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雷世轩让萧煜祺翻过身趴着,扶起自己肿胀的器官,对准入口——
火热的硬物在水底下长驱直进,一下子就末入了柔软的肉体里面。
“啊……啊……”萧煜祺一边痛苦地嘶喊一边愉悦地摇摆着结实的小臀,身下的***贪婪地将巨物整根吞入。
雷世轩握着他的腰,展开猛烈的冲刺,萧煜祺跟随着他的节奏发出悦耳的呻吟。
他们附近激起了一阵阵水花,池面也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雷世轩的动作越来越大,含着他性器的***越吸越紧。耳边只听到哗哗的水声跟萧煜祺忘我的吟叫。
激烈的高潮来临,几股白浊的液体混入了水里,周围也恢复了平静……
萧煜祺换上衣服,走出屏风,雷世轩已经在外面的客厅等待着他了。萧煜祺走到他身旁坐下,雷世轩一挥手,太监宫女们捧上一道道精美的菜色。
“你很累了吧?来,多吃点。” 雷世轩夹了一块鲜美的鱼肉放到萧煜祺碗里。
“谢谢……”萧煜祺红着脸回答,他当然知道雷世轩指的“很累”是什么,他害羞地低头吃下去。
雷世轩也满意地低头吃饭。
宫女再一次奉上装着“虎鞭酒”的白瓷瓶子,萧煜祺眼光一接触到,马上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他更加羞赧地转过头去。
“还要喝几杯吗?”雷世轩坏坏地问,萧煜祺慌张地猛摇头,后者笑了笑,也不勉强他。
又吃了几口,门外的太监稍嫌慌乱地小跑进来:
“禀告太子殿下。”
“什么事?”
太监跪着呈上一个信封:
“这是刚刚送来的萧侍卫的家信。”
家信?萧煜祺起身,接过去。信封上的署名是他的姐夫,到底是什么事?他满腹疑惑地拆开,仔细阅读起来——
雷世轩发现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于是问道:
“煜祺?怎么了?”
对方没回答,反而一脸呆滞。雷世轩没耐性地一把抢过他手上的信件,冲冲看了几眼,只见上面寥寥写到——
煜祺:岳母今早收到边关的消息,说岳父大人在一次战役中中箭堕马,伤情不明朗。岳母大人痛哭晕倒了,我与你姐姐都在家中照料,你见此信请速回家。
雷世轩握着信纸砰地一声拍在桌面上,萧煜祺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身来,眼睛失去焦距地望着面前的饭菜。
父亲伤情不明朗,母亲痛哭晕倒。这代表什么?雷世轩没有来由地烦躁起来。
现场气氛凝结,跪在地上的太监低着头,一声不敢哼。
过了良久,萧煜祺嗫嚅着开口:
“殿下……”
“不用说了。”雷世轩打断,他关怀地搂着他道:“你回去吧。”
“谢谢殿下……”
“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嗯。”萧煜祺点头。
雷世轩转头向小太监吩咐:
“立即备车,送萧侍卫回家。”
“遵命。”太监退下。
雷世轩望着萧煜祺脆弱的神色,他胸口一紧,又抱了他一下。萧煜祺缓缓地从他怀中抬头:
“殿下,我要告退了。”
“……去吧。”
萧煜祺起身,恭敬地作了一拱,然后神不守舍地走出门外。雷世轩看着他的背影,恨不得追上去跟他一同回去,但是君臣之礼不可违,最后的一丝理智阻止了他。他只能紧握着拳头,一动不动地坐着。
萧煜祺不在身边,雷世轩根本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来人。”
轻声一唤,一名太监马上走进来。
“殿下请吩咐。”
“把饭菜都撤下。”
小太监看着盘子里几乎没动过的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照办了。
雷世轩按着发痛的太阳穴走进内室,仰身倒在床上。
为什么他会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雷世轩一整晚都辗转反侧,不得好眠。
第二天,他上完早朝之后就赶回东宫,一进门,还不等他开口问,张公公就报告道:
“殿下,萧侍卫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这是好还是坏?
雷世轩一皱眉,不过他脚下没有迟疑,迅步穿过庭院走回寝室。
远远地,他看到萧煜祺就站在寝宫门前等待他。
“煜祺?怎么不进去?”他拉着他,正要一同进屋,谁知道萧煜祺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你做什么?”雷世轩不快地问。
萧煜祺抬起头,毫无预警地说道:
“殿下,请您允许我参军。”
“什么?”
