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残君遇良缘:锦绣妃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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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残君遇良缘:锦绣妃途- 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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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毒自私了些,为了私利竟然去气死自己的亲娘,这种人,可怜又可恨,不过,这个时候,安抚她,不让她再生了妖娥子,在孙家与张大人家之间闹出了矛盾才是正经。

“大姐,你且别哭了,你的苦,我也知道一二,只要你不再糊涂生事,也不再污辱我娘亲,我家在城东那辅子……还是可以让你再掺些股进来的……”

芸娘听得眼睛一亮,拿了帕子一抹脸,便自地上站了起来,声音里微带了丝兴奋和不自信:“四妹妹,你说的可是真的?那里不是不作布生意了么?改成了那哈……肥皂?那是什么东西啊,我婆婆前儿个还买了几块回去用了呢,神神秘秘的,也不肯分给我一块,说是贵得很,是新鲜玩意呢。”言语里,不见半点悲痛之情,似乎刚才那个呼天抢地要为母亲和妹妹讨公道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老太太再次看着自己的嫡孙女摇起头来,也亏得是大夫人才能教得出这样的女儿来了,真是有损孙家百年书香门弟的名声了,她摇了摇头,起了身对二夫人道:“素心,这里你主持吧,我累了,要歇会。”

说着,扶了孙妈妈的手往里屋里了,二夫人也明白,老太太这是眼不见为净呢。

贞娘在一边了芸娘的话便拿帕子偷掩嘴,又睨了锦娘一眼,自己的悠悠地坐回椅子上去,心里却是乐了,这锦娘也真是的,同是姐妹,那肥皂就是成箱成箱的往自己家里送,而芸娘那一块也没见着,差别也太大了吧。

不过想想又觉得心里甜丝丝的,锦娘向来便是爱憎分明得很,当初在娘家,锦娘和自己几个庶出的姑娘可是没少被芸娘和玉娘两个整治,临到要出嫁前,还差点整得自己两个毁了名声,如今这样也算不得报复,怎么着,锦娘还应了要给芸娘一些干股,算是送口饭给她吃,也是尽了姐妹情份了。

“嗯,是那东西,赶明儿个你入了股,也可以到店里去拿些回去用,只是,在红利里扣就是了,到时,你就在宁王妃面前说,她们买的,就是你的货物,可不能总让她们欺负你了。”锦娘见贞娘看过来,很无奈又无辜地对她眨了眨眼,再对芸娘说道。

这话芸娘最爱听了,自锦娘去了江南,她在宁王府就没过过称头的日子,如今又有大财主的支持,以后花销用度,势必都可以高过府里那起子小妾,通房一筹,就是王妃在她跟前,也不一定能比得过,一想到她们可能会用艳羡的目光看自己,芸娘的心里就异常兴奋和期待了起来。

芸娘不闹了,府里也算是静了些,二夫人便忙碌着为大夫人准备后事,吩咐挂白布,布置灵堂,正好赶着和玉娘的丧事一起办了,办丧事就免不了要请和尚道士来就唱道场,如今又是非常时期,二夫人心里便有些拿捏不定,不知道是该请还是不该请,不请吧,会被张家人骂她对大夫人不敬,请了吧,又怕混了奸人进来,又害了家里人,一时也困顿了起来。

正想着这些呢,那边老太爷打发了人来请冷华庭过去,二夫人心中一动,便问冷华庭:“贤婿,你以后可得闲了?要是不太忙,就留着多陪陪锦娘和扬哥儿吧,府里如今事太多,娘怕顾不过来她们母子呢。”

冷华庭听了眉头微皱,边关告急,太子定然会不停地召自己进宫议事,哪里闲得下来,但如今王府与孙家都不安生,锦娘和扬哥儿的安全还真是难以保会呢,要是阿谦在,就好了,有他护着,自己也能放开手脚一些。

但看孙家这情形,岳母也真是顾不过来,大夫人死,定然是要大办的,这样一来,进府吊丧的人就多,杂七杂八的,很难避免不带进什么人来,锦娘又是在孝里,守孝是必然的,就算有心现在带她回府去,那也不成,只能留下,这事,还真是不好办呢,一抬头,看到贞娘也在,心里立即便有了成算,对二夫人道:“娘您放心,我会好生护着锦娘和孩子的。”

二夫人有了冷华庭的承诺,心里也放宽了一些,便又吩咐了锦娘的贞娘几句,自去前边主事去了。

冷华庭等二夫人一走,便向贞娘行了一礼道:“三姐,怎么不见三姐夫同来?”

