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P.S:啊(痛苦的不停的抓头发),为什么大人们都会不明白我写的什么?难道是我表达能力太差的原因?上一章的根本目的就是要揭示流相醉的身份、巨额财富的来源以及育神所代表的含意,我已经写得那么赤裸裸了,为什么大人们还是不明白,我真失败–_–|||~~~
算了,文章中既然看不出来,我就自己说出来。1、小宁现在的身体,也就是流相醉,根本不是澄玉流,而是澄玉流的替身,真正的澄玉流是已经死去的轩辕直的第三十八妃,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玉梢红。2、我上部不是写过,流相醉自杀的时候,有不少狂热的赌博份子吗?而操纵这一切的正是流相醉自己,哪一种自杀方式压注最少,他就选择哪一种自杀方式,也就是说流相醉自己才是赌局的最大庄家,巨额财富就是这样来的。3、之所以会出现月牙胎记和小孩,这一切不过是小宁晕过去之前自己的想像,其实是不存在的。但我之所以写这一段话,也是为了以后的情节发展,但可以提示一下的就是,流相醉是因为爱上了澄玉流(当然他不知道那种感情是爱情),所以才甘愿为他牺牲奉献付出生命,而小宁之所以看到胎记和小孩,不正说明了能够生育的秘密是靠牺牲奉献的精神和生命的代价换来的?
好了,我的话完了,大人们明白了不?如果还有没明白的,来人啊,给我拖下去砍了。
砍了还不明白?晕,来人啊,把我拖下去砍了算了–_–|||~~~
等我回过神来,屋子里的人已经走得一干二净,而且连门都替我关好了,好像生怕我不好意思自慰似的。
我在心里把南库宗律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够,然后才想起正事。
说真的,要是胸口上真有个胎记,那可真不是好玩的,会玩死我的。
反正现在没人了,误会也已经造成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连忙拉开衣服,低头一看……
白白嫩嫩的胸膛,有着少年的纤细和单薄,虽然没有我原来自己的胸膛雄壮有力,但至少没有女人的胸部,果然还是有男儿本色地……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胎记,什么胎记也没有……哈哈,什么也没有……
我仔细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果然是什么都没有,万岁,我不是育神,不过是做了个噩梦罢了,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是我平常考虑育神的事考虑得太多,才会做那样奇怪的梦(你考虑育神的次数屈指可数,什么叫考虑得太多?),管他谁当育神,只要不是我就行了(标准的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
我心情大好,穿上衣服,叫道,“来人啊。”
毕灵湘推门进来,疑惑地上打下量了我一下,道,“这么快?”大约是怀疑我的男儿雄风,眼睛不由自主地在我下身溜了一圈。
“看什么看?”我火气又上来了。
“好好好,不看不看。”毕灵湘无奈地道,“说吧,又有什么事?”
“我要见小雷和小风。”我道,“别告诉你们现在不是一伙的,你们不弄了个八国联军吗?小雷和小风肯定也在军营中。”
毕灵湘为难道:“太子殿下和三王子殿下虽然已经和皇上结下联盟,但此次进攻,我们是兵分三路,太子殿下和三王子殿下在右翼,你就算要见他们也不是一时片刻见得到的。”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他们?”我心沉了下去。
“皇上没有吩咐,我们做臣下的也不敢擅自作主。”
“你什么意思?”我大怒,难道我拼死拼活的出轩辕直手中逃出来,就是为了再进另一个牢笼吗?
毕灵湘看看我,踌躇了半晌才道,“皇上在中路的战势有些吃紧,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你……还是安份些吧。”
“他心情不好?告诉你,我的心情更不好。”我叫道,“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三十万军队和轩辕直八十万军队对抗,这无疑以卵击石,南库宗律发了失心疯,想当皇帝想疯了这我管不着,可是为什么要拉这么多人垫背,轩辕皇朝没有人口出生,死一个就少一个,难道非要到举国上下无人可用的时候才来后悔吗……”
“住口。”毕灵湘低吼一声。
我愕然看向他,他漂亮的脸上满是愤怒,眼睛里充满仇恨,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模样,我不由愣住了。
“你懂什么?”他神情激动,语气激烈,“轩辕直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什么轩辕皇朝,我呸,我们的国家被他摧毁,人民被他屠杀,当年他的那些铁骑征戮过的地方,死伤又何止数十万?你看看那些轩辕皇族,好像只有他们是高高在上,而我们永远被他们踩在脚底下,你怎么不去劝劝他们让他们少造杀戮?我们起义,不过是要光复我们的国家,为我们国家无数死难的人民复仇,我们有什么错?难道被轩辕直奴役,做他的走狗,才算是正常的吗?那么,你这正常的标准,我还真不敢苟同。”
我被他反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确,任何一个民族也不能忍受他国的侵略,从政治的角度来说,轩辕直统一了各国,历史的功绩有目共睹,感觉就像历史上的秦始皇,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也是各个民族的大仇人,而且过份集中的权利和森严的等级制度也导致了下层民众的积怨,这个所谓的轩辕皇朝,该不会也像秦王朝一样,最终断送在波涛汹涌的人民起义中吧。
“怨怨相报何时了?”我叹了口气,“难道你们没有想过,一个国家的灭亡,不仅仅是来自侵略,更大的原因还是来缘于自己内部的腐败?”
