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匹套好了牛皮马鞍挂锦袋的健马由一个汉子拉着, 另外四个汉子分等在大门两边。
二管事笑对珊瑚,道:“姑娘,你救了我们当家的那只浑叫,青衣社以此马相赠,我们老当家有重病在身,不能接见你了,你请骑马回家吧。”
珊瑚怔了一下,道:“你们不再招待我了?”
“我们还有代志要办,以后等少主回来,一定请姑娘来傲龙岗上玩个痛快。”
珊瑚心中想,这是用软手段赶我走了。
她笑笑,道:“我想去向你们少主的爷爷叩个头,可以吗?”
哈哈一笑,二管事道:“姑娘,我便老实的对姑娘说,姑娘来此之后,在下尚未向我们老当家禀报,只因为我们老当家身有重病,很不喜欢别人去打扰。”
珊瑚一笑,道:“好像我再要求住个三五天的,你就要赶人罗!”
笑笑,二管事道:“这是啥米话,姑娘住在此地,在下十分欢迎,只不过此地既无风景可看,又无知已相伴,没想倒落得无聊寂寞,倒不如乘马作中原游,那岂不是更令姑娘惬意呀!”
真是会说话!青衣社的二管事自然嘴上功夫挺会的了。
珊瑚就以为这人真会说话,不像勿回岛上的几个办事的,往往把代志办妥了,人却被他们得罪了,卡实有够逊的!
她走近二管事,一笑,道:“二管事,你很会张罗,也会应付,十分得体,能够像你这样办事的人才,我就很少遇到,你…叫啥米名字呀!”
二管事一笑,道:“我的名字重要吗?”
珊瑚吃吃的笑笑,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有那么一天我再遇上你们大当家或你们的少主时候,我会对他们说你是一个十分能干的人,也算是我今天在此接受你礼遇的回报。你说是吗?”
她说着还提起嫩手拢着垂下的秀发,似俏皮又似逗人的那么一笑跟一瞄。
二管事立刻得意的笑了。
他几乎变了样似的那一双眼睛上眺,双眉双扬,他本来有些稍胖的团面上,立刻出现了一双酒涡,这是男人少有的,如果不是唇上一撮胡子,这人应是个让女人喜欢的男人。他用双手互拍,笑呵呵的道:“嘻,姑娘这么一说,还真的令在下打从心跟里感激,也算在下有幸,有机会为姑娘服务,没得二话好说,我把我的名字说给你听,在下姓姜名大恭。姜大恭就是在下的名。”
“姜太公?”
“不,姑娘,姜写对了。下面的名字不对,下面是上大下恭,上面的大是大小的大,与姜太公的太还少那么一点,下面的恭乃恭敬的恭,可不是公,差远了!”
珊瑚笑笑,道:“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的很,就算你叫姜太公,也无所谓呀!”
姜大恭道:“不能一样,我叫姜大恭。”
珊瑚又一笑,道:“不能—样,我叫姜大巷。”
珊瑚又一笑,道:“你解释的很清楚,下一次我见了你们当家的,要是忘了你的名,只一想起姜太公便也想起你姜大恭了,这样就好记多了。”
姜大恭抱拳笑笑,道:“姑娘,你多栽培,姜大恭心情爽快。”
珊瑚大方的道:“别客气。我这就上马离去了!”
“你小心上马,顺着大道南北任你姑娘游了”
只见一个汉子立刻端个矮凳子垫在那马的左边地上,还双手用力的接着,看来是侍候姑娘上马了!
珊瑚一见点着头,道:“谢谢了!”
她踩着凳子跨坐在马背上,低头又自另一汉子手上接过拢嘴缰绳。
那人往旁闪让一大步,珊瑚这才笑对姜大恭,道:“我走啦。姜二管事,拜拜啦!”
姜大恭举着手,道:“姑娘,你顺着昨日来的那条路走去,不久就会到你昨日去的那家野店,你好走。”
珊瑚抬头四下看,附近的山坡上栽着各色花卉,有几棵大树也长了满树的果子,看不见还有什么房舍!除了这座四合院的“贵宾馆”之外。
她心中觉得奇怪,青衣杜的人呢?他们到底住在啥米所在?
不知觉间,己绕过了顺道断崖,珊瑚虽然不转头看,但她却是双目在眼眶内不停的转动着,只不过她除了看到远处林内有人影之外。她什么也没看到!
远处已见那座野店,珊瑚骑马到店门外,却发现只有一个老人在打扫,那老者见马上坐的是珊瑚,立刻奔出来笑道:“姑娘,你就走了?”
珊瑚道:“我要回家了,真没意思,尹九郎不在…不在”
她忽然想到尹九郎住啥米所在还莫宰羊。
也就是青衣社在啥米所在,她尚未弄清楚。
勒住马,珊瑚故意问:“哟!昨日不是两人吗 ? 那—位老人家呢?”
