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你怎么回来了,难不成已经偷到霸主图了?”
“师父,徒儿任务失败了!我的兽宠小蛇也被人杀死了!”
“什么?”邪恶男子血刀薤白大惊!小蛇在兽宠里面的等级已经算高了,能弄到这样一头巨蟒,他和绿儿都是花了很大心思,而且依照绿儿对小白的感情,得知小蛇死了,此刻怕是非常非常伤心。
“你怎么了?”血刀薤白此刻也发现自己徒儿脸色苍白,一只手臂更是牢牢捂住自己的肩膀,而那肩膀处,正有寒冷之气不断的冒出来,血刀薤白大惊,“你受伤了?”
“是,求师父救命!”殷绿儿脸色越发苍白,此刻她的眉毛上都是已经结了冰霜。
“这是什么伤,竟然这么寒毒!”血刀薤白割开殷绿儿的衣服,“没有伤口?怎么会没有伤口?”那肩膀上,根本没有任何伤口。
只因欧阳蒲草的银针极细,伤口如果是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
“师父,你再仔细看看,伤我的那女人用的是银针,伤口可能异常细小,需要用心看!”殷绿儿强撑着精力道。
“用银针做武器,当世居然有人用银针做武器,银针都能做武器?”简直闻所未闻。
血刀薤白仔细看之下,顿时发现了伤口,那伤口的确细小,此刻正在丝丝的向外面冒着冷气,血刀薤白手拂过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那股彻骨的寒冷,要知道这可是表面,真不知道内里会有多寒冷,恐怕血脉都是被冰冻的凝住了……
血刀薤白脸色沉痛,“绿儿,你这伤恐怕是绝世神兵弄出来的伤口,如果你当时知道你受伤,当机立断立刻剜掉你肩膀附近的肉,兴许还能活下来,可现在,寒毒早已经入了心脉,即使是师父,也回天无力了啊!”
“什么?”殷绿儿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出手,肯定就能无事,却没想到等来了这么一个答案。
“怎么会?怎么会?师父你这个时候就不要再看玩笑了,徒儿不想死啊!”
“我可怜的徒儿……”血刀薤(xie)白一把抱住了殷绿儿,眼睛中流出眼泪,“师父也不想你死,可是……绿儿,告诉师父,是谁伤的你,师父一定替你和小蛇报仇,一定!”
殷绿儿眼睛中射出痛苦的仇恨和即将死去的不甘,“师父记住,那女人名叫欧阳蒲草,我死的不甘和痛恨,师父一定要替我报仇,一定要!”
“欧阳蒲草,为师记住了,绿儿,为师不想看你痛苦的忍受冰寒度过最后那几个小时,师父送你去了。”说着一双手悄无声息的附上了殷绿儿的后背,下一刻,殷绿儿嘴角鲜血流出,闭上了眼睛。
“绿儿,绿儿啊,我的徒儿,欧阳蒲草,我定要你偿命!”血刀薤白痛苦的道。
……
欧阳蒲草在云姑姑的服侍下睡下,而此时龙浩然正在前往正阳宫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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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龙浩然心情激动。
“今夜就你们两个守夜。”云姑姑对着一男一女两个灵族奴隶说道,“主子已经睡下,你们两个就轮班,一个守上半夜,一个守下半夜,可千万不要偷懒。”
灵族奴隶头脑聪明,只要命令下来,就会绝对执行。
当即两个灵族奴隶低头应是。
云姑姑放心的睡觉去了,这正阳宫,鲜少人来临,根本不怕有什么危险,至于皇上会来?谁都没有想过这回事儿,毕竟三年了,皇帝踏足正阳宫的次数,有五个手指都数的过来。
“这正阳宫居然漆黑一片。”德公公愤怒的说道,“难道不知道皇上要来?”
“这样正好。”龙浩然笑了,夜黑风高好办事,透黑摸入她的闺房,那样才有乐趣。
龙浩然大步走入正阳宫。
“什么人?”两个灵族奴隶抬头看向大门,明黄色进入眼帘。
皇上?
两个灵族奴隶顿时认出眼前之人,立即就想通报,“皇……”
“静声!”龙浩然立即出口,狠狠瞪了两人一眼。
“别伸张,我进去一看就是,不用吵醒她睡觉。”龙浩然说着进入房间。
德公公看了两个奴隶一眼,“好了,你们两个就跟我在门外安静的等着吧,今晚天不亮,皇上是不会出来了。”说着像尊老佛爷一般等着天花板直直坐下。
龙浩然放轻脚步声进入欧阳蒲草的房间,内力高手想要刻意隐藏气息,普通人是发现不了的,欧阳蒲草虽然已经觉醒内力,不过说来也才一重天而已,和龙浩然五重天相比,差的远了。
“老天。”龙浩然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夜晚能目视,已经看到床上那娇俏的小女人诱人的曲线。
欧阳蒲草感觉有什么东西趴在自己的胸口,脖子上湿润润的,一种恶心的触感。
什么东西?