贞娘被问得一怔,看了一眼冷华庭,又看了眼锦娘和扬哥儿,大夫人刚死,她不敢随意地笑,再不喜欢也得装出几分伤心来,便掩了帕子说道:“一会怕就会来了,四妹夫,你倒是会卸担子呢,不过,放心吧,他若来了,定然会把四妹妹和扬哥儿一同护着的。”

冷华庭听贞娘语气里有揶揄的意味,不由微有些不自在,却也坦然地说道:“那我就先行谢过了,这府里,我能信的,也只有三姐夫了。”

贞娘听了心里很是受用,相公与锦娘夫妻一同去了江南,一呆就是一年,她一个新妇在家孤等了那么久,回来更是小别胜新婚,日子如蜜里调油一样,而且,相公回来后,不但官位升上去了,拿回来的银子,那也是一大把一大把的,公婆和兄弟妯娌之间因此上,对自己也更是另一相待,知道因着自己的关系,让相公搭上了简亲王府的那条大船,那是整个白家的幸事,白家人,自然待她更加好了。

如今再听妹夫说最信任的是自家相公,那便更觉得光荣起来,忙敛身行礼道:“妹夫客气,咱们原就是一家子的亲人,说这话,就外道了。”

冷华庭听得微微一笑,那边老太爷又使人来催了,他不好再留,抬脚大步走了。

老太爷书房里,兵部尚书张大人铁青着脸坐着,“老相爷,你我两家可是多年的姻亲,舍妹嫁给孙家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竟然落得被个丫头出身的妾室挤兑到佛堂,孤苦无依而死,你们孙家怎么也得给张家一个交待吧。”

老太爷听着长叹了一口气道:“当初将她送入佛堂,也是支会过亲家的,以媳妇所犯之事,只是送入佛堂静养,已是法外施恩了,如今贤侄又何必再拿这件事来说事,于你们张家,也并不光彩啊,当初,她可是与冷二夫人联手害我孙女,这事快快不要谈及了,太子如今正在追查与冷二牵连之人,难道你们想翻了这事出来,让太子起疑么?”

张大人听得一噤,他只是一时气愤,又伤心亲妹妹的早逝,所以,说话便没有过大脑,如今老相爷这样一说,他是让他警醒了,只是,妹子死得太过凄凉,而孙家又确实由一个妾室在主持掌家,让他张家很没脸,外头人说起这事,张家人很有些抬不起头来,只是,自家妹子那个性,他也明白一二,说这些,无非是想要出个气罢了。

“但玉娘呢,她可没有与那冷二有关联,她又怎么会突然惨死呢?诺大个相府,守护森严,怎么会让人进来杀死一个状若疯狂的小女子呢?”张大人立即转了话,玉娘的事,让他也很是恼火,有些怀疑是孙家怕玉娘丢了孙家的脸,又不愿意养一个疯了的出嫁之女,故意弄死了算了的。

“此事老夫也觉得蹊跷,正在查,不过,贤侄也应该知道,冷华堂可是逃出宗人府大牢里了的,至今踪迹全无,玉娘当初可是当庭指证过他的罪行的,不排除他心中生恨,伺机报复。”老相爷对玉娘的事也很是疑惑,一个疯了的女子,除了冷华堂,再无人可能会做那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好在锦娘和扬哥儿身边最近看着的人多,不然,怕是最先遇害的会是锦娘母子呢。

张大人听了脸色也凝重起来,正要说话,冷华庭自外面走了进来,他优雅的给老相爷行了礼,看了张大人一眼后,又恭敬地给张大人也行了礼,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张大人被他的神情弄得微怔,自己与冷华庭在朝堂之上一直是敌对的,没少与裕亲王等一起排挤打压过他,而冷华庭平素遇到自己也是一副冰冷无情的样子,今日却是主动行礼,让他觉得怪怪的,有些转不过脸来。

冷华庭不以为意,自袖袋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张大人,说道:“这是那日行凶之人的东西,大人可以细看,是简亲王府的,以前,是挂在冷华堂的腰间,不知大人可有印像。”

张大人听得脸上微郝,证据都拿出来了,那么,杀玉娘的人也不用再查,今天自己来这一趟,原是想闹场子的,看来,也闹不下去,不过,早在那日老太师中疯病倒之时,张大人就有些后悔自己站错了队,以前,张家看重的是世子冷华堂,何曾将腿残的冷华庭放在眼里过,真没想到那冷华堂如此无用,竟然犯下那等罪行,如今又越狱潜逃……

“贤侄,倒是本官错怪了孙府了,如今你岳母既已去了,那就只能好生给她办理后事了,我们张家……不会再有人来找麻烦。人都去了,找了又有何意思。”张大人将那块玉递还给了冷华庭,长叹一声说道。

冷华庭对张大人的识时务很是高兴,他点了点头,自怀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张大人:“今日朝堂之上害大人破费,张家的银子,小侄在此补上,还望大人尽快再筹集些兵马,速速去边关解危才是。”

张大人听了更是不自在起来,没想到冷华庭如此通情理,感动的同时,又不好意思去接那银票,孙相爷在一旁便劝道:“贤侄啊,你我两家原就交好,你可要认清形势啊,如今朝中真正能挑大梁的,可不正是小庭么?你再与和亲王等一个鼻孔出气,将来受苦的,可是张家啊,这银子可是孩子的一番诚意,你就收下吧,他如今可不差这点子钱,咱们做长辈的,只当是他孝敬了。”