“就算南库国在灭国之前的确正在发生内战,但那也是我南库自己内部的事,他轩辕直凭什么以审判者的名义入侵我国?还美其名曰消除民族隔阂,占领我们的国家,摧毁我们的文明,强迫我学习他们的语方,接受他们的习俗,做他们的奴隶,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民族大融合吗?” 毕灵湘慷慨激昂,感觉就像是正义凛然的斗士,浑身都在发光,“就算皇上想息事宁人,轩辕直也不见得会放过我们,更何况我国的人民也不会同意的,他们被压迫得太久,他们需要自由的空间。”
我冷汗冒了出来,怎么感觉轩辕直像是日本帝国主义,正在建立大东亚共荣圈?而毕灵湘已化作正义的使者,号召人民打倒轩辕直,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而有意劝说的我,则变成了日本走狗汉奸???
可是,我左思右想,想了又想,实在是分辨不出他们究竟哪边是对,哪边是错,而历史的教训告诉我,做墙头草是得不到好下场的,那么,我到底该站在哪一边?
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半个时辰之后,我被带到了南库宗律的营房中。
因为战事失利,南库宗律的军队被迫后撤,因此才不得不捡这坐普通的庄院当做临时的营地,南库宗律住的营房自然也非常简单,连我住的那间房都不如。
南库宗律斜坐在床沿,拿着一块布,细细的擦拭着一枝金翎箭,脸上的表情堪称冷静。
“南库宗律,你究竟想干什么?”看他悠闲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再看一万遍、一亿遍,我还是非常非常讨厌这个人。
“放肆,胆敢直呼陛下的名讳。”站在我的身后的士兵显然恼于我对他们的皇帝不敬,猛地推搡了我一把。
我回头,怒目而视,那士兵也不甘示弱的与我对瞪。
南库宗律朝那士兵作了一个手势,士兵才不甘不愿的退下,并顺手关上了门。
“坐。”
我气呼呼地坐在桌边的圆凳上。
南库宗律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金翎箭半晌,才依依不舍地慎重地放进床边的一个红楠木长箱子里。来到桌边,执起桌上的茶壶,翻过两个茶杯,注入茶水,然后把其中的一杯推到我面前,挑了挑眉,“喝杯茶吧。”
“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抓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我故做冷静,脸上一片慷慨正义,其实心里七上八下,看他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啊,好吓人啊,这个人最阴险了,不知道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害人的主意,而以我有限的智慧,跟这种人斗智真是太辛苦了。
南库宗律玩弄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警惕地看着他,心里越来越惶然,天啊,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最怕人家这样不声不响地盯着我看了,这样会让人心里压力很大的。不过话说回来,轩辕皇朝的这些大人物好象都喜欢这么没事盯着人家看,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好像不这么做,就不能显示出他们晦深如海的智慧似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南库宗律终于道,“我自认识人无数,没有什么人的心思能逃过我的眼睛,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看不透你,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都诡异无比,完全无迹可寻,我甚至看不透你想得到些什么,看起来,你好像一个势利小人,汲汲钻营名利、财富,但实际上,你对这些根本就不在乎,哪怕是唾手可得,你也能果断的拒绝;说你是个胆小鬼,可有时候你比谁都勇敢,在危险面前总是能挺身而出;当然,别人都认为你鲁莽,但你的鲁莽为什么每次都能化解危机,到底是因为你运气特别好,还是因为你太过聪明,知道怎样的表现才最能让人放下警惕?”
我目瞪口呆,听他这么一说,我怎么觉自己突然伟大起来?原来我这么聪明,居然会让人家觉得我的行为诡异无比、无迹可寻,看来我还是优点多多的,之所以会做错事,主要还是因为初来乍到,对轩辕皇朝不熟悉的原因啊。
南库宗律见我不说话,轻轻笑了起来,“就说这一次吧,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派毕灵湘去把你带来吗?”
