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六王爷更是明确的告诉他,一旦这门亲毁掉,那么雍州便可以改姓沈了!司徒仲博毕竟老了,撑不了几年便要辞官,本想让他父亲汪伦,在这几年里多磨练一下,好接替这个重位,稳住雍州的太平,可惜,被汪财靖这一闹,婚事毁了不说,他父亲汪伦更是别想插脚按察使一职了,而现在沈玉翰是越来越受重用,若过上十年八载,直接调配会雍州接任按察使,也不是不可能。
“财靖,你要知道,本王和你汪家,绝对不能参与到任何官宦世家的斗争中,我们要保的是大齐的太平!沈傅现在无法在雍州一家独大,就是因为有司徒家在,若是司徒仲博一旦辞官,那么在雍州便没有与沈家抗衡的力量了,届时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就算割地举旗,自封为王都有可能!为了防止这类事情的发生,我们必须想尽办法,把沈家的力量给持平了,明白吗!”
“侄儿明白了!”汪财靖这下算是彻底知道,自己的祸,究竟闯多大了。
“明白就好,本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在科举之后,必须再次争取到司徒婉晴的青睐,否则我留你何用!”
这最后一句话说出了,吓得汪财靖和汪王妃全身冷汗直冒。
大齐能有今天的繁华,建国以来从未出现过乱臣贼子,就是因为有一群人,一群时刻为大齐太平着想的人,木秀于林风必吹之,他们只要发现谁势大了,就斩去他的枝干,捏碎他的种粒,任其枯老而死。
为了此事,不惜违背良心,杀亲杀子,甚至冒着边疆失守的风险,也要削弱某些强大将门的人丁,为了避免他们的崛起,图谋大齐江山,这群人是什么都愿意做,这其中就包括六王爷。
一直以来,大齐的先辈们,付出了多少心血,暗杀了多少英才,才换来今日的太平盛世,可这一切都在对方没有提防大齐的情况下,如今两百多年过去,就算再愚蠢的世家,也嗅到了背后袭来的危机,他们开始防范了,自己培养暗卫守护家园了,一个又一个的强势家族崛起了,十多年前的沈家其实还不算什么,若不是他们与颜家订亲,恐怕根本就入不得六王爷眼中。
在大齐东南,有比沈家更加强势的豪强贵族,已经把六王爷等人派去的刺客杀死好几批,而在西南,更让人头疼的,还是益州与大理国的联合,纵横南蛮之地,虽然还没有起兵造反,但也绝不会拖太久了,他们要等一个时机,一个让天下人信服的借口。
这些家族一旦联合起来,绝对拥有与大齐抗衡的能力,所以打起来,鹿死谁手根本说不清,现在六王爷把全身心,都投入在雍州、冀州、幽州这北方三大块上,只要持平了这三州,那么就算南下起兵,他们也有抗衡之力。
所以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被汪财靖这一闹,可见他有多愤怒了。
现在北蒙可汗,窝阔台已经派次子阔端,已经兵临幽州,让他万分担忧,倘若再无法掌控雍州,那么无疑是失去了左右双臂!
现今,表面上的大齐是国泰平安,其实为了强大自己的小地方,增加人口,这些地方好强,把管辖地是治理的井井有条,并且私底下,各方的交手已经不下千百次,都想吞并周边势力,朝廷是越来越不敢罢免他们的官职,甚至只要来一个子嗣,他们就封一个官衔,就是怕这些人有借口起兵造反。
在大齐立国一百七十年以后,除了天灾,基本上没有什么祸乱,百姓的日子是过的越来越舒服,而当时的朝廷,也乐的见到这一幕,可是,等他们发现事请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国之根本,乃是百姓,这老百姓可不管你大齐为何物,他们只要看谁能让他们吃饱饭,穿暖衣,四墙片瓦遮风雨,就认谁做青天,你若是把青天老爷的儿子杀了,亦或者陷害了,这群人可就跟你没完了。
现在大齐的局面很尴尬,曾经所做过的事请,已经不用去纠结对错了,此刻是能保一时,算一时。
知道现在大齐局面的,六王爷等人还在苦苦支撑,他们坚持守护,但自然有人想要打破这个僵局!这其中就包括尹天左。
尹天左何等才学,精明如他,一腔热血怎会只发泄在一个女子身上,官家赐婚,看似风风光光,能与帝王世家成为亲家,实则却是这位陛下,想要虚弱他尹家,等父亲尹丞相退位后,那么尹家除了这门亲,便什么都不是了!