欧阳蒲草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借着月光,她看见脖子上杵着一个黑影,下一刻,又惊又怒的情绪直冲脑海,欧阳蒲草顿时一巴掌耍了过去,紧跟着点上了蜡烛。
啪——
龙浩然抬头。
四目相对,欧阳蒲草怒道,“龙浩然,你在我房间里面干什么?”
龙浩然左脸一个红印子,嘴巴上一片湿润,欧阳蒲草低头,胸口偏上锁骨附近位置两三块红点,再联想到龙浩然嘴巴上的莹润,顿时什么事情都清楚了。
“%¥……&……T^&%N!”欧阳蒲草瞬间在心里骂了一连串脏话,还是愤怒!
“你给我去死!”欧阳蒲草一拉一旁挂着的衣服,瞬间包裹住自己,紧跟着人已经出现在龙浩然身前。
啪啪啪啪啪啪——
接连六个巴掌,全部甩在龙浩然英俊的脸上。
再跟着一踢。
哐当。
龙浩然跟着屁股底下坐着的椅子一起翻到。
这下终于清醒了过来,龙浩然大怒:“你敢打我!”
“我就是打你,你这个登徒子!”欧阳蒲草怒骂,“居然闯进我的房间,我不打断你的老二我不姓欧阳!”
龙浩然觉得下体一凉,但紧接着他就吊儿郎当的笑了起来,“你没这个本事。”
说着人影一闪,出现在欧阳蒲草身前,双腿一压,就把欧阳蒲草压在了身下,挤在床和他之间,“我算看清楚了,你的近战有些蹊跷,这趟回来,内力是有了,不过和我相比,太弱。”龙浩然露出白白的牙齿,一个大大的微笑就展露出来,“只要压制住你的近战,你就没什么能傍身了。”
欧阳蒲草完全被龙浩然压制,龙浩然靠着欧阳蒲草软香的身体,近距离的看着她,“蒲草儿,没想到你这么美,我以前怎么就没注意你?”
欧阳蒲草眼睛闪了闪。
“女人就是该被男人压在身下,你这样乖乖的,岂不是比刚才要可爱的多?你刚才打的我好痛,我现在想必脸已经肿起来了,不过是被你打的,我心里倒也算欢喜,还从来没有人打过我呢。”
“你心里欢喜?”
“是啊,欢喜的紧。”龙浩然笑着道,“蒲草儿,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从今天开始,你不姓欧阳,改姓龙,好不好?跟着我姓龙,你也知道我对你的父亲很是……忌惮,听见你姓欧阳,我心里不舒服,会有疙瘩,但如果你叫龙蒲草,我就完全不会有这种莫名的感觉,我会忘记你的家事,从此以后我疼宠你,把你当宝贝,好不好?只要你姓龙!”
“姓龙啊……”欧阳蒲草做考虑状。
龙浩然眼前一亮,点头如捣蒜,“是,只要你肯姓龙。”
“做梦吧!”欧阳蒲草突然抬起头,猛地用力撞向龙浩然,顿时龙浩然脑门吃痛,一下子后仰,借此欧阳蒲草手中银光一闪而过,刷的刺向龙浩然,顿时龙浩然晕了过去。
欧阳蒲草收回银针,走到龙浩然面前。
欧阳蒲草二十根银针,并不是每根都涂上剧毒的,而且就算她银针上涂上毒药,想要抹去也只是瞬间的事情,龙浩然也只是被欧阳蒲草弄晕了过去,并没有伤及性命。
杀皇帝的罪,太刺激了,不想背,而且也嫌麻烦。
不过……
“丫脑子有病!”欧阳蒲草用力踢了龙浩然一脚,“神经病!”
“之前不是很讨厌我的吗?现在几个意思,闯了我的房间,还在舔我锁骨?”欧阳蒲草一想到自己一睁眼就被人舔锁骨那个场景就浑身冒鸡皮疙瘩,想到这里又是狠狠踢了龙浩然一脚。
“你有难了。”屋顶上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滚下来!”欧阳蒲草不客气的道。
顿时一个人影飘飘然落了下来,那人脸上的面具已经摘掉了,整张脸白的冒着莹润的光泽,仙人一般,不是龙胤是谁?
“居然用滚……”龙胤摇摇头,“咦,他怎么在你地方?”龙胤诧异的看着龙浩然,双眸一闪而过深邃。
“皇帝临幸妃子,很正常。”欧阳蒲草道。
龙胤的目光集中在欧阳蒲草的锁骨,双眸倏地变暗,“你被他临幸了?”
“你脑子也跟着秀逗?”欧阳蒲草今晚忍不住爆粗口,她怒啊!“没看到他被我揍的很惨?我被他临幸?也要看他有没有本事!”
龙胤那张紧绷的脸终于恢复正常,不着痕迹的退后几步,正好踩在龙浩然的手掌之上,十指连心,晕过去的龙浩然也觉得晕死中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折磨着自己,龙胤却像是不是故意的一般,一边脚上踩着,一边脸上露出微笑,“那便好,你若被他临幸,那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整个晚上终于听见一句让人心情愉快的话。说吧,刚才说我有难,什么意思?”欧阳蒲草还记得龙胤刚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有难了”。
“你今日白天杀的那个蛇女,来自偏远小国血刀国,这血刀国,说是国,不如说是一个邪教更为恰当,整个血刀教,总共才三百人,第二把交椅就是你今日杀的那个蛇女殷绿儿。”龙胤将自己查到的都缓缓说给欧阳蒲草听,“这第一把交椅,则是殷绿儿的师父血刀薤白,血刀薤白也是整个血刀教最为核心的人物!”
