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九郎大叫着一当熬在心中大声叫——真是衰尾呀!怎么会遇见了他们?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以为自己这一回嗝屁定了!
只不过当他正自暗中衰尾的时候,突听得一人拍手大叫,道:“是你,你是青衣社少主!”
尹九郎只得点点头,道:“你们,你们是‘状牛七煞’吧!我没救了,任你们宰割吧!”
他又缓缓的闭上子双目,好像等着挨刀子似的!
有些无奈的人,在无可奈何的时候就是他这种死人况。
于是,他的话却引来一阵哈哈大笑!
“笑什么?士可杀不可辱!‘正面一人竖起大拇指,赞道:”果然少年出英雄,不愧是青衣社少主,我兄弟打心眼里佩服!“不错,他们正是“伏牛七煞”,那位秃子仁兄也正是“担山秃子”魏勇!
他们在接疏了这艘船之后,七个人着手掌舵往老通城渡口,不料逆流中七个人不会控制船速,就那么在这清水断崖下搁浅了!
虽然船搁浅,却也鬼使神差的救了尹九郎的一命!
“快,弄碗酒来,让少主先暖暖身子!”
尹九郎一脸呆相。怎么对他们的仇人如此相待?
酒来了,尹九郎也不客气的灌了下去!
“快呀!把少主抬进舱中,有干净的衣衫,先替少主换穿上……他娘的,这可是投入门下建的第一件大功呀!快!”
于是,两个人抬起尹九郎,匆匆的进了船舱中,这时候,“担山秃子”魏勇吃吃笑对“黑炮”李怀德,道:“黑炮,虽说天上不会掉下银子来,这比银子还古椎,操他娘,等弄了清楚是那个王八蛋害咱们少主,找他去,等把代志一井办妥,咱兄弟在青衣社算是露脸了,哈……”
这话不错,能救了青衣社少主,这件功劳岂能算小?
尹九郎想起了“八宝寨”的丁老八,便立刻想到了,也许“伏牛七煞”几人也已投效青衣社子!
想到这里,他试问桂连良,道:“你们好像加入本社了,是吗?”
桂连良笑笑,道:“少主,也是老当家的慈悲,你看看这条船,不就是青衣社的吗?”
尹九郎伸头四下看,他试着站起来,虽然全身被摔得骨节也快散了,但他被摔得紧紧的抱住头部,总算保住小命。
他点点头,道:“不错,这条船正是青衣社的,各位也许同丁寨主一齐加入的吧!
桂连良道:“不错,就在八宝山寨前的峡谷中,我兄弟被老当家收归了,少主,你这是……”
尹九郎忽然“哎呀”一声,道:“害了了!”
桂连良道:“干嘛惊成这款?”
尹九郎道:“快,我要去救她!”
他咬咬牙,又道:“我要杀光那几个秃驴!”
桂连良道:“怎么一回事?”
尹九郎道:“来不及告诉你们了,快送我上岸!”
桂连良道:“也不必急在一时,少主,我兄弟这条船不能动了,我们由此登悬崖怎么样?”
若在平时,尹九郎早就飞身上崖了,他现在很疙,因为他全身疼得很,一时之间还使不出劲!
他叹口气,道:“我在被那两个和尚撑卞河之前,先被他们在地上连摔十多次,以为把我摔嗝屁,才将我抛入河中的……所以……”
桂连良几人听了,都破口大驾!
“血里红”佟大雄粗声骂道:“操他娘,比我们的手段还狠几分呀!”
“大开碑”双手骨节格格响,骂道:“有够混蛋,那个俗仔和尚,老子饶不了他们……”
桂连良道:“少主,你先别急,船上有的是绳子,我们先是四个人登到崖子上,用绳子将你拉上去,你看怎么样?”
尹九郎道:“各位,这件功劳我会对我娘说的,少说千两银子会立刻送到各位手中……”
“担山秃子”魏勇拍着脑袋“吧吧”响,笑道:“天上掉下银子呀,有够爽!”
于是,桂连良与佟大雄,李怀德,司马洪四个人腾身跃上崖,他们有月光下往清水崖上攀登而上,不到二十丈的断崖,很快的便到了崖上面!
长长的一根绳子垂下来了!
魏勇,田庄与成万里三人忙将尹九郎原来的麻袋装上,把绳子拴牢麻袋,守在下面看上面的桂连良几人把尹九郎拉上崖。
“伏牛七煞”的家伙便又由麻袋提上清水崖,尹九郎不能走,他由几个人轮流背。
尹九郎心念珊瑚,他要几个背他的人尽快的跑,可把几个人累坏了!
只不过是累了些。但这件大功是跑不了啦!
“伏牛七煞”也是人物,但因授命准备袭击老龙帮,他们才上了船,如今又在陆地上,一个人又生龙活虎!
老龙庙的和尚便要衰尾了!
把尹九郎郎摔落中之后,悟心和悟禅两个人跑得快,三五里路做三五步的功夫便回来了!
