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什么?小雷,小风,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七十年前,我们轩辕一族完成统一大业,曾经强大的帝国一一诚服,只有浦宣和回鹤两个帝国负隅顽抗,你们两人谁是浦宣一族,谁是回鹤一族的?”轩辕直直指核心。
“不愧是轩辕帝。”小雷轻笑一声,揭晓答案,“我是浦宣雷。”
小风也去掉柔弱的模样,笑眯眯地回答,“我是回鹤风。”
我瞪向小雷和小风,好啊,你们两个,原来都是有目的的,我就说两个普通的侍妾哪有那么厉害的。小雷就不用说了,从来都是很强势的,小风更可恶,表面看来一幅柔柔弱弱的样子,根本从头到尾都是装的。可怜我,究竟搅进了什么浑水里啊?
“没想到浦宣国太子雷和回鹤国三殿下风居然会跑到轩辕皇朝给人做侍妾?”轩辕直冷笑。“这其中的内情恐怕不那么简单吧。”
“随你怎么说。”小雷不理轩辕直的挑衅,“我只说,这个人不是育神,他胸口的紫色月牙胎记不过是我画上去的,用油一擦就会没有了,我们只是想引育神出来。”
“是吗?”轩辕别有用心的声音。
是啊,是啊,我在心里点头。你们三个要拼个你死我活,我没意见,能不能先放了我啊,这样被人用胳膊夹着既难受又难看。
“为了这个人,你们连身份也不惜暴露,看来这个人对你们很重要。”轩辕直轻笑,“不管他是不是育神,就凭他这么受到你们俩人的重视,肽也不会放手了。”
不是吧,他们三个人之间的问题,为什么要我做炮灰,我不干啊,这样到最后倒霉的仍然是我啊。
“你敢?”小雷和小风异口同声的怒道。
“来人啊,把朕新封的第三十九妃送到皇城内朕的寝宫,朕今晚要临幸他。”轩辕直看着小雷和小风的怒容开口道。
他绝对是故意的,不过是为了气小雷和小风,可是为什么又是我啊……三十九妃???临幸???我靠,老子又不是跑来给你们折腾着玩的。
我狠狠地瞪着三人,心里却在哀祷自己怎么那么衰啊,这几个人来头都那么大,明明是国仇家恨,却偏偏把我这个小人物夹在中间,不,我连小人物都不算,我只是的抹借尸还魂的魂魄啊,这些个大人物吃饱了被事干,也用不着玩我吧。
你们三个人倒是闹得愉快,我就惨了。爸爸、妈妈,儿子对不起你们,你们养我这么大,指望着我传宗接代、养老送终,哪知你们儿子这么不争气,瞒着你们写耽美小说,结果年纪轻轻就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更是只剩个魂儿了也不得安生,被弄到一本书里还不算,这会儿得去给个男人做妃,还要被临幸,和人搞同性恋。我怎么这么冤啊,爹啊、妈啊,我活着那会儿,你们怎么没给我来场包办婚姻啊,该不是因为活着时没和女人睡过,死了只好被男人压吧……呜呜呜……我不要做小受……
P。S今天上班写文,差点被抓包,流了满身冷汗,这文大大们都可以看,唯独咱领导不能看,我费尽口舌才消除了他的疑虑,可怕~~~~~~~
就在我贞节不保,第三次世界大战即将开始之际。
离我一步之遥的小雷突然出手,从轩辕直手中抢我。两人劈哩叭拉对打了几招,由于轩辕直没有料到小雷会突袭,所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夹着我的胳膊。
小风“嗖”地窜过来,一把抄起我,伸手从怀里拿了个什么东西往地上一丢。
“卟”的一声炸开了,满室浓烟。
帅啊,这会连日本忍者的东西也出来了,不过,只要能逃走,就是拿颗原子弹来炸,我也没意见了。
被小风一把甩上肩头,然后撞破窗子跳了出去,撞得我差点连肠子带内脏一起吐出来。他细瘦的肩膀顶着我的胃,我则像是破烂袋子,随着他奔逃的速度左右摆动,真不是普通的难受。
小雷从后面赶上来。他的武功显然比小风好多了,但他奔跳的十分流畅的步履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他急忙稳住,叫道:“小风,你用的什么药啊。”
小风头也没回,“狂欢啊。”
“什么?”小雷怒叫一声,“你就不会用别的东西吗?”
