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沈玉嘉可是男人,当男人在十四五岁时,对于异性可是充满了好奇心,不想一探究竟,那才有鬼了,这说好听了是情窦初开,所难听就是色心开窍,这若一不走好,更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把自己的青春,挥霍在了少年所里。
“这话说回来。”
沈玉嘉突然扭头朝着苏玲珑,寒声道:“你丫的刚才可是陷害我啊!”
苏玲珑咯咯一笑,毫不惧怕的把沈玉嘉胳膊,抱到双峰中,一改天真无邪的娇媚道:“嗯,人家也是没办法的嘛,既然事请都让他知道了,这以后你就直接收留人家嘛。”
“人家,呸!”
沈玉嘉啐了一口,心中万分不舍的把胳膊从两团柔软中抽了出来,骂道:“无耻卖萌,假作娇媚,你丫的纯属害人精,偏偏还缠上老子,真是倒霉。”
“呵呵”
苏玲珑咯咯一笑,好奇道:“沈哥哥说话真有意思,不过,这卖萌是什么意思啊?”
瞧着苏玲珑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呆萌的可爱表情,沈玉嘉讥讽道:“你保持现在的表情,回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八十六章怂恿未成年
庞旭自从上次来过校尉府后,便每天都跑来找沈玉嘉干一架,这家伙是纯属闲得蛋疼,虽然沈玉嘉也同样闲得蛋疼,可他作为一个成年人,哪能老和一毛孩子打闹啊,所以他干脆就认输了。
这打都没打,沈玉嘉便认输,在庞旭看起来,明显是小瞧他啊。
“沈玉嘉,我可是十一皇子,我现在命令你和我打。”
“你有毛病啊。”
这庞旭在沈玉嘉看来,的确有毛病,宫内大内高手多如牛毛,就是跟在他身后的老者,也是极为厉害的高手,可他却一点也不学,非要自己想办法战胜沈玉嘉,这事说好听了,是独自克服一切困难,说难听了,就是煞笔。
他傻,沈玉嘉可不会陪着他一起傻,看当今几大皇子们,一个个私底下拉帮结派,稳固自己的势力,好在庞辛晋退位后,夺得皇权,这要是和皇子纠缠上了,他沈玉嘉一不小心,八成会沦为政治牺牲品。
庞旭又追了沈玉嘉许久,累得两人上气不接下气,他才从老仆手里拿过水囊,喝了一口,喘息道:“你不仅卑鄙,还胆小如鼠,知道我是皇子后,就不敢动手了。”
沈玉嘉从杨茂手里接过一杯茶,一边喝着,一边喘气道:“你就算打赢我,能证明什么?”
“能出口闷气,这边够了。”
沈玉嘉闻言,彻底无语了,感情这十一皇子,是真傻啊。
想到三大花魁被绑架一事,沈玉嘉旁敲侧击道:“除了你,你那帮兄弟里,还有谁喜欢季苑的三个花魁啊?”
“你问这干什么?”庞旭奇怪的看了一眼沈玉嘉。
“没啥,咱就是好奇,这三大花魁的魅力,究竟有多大,能让你们这些皇子都微服出来一睹风采。”
庞旭喝了一口水,才将水囊递回给老仆,解释道:“除我之外,喜欢出宫的,就三皇子和七皇子,不过他们从未去季苑,只是喜欢狩猎而已。”
沈玉嘉皱皱眉,他沉思片刻,忽然又道:“那你是从何听到季苑所在的?”
“季苑名声如此大,即便我深在宫中,也能从一些侍卫太监口中得知。”
庞旭说完,讥笑的看着沈玉嘉,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就是上次莘瑶琴和玲珑被绑架吗,这莘瑶琴突然被人送回季苑,而玲珑又在你这,想必你便是救下她们的人,定然是你了,现在我也可以告诉你,这事情不是我做的。”
照庞旭的思维,那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何况是美人呢,不过他好似忘记了,君子也是动口不动手的!
沈玉嘉微微一惊,暗赞这小年轻虽傻,可不笨,他嘴角勾起,笑道:“我只是真巧碰到,顺手解围而已,在救下她们前,我的人潜入他们藏身处,听到了此事与殿下有关,至于这殿下是你,还是别人,这……”
沈玉嘉说到这,便止住话题,而庞旭的脸色,和他猜想的一样,一脸惊愕,庞旭先是与老仆相视一眼,而后皱眉道:“此事当真!若有虚言,你可是要犯下污蔑皇子的大罪啊!这是要杀头的!”
沈玉嘉摆摆手,笑道:“我都当着你的面说了,若有虚言,岂不是自寻死路。”
庞旭想想也是,沈玉嘉根本用不着欺骗他,这对他根本没好处,庞旭仔细想了一下,便摇头道:“我不想参合进那帮皇兄的明争暗斗中,这事情,既然过去了,就算了。”
看来庞旭也是一个求安逸的人,只想要逍遥度日,不想谋权,这点和沈玉嘉十分相识。
“时日也不早了,今晚我一定要踏上成人的最后一步,你有没有兴趣一同过去玩玩?”
