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嗯?好的不学净遗传些偷听偷窥的坏毛病!”
“呵呵叔叔,您既然提到遗传,有些行为不用偷听偷窥凭基因也会周知的,我只不过心有灵犀借鉴了您的某些做法,至于惩罚,心狠手辣的您都下不去手,一向望尘莫及的我们岂会比您能干……萧萧的不安全感根深蒂固又太多疑,您也希望我们使用一些非常规的方法来安抚他吧?只是求您别再添乱了,要是我跟炎拿萧萧没辙了或许真会找个地方和他绑在一起照一辈子磨下去,到时您无法退休可别埋怨别人。”
“也就你小子敢威胁我!我警告你,要是胆敢干扰了我跟我儿子他爸相亲相爱,可别怪我带着老婆孩子一起远走高飞!”
“您先搞定自己爱人吧,我们跟萧萧有得是需要慢慢来好好沟通的问题,暂时不会有时间烦您……快闪吧,他们该出来了。哦还有,劳驾您开个金口晚一些再开席。”
“哼!你当家还是我当家?!不过我刚好想让老婆多睡一会,就给你半个时辰,你们最好尽快搞定小不点,搞定了他我老婆才好搞定……还有告诉炎儿,再让萧萧受伤我就打断他的狗腿再帮小不点翻身……”
……
再没有炎这样负责又殷勤的看守了,监督我好好的洗过脸后,他甚至押着我在短榻上躺好,不由分说给我其实并没多红肿的眼睛敷上冰袋。有些事说出来并无意义,但做出来,个中滋味就只有承受者才能体会了。我相信夜寒跟炎恨我,因为我也恨他们。我不能接受以爱为名的禁锢,但是恨,就理所当然。
爱一个人能够爱多久?我不知道,但我曾爱过的所有全都抛弃了我,于是我认为或者恨比爱要长久。那他们出于恨的纠缠,能不能就真的是长长久久?出于恨的监管,该不该就更严密周详?而我对他们出于恨的反抗,是不是就更令他们在意,甚至紧张?他们的注意力,会不会就真的永远停留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所以……我恨他们,也希望……他们恨我。恨到海枯石烂,恨到天荒地老。一直恨到无从抗拒的命运把我们再次分开。
“感觉好点了吗?小默哭起来好丑,会影响哥哥的好心情呢,所以呀以后哥哥会想办法再不要小默有想哭的时候……”
“炎,我恨你!”
“我知道了。”
“我真的很恨你!”
“当然,小默不恨我恨谁呢?”
“……你也恨我!”
“呵呵,这也是当然的……乖乖再敷一会儿……哥哥恨你恨到再也不会放你离开,哥哥要好好折磨你一辈子呢,就像这样……不许动!我可从来不优待俘虏……”
“唔……哎呀走开啦……哇……”就知道偷袭……力气大就了不起吗?……最好你说话算数……要我恨一个人这麽容易,那不恨一个人应该更容易……
“呜?做什麽?!放开……放呜……”可恶!手动不了了!……
“还没好吗?小联来过了,她通知再过半个时辰才开席……这样洗脸倒很有趣,我也试试……呀!萧萧,身为俘虏要懂得察言观色,越不好调教的顽固分子就越需要更多的调教呦……乖,松口……我的血很好喝?这样我就更有恨你的理由了……好用力呀,这就叫恨之入骨吧?……”
我不知道咬住的是大尾巴狼的哪块肉,我猜是手脖子,因为很嫩,口感很好……冰袋将眼睛遮的严严实实,双手也可耻的摆着投降的姿势……一条小腿被曲折并向大腿,另一条挂下榻沿并拢不上去……我不要哇,这样会很不舒服的:“我恨你们!我……”我松开牙齿大喊,声音却被什麽东西堵住了!