如此结局,对于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年轻人而言,根本无法接受,所以他急着要打破僵局,不断的算计,从汪财靖到司徒婉晴,在到沈家,只要雍州一乱,天下便大乱,而作为出头鸟的雍州,定然会是朝廷第一个剿灭的对象,届时,自己安插在雍州的人马,何惧无用武之地啊!
“算算日子,玉门关应该快破了吧!”
尹天左微微一笑,笔杆一甩,白纸上立即出现一个潦草的大字“乱”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七十二章别想一步登天
夜渐深,沈玉嘉把老婆大人侍候舒服了,这才慢慢爬下床,在地上铺好席子被褥,他便要吹灯,钻入被子中睡觉,却听闻颜芷绮柔声道:“天气渐凉,相公若是还继续睡在地上,恐会着凉,还是上来吧!”
沈玉嘉闻言,呆愣片刻,惊愕的望着烛火下,小脸微红的颜芷绮。
能和小明星同居,可却不能同床共枕,虽有遗憾,但沈玉嘉也渐渐习惯了,深知不是自己反抗,就能有效果的,可今儿个是咋啦?小明星居然邀请自己上床睡!
“这丫的改性了?”
沈玉嘉已经好几次被钓了胃口,这一次他没有胡思乱想,只当老婆大人可怜他罢了。
“如此,就多谢夫人了!”
沈玉嘉说着,把自己的被褥放到床上,卷起地上铺盖放回房间一角,这才吹灭烛火,心里碰碰跳着,摸索到了床沿,慢慢爬上去。
刚一躺下,沈玉嘉只感觉香气扑鼻,宛如坠入温柔乡,他虽然一直刻意不去胡思乱想,然而身临其境后,怎能轻易脱身事外,千百幅令人羞耻的画面,从沈玉嘉脑海中一一闪过,不断的冲击他的神经。
“小伙伴,你可要死守住啊,否则我与你怕是要身首异处了!”
沈玉嘉和颜芷绮一人盖着一床秋被,他只要闭上眼睛,封住鼻息,张口轻微呼吸,便能抑制住欲望,然而两人睡下不久,突然沈玉嘉感觉被褥,被轻轻的扯动了一下,他心下一惊,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正要扭头往床里面看去,可紧接着,头立即被一只小手抵住,并把他的身体,翻转向了床外。
“相公别动。”
沈玉嘉只听到颜芷绮说完,便感觉自己的被子被掀开,紧接着一个温香软玉般的娇躯钻了进来,紧紧的贴着他,并且一只长腿撩过他的身体,两腿居然前后紧紧夹住了他的腰杆。
沈玉嘉吞了吞口水,微微颤抖的问道:“干…干哈呢?”
“相公你别动,就这样让妾身夹一下!”
“这样睡觉舒服吗?”
“嗯。”
颜芷绮轻轻应了一声,用着有些害羞的语气又道:“上次试过,很舒服!”
“上次?”
沈玉嘉虽然知道,颜芷绮口中的上次,应该是他生病那次,然而他可不能让老婆大人知道啊,所以才会有此一问,而颜芷绮发现自己说露了嘴,小脸顿时更红了,好在相公看不到,她轻轻一锤相公的背,哼道:“就这样很舒服,快睡觉吧。”
沈玉嘉心里苦笑一声,暗道你是舒服了,可老子呢!全身精血都快集中到一处了,再这样下去,非爆了不可。
沈玉嘉又吞了吞口水,扭头刚开口说了一句:“芷绮,为夫想……”
“不许想!”
