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吗?一起走走?”
贝姐儿奇怪的看了文姐儿一眼,进来几天了,文姐儿一直当他们是空气,理也不理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贝姐儿勾了勾易敏之的手,两人一起点了点头,易敏之笑道:
“不如,去花园?”
长欣宫后面有一个小花园,皇子们不常往这边来,里面花木扶疏,若是天气好了,教养姑姑便会让秀女们在花园子里学规矩。
“也好。”
文姐儿点头,跟在易敏之身边出了门:
“听说,这次选秀,要给端王爷选正妃呢。”
易敏之微微挑了下眉头,不是说皇后想要将自己身边的倩儿指给聂祁宏吗?难道说从秀女里面挑只不过是掩人耳目?
贝姐儿笑道:
“你从哪儿听到的消息?这次选秀是给皇子选妃,端王爷是皇子们的叔叔,传出去叔侄争女人不让人笑话吗?”
易敏之也笑道:
“是啊,万一他们都看上了同一个女人可就麻烦了。”
文姐儿觑了易敏之一眼: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之前二皇子三皇子两人和易敏之关系暧昧,已经让不少人说闲话了,二皇子甚至为了帮易敏之洗清不贞之名将那位诊断她“小产”的大夫给治了罪。这可不是叔侄争女人的戏码吗?
易敏之没好气的瞪了文姐儿一眼,转身离去。
文姐儿啧啧笑道:
“恼羞成怒了哦。”
贝姐儿看着易敏之的背影,瞪了文姐儿一眼: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文姐儿耸耸肩,满不在乎的样子,这样的态度惹恼了贝姐儿,她一跺脚转身追易敏之去了。
易敏之进了长欣宫的宫门才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他聂祁宏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而且她名声如何又能怎样?反正等着此间事了她便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了。
这么想着,她的心情好了很多,正要回房却发现有人站着她的门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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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二零八章 休书、偷。窥
回到古代养包子206_第二零六…二零八章休书、偷。窥第二零六章休书
站在门前的据说是本尊的表姐还是表妹来着,易敏之已经记不清楚了,入宫的时候她中间有一会儿离开了,没捡到这位,后来几次三番的过来找,都让她给避开了,没想到这会儿堵到门口了,易敏之无奈上前,身后脚步声传来,她转头看时贝姐儿,无奈耸肩。
贝姐儿对她点了点头便回内院去了,易敏之上前道:
“小主子有事吗?”
这位姓穆,叫穆依依,是易敏之的表姐,也不过大几个月,她已经等了很久,有些不耐烦,见易敏之过来,连忙扬起了笑快步走过来:
“表妹,什么主子不主子的,你叫我表姐就好。表妹,你还在生表姐的气吗?竟然一个多月都避不见面。”
有一个月吗?
易敏之的表情有些茫然。
穆依依自顾自说道:“进宫的时候也没见到你,你去哪儿了?这两天想要过来找你,你又都避开了,是不是宫里事情繁忙?不如我夜里来找你?可是……”她咬唇看了一眼四下,眼中有几分得意,算计:“可是我这几日夜里过来找你,你都不在房里。”
“哦?”易敏之挑眉:“小主子怎么知道奴婢不在房里?”
这次入宫选秀的姑娘们一律被称为小主子,易敏之又刻意咬重了“奴婢”二字,一下子将表姐妹的关系拉的远了。
穆依依显然被易敏之的疏远伤到了,双目垂泪道:
“表姑母和表姑夫出事之前我们也听到一点风声,本想方设法的想要去报信,可是我们家里也是自顾不暇,表妹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
有道是一表三千里。易敏之原本以为是两人是嫡亲的表姐妹,没想到竟然是表上加表,这可不知道远了几千里了,她也不乐意请穆依依进去,便仍旧站在原地和她说话:
“小主子这是什么话来着?雷霆雨露具是君恩,我们又怎么会怨到你们头上?说到底不过是命罢了。”
穆依依抓着她的手还想说什么,易敏之看了眼天色,道:
“小主子还是快回去休息吧,一会儿还要上课,可别体力不支撑不下去的好。后面的考试虽然重要。可是平日里的训练也要记录再案的。”
易敏之拍了拍穆依依的手,后半句放低了音量,似是低语,然而这样的信息已经让穆依依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看着穆依依的背影,易敏之摇头叹气,转身推开房门,却被里面的人吓了一跳:
“聂祁宏?!”
易敏之赶紧返身关上门,大半夜的闯了皇宫内院也就算了。怎么大白天的也敢过来?
对于易敏之直呼他的名字,聂祁宏不过皱了下眉头,然后说:
“那个,我会在近期帮你父亲翻案。”
“为什么?”
易敏之有些不情愿,也是,本尊的父亲她只见过一面。谈不上有什么亲情存在,给他翻案回来了,让他发觉自己女儿换芯了,自己要怎么办?