“萧萧,我们对你的恨比你所愿意理解的还要深……我原打算慢慢的证明给你看,可你实在太可恨,我也只能加油了……现在我不想听你说话,因为你总是口是心非,我也不想看你的眼睛,因为那里面藏了太多会让我更恨你的东西……你只要听从自己的感觉,真正的触感……这样……还有这样……感觉得到吗?让你可恨的脑袋瓜静止下来,专心的感觉我们的恨……这份恨……会伴随你一生……”
感官失去用途,看不见喊不出动不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缓缓游移的刺激上,于是刺激更加刺激……思想停顿,只觉得空虚,欲念不寒而栗,就像一种等待,无望,不知来处,却莫名执著的等下去……
“分得出来吗?……哪里是哪个哥哥在调教……这样算在挣扎吗?早就警告过你……你反抗不过我们……我们轻而易举就能制服你……此生你注定要身不由己……你什麽都做不了……无法自保……我们的霸道永远会针对你……你的意愿根本不重要……”
“……在发抖呢,这样觉得舒服?那这样呢?……是不是更好?好漂亮的粉红色……小默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呦……哥哥的技巧很棒吧……做了哥哥的俘虏就要灭掉能逃跑的希望……想都不要想……很难受吗?哪里想要安慰呢?……自己想办法让我们知道……抓到你太过侥幸,想要解脱也就绝不会那麽容易……想不想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样,这个姿势……好不好……”
感觉毫无准备的腾空,惊呼阻塞在咽喉里,无法确知处境的惶恐不由抑制,像噩梦中那一脚踏空……身体如玩偶,任由着随意的弯折,双臂在一瞬间背于身后,加诸于肘部的束缚紧得发痛……双腿间的坚硬身躯是属于谁的?滑出一道道凉意的热唇要移向哪里?操纵着扭曲逢迎的大手是谁在支配?邪劣侵略意图攻占的尝试为何让人心惊的强势……
“萧萧,害怕了?……呼吸好急促呀……这里反映如此强烈,不是因为紧张吧?……在骊麓没人会来救你……我们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也不会明显到让人察觉……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这样别扭的话……我们更有理由闭门谢客整日陪你待在房间里……你很爱睡懒觉,我们会让你根本不用离开床……摇头是因为大喜过望还是这样的保证对你来说依然不够?……”
“小默喜欢暴力吧?哥哥所做的可还不到想做的万分之一呢……强迫你虽然是件苦差事,但看到小默很享受的样子也就值得了……不要勉强自己考虑采取顺从的方式呦,有这种倾向的人正常状况下是无法得到快乐的,我们很理解你,真的……哥哥们会尽快适应这种癖好,营造出良好的情趣氛围,最大限度的满足小默的高品位重口味……”
……为什麽会这样……不应该变成这样……理智在迷失的边缘游走,思想混乱不清……未被束缚的腿似高高搭上一个肩膀,身体倒挂着,重量全压在了一侧,扣住腰背的力量虽卸去大半的负担,承重的肩头还是渐渐有些发麻……刺激毫不松懈,感觉越发敏锐,脱离控制的欲望被温暖湿滑的触感包裹逗弄,食髓知味的后面也被同样的温暖湿滑舔探分侵……好难过,想顺应身体,意志却残留着坚持,想抵抗这种非人的方式,身不由己的无奈里居然夹杂了不用主动的庆幸……
……亲密无间的拥有,用感觉将三个人融合为一体,分不清谁是谁的炙热,辨不明谁比谁的强烈……
“准备好了?……其实我不必问……萧萧应该随时都处在为哥哥们准备好了的状态,随时恭候被哥哥们享用……这是俘虏的本分,知道吗?哥哥们要用享用你的方式发泄对你的恨……这样还会恨得更深……这种恨会随时随地加深,终此一生也不会有分毫消退……”
“很顽强呀,比第一次坚持的久得多了,看来这些日子的调教很有效嘛……小默感觉到没有?在跳呢,真诚实,好可爱呀……忍得住吗?想凭耐力赢了哥哥?哥哥可要开始加油了呦,准备,开始……”
……渴望已不是难耐可以形容,瞬间灭顶的感觉使呼吸趋向停滞,所有的矜持全都忘却,只剩本能在支配一切……欲念无法控制,也不愿控制,甚至根本没有想到要控制,这时爱恨已被抛至脑后,征服不再重要,理想折戟沉砂,哀怨烟消云散……余下的是无法诉诸行动的纠缠,亟待释放又不想太快失守的矛盾,若这是必须的战斗,我不仅不想败的难看,甚至幻想着抗衡之后赢的快意……
我还是不自量力了,对于情事,如果他们算黑带,我就只能算刚刚入门,节奏依然由他们掌控,被挑起的欲望在恶意的无法预知的一吮下喷泄而出,意识瞬间涣散,身体随即瘫软……
感觉缓缓真实,喘息渐渐平复,眼睛里出现柔和的光线,如美梦般绚烂……我猛然坐起来,却被拉回温暖的怀抱。
“萧萧,再休息一会,还有时间……”
楚夜寒?!耳朵里那个怨恨声音的主人?大尾巴狼精神分裂后的变身?恼人的温度还未退却,又换了副知冷知热的嘴脸?
“……缓过来啦?精神头不错嘛,恢复挺快,夜寒你也太小心了,小默没那麽虚弱呀,刚刚要是做了该有多好,硬忍伤身不说,还要担心冲冷水会有感冒的风险……”
柳墨炎?!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真是刚冲了冷水澡?他不是也说恨我吗?走过来揉乱我头发的动作却与暴戾差的太远……
“听小联说今晚还请了别的客人,你真想让萧萧无法出席呀?再说时间仓促又不能尽兴,不急于一时的,何况……”夜寒伸手捂住我的耳朵,坏笑着用以为我听不见实际我听得见,或者假装要我听不见实际是想要我听见的音量对炎唧唧歪歪:“我还想再添加一些特别的情趣,你知道萧萧被灌醉后会做什麽吗?”