“请允许我到军营去。”萧煜祺又重复一次。
“你……”
“我父亲不知道伤成什么样了,我希望去军中陪伴他……”
预感灵验了!雷世轩瞪着他,说不出话来。萧煜祺料到他不会轻易答应,他又是磕头又是恳求:
“殿下,求求您,我父亲之前就一直希望我从军,现在他……现在他受了伤,我身为人子的怎么可以不闻不问……求求您答应我。”
雷世轩沉默了一会,他深呼吸,从牙缝里迸出声音:
“你休想。”
“殿下……”萧煜祺的目光带着无限的忧郁跟哀求,可怜巴巴地注视着雷世轩。
“我不会让你走的!”他突然吼道,霸道得不讲情面。
萧煜祺的眼泪差点夺框而出,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要他承受不忠不孝的罪名?
但是他立即想到父亲的教诲——遇到困难就害怕,还动不动就像个娘们似的哭鼻子!继续这样下去,你怎么能够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
他咬牙强忍着,将泪水吞进肚子里。没错,现在父亲受了伤,他身为家中唯一的男主人,必须担负起照顾家人的责任,不可以再这么软弱了。
他再次坚定地开口:
“殿下,臣请求您答应。”
雷世轩倒抽一口气,他想不到他还会反抗,而且还自称“臣”,摆明就是将他们之间的情意抛开。
“我就是不答应,你要怎样?”雷世轩蛮横地说道。
萧煜祺眼睛一暗,垂下头:
“殿下不答应,臣只得长跪不起了。”
“你……你威胁我?”雷世轩口气里全是不可置信。
萧煜祺不再吭声,雷世轩见他果真要跪地不起,他的怒火越堆越高,胸口闷得他想放声大喊。
他为了他的家人而忤逆他了!他为了他的父亲而离开他了!他为了忠孝而背弃他们的爱了!
气愤!好气愤!
不过,除了愤怒之外,他更感到痛心跟无奈。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上天为什么要把他们拆开?!
不!他绝不让步!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把他们分开!
“你爱跪就跪吧!”他居高临下地对着萧煜祺咆哮,然后愤然冲进房间,大力甩上门,把萧煜祺遗弃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
雷世轩抓起桌面上的茶壶,昂头猛灌了几口。
“呼……呼……”
他喘着气,干涸的喉咙终于舒缓了一点。
该死!
他在心里低咒着,他排除万难,好不容易才把萧煜祺栓在身边,现在却变成这样。
从军……
说得轻松,天知道这期间会发生什么事?没有萧煜祺的日子,对他而言简直像活在地狱一般。上次分开是为了长远的利益,他再难受也要忍耐,可这次……他是怎么也无法再跟他分离了。
不答应他,其中一个原因是受不了与他分隔两地,另一个原因则是担心他的安危,有谁舍得让自己的爱人上战场拼杀?然而,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实在是不安啊!煜祺生性没主见,对自己的感情也不甚执着,虽然说起来可悲,但雷世轩很清楚,他们的关系能维系到现在全靠自己的主动跟专制,因此,他好害怕两人分开太久的话煜祺会忘记他!他好害怕煜祺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变心!
不希望他受伤,不希望跟他离别,更不希望他的感情变质!
没错,他就是自私!他宁愿煜祺恨他也不要跟他分离!
但是,想起萧煜祺刚才哀怨的眼神,雷世轩猛地感觉呼吸困难。他揉着自己的额角,心烦意乱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萧煜祺僵直地跪在石板地上,任由午后灼热的阳光烤晒着他。头顶吸收了阳光的热量,感觉快要燃烧起来了,身体也闷热得连血液也沸腾了起来。相反地,膝盖上的血管由于长期受压,开始传来刺痛。
他闭上眼,咬紧牙关挺下去。
在附近经过的太监跟宫女,尽管很好奇萧煜祺的举动,但是没有人敢上前了解情况。大家只是推测着,可能是萧煜祺得罪太子爷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萧煜祺的影子跟随着太阳的移动,渐渐拉长、变斜。他跪着已经超过一个时辰了,双腿也感觉不到疼痛了,因为已经麻掉了。原本冰凉的硬石板在太阳的照射下也蒸出一波一波热浪,上下都受到热量的包围,萧煜祺热得汗水淋漓,汗珠沿着他的下颚滴落在地上,很快又蒸发掉了。
尽管又热又闷,但他还是很清醒,强壮的体魄使他有能力应付这非人的煎熬。
他知道雷世轩不会轻易妥协,因此他也要拿出相同的毅力来表示自己的决心。这一次他必须抗战下去。只有坚持到最后,他才可以取得胜利。
又过了很久,太阳开始西斜,已经到吃饭时间了。捧着饭菜的太监们在他身边来来回回,充斥鼻间的食物香味让萧煜祺发现,自己早已饥肠辘辘了。不过他依旧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
“萧侍卫?”
萧煜祺微微转身,见商雨宁跟贾敏正以愕然的神色看着自己。
“你怎么了?”商雨宁问道。
萧煜祺苦笑着摇头,没有回答——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喉咙已经干到快烧起来了,根本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语来。
“殿下他人呢?”她又问。
萧煜祺怔了一下,黯然地回过头。商雨宁跟贾敏对望了一下,后者走到他跟前,弯下身子:
“你们吵架了?”