聂祁宏别过脸去:
“我会向皇兄请旨纳你为继妃。”
“什么?”
易敏之张大了嘴巴已经傻了。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聂祁宏起身站在了窗前。尽管窗户关着什么都看不到,不过也总比面对着易敏之来的自在很多:
“我昨夜看了你的肌肤。你便算是我的人了。皇兄又要在这次选秀之中为我指婚,皇后又想着在我身边安插人手,于其让别人进府,还不如你来当这个继妃,起码,你对几个孩子挺好。”
易敏之怒了,昨天聂祁宏也不是第一次见过她只穿了肚兜的样子,而且早在她入宫之前两人已经搂搂抱抱过了,她出宫也是借了有了他的孩子之事,那个时候怎么不说负责?这个时候自己的婚姻要被人给左右了,才想起来拉她当挡箭牌,当她是什么?
她冷笑一声:
“王爷,您可能记错了吧?奴婢怎么不记得您看过我的肌肤?”
易敏之说的咬牙切齿,聂祁宏转头蹙眉看着她:
“你不愿意?”
“哈!”易敏之失笑道:“若是你这么说,三皇子还抱过我,你儿子聂耳还看过我的肌肤呢,不如让我嫁给你儿子算了。”
也总比嫁给这个冷面王爷好的多,易敏之暗自腹诽,而且聂耳也算是个好拿捏的,到时候和离她不就自由了?反正这个时代消息闭塞,她又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离了京城谁认识谁啊?改名换姓又是一个新的人生开始了。
“你说什么?!”
聂祁宏额头青筋直跳,怎么没听过聂耳提起此事?他也是被气到了,就算聂耳真的看过,他又怎么敢说出去?至于说三皇子抱过她,聂祁宏当时也是见了的,若是不接住她,她就要摔得狗啃泥,这个他自是不在意,他如今在意的是,易敏之的态度竟然是不愿嫁给他?!
“你没听清楚吗?哎呀呀,这可是不成啊,未老先衰了,真真是可惜了。”
不知怎么,只要看到聂祁宏生气她就开心,易敏之蹦蹦跳跳的走到床边坐下,晃荡着双腿看着聂祁宏。
聂祁宏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见一旁的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自己研磨提起笔来就写了起来,易敏之一时好奇,抻长了脖子去看,可惜什么都看不到,她悻悻的皱皱鼻子,目光转向了聂祁宏刀削斧凿般的脸上。
要说皇帝的几个儿子她也是见过三个了,那三个里面,可能太子和三皇子肖母多一些,面目有些柔和了。二皇子和皇帝有些像,脸型都很棱角分明,只不过,二皇子的鹰钩鼻子破坏了很多美感。
有人的鹰钩鼻子是很性感好看的,可是二皇子的鼻子就是太“勾”了。真的像是一个钩子了,他的人看上去便多了几分阴郁。
皇帝看上去很是温和的样子,这应该是太子继承皇帝最多的地方,而和皇帝一母同胞的聂祁宏,除了少了些柔和,其他地方……
易敏之看着聂祁宏的侧面不由的有些出神,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只是……
她摸摸自己的脸,竟然有些烫呢。
“给你!”
聂祁宏将一张纸甩了过来,易敏之纳闷的接过一看抬头两个字就愣住了:
“休书?!”
她继续看了下去,大体就是说婚后两人没什么感情。经过协商休妻,被休者“易敏之”。
易敏之顿时就怒了,一下子就把这张休书撕了个粉碎:
“你TM什么意思?!”
“不许说脏话!”聂祁宏皱眉,“你不是不乐意嫁给我吗?我拿你档了皇兄和皇后的指婚,事过之后,我给你一纸休书,另外再给你白银一万两如何?”
易敏之准备开包子铺,一分钱没出还从里面抽成。摆明了就是缺钱,聂祁宏想的很简单,给她钱不就解决了吗?他坚决否认自己看到她把休书撕了心中竟然松了口气。
“哼哼,你以为我那么好打发?!”
易敏之白了他一眼,跳下床去提起笔来写休书,写完以后也不等墨干。直接甩给了聂祁宏:
“你看好了!这才是休书!因为你三妻四妾搞得家里乱成一团,不尊敬妻子,不会照顾孩子,造成夫妻不睦。所以是我休你!然后你还要分一半的家产给我!”
聂祁宏看着那纸休书突然就笑了起来,易敏之恶狠狠的瞪着他。全然不知自己这样已经算是变相答应了嫁给他了。
聂祁宏将休书仔仔细细的折好贴身放了,然后说道:
“你放心。回头我会让皇兄赐婚的。”
“你,你,你……”
易敏之抖着手指着聂祁宏说不出话来,她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他了?!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聂祁宏说完,勾起了易敏之的下巴印了一吻上去,柔软的触觉让他不觉加深了这个吻,舌头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寻找着里面的丁香小舌。
易敏之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聂祁宏吻了下来,这,这,这,这还是聂祁宏吗?她很想问一句,你是不是也换芯了啊?!
