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楞了一下,就又往另一张门开去,却仍是一阵空屋,四人不禁有点焦急,就又往一扇门开去,却照旧是一间空屋。
四人互望一眼,就又往另一扇门开去,但直转了一个更次,却仍都是空屋,四人不禁大惊,一慌起来,就更快速的开门急跑。
巴岱边跑边叫道:“我这下会累死。”
又跑了一会,巴岱忽然发觉,似乎只有他一人在跑,就急忙左右一看,竟已不见朱贝戎三个了,他登时吓得尿了裤,大叫道:“你三人在那?”
只听得朱贝戎三个回道:“真衰,我们被擒了,眼看只剩你一人,就快跑吧!免得全军覆没。”
巴岱一听,也不想想他三人何以跟他说得话,就又跑起,但最后终于累倒了,趴在地下直喘着气。
忽然,四下大亮,眼前却看见一双脚。
巴岱大骂,急忙抬头,只见眼前站着一个人,那人长相十分英俊,浓眉大眼,身材修长,看不出多少年纪,正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
巴岱登时跳起,却见朱贝戎三个苦瘪着脸,站在那人身后,便问道:“他又没绑你们,怎不跑?”
古人俞道:“你站在那,看我将就晓得。”
说着,他就从左侧一扇门跑去,不多时,却又从右侧一扇门路进来。
朱贝戎瘪声道:“这几间空屋都是相通的,我们再怎么跑,也跑不出去。”
萧嫱道:“我真怀疑,我们是怎底进来的?”
那人冷笑一声,道:“你们也实在有够大胆,竟敢来我家闯空门。”
巴岱楞道:“不关我的事,我是看热闹的。”
那人一楞道:“看热闹?三更半夜的看到我家里来?”
萧嫱一听,不由得笑了出来。
那人回头瞪了她一眼,道:“死丫头,你似乎很爱笑喔?从刚才被我抓住到现在,我就看了你笑七次了,你当真这么爱笑?”
萧嫱听得一楞,忙闭上小嘴。
却见那人又问道:“还笑不笑?”
谁知,他这么一问,萧嫱竟又笑了起来。
那人看得一怔,道:“你倒真的爱笑啊!连问这么一句,你也笑得如此可爱,好,既然你如此爱笑,我就让你笑个够。”
他右手屈指一弹,一股劲风立即射出,径迳萧嫱。
巴岱楞道:“你没事弹指头干嘛?”
话未完,却见萧嫱又格格的娇笑起来,看得巴岱一呆,问道:“萧嫱,你今天笑神经没锁紧啊?连我问他这样一句,你也笑?”
那人说道:“我已点了她笑穴,若没人为她解开,她就会笑到死。”
朱贝戎、古人俞、巴岱听得脸色立变。
又见那人走到萧嫱面前,道:“你若不立刻停止笑,我就一掌打下,你就死定了。”
朱贝戎大叫道:“你这人有虐待狂啊?点了人家的‘笑穴’,又威胁她不得笑,再笑就要打死,世上有人像你这样的吗?”
那人一听,又一指弹在朱贝戎身上。
朱贝戎登时感到全身应痒难当,不禁双手猛抓,全身抖跳个不停。
那人道:“你再动一下,就死定了。”
朱贝戎忙忍着不动,但如此麻痒,又如何忍得住?就又动了起来。
那人立即叫道:“你还动?”
朱贝戎瘪声道:“我不动啦!”
那人见他两眼睁得直大,就问道:“你干吗瞪我?”
朱贝戎道:“只因我现在敢怒不敢言。”
那人哼一声,又转向古人俞。
古人俞大惊,急叫道:“我是小不点,你不能虐待儿童。”
那人笑一笑,述:“别怕,我不会弹指点你穴道。”
古人俞一喜,登时吁一口气,脸上堆满了笑容。
但那人却将古人俞一把提起,带到一边,拿条绳子将他绑成一团,头下脚上的吊一根木梁上,底下却着一火炉,炉中火正旺,烟不时的往上腾,直呛得古人俞泪水直流。
那人道:“你泪水再流,就死定了。”
古人俞哭道:“妈妈快来啊!有人欺负我啊!”
那人笑一笑,又走到巴岱身前。
巴岱登时吓得尿湿了裤子,地下也湿了一大片。
那人皱皱眉头,道:“你的东西太不管用了,我帮你治好它。”
只见他一指弹在巴岱小腹上,巴岱那很东西登时“勃起”,还“挺”得真吓人,直欲穿裤而出。
十四
那人对巴岱道:“你再不让它软下来,就死定了。”
巴岱楞道:“那你帮我弄软嘛!”
那人叱道:“胡来,我又不是女人,如何帮你弄软它?”
却听得萧嫱叫道:“饶了…呵呵……我吧……”
那人笑着走到她面前,道:“你长得如此美,我又岂不懂得怜香惜玉?”