萧煜祺想了一下,这并不算吵架,因此他摇摇头。贾敏虽然得不到答案,但也猜到大概情况了。她望了一下商雨宁,两人互相点了一下头,商雨宁走到她身边,岁萧煜祺道:
“我们去跟殿下谈一下。”
说罢,她们不再迟疑地走进屋内。
雷世轩紧抿双唇,脸色铁青地看着窗边的天空。商雨宁不厌其烦地规劝道:
“殿下,不管是什么事,您都不应该这样惩罚他的。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好好商量嘛……何必这样?”
“是他自找的。”他阴沉开口。
“到底是什么事?”
雷世轩懊恼地耙耕着头发:“他要离开我,他要到军营去!”
“为什么?”
“他父亲受了伤,所以他要去陪他。”他一拳捶到桌面上。
“殿下……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什么人之常情?”雷世轩瞪了她一眼:“又不是非他去不可!我可以派人去代替他照料啊!”
一直没开口的贾敏插嘴:
“殿下,亲生儿子的孝敬是外人代替不了的……”
雷世轩为之语塞,商雨宁见他不再反驳,接着道:
“殿下,辰妾明白您的心情……但是,就算您现在阻止萧侍卫离开,他还是不会安心留在您身边的。您关住他的人,难道也关得住他的一片孝心吗?他总有一天会不顾一切地离开的……”
“他不会。”雷世轩仍旧不死心。
“或许是吧……”贾敏又接话,悠悠道:“可是,殿下,如果萧侍卫的父亲真的伤得很重,或者有生命危险……他将会永远错失孝敬父亲的机会……您愿意让他一辈子都内疚吗?”
雷世轩彻底僵硬住。他可以忍受被萧煜祺怨恨,但是他害怕对方自怨自艾,他不要看到煜祺怪罪自己……
贾敏看他的表情,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她乘胜追击道:
“殿下,依小女子对萧侍卫的认识……他是不会恨您的,但是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要真是那样,您真的忍心吗……”
“别说了!”雷世轩痛声地截断她。
“殿下赦罪。”贾敏欠身。
雷世轩闭上眼,深呼吸,他将胸口的郁闷化作一口气呼了出来。然后他猛地张开眼,在贾敏她们反应过来之前就冲出门外。
萧煜祺听到开门声,他抬头,惊愕地望着疾冲过来的雷世轩。一道巨大的拉力把他整个扯起来,他只觉眼前一黑,人已经投入雷世轩的怀抱里了。
突如其来的姿势改变,使得他那双血液仿佛已经凝固了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煜祺……煜祺……”雷世轩紧紧拥抱着他,不断呼喊着他的名字。
萧煜祺不知道对方的行为代表什么,但是他的双眸却一下子湿润了起来——原来自己体内还有水分……
“殿下,您是不是答应了……”他声音沙哑,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
雷世轩没作回答,他把他拉开了一点,嘴唇不由分说地覆盖上他干裂的唇瓣,忘情地啃咬吸吮着。
站在寝宫门边的两个女子很识相地悄悄离去。
朕的御前侍卫 正文 第七章
滚滚黄沙地上布满高低不一的土丘,北国的烈风将这些土丘揉捏成螺旋梯状,看上去犹如一座座巧夺天工的神庙,一条凹凸不平的道路在土丘之间蜿蜒而过,路面上遗留着千百年来马车行驶过的痕迹,就算是狂猛的风沙也无法使它们磨灭。
啪嗒啪嗒……
节奏不一的马蹄声回响着,一辆由两匹马拉着的简朴马车在黄泥道路上行进。车身由于坎坷的路面而摇晃不已,车窗的布帘不时被风沙掀了起来。
赶车的是一位壮健的中年男子,他头上戴着阻挡沙尘的兜冒,满布粗茧的双手紧握着缰绳,一双闪烁的小眼专心地注视着前方。
这时,他身后的布帘被翻出一角,声音从里面传来:
“萧胜,还有多远路程?”
“少爷,大概还有五里路,天黑之前就可以赶到了。”
“这样啊……辛苦你了。”
“没事。”
布帘又垂了下去。
箫煜祺坐在狭窄的车厢里,他沉思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翠绿色的玉佩,有半个手掌的大小,前端被一根红绳系着。扁平的玉石呈鹅蛋型,两条蟠龙盘旋在两侧,有识之士一看就知道这是属于皇家的物品。箫煜祺翻过玉石的背面,只见玉石中央刻着一个“轩”字。
那是他出发的前一晚,雷世轩送给他的物品。
“见玉佩如见人。”
对方这么告诉他,当时两人正赤裸地相拥着躺在棉被里,想到当时的情景,箫煜祺不禁心头一荡。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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