也是黑社会的,你也受过伤害,可是,你们现在很幸福。”
“呵呵,爸爸知道说什么也不管用了,几个孩子里面,最倔的,其实是你。”
是的,爸爸没有说错,表面温和的我,其实很倔犟。
我的心里有过疯狂的念头,像邱波一样恣意地活着,可是,也只是一股念头而已。邱波轻轻一划,我心里的那根火柴就被点燃。
“为什么不想参加运动会?在旁边看着,不如到场子里动动,谁会在意你是几年几班的谁谁谁?”
是啊,谁会在意我是几年几班的谁谁谁?
我们,应该为自己而活。
我摘下眼镜,激情昂扬,“好!这一次,我豁出去了,我参加项目去!”
被邱波扑倒,啪~,跟面饼一样夹在他和跑到中间。
“你干嘛!滚一边去,疼死我了!”
推开身上的邱波,我愤恨。
“嘿嘿嘿,眼镜还是别摘下了,摘下来,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几年几班的谁谁谁了。”
“戴着眼镜怎么参加运动会?切~”
“小四眼,我不想人家跟我分享你的美貌啊,您还是戴着吧,戴着吧。”
这个人,有的时候,要多痞就有多痞。
最终,我没有用画取代参加运动会的资格,我跟班主任说,我愿意参加项目。班主任感动地就差流眼泪了。可是,留给我的,只有1000米长跑了,我的小命,不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