沈玉嘉知道庞旭所谓的最后一步,今天是八月中旬的最后一天,也就是汴梁第一花魁诞生的一夜,无论谁取得第一,那季苑现在的两大花魁,总有一位要在今夜选出入幕之宾。
堂堂皇子跑到妓院破处,这事请传出去,恐怕惹得不少笑话,但也没人敢大肆宣扬,只是在家中偷偷笑两声,便不再理会。
“我就不必了,看你这德行,今晚恐怕成不了事。”沈玉嘉笑道。
“你还敢瞧不起我。”庞旭瞪眼道。
沈玉嘉微微一笑,反问道:“且不说你本事如何,要想从群狼里脱颖而出,就你这小摸小样,见不得光的身份,能成吗?”
看着庞旭沉思的脸,沈玉嘉继续道:“而且据传闻,莘瑶琴心仪对象是尹天左,她若是败了,你就没戏了,至于凤元娘,此等重口味,岂会挑你一个小毛孩,所以,要想胜出,应该……”
“应该怎样?”
瞧着庞旭急切的样子,沈玉嘉微微一笑,道:“摧毁莘瑶琴对尹天左的感情,挑逗凤元娘的热情!”
“啊!这究竟如何才能做到?”庞旭急不可耐的好奇问道。
“那你看中谁了?”沈玉嘉反问道。
庞旭闻言,立即陷入了沉思,三大花魁都见过了,也都看上了,可真要从中挑一个时,他还真没有一个决断。
“若换做是你,你选择谁?”庞旭把问题还给沈玉嘉。
沈玉嘉苦笑一声,道:“怎么说呢,从传闻中,莘瑶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飞针嫚舞是样样精通,凤元娘,丰韵之姿,成熟之美,异禀奇香,是样样勾魂夺魄,还从她们两人中选出一个,的确很困难,既然你现如今无从选择,那么事请也简单了,就挑莘瑶琴吧。”
“为何挑选她?”庞旭不解的问道。
“因为她易碎!”
“什么意思?”庞旭是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沈玉嘉笑笑,解释道:“莘瑶琴一心寄托在尹天左身上,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夺得花魁,等候尹天左的接纳,而你应该知道,陛下要招尹天左做驸马,而尹天左若是对莘瑶琴念念不忘,定会从中作梗,让莘瑶琴成不了花魁,届时他也好在驸马一事未公布之前,染指莘瑶琴,所以,这事请不就简单了,只要告诉莘瑶琴,尹天左过几天,就是驸马爷了!而你呢,就用各种真诚去感化佳人,让她感受到你爱慕的心意,欺骗她,你想为她赎身,养在一个小院里,等事请风平浪静后,让她改名换姓,你呢,也从皇宫里搬出来,做一对逍遥鸳鸯。”
庞旭听完,呆愣许久,才皱眉道:“这不行,我身为皇子,岂能撒下这等谎言。”
“你管她这么多干什么,先上了在考虑后果嘛。”沈玉嘉怂恿道。
“你的办法实在歹毒,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了,我岂有脸苟活于世。”庞旭是一个劲的摇头拒绝。
“屁,且不说莘瑶琴的身份,就算她是一个寻常女子,你向她抛去橄榄枝,已经是看得起她了,现在她是完全喝了尹天左的迷魂汤,你骗她,同等与在帮她,明白么!虽然你无法娶她,却可以金屋藏娇,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沈玉嘉现在,就像一个不断怂恿未成年去犯罪的大恶人,所言所语,让庞旭心痒难耐的同时,又感觉内疚无比,心情是复杂至极啊!
“别想了,在想,花魁比试就结束了,快去吧,在莘瑶琴未上台前,把刚才我告诉你的,复述给她。”
沈玉嘉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庞旭的肩膀,推着他想门外走去,送他上了马车后,还不听反复给他洗脑,这才让车夫赶往季苑。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八十七章花魁夺首
日落西山,华灯初上,汴梁城最大的烧金窟季苑中,灯火辉煌,彩流不息,一个个身着娇艳的女子,宛如一道七彩虹,从大门涌入季苑,她们都是汴梁城中,各大青楼花坊的绝丽佳人,虽不是人人花魁,但想要抬高自己的身价,就必须让跟多的人,知晓她们的名讳,今日难得一展美态的机会,她们怎能错过。
今日能进季苑的,女子可以免费,而男子,则要掏出高过以往的十倍银子,但即使如此,依然还有数不尽的男人往里扑。
庞旭下了马车,快速钻入人群,前后有老仆使银子打点,他一刻不停的来到八桂仙坊,要拜见莘瑶琴。
在过半个时辰,各大花魁的比试,将要开始,如此紧要时刻,莘瑶琴自是不见任何人的,奈何庞旭的身份非同一般,就连一项刻薄的老鸨子,也不敢阻拦,何况是她了。
闺房中,莘瑶琴从化妆台前起身,回头望着庞旭,浅笑嫣然的问道:“殿下如此急见奴家,不知有何要事?”
“莘姑娘对这场比试,有几成把握能赢?”庞旭坐下问道。
莘瑶琴坐到庞旭对面,微微蹙眉,摇头道:“汴梁青坊上百家,各家花魁绝技卓越,奴家着实没多少把握啊!”