这沈玉嘉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被老婆大人一句冷哼,算是彻底打灭道,不过心头的欲火却在越烧越旺,对未知探索的渴望,让他打从心底感到兴奋,忍不住就微微颤抖了起来。
“相公你抖什么啊?”颜芷绮好奇问道。
“我冷啊!”沈玉嘉尴尬的苦笑道。
“冷,哎呀,怪妾身拉过许多被褥,相公你盖好了。”
颜芷绮说着,便伸手拉过一截被褥给沈玉嘉盖好,这关怀的温馨,让沈玉嘉感觉鼻尖有些发酸,思绪也从欲望中回到了那一日,两人第一次同枕而眠的病夜。
“虽然你刻薄了一点,霸道了一点,但为夫都受下了,可你这突然温柔起来,不是要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吗,这可真要命啊!”
沈玉嘉心中轻轻一叹,闭上眼睛,他猛然转身回头,看也不看后方容颜,直接一吻贴上,下一刻,他只感觉薄唇柔滑,蜜津入口,这一瞬间,沈玉嘉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统统飞到九霄云外,不见踪影了。
像似过了好几年般漫长,又似仅仅顷刻间,沈玉嘉睁开眼睛,便发现透过稀薄的月光,两只晶莹如星辰的眼眸,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有门!”
沈玉嘉心中一喜,便伸出舌头轻轻从对面两排贝齿上滑过!发现对方还未有异动,沈玉嘉更加的胆大,湿滑的舌尖挑开贝齿,慢慢向着里面钻去。
然而下一刻,颜芷绮房中突然传出一声闷哼,沈玉嘉舌头快速回到嘴巴里,一股腥甜充满口腔。
未等沈玉嘉跳下床逃跑,颜芷绮便直接一个翻身,骑到了他身上,吓得他脸都绿了。
“我错了!我……”
沈玉嘉正要求饶,便看到颜芷绮的头槌,已经凶猛的甩了下来,他吓得赶紧闭上眼睛,等待下一刻毁灭性的打击。
然而,沈玉嘉尖挺的鼻梁,却没有感受到成吨的力量,反而他的嘴唇上,填满了丝丝润润,甜甜蜜蜜的柔滑。
沈玉嘉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模糊不清的美艳脸庞,感觉唇瓣上的甜蜜,他终于壮起胆子,伸手便要抚上那两团他向往已久,悬吊摇晃的钟乳石,然而却被颜芷绮一巴掌给拍掉了。
“前面不许!”
沈玉嘉一愣,手臂顺势往下,想要钩进三角地带的深处,然而又被颜芷绮伸手给按住。
“那也不许!”
颜芷绮喘息的说着,只道了一句:“只许这个!”她便立即将两片红唇黏住了相公的嘴唇。
沈玉嘉心中苦笑一声,但既然能吻吻,对他而言,无疑是如同天降神恩,足够满足他的小心灵了。
正所谓干柴烈火,正值青春年华的男女,又怎能抵挡对方的诱惑呢!
颜芷绮已经算是很厉害了,可再厉害,她始终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不让相公进房便没事,而让相公进来后,被他按摩身体时,如同不断在挑逗自己的底线,往日都在兴起之时,赶相公下去睡地板,自己才能控制住,可今天,同在一床,同睡一枕后,已经把她逼入了绝境,最后,自是被相公一吻点破。
两人紧紧相拥,四唇紧密,两条舌头生疏而兴奋的碰撞纠缠,许久之后,当沈玉嘉感觉舌头好似没有触觉了,呼吸又是越来越困难,这才推开老婆大人,喘着粗气道:“够了!够了!”