老者哈哈一笑,道:“他走了,天不亮就走了。”
“去那儿呀?”
“去!——去出差了,姑娘,这片野店由我掌炉,姑娘吃过早饭了吧?”
珊瑚想着那老者的额头两边凸出,必然武功不俗,今日却已不在此地了。
她并不在意,她只想知道青衣社在啥米所在,青衣社又是个啥米款住处,还有尹九郎他爷爷在啥米所在,系按怎不见人?
她想下马同这老者聊聊,只不过她问了一句便见老者大摇其头了!
“我想看看青衣社的所在,你。。。”
老者笑笑,但是嘴巴闭得紧紧。
老者也缓缓的在摇头!
珊瑚道:“你不告诉我?”
老者回答的很妙:“姑娘,你能宰羊的他们一定告诉过你了,你不应该宰羊的,我也不方便对你讲?”
这老人的话几乎等于一盆冷水浇过来,珊瑚下马一半便又骑在马上了。
她笑了一下,道:“是呀,你若说些你不该说的话,你一定会受到不必要的麻烦,我为什么给你们制造麻烦? 你年纪这么大,我会不安心的!”
老人呵呵抚髯笑了!
他笑着点头,道:“姑娘真是个明白人,姑娘也聪明过人。老汉祝你一路平安到家!”
他忽然发现啥米东东,又对马上的珊瑚道:“这只马的屁股上有标志。姑娘,如果有人问你马从哪里来,你就说在路上花银子买的。”
珊瑚怔了一下,道:“那是为什么? 这马明明是青衣社送我骑的呀!”
老人收住笑,道:“青衣社的势力雄厚,但青衣社也得罪不少江湖道上人物,他们如果发觉一个姑娘,万一起了歹念,姑娘,那你麻烦大了!”
珊瑚点头,道:“老人家真好心肠,也难怪尹九郎是好人,青衣社的人都很好呀!”
她伸手拍拍马,又道:“我记住你的话了,老人家,愿你多长寿呀,再见了。”
她骑马走了,往来时的路上走去。
那老者却似笑非笑的自言自语:“江湖争霸业,血肉满天飞,一个姑娘还是乖乖回家的好了。”
卫珊瑚骑马走了,她走的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从表面上看,她的面上带着些许失望的样子!
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直到目前为止,她仍然只知道尹九郎是青衣社少主,而尹九郎的娘却住在百里外的一座半山峰上面。
青衣社是个什么组织? 青衣社有什么大的企图?这些她都还莫宰羊,因为她与大哥成文二人都刚踏入中土!
他兄妹也是头一回踏上中土,他们甚至也未去勿回岛的盟帮蝎子组织蝎子组织在鲁境的富陵岗,几十年过去了,蝎手组织那里的老一辈人大都已入了土,剩下的旧人已经没有几个人。
时间总是很残忍的,时间带走了许多人的生命,当年在道上叱咤风云的赫连雄等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赫连雄乃蝎子组织的老大,卫浪云自赫连雄死后,便再也不出勿回岛一步了。
卫珊瑚缓缓的骑马往前走,她走了二十多里路,便又四下里仔细观看,右方一道大峡谷出现,她笑笑。
笑的很诡异哦!
她拨马向山谷中驰去,然后又纵马往一道山岭上驰,也亏得她的身子矮健,竟然在陡峭的山坡直上山峰。
只不过当她快要到山峰的时候,斜刺里她发现一批人在山背后屯住着。
这又是啥米人马?
看上去足有近百人之众,这些人的手中都带着刀!
双鱼梦幻曲
第八章
于是,立刻又引起卫珊瑚的好奇心。这些人是青衣社的小兵兵吗?
她再一次的仔细观看,不错,这些人还不足百人,正三三两两的围坐在山溪一边吃着东西。
于是,她不再直往峰上驰去了。
她往峰上驰去的原因,当然是踞高临下的,能看到远处二十里外的傲龙岗——
她现在发现了这情况,便立刻改变了主意,把那马调个头,斜着往山谷的那方向驰去了。
转过一个山坳,隐隐传来有人细语声,似乎是两个人,而且是—男一女。
卫珊瑚翻身下马,溜了过去。只听得那男的道:“小白菜!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可等了好几天才等到你!”
那叫小白菜的道:“你才没良心哩!要办那件事才想到我,平日连鬼影子都看不到。”
“哎唷!姑奶奶,你又不是不知道,目前正处于非常时期,要不!我佟大雄何必窝在这种鬼地方?”