小风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出来会遇到轩辕直的啊,根本没有带别的东西,身上只有这个。”但随即暧昧道,“这样,轩辕直的人马也不会有空来追我们了,现在肯定在狂欢了。”
“该死。”小雷低咒了一声,“用之前,也先跟我们打个招呼。”
这药名听起来咋这么奇怪呢。
我这只破布袋只看到两边的路景风驰电掣,可媲美高级跑车。不过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人追我们,那么大的冲突,依轩辕直的个性会忍气吞声?
我盯着小风奔跑时形状完美的臀部,色心顿起,忘了自己正被人家甩在肩头逃命呢。不过,奇怪,欣赏归欣赏,也不至于起反应吧,下腹一股奇怪的感觉升了上来,一股热流向两腿之间奔去,不是吧,难道是太久没发泄,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
旁边的小雷一把从小风肩上抱过来,朝小风喊了一句,“我们先回别院,你跟着来。”
“你干什么?”小风不解的叫道。
“你干的好事。”小雷咬牙切齿道,“在放狂欢之前,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吗?暗示一下也是好的啊,混蛋。”
再一次听到“狂欢”这个词,我不由感到深深的不妙,问道:“狂欢究竟是什么?”
“春药。”小雷低吼,“狂欢是以前回鹤贵族作为集体作乐的春药,能在空气中散播,也能溶于水。”
我没听错吧,集体杂交还弄一药物助兴,难怪会亡国了。那刚才的饭庄现在不成了狂欢派对的现场?嗯……不知道轩辕直是上还是下啊,我兴灾乐祸。
不对呀,我自己也中了这春药,我兴灾乐祸个什么劲?
“小风……”我尖叫,“你干嘛随身带这种东西?”
小风闭上嘴,头甩到一边不看我。小雷则瞄了我一眼,骂道:“笨蛋。”
“解药呢?”我继续叫,“拿解药来。”
“没有解药。”小雷脸上开始冒汗了,“找个人交合一下自然就好了。”
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恶心啊。和男人做?我还是免了吧,要是真能和男人做,那我之前拼命的忍耐是为了什么?
小雷不理我了,抱着我飞快的跑,把小风远远的甩在了后面。随便一想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行,绝对不行,万万不行,一旦越过禁忌之线,那就没有回头之路。
我憋、我憋、我憋憋憋。不过……
“小雷,不做的话,会不会经脉逆流,一个时辰之后花成血水啊。”我武侠小说看多了。
虽然贞操很重要,然而小命更重要,我还没找到育神,还没有享受够,因为这个再死一趟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了。
“不会,只不过有两个时辰非常难过罢了。”
还好,我吁了一口气,我继续憋……
飞奔回别院,小雷把我丢在床上。
我以为他要做什么,害怕地缩在床角。
不过小雷理也不理我,径直盘膝坐在床上,运气压抑心中的欲念。
我咬着被子,浑身像被数百只蚂蚁在身上爬似的难受,浑身的热流在血管里窜来窜去,原来这就是种春药的感觉,还好嘛,就是难受了点,不像书里写的那样非得发泄的样子,我还受得了。
好热。看了一眼小雷,他一动不动,似乎不受春药所影响,真好,有武功跟没武功就是不一样,我在这里辛苦喘息得像头牛,他却面色红润,神色平静。
“砰”的一声,小风也学小雷用脚踹门了,他冲进来,奔到床前,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着急道:“小宁,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好气的瞪他,我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你害的。这里又没女人,没人可以替我去火,要是我憋出什么毛病出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这罪魁祸首却扭扭捏捏地道:“小宁,要是觉得难受的话,我可以……”
“滚出去。”小雷突然挣开眼,怒吼了一声。
小风瑟缩了一下,低下了头。转身。背影看起来很难过。
“小风……”我出声唤他。但出口的声音却吓了我一大跳,那样嘶哑诱惑的声音是我的吗?浓浓的欲念夹杂在喉咙深处,连自己也几乎被诱惑了。
我完了,我肯定完了,可怜的我啊,终于……终于得面对自己一直不相面对的问题了。
小风快速的转过身,脸上着有期待的兴奋,看着我。但目光挪到小雷的脸上,微微地叹了口气,柔声道:“我就在门外,要是有需要,就叫我……我先出去了。”
看着他慢慢的走出去,拉开门,然后再关上门。
小雷仍然是面无表情,春药的药效似乎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他的呼吸平稳,除了脸色略略潮红,连一滴汗也没有。
我却觉得越来越不妙,那几百只蚂蚁已经变成了浩浩军团,朝我扑天盖地而来,熊熊烈火烧得我口干舌躁,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某个部位已经不受大脑控制的膨胀开来,我伸手去摸,却感到战栗的快感。