张大人听老太爷将自己划归冷华庭的长辈一边,心里更觉得舒坦,便也不再推辞,将那银票给收了,几个人便不再谈论大夫人和玉娘的死,开始讨论如何招兵,如何救助边关的事情来。

“世叔,将西山大营的人马拨一万给我吧,我来集训他们几十天,现在大锦的军队战斗力太弱了,根本就不能抵挡西凉的铁骑,用原先的法子练兵,已经很难适应战争了。”冷华庭开诚布公的对张大人说道。

张大人管着兵部,虽然没有直接带兵,但手里掌着兵权和后勤粮草调度,对边关战事可也起着很大的影响。现在与张大人交好,对孙将军只好不坏,所以,冷华庭一改平日的清峻冷冽,主动与张大人修好。

张大人听一阵错愕,西山大营的兵向来由太子统领,后来皇上又将兵符收了回去,转交给六皇子,但如今皇上突然病倒,六皇子犯事入狱,太子也没有将西山大营的兵符正式拿回来,西山大营究竟由谁人管辖便成了一个悬着的事情,谁也没有心思来过问这件事,但真要出了什么事,兵部尚书是脱不了干系的。

所以,冷华庭找张大人要一万兵力去帮着练兵,倒也不算找错了人,只是,张大人不敢做这个主啊。

“大人不必犹豫,此事我自会找太子,如今边关战事正紧,正是用兵之时,太子一定会应下的,只是,侄儿想早些办成此事,好早一日领兵上前线,救万民于水火。”冷华庭自然是看出太子的疑虑的,当即便拱手说道。

张大人也知道太子与冷华庭的关系,太子能如此快的上位,可以说是全靠冷华庭夫妻的暗中支持,如若没有冷华庭,六皇子没有这么快倒下,刘妃娘娘也没有这么快伏罪,所以,冷华庭既然拍胸脯说太子会应,那就一定会应的,太子虽然没有登基,那也是迟早的事情,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那好吧,虽说兵符没有在世叔我手里,但如今太子世忙,国事正繁之时,作为臣子,为太子分忧也是理所应当,明日你便随我去西山,我拨一万精兵给你,你便可以加紧操练了。”

冷华庭一听大喜过望,再次恭敬地给张大人行了一礼,张大人却是半挑了眉道:“不过,贤侄啊,世叔我也知道你早就开始了陆路的行商,那可是个赚钱的好路子啊,到时,可要分点儿肉星儿给世叔我哦。”

冷华庭听得微微一笑,点了头道,“世叔尽管放心,如今正处在探索时期,第一批派去的人还没有回转,等路子走顺了,自然是少不了世叔您的一份的,您的妹夫,小侄我的岳父可还靠大人在后方鼎力支持呢,小侄自当要替娘子感激世叔的。”

孙相爷在一旁听张大人与冷华庭谈话,边听边颔首,张大人态度转得快,而冷华庭在待人接物,与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方面相较以往又成熟圆滑了很多,这正是一个官场之人打拼时的必备素质,老相爷如今看冷华庭是越看越喜欢了。

难得张大人与孙府与简亲王府都冰释前嫌,以后朝堂之上便多了一个助力,小庭在外办事便会更加顺畅,但愿太子比皇上要英明果决,要真诚互信,这样,大锦便不愁不打不退西凉人,更不愁会富足强大起来。

却说裕亲王匆匆地出了宫,翻身上马,真奔自己府邸,一回府,便看到冷青煜正匆匆的自院里往外走,裕亲王眉头一急,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事,便没管冷青煜,直直的往后院走。

冷青煜却是停了步子站住,对裕亲王行了一礼道:“父王如此匆忙可是出了何事?”

裕亲王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急急地走了。

冷青煜看着奇怪,最近冷青煜被落霞郡主缠怕了,她如今不住到简亲王府了,便时不时的往裕亲王府跑,冷青煜还真没看到如此大胆的郡主过,亏得她还是个大姑娘家,每次只要遇到他,便拦住去路,不是要与他谈诗,便是与他说那曲子,再不就是要他为她画像,总之精灵古怪的,什么招都有,就是看不得他一个人呆着,偏生裕亲王妃又很是喜欢她,拿她当准儿媳看待,就是那个白幽兰,也一点也不排斥她,与她情同姐妹,冷青煜可真被她缠怕了,如今只要她在府里,自己就跑路,但为此,裕亲王也捉了他骂了好几回。

可是,今天的父王好生奇怪,明明看着自己往外躲,却没骂他不说,似乎很有很紧急的事情要做一样,而且,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啊。

他不由想起了这几天朝里出了哪些事情,除了六皇子和刘妃娘娘倒台,简亲王府里……听说王妃被人劫持……那……那个女子没在府里,没听说她出事的消息,应该无事,王妃……天啊,爹爹会不会是……爹爹是不是老糊涂了,这种事情也做得了来?真要是那样,那裕亲王府上下不是要背个数典忘祖的叛国罪名么?

一想到这里,冷青煜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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