原来这山谷中正隐匿着“伏牛七煞”,而老大“独眼龙”佟大雄因为心火炽烈,特地把她姘头小白菜找来去去火。
卫珊瑚藉这二人对话片刻,已掩近—块大岸石后面。
她想:“办那件事”,那是件啥米代志,先看看再说。
接着,又传来一阵恳求的声音:“我已等下不及了,你快些嘛。”
卫珊瑚这回才听清楚,知道有人正在进行着一种不为第三人宰羊的代志!
她是一个任性的查某囡仔,再加—时好奇。准备看个究竟。
于是,探出半颗螓首望过去。
这一看,看得她全身各部神经都像触电似的起了动荡,她的两条腿不断的打颤起来。
一颗心差点跳出口腔,砰砰作响。
只见草地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全身丰满,细皮嫩肉,像一幅油画的睡美人。
她半卧半倚的斜躺在草原上,将一双大腿分开,微曲在地上。
真是叫卫珊瑚歹势,她长得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种场面!
珊瑚眼睛都看直了。
那赤裸裸的查某。还不停的扭动着。
珊瑚看到这幕景像,不自禁的也扭了几下。
那查某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和女的一样全身赤裸,结实的肌肉匀称地分布在他那虎背雄腰的身上,因为背对着珊瑚,因此无法判别帅不帅。
这男人双手在查某身上游走。
查某扭动得愈厉害,他就摸得更久。
尤其他的右手,正不停把玩着查某的胸部。
左手,已经很不老实的往大腿移去。
“啊…难受死了…你好坏快上来!”
一听到她的叫声,男的也忍不住了。
两人呈现“交战”状态。
卫珊瑚一看,心想:“他们…要”干“起来了!”
同时,她也着实为小白菜担心,两人“合”得起来吗?
男人的“那个”看起来好雄伟啊!
佟大雄轻轻的抵着,缓缓在送入。
这一“接触”,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令小白菜一阵颤抖,口中连连叫了起来。
“啊……太舒服了……满满的…好充实啊……”
渐渐地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的“打椿”。
顿时满谷春光,淫声四起。
珊瑚呆呆的感觉奇怪,这样粗长的东西塞进去,应该是极为痛苦的代志,何来舒服呢?
真的很舒服吗? 骗人!
这当然是她未经人事片面的想法。这时,又有了新的变化。
佟大雄双手一紧,在小白菜的屁股上、腰间下方用力一抱,两人“黏巴达”的顶紧,然后再来个顺时针方向的磨擦旋转。
小白菜更是不得了。
她简直是处在疯狂的世界里,她拚命的抱着他的腰,想尽力而上凑去迎合,但是她又象触了电一样,全身颤抖不已!
她口中不停的叫着:“好人……快……我快活得……唔……我好舒服……啊…
…我会昏过去……唔……太美了……简直美得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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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珊瑚完全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她听得出,小白菜的叫嚷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真正的赞美!
她想,小白菜一定是美到了极点,是何等的舒畅呀!
原来男女之间办这款代志,竟是如此的痛快。她在责备自己没知识。
从她默默的笑意里,像找到了一条美好的道路可走一样。
她睁大眼睛暂时停止呼吸,聚精会神的继续看他们精彩的演出。
这时小白菜已乐得眯起了双眼,而她的四肢有如乌贼鱼一般的紧紧缠到佟大雄的身上去。
她喘息着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声音,疯狂叫着。
在这样狂呼的当儿,佟大雄的后腰在上下左右的扭动着,运用着内力将两人送上最高潮的颠峰!
他使用各种的挑勾,引逗的方法,尽情的嬉戏。
不一会儿,小白菜也在下面把臀部拚命往上顶,两人紧紧契合着。
就这样持续了盏茶夫,珊瑚的耳边传来了“吱喳”的声音。
原来,小白菜已经大叫投降了。
那润滑的液体,更使他们美妙的频频吻合。
他们愈来愈起劲了。
好像她已把他挑逗得进入了另一种欲火热烈境界。
她好像已把整条命交给查埔似的,豁出去了!
这种吓人的表情,委实令珊瑚心惊不已! ‘而佟大罐也好像自身无法控制,显出一种野性的样子来。
珊瑚不敢看了,再看下去她也会失去尊严和理性,说不定走火入魔,加入围剿。
她的马才刚刚驰到半山上,忽见山谷中奔出三个大汉,这三个人的手上还拿着各种兵刃。
卫瑭瑚骑马到了山下,她在距离山溪还不到一二十丈远处,隔着山溪,便听到一人大声的吼笑,道:“哈哈哈,原来是个查某呀!”
另一个怒汉的肩上提着一根扁担。这人是光头秃子,他的声音似破锣,道:
“别小看这查某,这年头,江湖上有不少查某,查埔都怕…”
另一手上拎着厚背砍刀的汉子,粗声道:“青衣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