二人推开庙门,随之紧紧的关上庙门,魔魔蹭蹭的直进一间小客房的门里,然后又把房门关紧,这才在一道假墙上用力推,但闻“咔”的一声响。墙边忽然出个地道!
悟心已低声的道:“大师兄,我们回来了呀!”
地道中,突然传来一声怒叱,道:“你敢!”
“哈……天地上男女,男剐女温柔,你着我如此阳刚,难道不觉得心痒?你千万不能如此呀!”
便在这时候。地道的一边直速暗门推开了!
室内一盏好亮的灯,照得两旁雕像,好像起了动颤似的!
原来,竟是一座座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欢喜佛”,正在做着着男女交合的游戏。
“情天雨露”、“横摆元宝”、“跑马穿杨”、“狮子爬岭”、“扯旗志庆”、“仙人带鼓、”花下乘凉“、”花底插鞘“……等等。
姿势互异,番不相同。
这些欢喜佛的交媾姿势,花样翻新,前所未见,一个个雕得玲珑活泼?奇形怪状,妖宏百出,令人目眩神迷,欲念顿生。
中央另矗立着一尊高大的神像,但却塑薯人的身体驴的面孔,可能是传说中武则天的驴头太子吧!
阳贷坚挺,长约二尺,怀中抱着一个美艳女神,正在与云布雨,做着交媾动作。
这个神像脚下,环绕着几名裸体少女,玉腿横陈,酥胸毕露,芳草如茵,王润臀圆,桃源洞口,骊珠在望,蠕动收缩,一览无遗。
那些裸体少女。一个个玉面生春,目射欲焰,似是不腾饥渴,张口仲臂,仰首求欢,期待着雨露滋润。
欢喜佛由西藏喇嘛传入,据野史载:雍和宫中最多(雍和宫即为雍正皇帝作大阿哥‘太子’时的府邸,登基后,念西藏喇嘛之功,就将雍和宫作为喇嘛庙了)。
听说有的开动机关,四肢还会动,参起众喜禅来,有声有色,就像真人在缠绵交媾似的。
为哈米有这么多示范欢喜佛?乃是让皇上能熟练这款代志,—旦如皇后大婚时乃能正常“操作”。
灯照着欢喜佛,也照大床边一个赤裸的大光头和尚,正拨着他那个吓人的东西,对着床上衣已被剥掉的女子作科学研究的表现!
大床上的女子,当然是珊瑚。
她已泪流满面,舌头伸出口外边,上下牙齿咬着,好像快要咬断舌头的样子。
悟心嬉皮笑脸道:“别怕!这不过多一份体验人生,我们会给你精神上的慰藉,和肉欲上的满足,只要你喜欢啥米,你就尽情的享受吧!”
这些似是而非的论调,珊瑚听得几乎要吐血。
但是,悟禅又紧接着道:“追求性的满足,孔老夫子都承认:”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
语音一顿,又遭:“为性欲而求生,为生活而生存,同样的是人生乐趣,出家人那有不知道享乐的道理,不过,只是装傻罢了。”
珊瑚听得头皮发麻,如果不是武功尽失,她会拿刀一块一块的割他们的肉。
悟净继续道:“姑娘,要体验人生,无妨去实地体验一下,要宰羊,我们也是人呀!有灵魂呀!”
于是,悟心与悟禅二人挨到床前了!
悟心口水立刻慌出口外,道:“哇!好丰满哦!”
他伸手要抓,但珊瑚尖声,道:“走开,你们这些禽兽!我立刻咬断舌头,看你们能得到什么!”
她的嘴唇已有鲜血,当然是咬伤了她自己的舌头,却也吓得悟心收回鸟爪子,急急的道:“不可以,不可以,水成这款的查某,死了实在可惜!”
悟净光溜溜的全身发热,道:“我已劝了她很久,啥米话也说尽了,只可惜好就是不听,这可怎么办?”
悟掸立刻将条桌上放置的欢喜佛抱到大床前,他像是讲解的对急怒交加的珊瑚,道:“姑娘啊!你仔细的看,我佛如此慈悲的对这位查某表现出爱抚的样子,难道你不动心?人非草木呀!姑娘……”
他好像要哭的样子,却又显得急躁不安的样子!
便在这时候,那悟心突然拉过赤裸的悟净,道:“大师兄,我们有的是时间,大家共商良策,一定能使她顺从我们!”
“啥米良策?”
他顿了一下,又问道:“倒是你们把那个小子,可妥当的抛入河中了?”
他这话当然是说的指尹九郎!
珊瑚立刻静下心采仔细的听!
悟心吃吃笑,道:“大师兄,干这事又不是头一回啦!当然安啦!”