直到关门声想起,易敏之方才回过神来,摸着唇边残留的温度,她傻傻的退回到床边坐下,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了晚上,更鼓三响,易敏之都没有从那傻愣愣的状态中回神,那“梆梆梆”声甫一落地,她立刻跳了起来,面红耳赤的在屋子里面转圈圈。
怎么办?怎么办?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聂祁宏呢,今晚不出去?可是,不出去怎么能查到想要查到的事情呢?本尊的父亲和哥哥都已经遭到了追杀,难保下一个不会是她自己,偏偏她又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追杀自己。
易敏之急的团团转,最后一咬牙,拿出了衣服换上,头发打散挽成双丫髻,正准备出门,易敏之看了一眼妆台,拿起了梳妆匣子,看了半响捻起了螺黛笔画了画眉,然后又拿起了粉扑给脸上扑了一些粉,唇上点了粉色的胭脂,两颊也晕开了两抹红晕。
最后,易敏之又拿出了一对珍珠耳环戴上,看着镜中羞涩的人儿,她突然鼓起了双颊,伸手抓起了螺黛笔来加粗了眉毛,一道一道又一道,似乎跟眉毛有仇似的,直画成了蜡笔小新方才罢手,看着镜中那丑丑的样子,易敏之突然就笑了起来,又左右照了下镜子心满意足的吹熄了灯出了门。
第二零七章偷。窥
站在墙头上,看到眉毛粗粗的很怪异的易敏之出现在下面,聂祁宏实实在在的被吓到了,瞪着易敏之半响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易敏之恼羞成怒道:“还不把我弄出去?!”
朦胧的灯光下,那两道粗眉一竖,颇有点儿狰狞的味道,聂祁宏以拳掩嘴闷笑不已,要不是顾忌这里是深宫内院又是三更半夜的。他怕是早就笑出声了。
笑的够了,聂祁宏方才飞身而下抓住易敏之的胳膊将她带出墙外,在她的怒视之下,聂祁宏一直笑到长宁宫侧的御花园里方才离去。
“笑!笑!笑死你!”
易敏之冲着聂祁宏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情,易敏之也不敢在凉亭附近转悠了,拿了花锄和草木灰后钻进了远处的假山旁边的花树底下。
仍旧是蜗牛般的速度刨着泥土,再一脸嫌弃的用花锄将草木灰拨到小坑里头埋上,半个时辰下来,她也不过挪动了两米有余,并且在她的刻意下越来越接近假山了。
“嗯……”
一声婉转扣人心魂的低吟不知从哪儿传来。骇的易敏之爬了下去将脸埋进了泥土之中,不多时,又是一声:
“啊……”
这一声比刚才那一声更加让人觉得面红心跳,易敏之突然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她警惕的微微抬起了头左右看了一眼。
无奈假山这边没有灯笼,凉亭那里距离这边又远,一点儿灯光都透不过来,她什么都看不到。
“呀……轻……轻点儿……”
这一声娇媚的低呼让易敏之手脚都软了起来。她爬在地上,不知此时到底是留还是走,留下,这一声一声的喘息呻吟让她面红心跳,走,万一撞上正在办事的两人岂不是要尴尬死了?
犹豫之间。易敏之又往前爬了两步,背靠假山坐了下来。
“冤……冤家……你……快点儿……”
“这里?”
“嗯……对……啊……”
一声一声羞人的低吟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易敏之捂着发烫的脸踟蹰不安。
“啊……”
一声高昂的呻吟从身后传来,易敏之全身一寒。这两人在假山里?!她连忙往前一趴,借着花木的掩映往前爬了几步。又一时好奇到底是谁胆敢在皇宫内院里面做这种事,这绝对不会是皇帝在这里。人家光明正大的,在寝殿里还不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其实她还是不知道,皇帝,办那事儿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一旁总会有内监计时,到了时间,便会催促皇帝,哪儿有一般人家那种乐趣?无怪乎清朝有个皇帝被小太监拐去了青。楼便食髓知味的不肯回宫了。
爬远了几步,便听不到丝毫声响了,易敏之觉得有些奇怪,想要再回头看看,外头有巡逻侍卫经过,她不敢再动,等侍卫走的远了,她往后退了几步,细听那声音又传来,她一时好奇,仔细看了起来,沿着假山爬了两步,突然,一个角落里有一丝灯光射出。
易敏之眯了眯眼睛,就在假山的一处缝隙里射出了一线灯光,到这里,那喘息呻吟声更加清晰,而再往前两步,便是通往假山里面的鹅卵石小道,她先小心翼翼的爬到前面鹅卵石小道上,探头往假山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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