颜芷绮舔舔嘴角,露出两个小酒窝,笑眯眯的把头缩到相公胸口上,真就如同一个小女人般娇羞,哪还有昔日英姿飒爽,霸道决然的气焰。
这一冷静下来,躺在沈玉嘉身上的颜芷绮,立即感觉到两腿间,好似被一根东西给顶着,她好奇之下,伸手抓去,顿时,颜芷绮便看到相公一脸惊愕又万分享受的表情。
在出嫁前,从母亲口中得知此为何物的颜芷绮,瞬间明白了过来,羞得她满脸通红,正想要松手扔掉这让她脸红心跳的玩意,可却及时被相公一把握住。
“别动,你的不许,为夫的许!”沈玉嘉死皮赖脸的喘息道。
听到沈玉嘉说完,身体还不停起伏,那一根粗硬的火热,不断在手掌里撸动,颜芷绮哪能忍受住,她狠狠一抓,用力拉扯几下,疼得沈玉嘉几欲吐白沫。
“相公若再用妾身的手干这等龌龊事,小心妾身把它拔掉。”
沈玉嘉把颜芷绮推下身体,缩起屁股不停的揉搓,嘴里虽然不断的道歉,可心底却在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哥会让你爱上它!”
“相公不要老想着一步登天,只要你好好的,妾身也对你好好的,明白吗!”
“嗯,明白。”
“那再亲我一下!”
沈玉嘉突然发现,好似按摩一样,有些事情就不能给颜芷绮开头,否则将会是一发不可收拾啊,这都亲了最少两个时辰了,还不够,联想到若是颜芷绮在某些方面也是这般要强,那自己这小身板,它能坚持得住吗?
心中颤栗的想着,沈玉嘉轻轻吻了一下老婆大人,看她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便又用双腿紧紧夹着自己,转眼间沉沉睡去,沈玉嘉无奈苦笑一声,抱着她进入梦乡。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七十三章科举
清晨,沈玉嘉端着茶杯,翘着二郎腿坐在校尉府一处只有十平方的小操场旁,看着老婆大人锻炼身体,他之前已经打完几套太极六式,现在是一边喝茶,一边欣赏颜芷绮窈窕的身段,也算一种享受。
杨茂不合时宜的走了过来,悄声在沈玉嘉耳边说道:“二公子,罗公子和文公子来了!”
“哦!”
沈玉嘉放下茶杯,起身笑道:“你去吩咐厨房多准备早点。”
杨茂立即领命离开,沈玉嘉和颜芷绮打了一声招呼后,便急匆匆的来到待客厅,方一进入大堂,沈玉嘉便看到罗泾阳和文天祥已经坐在茶几旁,有说有笑了。
“呵呵,二位仁兄早啊。”
沈玉嘉笑着走了过来,文天祥和罗泾阳两人立即起身,拱手客气几句,三人这才一同坐下,沈玉嘉突然皱眉问道:“罗兄,昨日你才刚刚顶撞了六王爷,今日不怕……”
罗泾阳摆摆手道:“倘若因为此事,我等疏远距离,反而显得不够光明磊落,沈兄又何惧这些。”
沈玉嘉笑笑,道:“昨日多亏了罗兄出口相助,否则我夫人麻烦不小啊!”
“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对了,这一次前来,除了拜会一下沈兄,罗某和文兄也有事请询问你。”
“哦,何事?”沈玉嘉好奇道。
罗泾阳看了一眼文天祥,后者淡然一笑,道:“玉嘉兄,这一次试题泄露,差点酿成舞弊案,事关重大,天祥想确认一下,这事情究竟是否与你有关?”
沈玉嘉苦笑一声,暗道这老兄,居然怀疑他,不过转念一想,文天祥为人正直,敢怀疑,就敢当面问,若自己还藏着掖着,反而显得不够气量了。
当即,沈玉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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