莘瑶琴说的没错,她能比得过其它花魁的,恐怕就只有名声了,身在季苑,名头自然要比其它青楼花坊名气要大,可是,今日的比试,可不止是名气,还要从最基本的歌喉舞技,到独特秘技,她一手飞针走线是厉害,但远的不说,就对面的凤元娘,除了寻常舞技,她还有功夫的底子,一段花剑舞,足矣艳冠群芳啊。
庞旭考虑再三,最后还是问道:“若是莘姑娘输了,今夜的入幕之宾,可否考虑我?”
庞旭这话说得太直,饶是从小在季苑长大的莘瑶琴,也不由小脸一红,她颇为幽怨道:“殿下能看上奴家,这奴家自然万分高兴,只是殿下年不过十五,奴家又是娼妓出生,如何能配得上殿下啊。”
“莘姑娘放心,你若肯从了我,我今夜就帮你赎身!购一处小院,供你居住,待日后风平浪静之时,我求父皇放我离宫自居,再把你接过来,如何?”
莘瑶琴还真没想到,这庞旭居然为了他,肯做到这一步,但可惜,她虽心中感激,却毫无爱意。
莘瑶琴叹了一口气,道:“殿下能有此心意,奴家万分感激,可实不相瞒,奴家一颗芳心早有归属,无论今夜成败,奴家早晚要跟他走的!”
他?他是谁!庞旭已经从沈玉嘉那里得知了,现在确定了莘瑶琴的心意后,庞旭不由苦笑一声,道:“莫非,莘姑娘口中的他,是当今丞相之子,尹天左!”
莘瑶琴闻言一惊,她和尹天左的事请,知道的人极为少,何况庞旭还是久居深宫,他是如何知道的?
看出了莘瑶琴眼中的震惊,庞旭知道此事错不了了,他吸了一口气,肃然道:“想必,莘姑娘和尹天左相处也有些时日了,那么,以他的才学,你难道没怀疑过,他为何连三甲都挤不进!我实话告诉你吧,这尹天左,早已被我父皇封做驸马,你和他,终究是不可能的!”
“什么!”
莘瑶琴浑身一颤,杏眼如铃,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庞旭。
庞旭一把抓住莘瑶琴颤抖的手,急切道:“若莘姑娘还不肯相信,也不要紧,无论你是否夺魁,我都保你安然无事,待几日后,通告自会下来,届时全汴梁都会知道,尹天左成为驸马的事实!”
莘瑶琴立即缩回手,慌忙起身,左顾右盼许久,突然对着庞旭道:“殿下,能让奴家静静吗?”
庞旭虽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可他也知道,抓太紧,反而伤手。
“那就请莘姑娘好好想清楚,别到事后才发现事实,届时不仅你肝肠寸断,就是我也痛苦不堪啊!”
这最后一句,是庞旭从沈玉嘉那里得知的,他不知道有不有效,只是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才照搬而来。
当庞旭离开房间后,莘瑶琴在屋中来回走动,挺翘臀瓣刚刚接触床椅,便又站了起来,她现在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颗芳心是七上八下,难以平复。
莘瑶琴是相信尹天左的,可庞旭也不似在骗她,在季苑里,见惯了假情假意,听多了负心冷语,莘瑶琴现在,真不知该如何面对!
不知不觉,楼外传来铜锣鼓声,莘瑶琴仅在这里面,惆怅了半个时辰。
“小姐,时辰到了。”
婢女提醒着莘瑶琴,为她披上了足有一丈长的红艳薄纱外衣。
莘瑶琴最后突然痴痴一笑,好似有些癫狂的一甩衣袖,毅然决然的走出了房间。
她的举动,把婢女吓了一跳,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反常的莘瑶琴,不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季苑外,杨茂跟在二公子身后,好奇的问道:“二公子不是说不来的吗,为什么在最后一刻,突然改变主意了?”
沈玉嘉一摆头,笑道:“这可是选美大赛啊,想成为一个合格的纨绔,本公子怎能不参观。”
杨茂闻言心下苦笑,别人都为纨绔称昵感到羞耻,他家二公子倒还,还专门往纨绔里面钻,这要让老爷知道了,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当沈玉嘉两人挤进季苑后,花魁的赛事已经开始,硕大的舞台前方,是围满了人,最前面一排桌椅上,坐着十个年龄不一的男子,想必就是评委了。
选花魁的舞台,搭建足有一丈高,整体装饰得极为讲究,一木一板,一花一布都是精心布置,完全显示出了汴梁青坊中,对于选出第一花魁的重视。
此刻,台上已经站有一人,但并不是那家的花魁,而是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他手持一本册子,不断的向众人介绍,接下来,出现的花魁出至何处,又有何等绝技歌舞要施展,听得众人的连连拍手叫好,同时还不停催促青年快点念完滚开,省的碍眼。
接下来,一名名衣着盛丽,鲜光异彩的女子,展示自己曼妙的舞姿与清澈的歌喉,看的台下一群狼是热血沸腾,几欲扑上去舔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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