血刀薤白,血刀教,由此可以看出血刀薤白在血刀教的重要性。
“这血刀薤白放在十年前,也是一个凶神恶煞震慑一方的人物,只不过当年屠城之后,这血刀薤白被太上皇下令追杀,从此倒是销声匿迹,没想到回来之时,还自己立了一个门派。”龙胤咂咂嘴,“我说你有难,自然是因为你惹了这个不好惹的人物。你杀了她宝贝徒儿,他肯定会来找你报仇。”
欧阳蒲草不动声色的听着,突然开口问:“龙胤,我若记得没错,这蛇女可是你紫霁宫内卖出去的奴隶,紫霁宫向来有一条铁规,说是经由紫霁宫卖出去的奴隶,必定身世清白,这蛇女殷绿儿算是身世清白?”
龙胤一滞。
欧阳蒲草脑袋飞速旋转,看着龙胤这表情,已经大致猜到了些什么,她越发眯着眼睛步步紧逼,“我今天会陷入这个境地,有大半是你一手促成的吧?就算没有的主观意志在里面,这蛇女总是经由你紫霁宫的手,你现在却来告诉我她是什么血刀教的二把手,我总归是要把错都算在你的头上!”
龙胤连连摇头:“少冤枉我!”
欧阳蒲草危险的看着龙胤,“不说?”
“好吧……”龙胤道,“事实是这样,蛇女会进紫霁宫,的确是经由我亲自调查,她来自血刀教,我一开始就知道,可是当时我却不知道她是对龙浩然有所图谋,后来发现……她已经进了皇宫,但是直到此刻,我依旧不明白,血刀教派她进入皇宫来是为了什么。至于你说的什么我一首促成这样场面,那是绝对没有的事。”龙胤双目澈亮,“我没事陷你于水火干什么?”
“行吧。”欧阳蒲草皱着眉,“之前我看殷绿儿一直缠着龙浩然就觉得奇怪,龙浩然身上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血刀薤白?”
“你今晚便会知道。”龙胤微笑,“今晚这血刀薤白一定会来找你,到时候就能知道结果了。我们先到外面去。”
说着龙胤极为顺手的一抓,环住了欧阳蒲草的腰,下一刻就带她跳出窗户飞到屋檐上。
“这么大胆?”欧阳蒲草吓了一跳,“不怕外面的人发现?”
云姑姑,云亭轻,还有两个灵族奴隶都在外面呢!更是还有龙浩然带来的德公公等人。
“怕什么?”龙胤毫不在乎,“都被我弄晕了,岂能让他们坏了我的事。”
“主子!”远处几个黑影接连几个闪烁,跪在了龙胤跟前,“我们的人回来禀告,说那血刀薤白已经出门了!”
“果然。”龙胤露齿一笑,“我就猜到殷绿儿在他心中地位不低,得知自己徒儿被人害死,肯定第一时间就来报仇。”
“一个人?”欧阳蒲草问。
暗夜不答。
欧阳蒲草皱了皱眉。
龙胤哈哈大笑,“暗夜,你回答便是,日后如果是她问你话,你就当是我问你话一样,回答就是了!”
暗夜心中大惊,自己只听命于龙胤,以龙胤一个人为主,可今日听主子这话的意思,似乎……
暗夜不敢乱猜想,回答道:“的确是一个人。”
“那还好。”欧阳蒲草放心的点点头,之前听龙胤说,这血刀薤白是什么血刀教的教主,教中子弟三百,到时候若这个血刀薤白丧心病狂,出动整教的人杀过来,那欧阳蒲草就算是铜墙铁壁,也是抵挡不住的。
“放心,这血刀薤白自大的很,哪里会出动全教的人来杀你?”仿佛猜到欧阳蒲草心中想法,龙胤笑着道,“这血刀薤白如此自大,我们今夜就设下大阵,让他有来无回,这血刀教没有了教主,底下的人自然群龙无首,也不知道是谁杀的他们教主,自然不会找你来寻仇。”
“你要帮我?”听到龙胤这话,显然是要插手这件事情的意思。
“自然。”龙胤看了欧阳蒲草一眼,“你刚才不是说都是我紫霁宫的错误吗,既然是我紫霁宫犯下的错在先,我自然是要一力承担。看好了。”
说着龙胤飞了下去,随手卷起一颗树,将它移离了原位,插在整个空地的正中间。
“他在干什么?”欧阳蒲草站在屋顶上。
暗夜眼神晶亮的看着自家主子,听到欧阳蒲草的话回答道,“回欧阳主子,我家主子正在摆阵呢!”
“摆阵,他会阵法?”
一听这话暗夜就自豪的笑了,“我家主子不仅会摆阵,而且阵法玄妙,当世能破解我家主子阵法的人,可是寥寥数人,除了隐世凤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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