手一挥,就将萧嫱穴道解了,但她却一下“累”
倒在地。
朱贝戎也叫道:“我也受不住了……”
那人就又手一挥,将他穴道也解开。
又听得古人俞哭叫道:“你不放我下来,我回去后,定叫我老爸去请我来也来打死你。”
那人耸一耸肩,道:“笑话,我会打死我自己吗?”
四人一听,惊得各张着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妈的,可真会偷,竟偷到贼祖宗的家里来,难怪他会这么晚才回来,是刚“下班”嘛!也怪不得,四人会被抓来受这种“虐待”。
只见我来也左掌一挥,将火炉子推开去,竟没掉出一坡炭块,他右手又一指,射出一股劲道,将绳子点断,古人俞就掉了下来。
在头部快要着地的一刹那,我来也才将他按住,两指一夹,剪断绳子,再将古人俞带到朱贝戎身边来。
我来也又走向巴岱,问道:“你怎不求饶?”
巴岱楞楞的道:“这样顶着裤子,虽有点难过,但也感到很刺激,很爽,直觉我是青春年少,正有冲劲的时候。”
我来也笑道:“那你就这样顶着吧!我不帮你解了。”
巴岱道:“这样也好,我就有借口去找女生‘拉拖’(做爱),老爸知道了,也不会责怪我。”
我来也听得一楞,弹出一指,让巴岱那东西不再“冲动”,然后笑道:“你也想找女生‘拉拖’?”
巴岱道:“想啊!但没人陪我去,我自己一个可不敢去,又怕老爸知道了,会打我。”
我来也道:“在这襄阳,你老爸不会知道的,我陪你去如何?”
萧嫱叫道:“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全破碎了,怎可带坏小孩?”
我来也走到萧嫱面前,笑道:“我不带他去也行……但你得让我‘拖拉’。”
萧嫱和朱贝戎一听,双双跃起,大叫一声,就朝我来也攻来。
我来也身子一旋,闪过一边,笑问道:“你们何时会了武功?”
朱贝戎和萧嫱登时一楞,互望一眼,反问道:“你曾见过我们?”
我来也大笑道:“忘啦?我帮你们偷东西去救济人的事啦?”
朱贝戎叫道:“那墙上的留名,也是你做的?”
我来也笑着点点头。
萧嫱叫道:“你画那个什么凤凰?简直就是一只乌鸦!”
古人俞也叫道:“你也太夸张了,竟把头画那么大,还写下‘大头鸟’。”
巴岱道:“我像那大笨象吗?”
朱贝戎突又猛省起,问道:“你怎知我四人留下这样的记号?”
我来也笑道:“萧嫱画那个凤凰头,直画到天亮,我都一旁看着;巴岱把人家的墙给画个大洞,我也在一旁看着,像你们这样的笨贼,一路上吵个不停,我又怎会不知道?”
四人听得一瘪,又问道:“我们的名字,你也都知道啦?”
我来也点一点头。
萧嫱叫道:“你也实在有够无聊,人家画凤凰又干你什么事,你在旁边看个什么劲?”
巴岱道:“就是嘛!我又不是画破你家的墙,又有什么好看?”
我来也笑道:“我感到好奇嘛!不知你们这四个小鬼在搞什么,我就在一旁看,谁知,越看竟越使人生气,竟有人偷然去非礼两个少女,又掉下楼,去撞破邻家的屋顶,竟然偷到棺材店去,可不知,是那个‘高明’师父教的,竟会教出你们四个笨蛋来。”
四人脸一红,心中登感瘪透,但随即又瞪向他,叫道:“但我们有一样就比你强!”
我来也听得一楞,问道:“你们又有那样会比我强?”
四人叫道:“我们去偷少林、武当的掌门令符,虽没得手,但也能全身而退,你呢?你能去偷吗?”
我来也听得大惊,道:“你四个真少不更事,又没什么武功.要不是他们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又看你四人年纪幼无知,不为难你们,否则,你们现在大概已上西天了。”
朱贝戎不服气,就将经过实说了一遍。
却见我来也听完后,原本潇洒且保持微笑的脸蛋,登时凝重了起来,沉思了一会后,问道:“那白斩冰和白伦都在那令主之下?”
四人见他表情如此严肃,就也不敢在笑闹,互望一眼,应道:“是的。”
我来也又想了一下,道,“据我猜测,你们所见的的那些女子,必定没有死。”
四人惊叫道:“没死?”
我来也“嗯”了一声,道:“他们或许用了什么药物,使她们暂时昏睡过去,不然,他干嘛如此大费周章的要把‘尸体’运出。”
巴岱道:“他们杀了人嘛!怕被官府抓了,才想毁尸灭迹。”
我来也笑一笑,道:“这些亡命之徒,杀个几十人又算什么,怎这会如此自找麻烦?”