“我管你为什么,我只知道是来这里见小雷和小风的。”我淡淡一笑,努力将眼神变得幽深飘渺,怎么说也不能对不起人家的评语不是?
“说的好。”南库宗律苦笑站起,“我真后悔当初的一念之仁,如果我当时狠下心杀掉你,也许现在就不会如此窘迫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忍不下心吗,就是因为你脸上的表情,我总是在想,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是这么好懂的一个人,为什么总在做我不懂的事。”
是你把一件简单的事想得太复杂了好不好。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也难怪,他们这些人,每天都在尔虞我诈中求生存,哪怕是一件最简单的事也往往蕴藏着阴谋和诡计,以致于他们已经不相信会有人真正的去做一件没有目的的事情了。
“南库宗律,你认为这场战争你有必胜的把握吗?”
“不,完全没有,现在的形势想必你也很清楚,我军是节节败退的。”南库宗律波澜不惊地道。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没有胜算的仗,你打来干什么?你有没有脑子啊,你这不是叫人去送死吗?”
“本来,这仗是有胜算的。”他看着我,“如果没有出现变数,也许轩辕皇朝会被我们推翻。”
“变数?”
南库宗律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无法掩盖的惆怅,“对轩辕氏的崛起,澄玉国是最早做出反应的,因此实力保存得最完整也最隐秘,如果我能和澄玉流联手,就算不能完全推翻轩辕直,也至少可以三分天下,但没想到澄玉流、玉梢红相继死去,以至于澄玉国潜伏在轩辕皇朝的内部人员我们一无所知,伏叶作为澄玉流的近身侍从,虽然知道一些内幕,但所能调动的人员有限,澄玉国的大部分人还隐藏在轩辕皇朝内部,因为得不到指示,所以潜而未动,如果我能调动那一部分人,也许这场仗最终的胜利者就是我们了,现在,只能说轩辕皇朝气数未尽,莫非真是天意吗?”
“玉梢红死了你已经说过了,但是澄玉流不是还活着吗?”我奇怪地道,“据说好像是你们这次起义的领头人。”
“我们这里的澄玉流是伏叶假扮的,真正的澄玉流早死了。”南库宗律无奈地笑了笑,“你还不明白吗?从名义上来说,流相醉就是澄玉流,伏叶假扮的其实就是流相醉,而流云山庄不过是流相醉为了复国而建立的据点,专门用来敛财的。”
“流相醉……就是澄玉流?我?”我指着自己,一脸惊讶。
“不,你不是。你不是流相醉,你也不是澄玉流,更不是玉梢红。” 南库宗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准确的来说,流相醉也不是澄玉流,他不过是澄玉流的替身罢了。”
“替身?”
“对,真正的澄玉流就是轩辕直的第三十八妃玉梢红,可笑的是,他丝毫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因为他的身份被流相醉占去了。”他靠近我,慢慢地道,“流相醉原本不过是澄玉流身边一个低贱的奴隶,却光明正大的代替了澄玉流,说起来,流相醉倒是具备了成为帝王的潜质。”
“等等。”我摆手,被他说得晕头转向,“既然我不是流相醉,也不是澄玉流,更不是玉梢红,那么我是谁?”
“我也很想知道。”他伸手钳住我的下颌,把我拉近。他的手劲很大,我想挣扎,可他丝毫也不放松,我只能不由自主的跌进他的怀抱。他扶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轻轻地道,“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你开什么玩笑,你明明就知道我是流相醉,我是流相醉,你难道不认识了吗?”我挣扎着,拼命想脱离他的钳制。
“怎么,你现在承认你是流相醉了,你不是在轩辕直面前说你是赵小宁的吗?”他干脆捉住我的双手,把我紧紧箍住,“我很想知道,赵小宁是什么人?你是真的失去记忆了吗?”
“赵小宁不过是我另外为自己取的名字罢了,谁规定一个人不能有两个名字?赵小宁是我,流相醉也是我。”我大叫,在他怀里像跳虾一样乱蹦乱跳,虽然我很想当回自己,但目前的形势不容我说出实话,如果我说了实话,就意味着必须透露更多,南库宗律不是小雷,也不是小风,更不是轩辕直,他是那种追根结底的人,尽管这世界可能还没有研究未知现象的机构,但我也不想被人当作外星人或怪物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