他得意的又是一声笑,道:“我同悟禅师弟二人。在未将那小子抛入河中之前,先就是一阵子猛力往地上摔,即使石头也撑成粉,然后就那么双手往河中猛一抛,我二人这才回来,哈……”
悟净点点头,道:“干得好,哈……”
大床上,珊瑚尖声道:“你们害死青衣社少主,准备嗝屁吧!”
悟净笑道:“为你自己担心吧!美人?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天下有谁会想到是我们出家人干的?还有你……”
他突然拉住悟心与悟禅,道:“你们可知道这查某是谁吗?”
“谁?”悟心和悟禅同时问。
悟净道:“她说她是勿回岛的小姐,哈……勿回岛,武杯世家,江湖盟主,哈……你们相信吗?”
悟禅惊讶的道:“勿回岛的查某?师兄,咱们骑虎难下了!”
悟禅道:“一不做二不休,管他什么勿回岛……”
悟净点头,道:“只要干净俐落,不着痕迹,勿回岛又怎么样?闪一边啦……”
他再次看看大床上半裸的珊瑚,那一身白净的宛如粉妆玉琢的躯体,实在够吸引人的了!
悟心想了一下,道:“大师兄,看来只有求其次了!”
悟净道,“我只因为求其次实在没意思。才苦口婆心的想说服她,不料……噢……看来也只有求其次了!”
三人一眨眼,立刻召来原先在巨大神像下为裸女少女。
那女的发出蔷笑,笑的好浪,好媚!
瞧!这女的好像迫不及待,双腿翘得高高的,真是骚得可以。
别小着悟净,东东虽然不大,却很有技巧,只见他把“小萝卜头”慢慢提起,又缓缓的放下,这是引诱女人情欲上升的最妙技术。
悟净非常了解,这个伎俩。
果然,女的娇喘嘘嘘,显得舒服,但又觉得这样“无济于事”,需要悟净来一次疯狂大进击。
便在这时候,悟净使出吃奶的力气,开始“干活”了!
女的显然非常满意,低声呻吟,叫个不停。
两人紧抱曹做着“床上运动”。
中间,悟净沉声道:“浪货,行!里面也动了。”
女的似乎不甘示弱的笑嘻嘻,道:“我们是‘鞠躬尽痒’呀!设得叫大师您不快乐。”
“那就把你三十二大件,七十二小件全使出来好了!‘”哟!我们那有这种本事呀!只不过一点床上侍候大师的小手艺。““别客气,就让我领教吧!”女的吃吃地笑了。
她笑的很好听。银铃似的笑声甫起,抱得悟净更紧了。
于是,男的不动了。
于是,男女二人都不动了。
女的在动,她的小嘴像是鱼吸水,花房像是“工蜂”做巢,从悟净微微闭上眼睛,就可以想得到。
闭上眼睛,便是在享受着美味与快感。
显然,女的“要塞地区”正呈现“外驰内张”之势,看似不动,实则比动还来劲。
于此同时,悟心、悟禅也向其他女郎发动了攻势。
三人在珊瑚面前与云布雨,大妻欢喜样,目的用以诱引珊瑚。
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他们不相信珊瑚看了会无动于衷。
可是,心如止水的珊瑚,不但无动于衷,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
三个和尚互视一眼,摇摇头,看来,只好采用悟净建议:“另想别法”了。
啥米方法。
大概是他们对付顽固查某的另一种手段!
不错,那悟净只以眼角瞟向悟禅,便缓缓的坐在一张石椅上。
那悟禅立刻走近大床边,他低声的道:“姑娘,你系按怎想不开呀?你是个查某嘛!早晚少不了这回事,何必太认真计较?”
“呸!”
珊瑚一口血水吐上悟禅的面,却见悟禅有备猛一挥,一件东西抚过珊瑚的面—
—那是个细管子,就在抚过珊瑚的同时,一撮粉状物已洒在珊瑚口中,便也不自觉的被珊瑚的口水化入腹中了!
于是,珊瑚的面色红了!
她的面似桃花样,但神志却渐渐的不清了!
她好像喝醉酒似的昏过去了!
于是,悟净移坐在床边上了!
他并不马上采取行动,他报温柔的在抚弄着珊瑚的酥胸,口水直直流。
悟心也在猛哈得要死,他还去摸珊瑚的嫩面!
三个人开始陶醉了——陶醉在淫荡的世界里,那悟禅就抱着欢喜佛在不停的吻着。
“轰!”
这声音来的猛,好像老龙庙要塌了!
“轰……叭……嗵!”
紧接着连声的响个不停,好像有人在拆庙了!
小庙的地道中,悟净正在解珊瑚的裤子,闻声立刻吃了一惊,道:“快,出去看看!”
悟心与悟禅二人已双双走那道暗门,这儿本来就不大,只是在山岗北边建起这座老龙庙。
当年此庙也算是一景。人站在庙门台阶上,迢望着滚滚黄河,那黄浪成层而流,拍岸溅起水花,发出轰隆之声,便也令看的人也有着黄河之水天上来之势,而热血沸腾!
悟净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