其实解决春药的方法不一定要交合,这是现代人都知道的常识问题,我当然也有办法,但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自慰,这种事就算是再有经验的老手也做不出来。当然自慰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人一生中就或多或少的有过,这个无关于性别,但当着别人的面自慰,我相信没有几个人做得到,即使是再亲密的人。
小雷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到我缩成一团的丑态,他的眼睛里很平静,平静地看着我。
我微微移开视线,其实我很生气。他们两人一个是浦宣的太子,一个是回鹤的三王子,却隐藏身份待在流云山庄,如果说完全没有目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以前的流相醉也就罢了,可我和他们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蚱蜢,我那么诡异的身份都告诉他们了,他们却始终把我瞒得紧紧的。
小雷轻轻一叹,低低地道:“没事的,狂欢只是催情的药物,并不厉害,我们这里的人毕竟不像你的世界那样需要禁欲,所以一丁点的药物就能激人们的欲念,这药对意志坚强的人来说是没用的。”
说得倒轻松。我只是一个平凡人,这辈子连生病上医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我又不是拿药当饭吃的,我对药物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的,这一丁点的药物就足够让我难过得要死了。
小雷站了起来,显然他已经轻松的摆脱了狂欢的药效,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和优雅。他朝门口走去,显然是打算把我一个人留在屋子里自己解决了。
哼,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
走到门口,他顿了顿,突然道:“相信我们,我们从没有想过要骗你的,没有子嗣,浦宣和回鹤是没有希望复国的,轩辕直想必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没有赶尽杀绝吧。至于传说中的育神,轩辕直是誓在必得的,我们也不会有机会的。你也许不会相信,我们和你在一起,其实觉得很开心。”
我沉默,其实他们骗不骗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原来也不过是个外人,一个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里的人。只是,我实在是很懦弱吧,即使在这样的世界里,我依然那么胆小,不敢承认自己其实……其实真的有同性恋的倾向……
小雷拉开门,最后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你给我回来。”
望着即将关上的门,我大吼出声,TMD,老子豁出去了。
关门的手顿住了。
“你给我进来。”我从床上跳起来,一边伸手解衣服,一边不忘记重申自己的权利,“你听着,我绝对是要在上面的,我要做攻……”
小雷轻笑一声,转身进屋。门外小风的笑声也传来,但很快的远去,他把空间留给了我和小雷。
“我早说过,我不在乎是上还是下的。”
小雷走过来,看我手忙脚乱地脱衣服。
我欲火狂烧,不知道是药物的原因,还是自己真的憋得太久。我越是心急,衣服就越是缠绕在一起,脱不下来。
“我来……”
轻轻的叹息声响起,修长而形状完美的手伸过来,轻轻的挑开我的衣裳。小雷的身子紧跟着贴了上来,柔软的双唇叠在了我的唇上。
我在颤抖。其实我仍然是很害怕和迟疑的,毕竟在我的世界里,这样的行为是不被大数人所接受的,而我却在那样的思想压迫下生活了二十多年,要放开一切去大胆踏出这一步的确需要勇气。
我是一个耽美小说作者,在思想的深处,其实早就接受了同性相爱的事实,只是我一直认为同性之间的爱比异性的爱更加困难重重,如果只是异性爱,那爱不爱也可以在一起,但同性之间,如果没有爱,我绝不对踏入那禁忌的一步的,小雷和小风都不懂爱,我在冒险,但算了……不懂爱没关系,我教他们,即使将来不在一起,也能做为一段永存于心底的美好回忆,一个人一生若没有爱过,那也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吧。
在男人与男人的情事,我很生涩,不,应该说,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一样生涩。虽然我写耽美小说,床戏的描写也不知凡凡,但论到自己上阵,才发现那些纸上谈兵的东西,根本派不上多大用场。
在这一点上,我不知道是该庆幸小雷的熟练还是嫉妒他是因为和多人演练过才如此技术高竿。
唉,只是向欲望投降,我就像个女人那样想要要求得更多了吗?
他的吻的顺着我的唇、我的下巴、我的颈项向下啄吻……柔软的手急切的在我身上抚摸……
我躺在他身下,放任欲火四处狂烧,他的手、他的唇在我身上尽情的嬉戏,就算是男人的手、男人的唇,一样也是柔软和温情的,然而,尽管如此,我还是僵硬得如同僵尸……
不过,不对呀,我是攻的,可为啥我躺在人家身下,被人家吻来吻去、摸来摸去?
“小雷……”
“嗯?”
轻轻地发出疑问的嗯声,他的手脚却没有停下,一向冷凝的面孔已经变得潮红,俊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