朱贝戎问道:“他们抓这些女子做什么?”
我来也笑道:“这事也挺有趣的,我要查一查。”
萧嫱道:“你是‘条子’(捕快)?”
我来也道:“不是,只是越神秘的事,我就越想把它探个水落石出。”
朱贝戎道:“我看你有点神经哪!闲着没事啊?打探这些秘密做什么?”
我来也笑道:“难道你们不好奇?”
四人互望一眼,回道:“好奇是有……但我们可不敢去打探,现在那杜宝聚几人,一见到我们就要抓,逃命都惟恐不及了,那敢再去探什么秘密。”
我来也道:“你们的百步神拳,练得怎样?”
四人嗫嚅一阵,红着脸,道:“练得全变了样。”
我来也一听,登感有趣,就想看看这四个笨蛋,将少林的绝技之一的“百步神拳”,练得变了什么样?便道:“你们练来我看看。”
四人听说,就互相推拖,谁也不敢先上场“表演”。
我来也笑道:“朱贝戎,你是你们四个的头,就由你先演来。”
未贝戎踌躇一阵,才上前几步,问道:“我以什么目标打?”
我来也这:“你就往我打来。”
萧嫱、巴岱、古人俞三人一听,就站到一边去。
朱贝戎登时“舞”了起来,倒像一头牛发了疯,四处乱撞。
看得我来也不禁一楞,却见朱贝戎大喝一声,一拳打出,一股软弱无力的拳风登时旋来,拂在他身上,却也有一声碰响。
朱贝戎见我来也一动也不动,那拳劲击在他的身上,他似一点感觉也无,脸上不禁一瘪。
我来也笑道:“你刚练就有如此成绩,也是难能可贵了;只是,你练的方式,似乎不对,这‘百步神拳’的拳势是何等刚猛,你打出的却是阴柔无力,道是无法发挥百步神拳原有威力的。”
朱贝戎一听,立即看向萧嫱,道:“我是照她的解说练的。”
我来也便道:“萧嫱,你也练了吗?”
萧嫱红着脸,点点头。
我来也道:“那你走来看看。”
萧嫱就上前一站,也“舞”了起来,她的“舞”
姿真是没话说,实是曼妙无比,众人不禁看得一醉。
只见她细玉般的手指轻轻一弹,一股指风登时奔向我来也,“波”的一声,击在他身上。
我来也看了,登感一楞,心想:“怎么百步神拳,她竟练成了用手指弹了?”就道:“你们大概都练错了,萧嫱,你先站到一边,换巴岱来打打看。”
巴岱便也走了出来,随即就像猪般猛撞起来,看得我来也更加大奇。
只见巴岱突然一个转身,一拳向墙壁击去,但我来也却感到有一股劲风往他身上击到,碰的一声,打得我来也更加惊奇,问道:“你拳劲会转弯?”
巴岱楞楞的道:“我不知道啊!我只知要打前面的人,就必须向后打去,才能击到对手。”
我来也皱皱眉头,又想:“这百步神拳经他们一练,怎全走了样?还一个比一个糟?”就对古人俞道:“你也打打看。”
古人俞就上前一站,登时也“舞”了起来,舞得倒像只小白免般乱蹦乱跳,突见他右拳击出,但却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打中什么。
我来也知道他还无法运劲成形,却也不点破,就转身对朱贝戎道:“你拿拳谱出来,我看看。”
朱贝戎道:“拳谱在萧嫱身上。”
萧嫱就取出拳谱,递给我来也。
我来也闻得拳谱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就笑对萧嫱道:“你身上还真香。”
萧嫱红着脸,退到朱贝戎身边。
我来也就将拳谱翻开来看,越看越惊奇,看完后,叹了一声,向萧嫱问道:“你真是照这上面所载的,讲解给他们练?”
萧嫱看了朱贝戎三个一眼,低声道:“我觉得道百步神拳,不适合我练,我就把它改了……”
朱贝戎、巴岱和古人俞听得一楞,大叫道:“你改了?”
萧嫱一惊,赶紧躲到我来也背后,道:“我改成这样不好吗?大家跳得多好看。”
我来也笑道:“不用争执,待我教你们。”
四人一个,大喜道:“你要教我们武功?”
我来也道:“我教你们三种武功。”
四人满心欢喜,急问道:“那三种武功?”
我来也道:“第一种叫‘踢踏步’。”
四人互望一眼:道:“‘踢踏步’?”
萧嫱又道:“是不是跳舞的一种?”
我来也一听,大笑道:“当然不是,‘踢踏步’是轻功的一种,练得好,不但来去如风,上千腾挪飞舞更是莫可寻踪,端是神妙,当一个飞贼,首先就要学怎么‘飞’,若学成了,就可来去自如,要想偷……”
看了朱贝戎一眼,续道:“或‘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