“哦?!”炎立刻露出一副好奇之至洗耳恭听的架势扑上来压到我身上一连声的催问:“小默会喝酒?!还被灌醉了?!谁干的?!你吧?!狡猾!我怎麽不知道?!醉了后会做什麽?!说呀……”
……咦???什麽呀,快说呀!卖什麽关子?!我何时被灌醉过?醉了以后……会做什麽?!真想知道……如果没被炎压住的话真想跳起来揪住那张可恶的神秘神叨叨神经兮兮的狼脸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三十晚上萧萧在我那里喝完了整整一两二锅头,然后不想被我送回去就突然格外主动的投怀送抱,那种急于献身的热情真是如火痴狂呀,若非我定力非凡力气也足够脱身,又岂会容你分享他这处子之身。”
“……真的?!这麽主动?!……夜寒你是傻瓜!换了我……要不今晚再试试?”
不能吧?骗人的!我怎麽不记得?!印象中是和他打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架……一两?还是二锅头?虽然没真正试过,但本人酒量应该大概差不多也会是海量的,不会这麽浅吧?对了,谢师宴时我喝过两扎干啤的,还不没事人一样跟马列导师称兄道弟谈理想论政策,直到贤惠师娘找了来现出河东狮的原型?换算成酒精度……也不只一两吧?所以……一定……是骗人的!
“试试倒没问题,可惜叔叔排斥洋酒。”
咦?……还有下文?
“之前萧萧的开胃酒换了好几种,马爹利、威士忌、人头马、红方……都是喝一杯就嫌难喝要换,我实在没办法,把最烈的伏特加都打开了,他却抓了瓶普通二锅头说那才是极品,也不知是以什麽标准衡量的……喝了才变成那样了。”
“噢……没事!红的白的啤的掺在一起效果一样,来个十斤八斤的就OK啦……”
这麽多品种……我却认准了二锅头?!这不是二锅头他弟——二傻子嘛!诬陷!绝对是恶毒的诬陷!……说什麽?十斤八斤?!要害我酒精中毒呀?!还OK?!我看是Oh My God吧?!……想起来了,我恨他们!他们也恨我!我要防患于未然,将阶级敌人险恶毒辣的阴谋诡计扼杀在萌芽状态!
捂在耳朵上的狼爪移开了,却在眼前晃来晃去:“萧萧?萧萧?时间快到了,魂魄归位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忽略那只爪子,有些纳罕地怯怯地提出疑问:“我醒了……可以把蒙着眼睛的东西拿开了吗?”
“……什麽?!冰袋早就解掉了!小默你……看不见?!”
我狐疑的抬手,动作尽可能的迟疑……摸摸眼睛……迷惘溢于言表:“可是……好黑……我的眼睛?眼睛?!”猛地开始挥舞双手,我摸索着四周,极尽可能的慌乱:“为什麽这麽黑?!开灯!我看不见……快开灯……开灯好不好?……”
“萧萧,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见了?”夜寒伸出手试探般的在我圆睁的双眼前晃了晃:“没反应呀……一定是冰袋捂的时间太长,将视觉神经给冻住了,炎,这下麻烦大了!”
“哦?……真的没反应!完了!冻坏了可就不能恢复了……小默瞎了生活就不能自理,不能自理就变得没什麽用处,好可惜呀,我看还是你来照顾吧,我很忙的,没时间浪费在侍候废物上头,反正他再也折腾不起大浪头,我的恨也算消了。”
“麻烦……还是交给叔叔头疼吧,我更忙,一会要排个计划安抚一下被冷落了很久的那些个红颜知己,萧萧有什麽可怜的?对我们所恨的人是不该存在怜悯的,反正也用过了,比他好的可一抓一大把……这个嘛,我就当战利品留作纪念了。”
“不行!给我!我也要留作纪念……”
我再一次出离愤怒了!不过是两个童养媳嘛,居然如此张狂!当我是麻烦?薄情寡义!还想红杏出墙?恬不知耻!以为我会善罢甘休?白日做梦!看我如何肃清内政……他们在抢什麽?好像……是我的平脚裤!难不成……刚才……那东西……:“你们两个混蛋!刚用什麽堵住我的嘴的?!”
“咦?听觉很灵敏嘛……眼珠子报废了还会跟着我转,瞪起人来跟真能看见一样……”
废话!当然是真的能看见!“还给我!拿来……”我朝目标飞扑过去,这两个天杀的变态、色狼、神经病!这笔帐迟早我要清算!
“好像恢复了嘛,炎接着……不在我这儿了……呵呵,是你主动扑过来的,我不松手看你能不能挣开……要不你就交待一下,说说看奇迹是怎样发生的?”
……我才不要被耍着玩!……有些蛮力有什麽了不起……说就说谁怕谁呀!“嘿嘿,这个……那个……刚才视觉神经不是被冻住了嘛……嗯,现在温度高了就化开了,化开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